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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對不起,我瞎在線閱讀 - 第15節

第15節

    林歇坐下后,夏媛媛熟練地煮茶沏茶,還與林歇閑聊談天,夏夙則是在另一邊和機關社的成員們一塊商量修改圖紙與機關模型。

    林歇這才明了機關社內不止自己這么一個閑人。

    夏媛媛是個性格很溫和的女孩,哪怕遇到觀點不同的問題,她也不會急著去否認對方的說法,而是會細細聽完對方的見解,選擇接受或者不接受,就算不接受,她也不會和對方翻臉,更不會要求對方和她一樣反對這個觀點,最多就是不再提那個問題。

    林歇與她相處得非常愉快。

    下學后回府,半夏扶著林歇回榕棲閣。

    院子里很安靜,瘸腿婆子送來的食盒擺在樹下的桌上,不曾熱過,已經冷了。

    林歇對榕棲閣內的布置很熟悉,所以就算半夏松開她的手跑去屋里找連翹,林歇也不會像在書院那樣寸步難行。

    半夏怒氣沖沖地把院子里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連翹,最后還是在林歇的提醒下先去熱了飯菜。

    連翹很晚才回來,回來后又與半夏在屋里吵了一架,這回吵得比上回兇一點,連翹被半夏罵得賭氣跑出了院門。

    半夏披著外衣趿著鞋子跑到院門口,朝著連翹跑出去的背影大喊:“有本事你就趕緊走了別再回來!”

    說完回頭看了看主屋,見林歇沒什么動靜,這才關上院門回了自己屋去睡覺。

    半夏屋里熄燈后,榕棲閣陷入一片寂靜,過了好一會兒,主屋的門才人從里面被慢慢推開。

    林歇穿著整齊披著頭發邁過了門檻,她走到樹下聽了會檐鈴聲,隨后才走到墻角邊,在堆放的落葉斷枝里摸出了一根長短適中的樹枝。

    這些樹枝落葉都是半夏沒事去林子里弄來的,說是等攢夠了例錢就去廚房弄些食材借些廚具來,再拿石頭壘個灶,用樹枝落葉燃火做吃的。

    林歇拿起樹枝后揮了揮,手感略有些輕,但對沒內力的她來說足夠湊合了。

    腳下輕挪,林歇練起了許久不曾練招式,每一招都算不上多漂亮,不過是出手的角度繁多,能保證在任何姿勢任何情況下,讓刀刃見血。

    沒有內力加持,詭異的身法變得輕盈起來,如月下起舞。

    長公主翻墻進來后看到林歇在干嘛,第一反應就是屏息后退,等反應過來今時不同往日,林歇現在不過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小姐,這才舒出一口氣,走向林歇,并出聲提醒:“林歇……”

    下一瞬,林歇聞聲而至,正手刺來的一劍并不算快,卻叫長公主睜大了眼睛,動彈不得。

    即將刺上的時候,樹枝以食指為中心翻轉,正手改成了反手,最后落在長公主胸口的,是林歇用拳頭輕輕地一碰。

    林歇放下手,長公主后退半步捂著剛剛被林歇碰到的胸口,好半天才回過神:“怎么又練起劍來了?”

    林歇走到桌邊,用樹枝戳了戳椅子的位置,然后坐下:“下午做了個惡夢。”

    她一手托著下巴:“唯有練練手,才能靜下心來。”

    長公主也走到桌邊,坐下后看了看林歇放在桌上的那一根樹枝:“說起來,你的袖劍和單刃刀都還在我府上。”

    林歇:“沒人找你要嗎?給我做個衣冠冢什么的。”

    長公主:“呃……”

    林歇:“都知道我還活著是吧,因為我的名字在高手榜上。”

    見林歇已然知情,長公主只能扶額,如實相告:“也不全是,還有挺多人覺得你就是死了,高手榜上的排名不過是朝廷不知通過什么手段威脅聞風齋加上去用來嚇唬人的。”

    林歇:“哦?那你家那位靖國公可有說什么?”

    長公主放下手,眼神飄忽:“他說……”

    林歇充滿好奇地“嗯?”了一聲

    長公主:“他說你即便是真的死了,名字往榜上一掛也足夠震懾廢帝余孽,更何況你不過是詐死,且陛下近兩年為清除廢帝余黨略有些瘋了魔,若在這時候讓別人知道你死了,只怕又得再多殺一批趁機冒頭的,不利于社稷安穩……”

    林歇:“真心話呢?”

    長公主捂臉:“他說憑什么你就能脫了俗務一身自由,他還得宿在聞風齋一個月都回不了幾次京城。”

    林歇:“嘖。”

    聞風齋的人果然討人厭。

    長公主挪開手露出臉:“所以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事?”

    林歇換了只手撐著下巴:“自然不是,這件事我前些日子便知道了,昨夜見你一直在苦惱君蕤打人的事情就沒提。對了,君蕤的事情如何了?”

    長公主提起這件事,臉上露出幾分高興的模樣來:“我聽了你說的,把那老匹夫與他孫子,還有那日被君蕤打的人一塊叫到了書院,一番逼問恐嚇,將那幾個毛頭小子嚇得什么都說了。呵,一群無能的窩囊廢,蔑視起女人來倒是能耐得很,我直接冠了個藐視皇家的罪名,叫人把他們下了獄,看那老匹夫還有沒有心思讓我歸家教子去。”

    林歇聽長公主松快的語氣,給她潑了盆冷水:“可若是這個時候,有人將君葳在書院里仗勢欺人的事情捅了出來,你說禮部尚書,會不會拼著與你同歸于盡也要拉你下馬?”

    長公主一愣:“你說誰?”

    “君葳,葳丫頭。”

    長公主搖頭:“怎么可能,葳丫頭她……”

    林歇打斷長公主,將她昨日中午與今天下午遇到的事情說了,并道:“我也才進書院,也不知這件事只是針對我,還是君葳已然習慣了作為郡主在書院里發號施令,但我知道,這種事情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所有人都看自己喜好行事的滋味,是會上癮的。”

    林歇也曾在最初揚名時犯過這種錯,將她敲打醒的,是她的師父。

    林歇想到這點,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握緊了桌上的樹枝。

    長公主滿心兒女,并沒有注意到林歇的異樣,并很快從君蕤一事得以解決的喜悅中脫離,陷入了新一輪的苦惱。

    她忙于朝務,她家駙馬忙于聞風齋的消息管理,今上登基不過兩年,朝堂才稍稍穩定些,后宮就更不用說了,反正她是不放心把自己的孩子放到宮里養的。

    當初君葳君蕤兩個說要和林安寧上同一個書院,只因林安寧與林歇為雙子,她便起了林歇當初能照料好他們,說不定林安寧也行的念頭,如今看來是她想多了。

    林安寧頭部受創失了大半記憶,本身也不過是個懵懂無知的孩子而已。

    這可怎么辦?

    長公主陷入了育兒的苦惱之中,甚至有些懷疑:“我究竟是怎么長這么大的?”

    “啊?”林歇不懂問題怎么變成了這個。

    長公主看了看頭頂掛滿檐鈴的樹枝,開始細細回想:“印象中,我是自己慢慢變成現在這個模樣的,父皇不喜女孩兒太過出眾,所以母妃也不曾教過我什么,甚至可以說是放縱我為所欲為。”

    “一眨眼我兩個孩子都十二歲了,我十二歲在干嘛?”長公主因自己回憶到的內容蹙起眉頭:“我在十二歲那年聽聞了皇姐遠嫁異國客死他鄉的消息,說是病死,誰知道真假呢,反正那會兒父皇病重,國內局勢緊張,誰會在意一個死在他國的公主。就算有,也是為了謀算我皇姐死后所能帶來的利益,壓榨干凈皇姐最后的一絲價值。”

    “對了,從那時起,我便不讓人叫我的閨名,我讓他們叫我的封號,讓他們無時無刻不提醒我,我是這個國家的公主,我若不想被人擺布余生,就得拿出足夠的價值。”

    長公主自顧自地悟了:“生于憂患,死于安樂嗎?”

    第16章

    林歇隱隱預感到了龍鳳胎凄慘的未來,倒也不會覺得不忍——尋常人家的孩子還需跌跌撞撞地長大,怎么長公主家的孩子就不行?

    這一晚的北寧侯府之中,長公主就這么定下了龍鳳胎日后的教育方針。

    而遠在秀隱山,曾被林歇救過的玉明闕的師妹——岑晴曉跑去藥閣找玉明闕。

    秀隱山的藥閣很大,且七零八亂地堆放著許多柜架,找起人來很是困難。

    尋了許久,岑晴曉才在三樓樓梯邊找到了正在翻看藥籍的玉明闕。

    岑晴曉立馬站定腳步,好生整理了一下頭發衣物,這才朝著玉明闕俏生生地喚了一句:“師兄。”

    玉明闕一聽到岑晴曉的聲音便頭痛,奈何岑晴曉是掌門獨女,又與他從小一塊長大,他便是再頭痛,也起不了厭惡的心思,只能想方設法的躲著。

    今日的躲藏又以失敗告終,玉明闕再也看不下字,只能想想明天該躲到哪里去。

    “師兄在看什么?”岑晴曉走到玉明闕身邊,彎腰俯身去看玉明闕手上的書冊,發現那是一本毒物籍。

    玉明闕合上書,起身說道:“隨便看看,有什么事嗎?”

    岑晴曉哪里有什么事,少女懷春,自然是想要時時刻刻都能看到心上人,何須理由。可玉明闕這么問了,她又不好意思說實話,只能隨口掰扯:“爹爹不是突然從琴川回來了嗎,他找你過去呢。”

    岑晴曉也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她是玉明闕的師父——秀隱山掌門唯一的孩子,就算撒謊了,知道她心思的掌門也會替她打掩護,免得自己女兒臉上難看。

    玉明闕點頭,轉身下樓:“我這就去。”

    “誒!”岑晴曉追上玉明闕:“也不急嘛,我陪你去呀。”

    玉明闕腳步不停:“夜色已深,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嗯……好吧,我這就回去。”岑晴曉喜歡玉明闕,聽玉明闕關心自己,她只想言聽計從,又哪里顧得上心底的不舍,于是便在藥閣門口停下腳步,目送玉明闕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玉明闕沒少被岑晴曉這樣欺騙,幾次下來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并學會了分辨岑晴曉話語中的真假。

    既然知道岑晴曉是在說謊,那他當然不會真的去找師父。

    只是他在離開藥閣后又想起了林歇的身體情況——他這兩日翻找藥籍,將和林歇脈象對的上的毒都篩選了出來,只有其中一味毒他拿不準。

    沉迷思索的結果就是等玉明闕反應過來才發現,他已經走到了師父的寢院之中。

    玉明闕想著來都來了,不如去請教一下師父,就走到了門外,

    這時屋里傳來這么一句——

    “秀隱山與長夜軍也算關系匪淺,你會故意不醫治未央?我不信。”

    玉明闕停住了腳步,滿是錯愕的眼就這么直直看向面前的房門

    房間里,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正是秀隱山的掌門——岑正明的聲音:“你信不信,與我無關。但你若想要通過殺我來引出未央,那你就算錯了,長夜軍的醫師是陳晉,你該去殺他。”

    “殺陳晉?我若殺陳晉,無需未央現身,長夜軍就能將我揪出來活剮了。”與岑正明說話的聲音聽起來很奇怪,明明是少年音色,卻帶著陰詭嘶啞的尾音,如同吐信的毒蛇,叫人不寒而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與陳晉雖為師兄弟,但卻有仇,不然你也不會將他逐出師門,導致尋醫閣與秀隱山關系不合,你以為我會聽你的鬼話,跑去替你殺人?呵,一肚子骯臟算計,你這樣的人居然是秀隱山的掌門,真是叫人大開眼界。”

    岑正明絲毫不為那人的話語所動,聲音依舊沉穩,充滿了信服力:“我與陳晉并非有仇,而是觀念不合,他覺得為人醫者就該救濟天下,我卻覺得有些傷患該救,有些傷患那是老天爺要收他們的命,醫者若插手救治,那就是行惡。”

    少年音消失了片刻,再度出現時,充滿了笑意:“這就是你不救未央的理由?”

    “是。”

    少年音大笑了起來,嘶啞的尾音聽得人頭皮發麻。

    然后就是利劍回鞘的一聲噌響,那人語調輕快道:“好,我姑且信你一次,那你告訴我,除了陳晉,還有殺誰,能將未央引出來”

    玉明闕眼底輕顫,卻依舊堅定地看著眼前亮著燭光的房門,不曾挪開分毫。

    岑正明的聲音停頓了一下,不知道是在思考問題,還是在遲疑。

    最后,岑正明的聲音響起,他給出了一個堪稱完美的答案——

    “慶陽長公主。”

    玉明闕垂眸,轉身離開了掌門寢院。

    .

    “姑娘,這是什么?”

    連翹已經徹底不來主屋了,早上伺候林歇梳洗打扮的也只有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