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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豪門貴女復(fù)仇記在線閱讀 - 第52節(jié)

第52節(jié)

    走了約莫一刻鐘,蘇皓月和蘇淺顏終于到了修建得富麗堂皇的宮殿。

    兩人在路上一直沒有交流半句,蘇皓月是心中了然,蘇淺顏則純粹是因為心虛,所以十分緊張。

    “兩位蘇小姐,請吧,公主就在殿內(nèi)。”那太監(jiān)躬身立在門邊說道。

    蘇皓月整理了一下衣裙,昂頭挺胸走了進去。

    即墨寒也跟著進了宮殿,那太監(jiān)見即墨寒似乎把要掌他嘴的事給忘了,心中竊喜不已,正打算開溜,突然被一個灰衣男子擋住了去路,抬頭一看,原來是禹庚。

    “禹公子,您這是何意啊?”那太監(jiān)擠出一個苦笑。

    禹庚陰沉著臉,只說了兩個字:“掌嘴。”

    那太監(jiān)面上的橫rou抖了抖,哭喪著臉說道:“是。”說完,就自己走到院門口,啪啪啪地左右開弓,往自己的臉上招呼起來。

    禹庚看著這一幕,冷哼一聲,將目光移向了別處。

    殿內(nèi)。

    永寧居高臨下地端坐在太師椅上,正悠閑地喝著茶。當她看到從門外走進來的即墨寒時,臉上高傲地神情一下子蕩然無存,嘴角上揚起來,杏眼里滿是欣喜。

    “即墨寒?你怎么來了?”永寧完全不顧自己的身份,嚯地一下站起身,快步朝即墨寒走去:“都怪父皇這段時間據(jù)著我,我都不能出去玩。對了,母后前不久命人給我做了一條裙子,是用上好的天蠶絲制成,可美了,我一直等著穿給你看呢!不然你先在這兒坐一坐,我去換了來?”永寧一見到即墨寒就兩眼放光,甚至恨不得一把撲到他身上。

    永寧現(xiàn)在極盡嬌憨的模樣,和蘇皓月印象里那個高不可攀的公主形象簡直判若兩人。看來面對美色,不論是男子還是女子,不論是身份尊貴還是身份微賤,都會把持不住。

    能將眼高于頂?shù)挠缹幑髅猿蛇@個樣子,蘇皓月不得不再一次感佩即墨寒的魅力。

    面對公主的投懷送抱,即墨寒卻只是側(cè)過身避開了她,冷冷說道:“公主,臣是陪蘇小姐來向你回話的,你有什么問題,就請快點問吧。”

    這句話就如一盆涼水,從頭到腳澆在了永寧的身上。她收斂起笑容,不可置信地指著蘇家兩姐妹,質(zhì)問即墨寒道:“你陪她們來?”

    “是。”即墨寒毫不避諱地回答道。

    “她,還是她?”永寧目露兇光,尖尖的玉指在蘇皓月和蘇淺顏二人的身上游離著。

    “這和公主要問的話,沒有關(guān)系。”

    “好,你不說是吧?”永寧咬牙切齒,尖起嗓子喊道:“侍衛(wèi),給我把這兩個狐媚東西拖下去,杖斃!”

    蘇皓月一聽這話就無語了,這位公主未免也太不講道理了吧?連分辨都不讓人分辨幾句,直接就要處死!?

    蘇淺顏則被嚇得腿一軟,跪在地上,連連告饒。

    門外的侍衛(wèi)聽到公主發(fā)話了,正打算沖進來,卻被禹庚擋住了門口。倒很有一人當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

    屋內(nèi)的永寧氣得直跺腳,叫罵道“廢物!平時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

    這話實在是冤枉了這幫侍衛(wèi)了,他們懼怕公主,但是也懼怕楚靖王啊,大梁誰人不知禹庚和即墨寒主仆情深,若真跟禹庚動起手來,輸了贏了,可都沒好果子吃。

    即墨寒冷眼瞧著永寧,開口道:“不知這兩人犯了什么錯,公主不分青紅皂白,竟要處死?”

    她們犯得最大的過錯,就是敢勾引你!這是永寧的心里話,當然不能拿到臺面上來說。她好歹是一國公主,若是說出這樣丟臉的話,估計第二天就要被父皇狠狠責罰了。

    于是永寧死死壓下心頭的憤怒,一字一句說道:“她們偷盜!我的戒指,就是被她們偷了!”

    “不可能。”即墨寒一句話就頂回去了,說完,他還不無嘲諷地加了句:“蘇皓月還看不上你那點東西。”

    蘇皓月差點笑出聲來,即墨寒還挺了解她。確實,永寧公主喜歡奢華繁雜的首飾,和她偏愛的簡約淡雅之風大相徑庭,別說偷了,就算送給蘇皓月,蘇皓月都不想要。

    可是永寧公主才不愿意聽這些,她斬釘截鐵地說道:“真的!剛才這兩人捧著個什么洛寒花,說是特意來送給我,又說花莖有毒,讓我涂上解毒膏。我瞧那花倒真有些意思,所以就褪下了手上戴著的首飾擦膏藥。結(jié)果等我準備重新戴上首飾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一枚鳳尾戒指不見了!”

    “公主,那也不能就斷定是我們二人偷的吧?”蘇皓月挑挑眉說道:“你當時把首飾隨意放在石桌上,宴會的時候那么多人,怎么就不能是其他人見財起意,偷偷順走了呢?”

    “你滿口胡言!當時我遣開了宮女太監(jiān),正在和五弟說話,而且那里遠離宴會中心,根本就沒有其他人!不是你們偷了,還能是誰?!”永寧怒瞪雙眸:“我覺得最有可疑的就是你,當時你meimei捧著錦盒,在跟我介紹洛寒花,而你則鬼鬼祟祟躲在后面,不知道在做什么。石桌離你最近,一定是你動的手!”

    蘇皓月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蘇淺顏突然嗷地一聲哭了起來,然后膝行至永寧的身邊,抓著她的衣角哀求道:“公主殿下,求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jiejie這一次吧!她也是一時豬油蒙了心,見您的戒指做工精巧別致,流光溢彩,這才會起了貪意!求您看在三姐是初犯的份上,網(wǎng)開一面啊!萬一此事傳揚出去,三姐必然要被伯父責罰,還會顏面盡失啊!”

    蘇皓月的眉梢一顫,她勾起唇畔冷冷笑著道:“五妹,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

    “三姐,快跪下,跟公主請罪!事情瞞不住了啊!”蘇淺顏回過頭來,痛心疾首地勸道:“三姐你第一次做錯事,只要好好跟公主殿下道歉,相信公主殿下一定會原諒你的!”

    永寧得意地揚起下巴,對即墨寒說道:“你看,我說了吧?就是她做的。我可是從來都不會冤枉好人的。”

    即墨寒卻沒有搭理永寧,只是掃了一眼匍匐在地上哀聲哭泣的蘇淺顏,眸光一沉。蘇皓月那么驕傲的人,會去偷東西?簡直是天方夜譚。如今這個局面,分明就是有人刻意栽贓蘇皓月。而這個惡毒的小人,就是蘇皓月的五meimei蘇淺顏無疑了。

    也不知道蘇家都是些什么蛇蟲鼠蟻,明明都是蘇皓月的親人,卻一個個都想方設(shè)法的要害她。怪不得讓她變得這么敏感,這么警惕,完全就是被這些人給逼迫成這樣的,實在是可恨!

    第102章 逆轉(zhuǎn)

    “蘇皓月,你還不認罪?!”永寧逼視著蘇皓月,嚴厲地說道。

    “公主殿下,臣女沒做過的事情,讓臣女怎么認罪?”蘇皓月淡淡一笑:“臣女實在不知五meimei突然發(fā)了什么瘋,為何要突然污蔑臣女,可是戒指丟失,確實和臣女沒有一點關(guān)系,還請公主殿下明察。”

    蘇淺顏見蘇皓月依舊穩(wěn)如泰山,又有即墨寒為她撐腰,唯恐事情生變,趕緊大聲說道:“三姐,事到如今你怎么還不悔改呢?我和你獻完了花,返回宴會的路上,你就和我說了你見公主戒指美麗,順手順了來的事,還要我替你隱瞞呢!我當時就覺得不妥,勸你去向公主自首,可你是怎么說的?你說公主戒指那么多,丟一兩個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這不是你親口對我說的話嗎?既然你不肯承認,也別怪我這個做meimei的不幫你了。”蘇淺顏不住地磕頭,對永寧公主聲嘶力竭地喊道:“公主殿下,臣女有證據(jù)!三姐偷了您的戒指,還拿給我看了,我記得那戒指的模樣,是鎏金的,鳳尾上頭還嵌著藍寶石!公主殿下,臣女沒有能勸解三姐,將三姐帶入正途,是臣女的錯,但是臣女也盡力了,還請公主殿下饒過我吧!”

    “好你個蘇皓月,賊手竟然伸到了本宮這里來,本宮看你真是狗膽包天?!”蘇淺顏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這下即墨寒該相信了吧?永寧心中不禁也自鳴得意起來,當著即墨寒的面拆穿蘇皓月偽善的假面目,真是大快人心。

    想到這里,永寧吩咐一旁的宮女扶起跪在地上的蘇淺顏,柔聲安慰道:“本宮向來是賞罰分明,既然此事與你無關(guān),你又檢舉有功,本宮不僅不罰你,還要獎賞你!那丟失的戒指,等本宮找回來,就將它送給你了!”

    蘇淺顏依舊是不住地啜泣著,她起身微微屈膝,向永寧謝恩。

    “蘇皓月,你還不給本宮跪下?!”永寧轉(zhuǎn)過頭來,立起眉毛訓(xùn)斥道。

    “臣女無罪,為何要跪?”蘇皓月后背筆直,站在那里就如一棵傲然挺立的白楊。

    “蘇皓月,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硬骨頭!好,既然你不肯承認,就別怪本宮不給你留情面了。”永寧一揮手:“來了,搜身!”

    即墨寒一把將蘇皓月拉到自己身后:“誰也不準碰她!”

    見即墨寒還護著蘇皓月,永寧簡直氣得七竅生煙:“即墨寒!你敢阻攔本宮!”

    “臣再說一遍,蘇皓月不會偷東西。”即墨寒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你!”永寧實在是拿即墨寒沒辦法了,但是讓她放過蘇皓月,也不可能。

    于是二人就這樣對峙起來,殿內(nèi)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

    正在此時,一聲溫潤的男聲打破了沉寂:“皇姐,王爺,你們這是怎么了?”伴隨著說話的聲音,魏景琰笑意盈盈地從門外走了進來:“什么事不能好好說,怎么搞得這么嚴重,隔著老遠就聽見皇姐你在喊了。”

    “五弟,你來的正好!你快把即墨寒帶下去,我要嚴懲這個賊人!”永寧一見是魏景琰,心中一喜,趕忙說道:“這個叫蘇皓月的賤婢,偷了我的戒指,即墨寒卻非要護著她,就跟鬼迷心竅了一樣。”

    “蘇皓月,偷了皇姐你的戒指?”魏景琰也不太相信。只瞧蘇皓月平日的穿扮,還有那貴不可言的氣度,怎么看也不像是缺錢的人啊,又怎會偷東西呢?還只偷了一個戒指?

    永寧公主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對魏景琰說了一遍。

    魏景琰仔細回想起當時的情景,突然想到一件事:“皇姐,我記得那盛著洛寒花的錦盒先是蘇皓月呈給你的吧,她還捧了很久呢。后來蘇五小姐戴好了自己的首飾,才從蘇皓月手中接過了錦盒。”

    永寧一聽,也想了想,好像確如魏景琰所說。不過一開始自己的主意力都在洛寒花上,也記不太清了,只是后等來賞完了花再看,捧盒的人正是蘇淺顏,所以就下意識地認為一直都是蘇淺顏為自己捧的錦盒。

    “五殿下,您這是什么意思啊?”蘇淺顏一聽魏景琰這話,又是傷心又是驚恐,她睜大泫然欲泣的眸子,可憐兮兮地說道:“淺顏身份卑微,在家中也是循規(guī)蹈矩,從不敢逾越半分,又怎會做出偷盜之事呢?”

    “是啊,五弟,我瞧蘇淺顏言辭懇切,不像是會說謊的人,倒是這個蘇皓月,巧言令色,一看就知道是心思復(fù)雜之輩。所以依我之言,不管怎么樣,先搜身了再說,搜到了,便治罪,搜不到,也可以還蘇皓月清白啊。”永寧也不再橫沖直撞,而是想出了這一套冠冕堂皇的說辭。

    魏景琰聽了永寧的話,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于是轉(zhuǎn)頭對即墨寒說道:“王爺,不如就照皇姐說的辦。你相信蘇小姐,我也同樣相信她,既然這樣,何不趁這個機會讓皇姐查探一番,了卻了此事呢?”

    蘇皓月不等即墨寒開口,率先說道:“我同意。”

    即墨寒面色一沉。

    見蘇皓月毫無防備地就答應(yīng)了,蘇淺顏垂下的眸子中閃過一抹喜色。蘇皓月怎么也不會想到,她早已將偷偷順來的戒指藏在了蘇皓月的衣裙里,一旦搜身,贓物絕對會被發(fā)現(xiàn)。到那時,縱使蘇皓月舌燦蓮花,縱使即墨寒百般保護,蘇皓月也難逃名聲盡毀的下場。

    就和從前蘇家最尊貴最風光的嫡女蘇若云一樣,一輩子背負著罵名,像過街老鼠茍且偷生。

    說到底,她最恨的就是這些嫡女,明明大家都是蘇家的子孫,為什么待遇差距這么大?嫡女們可以錦衣玉食,輕而易舉地擁有錦繡前程,而她卻只能忍辱負重,受盡壓迫,擔驚受怕地過日子?!她不服!

    蘇皓月被宮女帶進了偏殿,正殿里永寧故意作出不勝唏噓的模樣:“真是世風日下啊,沒想到禮部侍郎的家中門風竟然如此不正。早些時蘇若云的香艷軼事傳得沸沸揚揚,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偷盜的,哼,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等當場抓住了蘇皓月藏匿的贓物,一定要狠狠懲罰她,最好毀了她那張臉。讓她再也不能勾引即墨寒!

    魏景琰只覺得這話格外刺耳,倒不是因為永寧譏諷蘇若云和蘇皓月,而是她戳到了自己的痛處,蘇鎮(zhèn)山的丑聞影響極其惡劣,甚至導(dǎo)致他想要在六部壯大自己的勢力都受到了不小的阻礙。

    “皇姐,一切都還沒有定論,說這話未免有些為時尚早吧!”魏景琰皺著眉,提醒道。

    即墨寒聽見魏景琰這一句話,誤以為他是在維護蘇皓月,心中的醋意不禁更濃了。

    蘇皓月還真是不簡單,魏景琰這個人看似溫和,實則城府頗深,很難信任別人。雖然對人隨和,卻為了維護他的美名,十分注意和女子之間的界限。蘇皓月和他認識才多久,他竟這么護著她。

    這廂眾人各懷心思,那廂蘇皓月已經(jīng)接受完檢查,款款走出了偏殿。

    “怎么樣?”永寧站起身,焦急地問道。

    那宮女皺巴著小臉,搖搖頭:“公主,蘇小姐身上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啊!”

    “啊?!怎么可能?!你有沒有找仔細了?”永寧似乎是受了很大的打擊,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不死心的問道:“裙子里面都找過了嗎?”

    “奴婢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都認真查探了一遍,確實沒有。”

    蘇淺顏如遭雷擊,她猛地抬起頭盯著蘇皓月,瞬間明白了什么,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前滾落下來。

    蘇皓月根本什么都知道,她特意陪自己演這出戲,就是為了就是為了

    “公主殿下,這下可以證明臣女的清白了吧?”蘇皓月抿唇,微微一笑。目光落在即墨寒的臉上,笑意更深了。

    即墨寒看著她有些得意地笑容,原本不快的心情一掃而空。這個小女子,就是鬼點子多。

    “這是當然,既然蘇小姐你身上干干凈凈,皇姐也不會再為難你,現(xiàn)在時候不早了,你早點出宮回府吧。”魏景琰出來打圓場。

    蘇皓月沒有動作,她知道,事情怎么可能這么簡單呢。

    果然,永寧公主又發(fā)話了:“本宮褪下首飾的時候,就那么幾個人在場,不是蘇皓月偷的,又會是誰呢?肯定是蘇皓月有所察覺,提前將贓物藏了起來,或者是丟了,這才在她身上沒有發(fā)現(xiàn)。”

    蘇皓月清了清嗓子,嘲諷地說道:“公主殿下,你既然說我是貪財才會偷盜,那么一個已經(jīng)得了手的小偷,又怎會扔掉冒著大險偷竊來的贓物呢?殿下,你自己也說了,案發(fā)的時候就那么幾個人,不是我,不是五殿下,又會是誰呢?”

    第103章 其他類型豪門貴女復(fù)仇記

    這句話已經(jīng)說得十分明顯了,屋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在面色煞白的蘇淺顏身上。

    “不不!我沒有!”蘇淺顏連滾帶爬地爬到永寧公主的身邊,拼命解釋道:“公主,我真的沒有啊!是三姐誣賴我!一切都是她做的。”

    “五妹,就像你剛才說的,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承認嗎?”蘇皓月站立在一旁,冷笑地看著丑態(tài)百出的蘇淺顏:“公主,臣女認為,只要搜一下身,不是就真相大白了嗎?”

    “不!我不要搜身!不要!”蘇淺顏已經(jīng)完全明白過來,蘇皓月早就知道自己要動手,已經(jīng)有了防備,戒指既然不在蘇皓月身上,那肯定是被她藏到了自己身上!萬一此時被搜身找出來,就算自己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可笑她還以為蘇皓月愚蠢,原來最蠢的人是自己啊!

    永寧狐疑的目光在蘇家姐妹兩身上來回審視著,最終還是冷冷地發(fā)號施令:“帶下去!搜身!”

    “我不要搜身!五殿下,救我啊!”蘇淺顏用兩只手死死抓著桌腳,抬起頭向魏景琰求助:“五殿下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魏景琰也覺得一個女子,不顧顏面地爬在地上,弄得灰頭土臉實在難看。最關(guān)鍵的是,如果蘇淺顏真的被查出來偷盜,就算下封口令,這秘聞也會慢慢傳開,到時候,只怕蘇家的情況會雪上加霜,對于自己更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