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guitou不讓射(高h)
“宋宋……把面的緞帶解開好不好?疼……”宋晏嘉額頭上起了一層薄汗,蜜色的臉上陣陣潮紅,看起來被憋的不行。 “難受的話……我們換個玩法好不好?小嘉……”沈宋把假jiba關掉,把它從他的后xue里拔了出來,聲音溫柔的平撫他內心的焦躁。 這個穿戴式的roubang非常方便,上面的roubang還可以拆卸掉,將其拆下來,上面還帶著他菊xue里分泌出的腸液。 剛剛已經xiele一次,再加上玩弄兩人的身體她的花xue已經濕軟不堪,上次xiaoxue里直接被插進了兩根roubang,雖然撕裂的厲害,卻也將她的身體開發了一部分,比如她現在就非常渴望炙熱的roubang插進xiaoxue。 她把裝假roubang的內褲脫下來的時候xiaoxue濕噠噠的,她背坐著對他,xiaoxue就懸在他熱烘烘的roubang上,里面流出來的yin液淅淅瀝瀝的流下,打濕他的guitou和纏著棒身的緞帶。 沈宋用小手扒開兩瓣yinchun,對著roubang緩緩的坐了下去,饑渴了這么久的兩個人性器相觸立馬發出舒服的喟嘆聲。 隔著緞帶也能感受到他roubang的熱度,上面纏著的緞帶使roubang加粗了一圈,guitou下面系著的蝴蝶結被一起cao干進xiaoxue里。 和平常rou貼rou的嘗到大roubang的滋味不同,緞帶讓roubang變得格外光滑,cao進xue里總有一種異物感,紅色的緞帶被她的yin水染成深紅色,這么長時間她的xiaoxue已經濕的不行了,一次吃進去了多半根。 沒等沈宋蹲坐起,他先挺動起腰,把roubang整根都cao了進去,大半roubang都被緞帶綁著,總讓他感覺cao的不夠盡興,只能加大了力氣,狠狠地在她的xiaoxue內抽動,仿佛要將xiaoxue插穿。 “哈……緞帶全被cao進去了……嗯…啊……”宋晏嘉的只有腰能用力,但凡腳一動就被勾了回去,沈宋為了滿足自己,開始在roubang上有節奏的蹲起,roubang被綁上蝴蝶結并不影響她爽,不時被大rou頭頂到敏感點,xiaoxue一陣發麻。 凌懷風看見兩人大開大合的cao了起來,也挪了過來,沒人扶著的葡萄酒瓶差點砸在地上,沈宋眼疾手快的按住,這么一番下來酒瓶沒掉出來,反而又深插了幾分。 沈宋一邊挨cao一邊拿酒瓶插著凌懷風的菊xue。 “啊……roubang插的太深了……要cao到sao芯了,啊……xiaoxue被roubang塞滿了……”沈宋的恥骨和他的胯骨不停地撞擊,xuerou打在囊袋上,saoxue里和發了大水一樣,在cao弄過程中發出嘰咕嘰咕的響聲。 凌懷風的菊xue吸收酒液之后就仿佛喝醉了一樣,這讓沈宋萬萬沒想到這人雖然一杯倒,但是沒想到菊花喝酒也有這功效。 “啊……別插那里了……大roubang也要……我也要插saoxue……宋宋……嗯……”凌懷風的菊xue里灌滿了酒,卻被酒瓶又蕩了回來,后xue被插滿顯得roubang更加空虛,他的roubang頂端都是前精,像滴落蠟油的蠟燭,源源不斷。 聽著凌懷風渾身泛紅和蝦子一樣,嗓音低沉又帶著情欲的味道勾的她saoxue里直接吐出一大波yin水,正好澆在宋晏嘉的guitou上。 “嗯……sao貨……懷風一說要cao你就流這么多水……欠人干的浪逼……這么想吃兩根roubang……”宋晏嘉被這波yin水澆在馬眼上腰脊處一陣酥麻,死命的插干她浪蕩的yinxue,要不是掙不開手銬,他一定會cao翻她。 “哦……就是要吃兩根jiba……上次不就吃了兩根jiba嗎?不但xiaoxue和菊xue都吃了,xiaoxue還吃進去兩根呢……嗯……好麻……cao快點……”沈宋坐在他的腰腹上,長發隨著插干的動作飛揚,還有她一對碩大的奶子,偏他的手被銬著,不能一邊插一邊揉奶。 宋晏嘉被她這么一說感覺自己被挑釁了一下,次次盡根插入,戳到她的敏感點就死命的朝著那一個地方重cao,直插的她尖厲的叫了起來。 “啊……不行了……saoxue又要被干到高潮了……大jiba好厲害……插死小saoxue了……啊……到了……到了……”沈宋頂弄了幾十下g點,再也忍不住,就被本來不太方便的他用這個體位插到了高潮,蜷曲的腳趾抓住有些皺的床單,她揚抬起頭,在高潮中渾身痙攣。 高潮中的xiaoxue和一個密密實實的皮套子一樣,不停地吸裹著露在外邊的大guitou,她的xiaoxue非常緊窄,讓宋晏嘉想起宿舍的同學說的渾話,九曲回廊的名器,即使上次被他們兩根roubang插弄,這次再做還是和第一次一樣。 不過宋晏嘉被這么勒著,caoxue的實際感受少了很多,所以也沒被吸出jingye來。 沈宋抬腿,沒有了roubang的堵塞,剛剛高潮時噴出的陰精兜頭澆在他的馬眼上。 沈宋高潮后又拿起了那根假roubang借著自己高潮時候流到他身上順利的再次插了進去,她沒給宋晏嘉適應的時間,直接打開了最大的頻率,假jiba立馬嗡嗡的在他的菊xue里插干了起來。 剛在高潮時沒顧得上凌懷風,他就在那乖兮兮的躺著,還用力的加緊了屁股,害怕酒瓶從菊xue里掉出去。 沈宋就這樣一邊用roubang插著宋晏嘉,一邊用酒瓶cao著凌懷風。 宋晏嘉的guitou剛被她的xiaoxue那么吸裹再加上她插在菊xue里的假jiba快感迅速到達了頂點,啞著嗓子yin叫著,“啊……被宋宋拿假jibacao死了……哈……太深了……不行了……要被cao射了……” 她買的本來就和兩人的性器尺寸相似,更何況有些角度人的rou體可能很難做,但假jiba甚至能整根插進去,再加上宋晏嘉本來就已經在高潮的邊緣,精囊一陣抖動。 沈宋猜到他快要射精,放開握著假jiba的手,捏緊了他的guitou ρOρO.ǎsìǎ不讓他射出去。 同時,凌懷風也因為空了太久菊xue里的嫩rou被生生的硬干,竟被一個酒瓶子插的快射了,roubang抖動著也要射出jingye,還伴隨著鈴鐺的響聲。 兩個人的guitou都捏在沈宋手里,想要射精卻射不出去的感覺憋的臉通紅,可沈宋就是不松手,不管他們兩個是搖晃身子還是開口求她。 等到兩個人射精的想法被憋了回去,沈宋又用各種方法逼得兩人想射精,關鍵時刻又捏著guitou不讓射,幾個來回下來,兩個人憋的臉都白了。 看著兩個人和秋后的黃花一樣的臉色,沈宋心頭那口氣總算出了。 剛插凌懷風菊xue里那瓶酒已經不能喝了,她索性把剩下那瓶開了,倒在凌懷風的身上,紫紅色的酒液在他白皙的皮膚上非常搶眼,又帶著荼靡的yin亂,兩個人經過這樣的作弄根本沒有力氣做出反抗任何行為,和兩個破布娃娃似的。 她俯下身把在他身上流動的酒液舔舐掉,濃郁的葡萄酒的香氣在她的味蕾跳動,讓她眉目舒展,心滿意足。 嘖,雞兒都給你廢了。今天也是為我女鵝打call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