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
跟吳世榮在一起總有一些不可控的事情出現。 比如下飛機之后她只想窩在民宿看著窗外隱在遠處的東阿爾卑斯山,但也就看了沒幾分鐘就變成了與他一起滑雪。泡溫泉變成了與他激烈的zuoai。去奧地利則變成了古堡幾日游。前幾天她還真以為就此別過,沒想到他們現在又躺在了一張床上。 不過這張床被遮光床幔圍的密不透風。 應該已是清晨時刻但床內依舊照不進一點亮光,吳世榮說陽光刺眼,只有絕對的黑他才能平靜的入睡。 齊蓮聽了一會吳世榮的呼吸起伏,挺平穩的應該還在睡夢中,然后便悄悄的撩開床幔的一角鉆了出去,摸索到床頭上自己的手機,悄悄的穿好拖鞋慢慢的盡量不發出聲音的走到相隔不遠得露臺上去。 這里的視野即局限又開闊,望遠望去除了湖水就是盡頭的幾朵霧團,但要是看近處還是能一眼把遠處的幾棟小房子、湖邊那兩只白鵝看清楚的。 她看了一下手機顯示的時間,想了一下,現在應該是國內下午五點,何莉應該會比較空閑。 齊蓮在手機里找到何莉的名字撥了出去,里面傳來嘟嘟的聲響。 “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我以為你消失在天涯了呢!” 聽到何莉的聲音好親切。 “我這不是正準備給你匯報匯報嘛。” “不用匯報,你就說你什么時候回國吧。” “嗯……過幾天吧。”齊蓮一邊拿著電話一邊往里瞅了瞅,其實這里與臥室還隔著一道玻璃拉門,而拉門里面又被一層厚厚的寶藍色絲絨窗簾給擋住了,但齊蓮還是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我應該會直接回惠城。” “你找到新工作了?” “這到沒有,但總不工作也不行啊。” “我這到有一份工作可以介紹給你。” “哦,說來聽聽。”齊蓮想這通電話還真是沒白打,原來何莉的老相好王凡成立了一家私募正好需要她這樣有業內經驗的人士,這確實很值得考慮,說完工作的事又與何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便掛了電話。 掛下電話齊蓮突然又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她給曾經的同學加好朋友的張鵬發了一段信息:“幫我查一下賀達,最近他跟大風紙業還有無重要來往,其他業務上他有沒有重大變動事項,非常感謝,回去見。” 過了不一會,那邊回了個“ok”,此人業務不算頂尖但對圈內的動向與八卦絕對敏銳,而且齊蓮知道他早就看賀達不太順眼了。 沒想到從親密到陌生再到充滿敵意說漫長也慢說快也就那么一瞬。 齊蓮把拉門悄悄地拉開,又悄悄的抬起窗簾的一角,借著窗簾撩開時的光線辨認了一下方向,如果不借助光線室內伸手不見五指的暗說不定她就會撞到桌角椅背弄出聲響,把吳世榮吵醒就不太好了。 視線掃過屋內,房子中央那一小尊天使看書的大理石像繼續低頭看著書這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她悄悄的摸回到床上,躺平。 “你準備什么時候回惠城,這事你可沒告訴我。” 齊蓮差點從床上彈起來,吳世榮什么時候醒的,還是早就醒了看著她一系列的動作默不作聲。 接著吳世榮壓了上來,整個人把齊蓮壓的死死的。 “只是說說而已,呵呵……”這里太暗了,完全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他把自己壓的那么使勁肯定表情也不好。 “留在這。” “但簽證怎么辦?” “我來解決。為什么沒跟你的朋友提到我?”說完此話,吳世榮便把手伸進了齊蓮的衣服里,捏了捏她的小腹并順勢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