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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殺狼?shā 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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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shí)力?”武銘撇了撇嘴,明顯的不相信。

    秦落煙也懶得解釋,有些東西不是靠嘴解釋就能有用的。

    “安靜!”奈何歡走在秦落煙的身后,在他說話的同時(shí)已經(jīng)將秦落煙一把扯進(jìn)了懷中,“你們聽,是什么聲音?”

    秦落煙被迫撞上一堵堅(jiān)硬的胸膛,雖然隔著衣服,但是那炙熱的溫度還是讓人一陣臉紅心跳,那一瞬間,她仿佛聽見了他胸膛深處心臟跳動的聲音,至于周圍的那些什么,現(xiàn)在她便什么也聽不見了。

    她伸手將他的身體往外推了推,但是他似乎專注于警惕著周圍,固執(zhí)的用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任她怎么用力,他的身體就是不動分毫。

    明明應(yīng)該是很危險(xiǎn)的情況,許是因?yàn)檫^于尷尬,反倒讓她緊張不起來。

    “有什么東西在往我們所在的地方移動!”黑衣大漢臉色深沉,拔出了腰間的長刀,整個人都是一種隨時(shí)戰(zhàn)斗的模樣。

    武銘也緊張起來,竟然沒有第一時(shí)間注意到奈何歡和秦落煙此刻過于親密的狀態(tài),“你們、你們一會兒一定得保護(hù)我啊,我可不會武功。”

    只可惜,他的話卻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應(yīng)。

    只聽奈何歡眉頭一皺,一聲冷哼道:“來了!”

    幾乎他話聲剛落的瞬間,就見一雙雙綠幽幽的眸子漸漸出現(xiàn)在了幾人的周圍,濃霧之中,那樣兇狠的目光透過綠幽幽的眼睛,給人一種背脊發(fā)涼的恐怖感。

    秦落煙正在推奈何歡的手突然就不敢亂動了,不管是什么野獸,這么多的數(shù)量下,都可以說是一種絕境。

    她突然想起了傅子墨,有那么一瞬,她突然覺得,如果傅子墨在的話,無論怎樣的難題,他都一定可以解決的,這樣的感覺也不知道來自哪里,可是她就固執(zhí)的相信了。

    那些兇狠的動物躡手躡腳的靠近,并不是因?yàn)樗鼈冇幸夥泡p腳步,而是那種狩獵的隱忍,在還沒有對獵物發(fā)起致命一擊的時(shí)候,它們知道要掩藏自己的殺戮之心。

    當(dāng)它們漸漸走出濃霧的時(shí)候,黑衣大漢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特么的,這不是北漠才有的血狼嗎?這里是天機(jī)閣的范圍,怎么可能有血狼?”

    秦落煙不知道什么是血狼,不過看一旁武銘已經(jīng)有些腳發(fā)抖的模樣,也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好相處的動物。

    “聽說北漠有個將軍,手下訓(xùn)練了一支血狼軍。”奈何歡淡淡的聲音從秦落煙頭頂傳來,只說了這么一句話,卻并沒有說那將軍是誰,這支軍隊(duì)又是怎樣的存在。

    武銘也只膽戰(zhàn)心驚的往兩人身邊靠,“奈何歡,你可以啊,連我都沒聽說過北漠有血狼軍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這種消息就是一般軍隊(duì)里的人都不一定知道。”

    奈何歡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從靴子里掏出一把bi shou,一手扯著秦落煙的胳膊,一手舉著bi shou,他低下頭對秦落煙道:“一會兒跟緊我!”

    他都死死的抓住她的胳膊了,她能不跟緊他?

    那些血狼將幾人圍住,并沒有立刻攻擊,而像是在等待什么,幾人嚴(yán)陣以待,幾個瞬息之后盡皆后背濕透。

    突然,濃霧深處,傳來了一個壓抑低沉的聲音,“誰是天機(jī)閣的人?”

    果然如奈何歡所說的一樣,這些血狼竟然是有主人的。

    黑衣大漢臉色一變,卻站著沒動,其他幾人也沒有要主動開口的意思。

    “哼!不說話?看來你們幾人之中肯定有天機(jī)閣的人了。先前那幾個一問就忙著說不是,既然不是,我還讓他們活著做什么?”那人說的理所當(dāng)然,只有聲音傳出,卻并看不見他的人,不過所有人都知道,他一定站在那群血狼的身后。

    奈何歡眉頭低咒,往黑衣大漢的方向看了一眼,示意他說話,總要說些什么,才能套出對方的話,才能知道對方是想做什么。

    “我們都是天機(jī)閣的人,你是什么人,來我天機(jī)閣sao擾是想做什么?”黑衣大漢朗聲沖濃霧深處道。

    “還真是啊,不過你說我就信?當(dāng)誰是笨蛋呢?既然是天機(jī)閣的人,那就什么也別說了,帶我們?nèi)ヌ鞕C(jī)閣吧,這設(shè)置的什么鬼陣法,害得我半天走不出去。不過我這人耐性也不好,給你一刻鐘的時(shí)間,我要到天機(jī)閣。別告訴我不可能,我知道天機(jī)閣離這里很近!”

    濃霧深處漸漸走出來一個人,那個人的身形高大,臉上帶著一張鬼臉mian ju,只能看見一雙如蛇般陰冷的眼睛,還有他的手,直接修長皮膚光滑,一看就是一個年輕人的人,再加上他說話的口氣,不難看出這人的年紀(jì)不大。

    那人走近幾人,目光少了一圈,最后停在了秦落煙的身上,mian ju下的他似乎在笑,“喲,還有個美人兒,這天機(jī)閣的人也喜歡美人兒?喂,我說美人兒,天機(jī)閣里大多數(shù)都是老頭子,你一個大姑娘上去做什么,要不跟著我算了,吃香的喝辣的,還有壯男一枚全天伺候,怎么樣?”

    秦落煙嘴角一抽,對于這人毫不遮掩的調(diào)戲而無語,她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撇開了頭,有些不想去看這人了。

    現(xiàn)在想來,傅子墨每次調(diào)戲她的時(shí)候,都帶著一種戲虐的半笑,說的明明是輕浮的話,卻每每讓人感覺不到半點(diǎn)輕浮的差距。

    難道,這就是有了親密接觸之后的差別?當(dāng)兩個人已經(jīng)坦誠相見之后,很多事情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秦落煙突然發(fā)現(xiàn)這幾日想起傅子墨的時(shí)間有些多,仔細(xì)一想,似乎除了在那方面的時(shí)候他做得有些過分,之后他卻也沒有什么對不起她的地方。

    她是有受虐傾向嗎?竟然連那種事情都能原諒?

    “喂!死女人,我在說話呢,你竟然還走神?而且,你是在想男人!”戴mian ju的男人怒不可歇,像看怪物似的看向秦落煙。

    秦落煙難得的翻了個白眼,懶得和他說話。

    她就是在想男人了,關(guān)你什么事?

    “你還敢對我翻白眼!”戴mian ju的男人似乎很憤怒,也不知道是戳中了他哪根神經(jīng),只見他氣得雙手顫抖,然后想也不想從懷中掏出了一個葫蘆樣的樂器,然后立刻就吹了起來。

    先前還一直安靜的等待的血狼們,在音樂響起的瞬間猛地往幾人撲了過來,像是動物世界里的獵豹狩獵的時(shí)候一樣,兇狠而果決,帶著不是你死就是它亡的決心!

    “啊!”

    秦落煙還沒來得及叫,就被旁邊來自武銘的尖叫穿破了鼓膜,武銘叫得又響亮又夸張,夸張到原本也要驚恐出聲的秦落煙,嘴巴張開,卻怎么也叫不出聲了。

    也許是他的尖叫刺激了動物的獸性,有幾只血狼立刻向他撲了過去,他不會武功,盡管黑衣大漢和他的朋友第一時(shí)間沖過去,還是沒能擋下所有的血狼,其中一頭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大腿。

    一聲皮rou扯下的聲音,讓人背脊陣陣發(fā)涼。

    秦落煙甚至來不及去看就感覺到有g(shù)untang的鮮血灑在了她的臉上,她怔怔的睜大了眼睛,眼睜睜看著血狼也向自己撲了過來。

    不過奈何歡的實(shí)力顯然要比天機(jī)閣的那兩人厲害得多,他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手中的bi shou就割斷了三頭血狼的咽喉,每一擊,都是一刀致命,完全沒有拖泥帶水。

    他的動作無比冷靜,沒有什么花哨的動作,一刀下去,仿佛一個生命的切割對他來說都不算什么。

    不知為何,秦落煙突然覺得,眼前這人肯定殺過很多很多的人,他sha ren的時(shí)候,是不是也是和現(xiàn)在一樣,連眉頭不皺一下?

    血狼兇猛,天機(jī)閣的兩人抵擋了一陣各自身上都負(fù)了傷,兩人漸漸感覺到了絕望,突然往奈何歡這方向看了一眼,卻驚恐的發(fā)現(xiàn)奈何歡的腳下已經(jīng)躺了十來只血狼。

    他們頓時(shí)大驚失色,比看見血狼還有恐懼,他們的武功在天機(jī)閣來說已經(jīng)是佼佼者,在南越國來說也可以算作高手行列的人了,可是,他們兩人一起也不過才殺了一頭野狼,一直抵抗也不過是減輕些傷害而已,可是那奈何歡,身上竟然連衣服都沒破損一處?

    能擁有這樣武功水平的人,十個指頭都能數(shù)得過來,可是,從來沒人聽說過奈何歡!

    那戴mian ju的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血狼倒在血泊里,一雙眼睛里也寫滿了難以置信,他放下手中的葫蘆樂器,吼道:“你到底是誰!”

    回答他的只是一聲冷哼,和飛過去的一顆血狼頭顱。

    只聽奈何歡冷冷的道:“看來你這次來自帶了這么多血狼?不過怎么辦,我好想殺上癮了,這一頭血狼培養(yǎng)起來至少要花五年時(shí)間吧,我殺了這么多,你心疼嗎?”

    “你!你!”戴mian ju的人恐懼的看向奈何歡,“你怎么知道!”

    奈何歡不置可否,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他一刀下去,又割破了一頭血狼的咽喉,“你還有多少血狼,要不要一起叫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