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大神隨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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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魅上龍皇:棄妃,請自重!最新章節(jié)! 因為二丫不是來參加門徒篩選的人,所以黑衣人們并不允許這種情況下還有隨從跟上,所以二丫被留在了酒樓里,秦落煙給了她一些銀子,準(zhǔn)備進(jìn)了天機(jī)閣之后再想辦法來接她。 秦落煙不著急,反正不管通過與否,她已經(jīng)有了內(nèi)定名額,所以看向旁邊的吳銘和奈何歡,奈何歡也沒有要著急的意思,甚至由始至終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化過。 武銘則是冷眼看著那些那羅盤討論半天的人,“凡夫俗子!” 這自信,還當(dāng)真是非一般的高。秦落煙無奈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不是說你能幫上忙嗎?你來說說,我們往哪邊走?”武銘一臉挑釁的看向奈何歡。 奈何歡也不動怒,只是抬起手緩緩的隨意指了一個方向,他指得很隨意,隨意到讓人忍不住覺得他根本就沒有經(jīng)過思考,而只是在撞運氣。 秦落煙嘴角一抽,忍不住問:“不用算一算?” “有什么好算的?”奈何歡問得一臉正經(jīng),并不像是在開玩笑。 秦落煙被問得有些懵,只能轉(zhuǎn)頭看向吳銘,“你也覺得走那邊?” 吳銘的臉上此刻表情非常的怪異,好幾次,秦落煙都看見他喉頭滾動似乎想對奈何歡說些什么,可是最終,他卻選擇沒有開口,而是對秦落煙點了點頭。 “這都能蒙對?”武銘點頭,意思是說他也同意奈何歡選擇的方向?這倒是讓秦落煙忍不住對奈何歡刮目相看了,完全沒有方向的時候,他隨意一指竟然能指對明路,這完全就是開掛的節(jié)奏啊。 三人按照選擇的方向走去,濃霧越發(fā)的大了,根本看不清周圍的一切,甚至最開始還能聽見不遠(yuǎn)處有人在討論的聲音,走了一會兒之后除了三人沉穩(wěn)的呼吸聲,竟然再聽不見其他的聲音。 連鳥獸蟲鳴都沒有! 秦落煙終于明白為何這次篩選要讓人組隊進(jìn)行了,如果一個人走在濃霧之中,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聽不見,那種情形太恐怖了,組隊下來,至少你還能看見身旁有人,至少證明,你還活著。 在濃霧之中走了約莫盞茶的時間,終于能看見周圍的樹木了,那些樹木都很高大,仰起頭來的時候被濃霧遮蓋了枝葉,連天空也看不見,只能看見周圍緊密相連的樹木。 走在最前頭的吳銘停下了腳步,又回頭問走在最后的奈何歡,“這一次,你說往哪邊走?” 奈何歡卻冷哼一聲,“怎么又問我,你不是自信滿滿?這一次你來說!” 一句話,已經(jīng)可以看出奈何歡雖然總是帶著笑,但是卻并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主兒,他已經(jīng)指點了一次,這一次輪也該輪到吳銘了。 武銘也自知道有些說不過去,所以憤憤的回頭往左側(cè)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秦落煙不懂也懶得發(fā)表意見,只是跟著吳銘走,倒是奈何歡竟然也點點頭,沒有說話的跟了過來。 秦落煙知道,這一次,應(yīng)該是武銘也選對了。 這兩個人,沒有用任何輔助工具,竟然能在大霧中辨別方向而且選出了正確的方位,讓秦落煙覺得自己像是突然撿到了寶,怎么這兩個大神一般的存在,就選了她這么一個拖油**呢? “救命啊!” 突然,遠(yuǎn)處傳來了驚恐的叫喊聲。 三人腳步一頓,不自覺的往那個方向看了過去。 “這聲音倒是有些耳熟。”秦落煙記憶里很好,聽過的聲音不難記起,對了,不就是那些曾經(jīng)三番兩次奚落她是個女人的人嗎?看來他們也走到了這里? “嗯,那幾個戲虐你,說女人不配參加篩選的人。”奈何歡淡淡的說,聲音里透著一股子的厭煩。 秦落煙沒有想到,他竟然也聽出來了,“我們要過去看看嗎?” “對欺負(fù)過你的人,你要去幫忙?”奈何歡勾了勾唇角,明顯寫著不認(rèn)同。 秦落煙聳聳肩,“我只是問問,沒說要去幫忙。” 武銘聽見兩人的對話,倒是立馬點頭同意了,“對,我們還是趕緊走吧,既然他在叫救命,沒準(zhǔn)兒周圍還真有什么。” 秦落煙可不是瑪麗蘇,隨處表現(xiàn)自己的善良大度,相反,她其實是一個非常記仇的人,如果換了別人叫救命,也許她還有有猶豫,不過對于那幾人,抱歉,她實在不想做個被道德綁架的人。 三人繼續(xù)往前走,那叫救命的聲音也漸漸變小,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完全聽不見,至于他們遇見了什么,似乎和秦落煙幾人沒有關(guān)系。 “咦?”走在最前頭的武銘突然停了下來,彎下腰撿起了地上一根樹枝,那樹枝上掛著一塊布條,似乎是從人的衣服上扯下來的,布條還有些未干涸的鮮血。 秦落煙和奈何歡走近了湊過去一看,臉色也變得沉重起來,“看來這里比我們想象的要危險。” “嗯,這受傷的人應(yīng)該是從那個方向來的,而我們要走的也是那個方向,這個樹林里只有一個生門,我們沒有其他的路可走。”武銘臉色難看的道。 “那就走吧。”奈何歡突然傾身上千拉著秦落煙的胳膊將她摁在自己身旁,“你就走在我身邊,有什么事就往我身上靠。” 要不是他說得太認(rèn)真,但是這句話聽上去就給人一種他在調(diào)戲她的感覺。 “好。”秦落煙沒有矯情的說什么男女授受不親,有危險的時候,但凡有個一依靠,只要能保命她都會毫不猶豫的靠過去。 武銘一聽,立刻走到了奈何歡的另一邊,他也靠奈何歡很近很近。 “你做什么?”奈何歡對于他莫名其妙的舉動也是很疑惑。 武銘白了他一眼,“怎么了,大家都是隊友,你不是說有危險向你靠攏嗎?我又不會武功,當(dāng)然得離你近點兒。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我姓武,就一定會武功了?那姓金的一定有金子?” 他說得理所當(dāng)然,竟讓人無力反駁,只是一個大男人靠著另外一個大男人走,這畫風(fēng)怎么看怎么覺得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