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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廠公獨寵“他”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傷口處理得不錯,已經凝結血痂,且周圍無紅腫發炎跡象。但因她方才動作較大,血痂撕裂了一處小口,正不斷往外滲著血絲。

    莫亦清本就是太醫院醫士,家中備有煮過的潔凈紗布。莫曉上了些傷藥后換上干凈紗布,等大夫趕到的時候,她自己已經把傷口重新處理好了。

    大夫問明事情經過,也不好說什么,只叮囑了一番莫曉,不可再多動,這幾天的上進下出都盡可能在床上完成。

    柳蓉娘一邊兒向白跑一趟的大夫賠著不是,一邊客客氣氣地將他送出去。

    莫曉不想再吃今天這樣的苦頭,讓柳蓉娘著人再去買兩個新夜壺回來,特意交代:“要口最大的那種。”她指了指花架上的尿壺,“這個口太小了。”

    眼看著柳蓉娘俏麗的臉頰又泛起淡淡紅暈,莫曉心說,娘子,你想多了啊!!

    柳蓉娘侍候著莫曉喝香蕈豆腐魚湯,魚湯燉煮得鮮美醇香,但莫曉不敢貪多,只怕喝得多尿得多,一小碗喝完就示意不要了。

    柳蓉娘命丫鬟收拾碗碟筷箸,丫鬟們退出屋子后,她亦準備告退。

    莫曉卻忽然叫住她:“蓉娘,我以前待你好不好?”

    乍然聽見她這么問,柳蓉娘不由微怔,垂眸沉默一會兒,什么都沒說,只輕輕點了點頭。

    莫曉疑惑道:“那為何我總覺得你有些怕我?”

    不是說柳蓉娘對她有什么照顧不周或故意忽視的地方,但柳蓉娘的眼神與態度,總讓她覺得莫亦清以前與柳蓉娘的相處有著某種問題存在。

    當然莫亦清自己是女人,不可能與柳蓉娘親密無間成為真正夫妻,也或許她是故意找理由冷落疏離柳蓉娘,這樣一來,即使兩人間沒有房事也不會讓柳蓉娘起疑。

    柳蓉娘是典型的古代女子,受禮教約束,出嫁從夫,以夫為綱,即使婚后莫亦清的言談舉止對她純粹是冷暴力,她也沒有反抗的意愿或行動。

    也或許柳蓉娘不是沒有反抗,莫亦清被刺傷之事可能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或許她寂寞良久之后另有相好,為此謀害莫亦清亦有可能。

    但要說柳蓉娘會買兇殺夫,莫曉又覺得不太像。假若真有其事,她只要見自己沒有死,反而“活”過來了,恐怕沒膽量留下與自己當面對質,早就與jian夫一同私奔了!

    莫曉琢磨了各種可能,卻都不能確定。她此時傷重,行動困難,全靠旁人照料,又是初初穿越,人生地不熟,柳蓉娘對她到底是抱著什么心思,對她其實十分重要,她問出問題后便緊緊盯著柳蓉娘雙眼。

    柳蓉娘神情黯然,用極低的聲音道:“相公以前待我說不上不好,也……說不上好。可是相公自從受傷后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她抬眸小心翼翼地望著莫曉,“不是說真的變了個人,而是說話、樣子……許多地方都不太一樣了。”

    莫曉心道這倒是真的,不管莫亦清以往如何,如今的內在已經完全不同。她勾起一邊唇角,帶著戲謔的語氣問道:“那么你覺得是如今的我好,還是以前的我好?”

    柳蓉娘臉上浮起紅暈,輕聲道:“……如今的好。”

    莫曉微笑:“那就好。”

    莫曉又養了三四天傷,大多時候都在昏睡。因傷勢緣故,她不敢多吃干飯食,飲食主要以湯食稀粥為主,幾天下來到也沒有什么便意,夜壺亦越用越熟練了。也幸好穿來的是個小康之家,生活起居都有人妥帖伺候,要不然還真是難以熬過去。

    到了第四天,她正睡著呢,被柳蓉娘輕輕推醒,說是有人來看她了。

    莫曉還沒睡醒,迷迷糊糊問道:“誰來了?還是太醫院的人嗎?能推就推吧。”

    前兩天亦有原身的同僚來探望,柳蓉娘都以莫亦清還在昏睡養傷為由婉拒了,這正中莫曉下懷,她精力不濟,實在不想應付原身的那些同僚,那些人對她來說完全都是陌生人,所處時代與文化背景都迥然不同,怎么能聊得起來?

    柳蓉娘神色有些緊張:“不是太醫院的。”

    莫曉見她神情鄭重,頓時便清醒不少,轉念一想:“官衙來人了?”莫亦清這案子好歹也是搶劫傷人的重案,其實原身已經喪命,她才能穿越過來,官衙過來查問案情經過是正常程序。

    可是柳蓉娘點了下頭后,又搖搖頭。

    莫曉心中納悶,好奇地問道:“到底是什么人來了?”

    第4章 油膩亂發

    柳蓉娘緊張地道:“來的是東廠的人。”

    莫曉訝然:“東廠?”

    柳蓉娘點點頭。莫曉這才明白她的緊張是從何而來,提到東廠有不怕的么?

    東緝事廠,職責是緝查監視百官,且他們只對皇上報告,可以完全越過刑部、大理寺等衙門,直接抓捕并刑訊百官!滿朝文武,上至三公三師、公侯將相,下至小小書簿文吏,不管豪富巨商,又或是平民百姓,他們想抓誰就抓誰,只要有罪名就行了,哪怕是捏造的罪名也行。

    有明一代,東緝事廠從建廠起便是直屬皇帝的特別機構,東廠提督一定是皇帝最親信的太監,可謂只手遮天,是天底下除了皇帝之外最為權勢滔天的人!

    如此說來,這是明朝時期或是類似的平行時空么?她與柳蓉娘交談中問出如今年號為宣寧,聽起來并不像是她所知的明代年號,但她也不是什么歷史愛好者,不曾把明朝三百多年間所有年號背下來,所以有點吃不準,但也不好明著問,只能慢慢了解了。

    聽到是東廠來人,莫曉也跟著緊張起來了,一把抓住柳蓉娘的手,壓低嗓子問道:“東廠為何要抓我?蓉娘,我過去做過些什么會讓他們抓我?”

    “相公一直與人為善,平日治病開方仔細又恪盡職守,不曾做過什么違法之事。”柳蓉娘輕輕拍著她的手安慰道,“來人是只身前來的。”

    “不是來抓我的?”莫曉大大松了口氣,轉念一想,“來的是誰?我和他有私交?”

    “說是東廠的芮司班,據妾身所知,相公與他未有私交。”

    “沒有私交?”莫曉心中再次感到不安,不安中亦帶著迷惑,皺眉道,“那他來看我做什么?”

    “說是來詢問前些日子的案子。”柳蓉娘憂慮地望著她,“相公,不能讓這位一直等著啊!”

    莫曉一聽也是,她雖然心中不安,實在怕見這位東廠來的芮司班,但這位可不是能隨便打發的太醫院同僚,不管他來此是何用意,她都不得不見,越是拖下去就越是容易得罪他。

    她點點頭,又茫然問道:“那是該請他進來還是我出去?”

    這可是東廠來的人啊!她只是個從八品的微末醫官,照尋常情況肯定是該她迎出去待客才是。

    可如今并不是尋常情況——她雖將養了這些天,傷口漸漸愈合,也沒有原先那般疼痛了,但大夫還是囑咐她盡量少移動,她也不想再像前次那樣傷口迸裂出血了。如今這種境況下,她吃不準該如何做才是符合禮制的。

    柳蓉娘亦顯為難,剛要說些什么,就見門口人影晃動,一人大步邁進屋內:“莫太醫身負重傷多有不便,本官移步過來就是。”

    莫曉與柳蓉娘都嚇了一跳,果然是讓他等太久了!

    莫曉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