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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對不起,我瞎在線閱讀 - 第17節

第17節

    林歇歪頭輕笑:“別小看自己啊,你是家中唯一特殊的那個,這個特殊不是無用,相反,你的作用才是誰都無法取代的。”

    門口響起叩門聲,是大夫端著熬好的藥回來了。

    林歇扶著夏媛媛起身喝藥,等把藥喝了,夏衍與夏夙才“姍姍來遲”。

    實則二人是在聽了醫室里林歇與夏媛媛的話后跑去商量了一下。

    最后決定順著林歇安慰夏媛媛的話,串通家里其他人,給夏媛媛制造確實如此的假象。

    當天回到家中,夏媛媛主動要求大家一起吃飯。

    夏媛媛的包容是體現在方方面面的,這也是她第一次要求什么,所以大家都很給她面子。

    家中母親與兄弟幾個都得了夏衍夏夙的通知,知道可能要在餐桌上演一出“握手言和”來,讓夏媛媛知道自己并非無用,免得夏媛媛總揣著心事對身體不好。

    可真等上了桌,挑起了事端,一個個全都把“演戲”的事給拋到腦后去了。

    將軍夫人首當其沖就和自己兒子語調冷靜而又平緩地懟了起來,因為病弱的女兒在,她始終忍著沒拿拐杖動手,夏衍也是如此,說話字數明顯少了,但也沒直接起身走人。

    老五老六陰陽怪氣嘲諷對方誰也不讓誰,夏夙本是在看熱鬧,結果因為姿態太過悠閑反而被牽扯了進去。

    一桌六人五個都是暴脾氣,克制著不拍桌吵架,說到最后理所應當的就要起身散伙了。

    這時夏媛媛拿著筷子夾起一片鮮筍,放到母親碗里,又給自己哥哥盛了碗湯。

    于是將軍夫人與夏衍兩人默契地坐下繼續。

    母親大哥沒走,下面三個小的哪里敢早退。

    一桌人壓著怒火說著說著就觸底反彈了,將軍夫人開始嘆氣,夏衍的話也慢慢多了起來,老五老六似乎是覺得沒意思了,開始扯舊賬,結果發現舊賬也沒意思得很,完全搞不懂為什么他倆能為這點小破事搞得針鋒相對。

    夏夙開始打瞌睡,腦袋一點點的。

    等氣氛緩和后,鎮遠將軍府第一次出現了“好聚好散”的場景,當夜將軍夫人院里傳下指令,讓廚房恢復中午往書院送飯的慣例。

    眾人就算心里還有些別扭,自欺欺人說是演著哄夏媛媛的也就過去了。

    只是等遲點誰與誰還想坐下好好談的時候,該談崩還是會談崩,沒有夏媛媛壓場,誰都不想忍著對面那混賬東西。

    夏媛媛還是體弱,然眉宇間隱藏著的愁苦已然消散。

    而作為正真解決問題的人,林歇的名字,也被鎮遠將軍府上下給記住了。

    又是一日陽光明媚,林安寧突然被畫社的人拜托來教場邊幫忙。

    林安寧性格本就爽朗,很少拒絕別人什么,于是便帶著最近心情有些蔫蔫的君葳丫頭一塊赴約。

    等到了地方,林安寧才發現教場邊竟來了不少人,有東苑的,也有西苑的。

    林安寧被西苑畫社的姑娘拉到樹下,擺好了姿勢,可很快畫社姑娘又上來,圍著林安寧走了幾圈,又是調整林安寧抬頭的高低,又是擺弄林安寧微抬的雙手,嘴里念念有詞:“有些不太像啊……”

    林安寧覺得奇怪:“什么不太像?像什么?”

    這時,東苑一個畫社的學生拿來一條長長的緞帶,說:“讓她戴上這個試試。”

    姑娘拿過緞帶想要往林安寧眼睛上系。

    林安寧抬手攔下,她看著這條眼熟的緞帶,回想對方剛剛的舉動和話,又環顧四周,終于發現了不妥。

    她把緞帶狠狠往地上一扔,然而質地輕飄的緞帶并沒有扔出她想要的氣勢,因此心中越加憋悶,說出的話語也從生氣變成了委屈:“你們什么意思!要找林歇就找林歇去!我不是她!!”

    說完林安寧跑出了人群,邊上等著的君葳也看清了狀況,她發火撂下狠話,隨后便追著林安寧去了。

    “安寧jiejie!”君葳在教場旁的林子里追上林安寧,拉住林安寧不停地安慰她,還說:“看我替你好好教訓教訓那個林歇。”

    林安寧別過臉,雖然心里知道這件事和林歇沒關系,是那些人腦子有毛病找不到林歇就來找她,還不事先說清楚,拿她當猴耍,可她實在心緒難平,便沒有開口阻止君葳。

    于是,幾日后的一個早晨,林歇起身,聽到了連翹的聲音。

    “姑娘,半夏病了,今天由我陪你去書院。”連翹的聲音很小,帶著想要自然,卻怎么也無法自然的別扭。

    林歇沒說什么,只在梳洗后去了半夏屋里,確定半夏是真的高燒不退昏迷不醒,這才讓連翹先去叫了大夫。

    林歇也沒讓連翹就這么扶自己到門口坐車去書院,而是坐在半夏屋里,等著大夫來了把脈問診。

    最后確定,半夏是感染了風寒,吃幾服藥好好休息,或許能熬過去。

    熬過去。

    是了,他們榕棲閣能尋來什么大夫,不是秀隱山也非尋醫閣的,尋常風寒對他們而言,確實不算小病。

    “開藥吧。”林歇說。

    大夫開了藥方子,林歇拿過后加了幾個字在上面,讓連翹去抓藥。

    連翹接過方子,遲疑道:“可是姑娘,你再不出發就要遲了,府里可沒人會替你向書院請假。”

    林歇轉頭朝向連翹。

    明明隔著緞帶,連翹卻有種被人看透的慌張。

    誰知林歇突然勾起嘴角,說:“好,走吧。”

    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想干嘛。

    第18章

    林歇隨著連翹出了榕棲閣,并在路上隨手抓了個丫鬟,將藥方子連帶碎銀塞給了她,讓她幫忙抓藥熬藥,照顧一下還在榕棲閣里躺著的半夏。

    之后林歇就去了門口,門外林安寧的馬車已經走了,只剩下她的馬車與車夫,孤零零顯得格外寂寥。

    林歇扶著連翹上馬,等到書院,果然已經錯過大半課程。

    林歇不動聲色地等,一直等到中午。

    連翹不知道林歇如今在書院里并非孤家寡人,中午帶林歇去食堂的時候,故意帶錯路,被看見的梅班姑娘給叫住。

    那梅班姑娘也沒覺得連翹是故意的,只當連翹不熟悉路,就問林歇:“半夏呢?怎么又換了個面生的丫鬟。

    問完還對連翹說:“不認識路只管問人,可別把你們家姑娘帶錯了地方。”

    連翹虛得出了一身冷汗,聲音也比平時小了:“是。”

    之后那姑娘就好人做到底,帶著林歇和連翹回了食堂。

    一路上連翹都想要說自己剛剛是真的認錯了路,可帶路的姑娘一直在和林歇說話,她插不上嘴。

    等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了,連翹想扯謊掩蓋剛剛的舉動,卻在看到林歇嘴角那抹與平時不太一樣的笑容時,無法再說出一個字。

    半夏病著,林歇的飯是侯府的廚娘順手捎帶來的。

    如今夏夙不用再吃食堂飯菜,也不用蹭林歇的飯菜,但依舊會和林歇一塊吃飯,同在一塊的還有偶爾才來書院的夏媛媛。

    連翹看著與自家姑娘同桌吃飯的兩位將軍府姑娘,又看看來往路過與林歇打招呼的貴女們,雙手絞著衣袖絞得指節發白,心里也開始動搖起來。

    可等她發現自家姑娘吃飯布菜都不再叫自己,喝茶也是直接喝將軍府姑娘煮的茶,她的動搖又慢慢平息了,已經到這一步,再回頭,得罪的可就是二姑娘了。

    再開口,連翹的聲音自然了許多:“姑娘,待會吃了飯,便去走走吧。”

    可惜她時間挑得不對,導致她一開口,夏夙和夏媛媛都看向了她。

    夏夙挑了挑眉,夏媛媛則是帶著略有些困惑的眼神,微微打量這個丫鬟。

    只有林歇側頭,應了聲:“好啊。”

    飯后連翹果然要帶林歇去走走,夏夙本想跟著,但在林歇指使連翹回課室替自己拿東西的時候,林歇和夏夙說了:“我自己去就好。”

    夏夙皺眉:“你這丫鬟……”

    林歇:“很奇怪,我知道,所以待會,可能要麻煩你了。”

    夏夙也不推辭:“需要我做什么?”

    林歇:“偷偷跟著就好,若是我有危險,你就救我,若是談不上危險,只是被帶到什么地方就給丟下了,你就幫我盯著連翹,那時她應該會去找吩咐她這么做的人,你替我看看那人到底是誰,若連翹沒去找誰,或者出了書院,就不用管她了。”

    夏夙:“好。”

    連翹回來,手里拿著林歇要她去拿的一支筆。

    林歇只是找借口把連翹支開,沒想好要筆干嘛,就干脆把筆遞給了夏夙,然后跟著連翹走了。

    林歇這段時間沒少在戶外課上被半夏帶著到處走,因而書院內的格局大體已經記下了,連翹要帶她去哪,她數著步子記著拐歪就能猜出大概。

    等連翹稍稍放慢了腳步,林歇就知道,到地方了。

    湖邊的風比別處都要大些,林歇吹著風,想著,連翹莫不是要把自己推到湖里去?

    可就在這時,連翹帶著林歇,朝著湖泊的反方向走去。

    林歇有些意外,因為那里是機關社改造過的舊塔樓。

    舊塔樓調試好之后就正式對外開放了,但畢竟是學生做出來的,經費有限,材質也一般,為了保證樓內機關不被人為破壞,每次進入都有人數限制,且只在下學后開放。

    因為機關精巧,甚至有書院以外的人慕名而來。

    所以至今還有許多致遠書院的學生沒能進來看過。

    林歇也是,她本就對機關樓沒什么興趣,來這的人又多,所以從未進過機關樓,只在半夏帶她路過時,記住了這里的地理位置。

    連翹帶著林歇進去的時候,感覺后頭一股涼風略過,連翹做賊心虛,猛地轉頭,什么都沒有看到。

    林歇明知故問:“這是哪里?”

    連翹:“這里是湖邊的亭子,姑娘你坐著等等,我去解手,很快回來。”

    說著,連翹扶林歇到椅子上坐下,松開手準備離開。

    林歇拉住她:“你真的要留我一個人在這嗎?”

    “姑娘,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你等一下就好,等一下……”連翹聲音很急,林歇不再挽留,松開了手。

    連翹頭也不回地跑了。

    門被合上的瞬間,機關樓被啟動,大門落鎖,巨大的沙漏翻轉,發出沙沙聲響,開始倒計時。

    林歇知道,等倒計時結束,門就開了。

    對,倒計時結束后什么都不會發生,就是開門,畢竟這是半大少年們拿來練手的,又不是真的用來守什么要緊東西,不會讓人又去無回。

    林歇借著抬手摘緞帶的動作,拔掉了脖子上的一根銀針。

    耳邊的聲音瞬間變得清晰起來,就好像此前一直有誰拿手捂住了林歇的耳朵,直到此刻,那雙手才被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