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
“阿徹,貓步是這樣走嗎?” “貓、貓步?”周徹瞳孔放大,眼前的白夏很讓他驚艷,他目光炙熱,話已經不經過大腦,“我也不知道,你想想cc是怎么走的。” “cc是貓?”白夏心里暗惱,繼續嬌嗔撩頭發,邁開搖曳緩慢的步伐,“你說話好沒情.趣呀。” 周徹忙說對不起,他剛剛的確是被驚艷到大腦短路了。他內心早就已經認輸,在白夏身前,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和頭腦,只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啊。 白夏走得很慢,從前在超市上班的時候她和同事們為年會與各大節日活動特意準備很多舞蹈,雖然都是些活潑又不講究藝術的舞,但輕扭蛇腰、微提裙擺、半咬下唇還是會的。 屋內氤氳著一室暖黃色燈光,她卻望見周徹眼里都在放光。 她終于走到了床邊,雙膝跪上床,微吐粉舌:“阿徹,我坐到你腰上,你小腿和傷口會疼嗎?” “小腿不疼!外傷早就好了!” 她修長的手指撫上他腹部肌rou,慢斯條理地坐下去。 這樣的坐姿讓她性.感畢露,高開叉的裙擺將白皙細長的雙腿全展露在燈光下。 周徹嘶啞著嗓音:“夏夏……” “嗯?” 周徹握著她手腕將她帶到胸膛里:“你這樣,我會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么?”白夏眨眼問他。 周徹微微瞇起雙眸,咬她耳朵說:“控制不住,把你脫/光睡覺。” 白夏羞紅著臉說要下去,他說“不許走”。她眨著眼睛看他:“那你答應我,你只是看我穿新的睡衣而已,不會亂動的。” “嗯,我答應你。” 白夏垂下睫毛,不讓他看見她眼里的得逞。她一直都想親眼看看周徹到底有多厲害,她一直都沒有見到過呢。那次在駕校里她只是隔著褲子厚厚的布料感覺到了,上次病房里照顧他時也一直避開沒怎么看。那個東西充滿力量后到底長什么樣,跟周徹從前給她看的動作片里是一樣的嗎? 她不安分,扭著腰臀,她感覺到了周徹強烈的反應。這份異樣感其實讓她很緊張,但是她都答應跟他復婚了,總該看看自己老公bo起時是什么模樣吧? …… 夜里九點,樓下還亮著燈,傭人在廚房里忙碌,將做好的夜宵端上樓,因為男主人晚上都要喝一碗補湯,女主人晚上在電腦前工作完總會餓得想吃東西。 小顧來到臥室門口,平時都是敲了下門便直接進去,這次也不例外。 她卻在房門打開的瞬間僵在了門口。穿著紅裙的女主人坐在床上男人的雙膝上,白皙修長的后背隨著她手指上下的節奏輕輕顫動著,黑發遮住了半邊美背,卻不難看出男女主人在做什么。 在男主人冷厲的眼神睨過來的瞬間,小顧忙端著托盤里的食物一口氣滾回了廚房。 中途被人打擾,白夏羞得沒了興致。松開手要走:“我不來了,我不會。” 周徹握住了她手腕,嗓音嘶啞:“不,我很舒服,就是這樣……” 她裝傻,大眼睛看向他:“可是我不會呀,我都握不住,手太酸了。”她語氣嬌嗔,“而且阿徹,我很害羞的……”她抽出手來,躺回床上。 她系著睡衣胸前的綁帶,周徹命令似的:“不許系,反正系上了我還是要扯掉。” 于是,白夏索性下了床:“你不能這樣對我的,你剛剛只說那里難受讓我看看。” “你不早就想看了么。”周徹嗤笑一聲。 白夏有些不自然:“周徹……” “是我說錯話了。”周徹忙改口,他目前是失憶患者,駕校宿舍里那回他是不記得的,他瞳孔里覆上一層欲色,低啞祈求似的,“夏夏,幫我弄出來。” “弄什么?”白夏裝無辜,“我想起來我還有工作,今晚就睡隔壁房了。” “不行。” 白夏沒理會周徹在身后喊,回到隔壁房間打開筆記本碼字。 她今晚很開心,一口氣寫了六千字的更新。 她剛才檢驗到了!并且對驗收結果很滿意!周徹很有力量,時間上似乎也是很久噠,因為她折騰到手酸都還沒有達到他的極點。她回味著手心里的碩大,真的很羞,臉很燙。可世間情恨愛.欲本就是常態,他們如今心意相惜,她便也希望兩個人rou/欲也能是歡愉的。 收起電腦,白夏洗漱完躺進被窩,她感覺唇上心間都像含著蜜般甜。 可白夏沒想到周徹不知道收斂,還很明顯地變本加厲起來。 * 各大品牌送過來的裙子越來越多,周徹也漸漸能杵著拐杖下地行走,白夏沒辦法在行動上占到便宜,不敢再像那晚一樣放肆。 晚上,周徹直接拿給她一套真正的情/趣套裝讓她去換。 這一刻,白夏忍不了了。 她也沒直接拆穿他現在是裝失憶,只是在拿著衣服去衣帽間時忽然尖叫一聲后倒在了地上。 “夏夏——”周徹勉強撐著拐杖下床走去衣帽間。 白夏躺在地毯上,一米多高的花瓶也倒在她身邊,周徹瞬間明白是怎么回事,松開拐杖撲跪在地毯上抱起她。 他沉聲喊傭人和護士。 醫生和護士趕到房間,醫生說白夏被花瓶擊到了頭部。白夏在護士做急救措施的前一秒醒過來,周徹欣喜地松了口氣。 可床上的小女人卻茫然地看著他:“你是誰?” 眾人都是一怔。 周徹忙答:“我是周徹。” “我不認識你。” 周徹僵住。 整棟豪華別墅內燈光如晝,男主人聲嘶力竭命令醫生要治好女主人,周家的傭人都從來沒有見過男主人這么痛苦的樣子,他雙眸黯然無光,守著床上的人,一遍遍溫柔地喊她夏夏,說“我們是夫妻”。 白夏失憶了。 她被花瓶砸中頭部,明明腦中沒有血塊堆積的跡象,也沒有神經系統障礙的跡象,但她就是失憶了。 她的一舉一動都很傷男主人的心,也隨時都牽掛著男主人的神經。 第二天清晨。 樓下大門處,白夏死活要走,被保鏢和傭人攔住。 周徹杵著拐杖追上來,他已經很努力在追趕,小腿很疼,但他如今對這份痛感似乎習慣了,步履也快了很多。 “夏夏,外面很亂的。” “不會啊,我今年要考大學的,我怎么會跟你結婚啊,你這個大騙子!” “我沒騙你,你mama趙淑芳因為要給你奶奶治病和養你弟弟,就把你賣給我當老婆了。” “不可能。” 周徹耐心哄白夏:“你先回房間,跟我說說你想考哪所大學,我一定讓你考上。就算考不上也送你進去,你老公我很有錢,也很有地位。” “真的?”白夏握著門欄瞅他。 周徹:“當然是真的,我們回房間說。”他順勢牽住了白夏的手,一邊杵著拐杖行走。 傭人原本要來攙扶,但他自己竟然能戰勝這種高難度的行為。 白夏任周徹牽著她的手,她沒失憶,都是裝的,她就是覺得他太不識抬舉。但目前來看,她的失憶似乎很利于周徹的身體康復?她暗暗留心著他平穩的步伐,與其讓周徹沉浸在每天躺床上裝失憶看她換裝玩,還不如持續在目前的狀態里。 白夏問他:“你說的是真的,我想考哪所大學你都能送我上?我成績不好也能上嗎?” “真的,我花錢送你進去,你想考哪所大學?” “那我想上清華大學,或者斯坦福大學。” 空氣一時寂靜了。 “怎么不說話?” “夏夏,這個……可能有點難度。” 回到臥室,白夏發脾氣不理周徹,他無奈地站在門口。 “你想上別的大學都行。” “那我要上哈佛大學。” “……能換個別的嗎?上城大學行不行?” “不,你不讓我上我就去法院告你違法犯罪!” 周徹杵著拐杖站在房門外:“我怎么違法犯罪了?” “我今年才十八歲你就跟我結婚了,你這是違法的!” 周徹感覺心力交瘁:“你要怎么樣才能不告我?” 他聽到白夏咦了一聲,說:“我綁頭發的橡皮筋丟在樓下花園了,你去幫我找到。” 周徹忙杵著拐杖去花園。 白夏在窗口眺望,他和傭人都在尋找。周徹走路越來越穩了,這一點她是欣慰的。她心里有度,只過去十分鐘便讓小顧去告訴周徹皮筋找到了。 周徹上樓重新敲門,白夏打開房門。 她手上抱著她的筆記本電腦:“這個開機密碼是多少?” “我不知道,這是你自己設的密碼,你記不住了嗎?” “我怎么記得。”白夏心里暗暗佩服自己的演技。 周徹忙說:“我給你找一臺。” 他親自將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遞給白夏,白夏接過,關上門說:“我要查查我上哪所大學好,你別打擾我。” 白夏打開文檔開始寫小說。 周徹靠在沙發上,他很疲憊,心里擔心白夏的身體。 他失憶過,知道頭疼時的感受,雖然白夏沒有像他這樣腦震蕩,但他明白她一定也有痛苦的時候。現在她不記得他了,要怎么努力她才可以重新接受他是她丈夫這個事實?難道一切都要重新來過嗎? 雖然他們之間的回憶都不全是美好的,可他不希望她忘記。 周徹疲憊地閉上眼睛…… 他靠在沙發上睡了一覺,醒來時看了眼手機,已經晚上10點。 他望見屏幕上熟悉的晉江app,想起追文的那段歲月,也許可以讓白夏看看她寫的小說,從中找到記憶呢?都說小說的每一個情節都是作者在的大腦中想象出來的,也許她自己寫的小說能夠刺激她的大腦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