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她以為阿淵哥哥死了
從前,她也喜歡像爹爹一樣的英雄,只到…… “這桃花真美。”南王說這話,伸出手摘了一朵開的最大最好看的桃花,遞給云夫人。 云夫人臉頰都染上了紅色,不知道如何是好,但還是接了過來,“謝過南王。” 南王眸子像含了水,都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了,“不……氣。你小時候和我也不是這樣氣的,你那個時候叫我阿淵哥哥。” “你說什么?”云夫人聽到阿淵,不由的嬌軀一顫,不敢相信地抬頭去看南王。 她小時候有一次特別的淘氣,從府邸墻角的洞里爬了出去,街上太好玩,玩著玩著她就迷路了,還出了城門,怎么也找不到回來的路。 記得,那天晚上又刮風(fēng)又下雨,她就到一棵樹下躲雨,沒有想到樹下竟然躺著一個小男孩,年紀(jì)和她相仿,卻昏迷不醒。 她就拿樹葉接了水給那個男孩喝,那個男孩到了半夜竟然醒了過來。 他讓自己叫他阿淵哥哥,還說要保護(hù)她一輩子,還夸獎她好看。 她第一次見到那么好看的男孩,喜滋滋的就同意了。 他們兩個相互依偎了一晚上,可是就要天明的時候,他們竟然遇到了一條兇狠的狗,好像太過饑餓,對著他們虎視眈眈。 兩個人都那么瘦小,站在那條狗面前,她腿都哆嗦了,是阿淵哥哥把她弄到了樹上,還跑著引開了那條狗。 等爹爹他們找到她的時候,都過了幾個時辰,她急忙讓爹爹去找阿淵哥哥,卻只看到血跡和衣服的碎片,阿淵哥哥和那條狗都消失不見了。 她以為阿淵哥哥死了,傷心了很久,可等到她長大的時候,阿淵哥哥卻出現(xiàn)了,就是自己現(xiàn)在的夫君云楷譜,那南王…… 南王好像沒有注意到云夫人的神情,從自己袖子里拿出一個很是陳舊的香囊,不好意思遞給云夫人,道:“這是……你從前送我的,我一直帶在身上。” 云夫人看到香囊,眼睛立即紅了,她好像知道了什么?怪不得她剛嫁給云楷譜的時候,問他香囊,他說丟了,她也就沒有在意。 原來云楷譜根本不是她的阿淵哥哥,面前的這個男子才是。 “你……你為什么從前沒有來找我?”云夫人手顫抖這接過香囊,淚順著臉頰落下。 她那么愛云楷譜,甚至明知道他對二夫人要好過自己,還是忍著,就因?yàn)樵?jīng)阿淵哥哥救過她的命,沒有阿淵哥哥,她早就被那條惡狗撕了。 所以,她忍,甚至忍受他納妾,可是……一切都是她錯了,云楷譜不是阿淵哥哥,不是。 那……二夫人她為什么說,云楷譜是,就是因?yàn)樽约盒帕俗詈媒忝玫脑挘畔嘈旁瓶V是,而且云楷譜能把情節(jié)都說上來。 是了,自己曾經(jīng)和二夫人說過自己遇險(xiǎn)的事情,還把荷包的事情也說了。 原來,他們早就串通在一起了。 云夫人想到這些,只感覺肝腸寸斷。 南王見云夫人淚流滿面的樣子,立即急切的解釋道:“不是我不去找你,是我和那條狗撕扯在一起,被咬傷了,母后派人把我?guī)Щ貙m,修養(yǎng)了很久。 差點(diǎn)沒有死掉,等我好了后,再去找你,卻已經(jīng)找不到你了。” 云夫人又道:“那我……我也讓我父親派人找過你,為何我沒有聽說有人受傷的消息。” “當(dāng)年……我差點(diǎn)沒有死掉,遇到你,關(guān)系到一段皇家的秘密,所以,母后就封鎖了消息。可我……也沒有聽到你的消息。”南王覺得造化弄人。 當(dāng)年,是皇叔可能要?dú)⒆约海负鬀]有確切的證據(jù),自然不能和父王說,只能隱瞞下來,對父皇說是自己騎馬摔了,被惡狗撕咬了。 云夫人慘然一笑,“我……我一個女孩子跑出城外,隱瞞都隱瞞不住,又怎么能?” 對了,大門大戶的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林家又怎么可能……四處宣揚(yáng)。 要是在現(xiàn)在,他怎么也能打聽到,可當(dāng)年他只是一個孩子,又不敢和母后說實(shí)話,只能自己派身邊的太監(jiān)去打聽,自然是……大海撈針。 “阿淵哥哥。”云夫人手扶住桃花的樹干,只感覺渾身都無力了。 南王又道:“實(shí)際,我成年后,搬出皇宮,打聽到了你,可是你……已經(jīng)和云宰相在一起了,我不能再去打攪你的生活。” “我……”云夫人轉(zhuǎn)頭,只覺得心胸氣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真是上天作孽。 云夫人就感覺頭暈?zāi)垦#碜又苯榆浟讼氯ァ?/br> “敏兒?”南王吃了一驚,趕緊伸出手?jǐn)v扶住云夫人。 他見云夫人眸子緊緊的閉著,表情十分的痛苦不堪。 云寰碧回來后,本來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突然見到南王不知道和母親說了什么?母親就哭了,還暈了過去。 她趕緊和紫梨跑到云夫人旁邊,忙道:“南王,趕緊把我母親抱到旁邊的樹蔭處。” 母親畢竟是出過嫁的,這里人來人往,難免有口舌。 南王點(diǎn)點(diǎn)頭,把云夫人抱到一處石凳的地方。 云寰碧伸出手指搭在母親的脈搏上,松了一口氣,母親是急怒攻心,沒有大礙。 “我母親無礙,紫梨你去拿點(diǎn)水來。” 她伸出手把紫梨手里拿來的披風(fēng)給母親蓋到身上,又伸出手臂摟抱住母親,紫梨去匆忙的拿水。 云寰碧抬頭,見南王十分焦急的樣子,微微一笑,道:“我母親無礙,王爺你也請坐吧!”她見南王坐下,又好奇的問道:“南王和母親說了什么,讓母親這樣傷心?” “我……我沒說什么,只是和敏兒……你母親說我們從小是見過的,她還送了我一個荷包。”南王很后悔自己的魯莽。 云寰碧是知道一點(diǎn)母親和父親的事情,聽到荷包,不由的眸子一冷,急切道:“荷包,是我母親八歲那年給救命恩人的拿一個嗎?” “嗯。也不算……是救命恩人,你母親也救了我。”南王手里緊緊地握住那個荷包。 云寰碧無奈的苦笑,怪不得母親會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