乄ǐoSHЦo。Ц 親密
伴著他的手指及熱吻,娟娟的溪流從縫隙中流出,他劃過的每一處都能讓齊蓮戰栗,昏黃的光線恰到好處的朦朧讓許洛覺得全裸的齊蓮如此的風情萬種,舌尖滑過她的肌膚,溫熱的氣息與輕柔的觸感讓齊蓮哼出了聲音,那聲音妖嬈獻媚。 齊蓮迎身相送,許洛進入的剎那填滿了齊蓮空蕩的身子,她春叫出聲隨著他起起伏伏,快感瞬時把她填的滿滿當當。頸部微微向后,飽滿的雙乳在空氣中蕩著,齊蓮覺得胸前好空,不自覺的用芊芊手指敷在上面用力按揉著,這一畫面更加刺激著在她身上賣力沖刺的許洛。 雕花菱格窗用小木棍撐起縫隙。陰雨綿綿啪嗒啪嗒打落窗格,這聲音與室內的嬌吟聲揉在了一起。 激情過后得余溫依舊那么難舍難分,許洛用手指在她的胸脯上輕輕的打著圈,齊蓮的心像被他丟進一小顆石子的湖水蕩起層層的漣漪,身子只往他懷里靠。 許洛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梁:“jiejie好色哦。” 齊蓮輕拍了一下他的胸膛:“什么jiejiejiejie的,我們又沒有血緣關系,這么叫多讓人誤會。” 許洛在額間親了她一口,“這樣更親密。” 認識他還是一個多周前,那時她剛到西古鎮,被眼前所見的美景折服,便決定忘記之前的那個她從這里重新開始。 細雨如霧的一天,剛從古城內商店買來的白底山水畫的油紙傘正好派上用場。在繁華的都市也許打這樣的一把傘很奇怪,但在西古城的青石板小路上卻最是得意,走著走著這種得意便被越下越大的雨水所澆淋,只好躲在一房屋的屋檐下,身后的門吱呀一聲便開了。 一位男生走了出來,很陽光,干干凈凈的,笑起來邪邪的卻又顯得很純靜,她喜歡這份純凈,那時她覺得這男生也就19歲。 許洛開門時顯然沒有想到這門口竟站著一個人,在看看這雨天,站在這屋檐下也照樣會淋濕。 “進來躲雨吧。” 齊蓮有些猶豫,但這里的屋檐太窄,雨水還是會順著屋檐流下來,她的衣服已經半濕,眼前的這個人看面相也不壞于是就點了點頭,進了去。 等她進了屋才發現這是一間酒吧。 “我叫許洛,是這間酒吧的老板。給你毛巾,剛洗過的。” 齊蓮猶豫的接過白色的毛巾,那毛巾還余留著陽光的味道在陰雨的天氣里聞起來格外舒心。 “擦擦頭發吧。” 齊蓮把傘放在一邊便把毛巾搭在頭上。這樣一搭顯的她的臉更加小巧精致,濕濕的頭發打著卷垂在兩邊,白色的T恤被雨水打的有點透,可以隱約看到她里面穿的黑色文胸,她的胸脯應該很飽滿。 許洛看著她有些愣神,等到齊蓮把頭發擦完將毛巾遞給他時才回過神來,“jiejie叫什么名字?” jiejie?也是,看樣子自己應該比他大。 “齊蓮” “jiejie的名字很好聽。” “你老叫我jiejie,你多大了?”齊蓮問道 “23。” “那你確實應該叫我jiejie,我26。謝謝你的毛巾。”說完把毛巾遞給他本想走,結果走到門口發現雨水反而更大了,只好繼續待在屋里。為了緩解尷尬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許洛原先在大學就是學音樂的,畢業后就來到這里開了一間音樂酒吧。齊蓮挺羨慕他的,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做自己喜歡的事,但她并不喜歡許洛叫自己jiejie,但越不喜歡他越喜歡叫,不過現在躺在床上赤裸相對時卻覺得自己占了人家小男生很大的便宜,心里還有些喜樂的。 齊蓮穿好衣服,回頭要跟許洛道別,誰知他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向自己。 “怎么了?還沒看夠嗎?”齊蓮語調慵懶的說道。 許洛卻從床那頭挪動到了她這頭,抱住她的腰把頭埋在齊蓮的懷里,也許是剛洗過澡不久,他身上散發著清新草香的味道,“你穿這件霧蘭色絲質襯衫真好看,今晚到酒吧來找我吧。” 齊蓮想了想,“那么晚,還是算了吧,下次再約。”于是便扒開許洛一直纏在她身上手臂,便轉身走了。許洛只能坐在床上眼巴巴的望著她出門。 齊蓮的住所與他的住處并不算太近,彎彎繞繞的也要20多分鐘,她租住在古城內河邊上的民宅中,推開窗便是繁華似錦,流水清泉,她望著窗外發呆。許洛的酒吧晚上7點營業,偶爾他會充當一下駐唱歌手,他的嗓音明亮,很多跟他差不多年紀的小姑娘經常專門跑來他的酒吧。雖然齊蓮覺得自己不想那么快就陷入一段感情中但想起他歌唱時的樣子又是那么的難舍。 夜晚11點多,是西古城最熱鬧的時段,無論你之前或之后的身份是什么在這里可以通通拋棄。齊蓮看著鏡中的自己,灰色緞質吊帶低胸長裙,同色系的西服掛在肩上,似有若無的卷發加上啞光的紅唇,原先的那個她是斷斷不會這么裝扮的,但來到這里不就是與過去的自己說再見嘛。 11點26分齊蓮踩著高跟鞋停在了“洛酒吧”,透過巨大的玻璃窗,許洛在暗暗的藍色燈光下唱著歌,表情有些迷離,在他眼睛看向窗外的剎時一下便鎖住了站在玻璃窗外的齊蓮,她在夜晚稀稀拉拉的人群中格外亮眼,歡快的情歌從吉他聲中流淌出來,臺下有幾個小姑娘尖叫出聲。 齊蓮推開門走了進去,坐在酒吧邊角上的位置,靜靜地看著舞臺上的他。她右手輕輕托著下巴,表情認真的看著許洛。 他的嗓音清澈迷人,高音時嘹亮婉轉,很容易讓人沉醉其中。許洛沒有想到她今天會來,暗色的燈光下灰色的絲質低胸裙絲毫沒有讓她暗淡,而是高冷中透著撩人的氣息,這比今天上午在他身下縱情時更為明媚,想到這他覺得嗓子有點干澀,如果不是還有半首沒有唱完的歌,他真的想現在就把她壓在身下。他從未感覺到半首歌曲如此的漫長,營業時間如此的久久未到。 凌晨1點多,酒吧人群散盡。還未等到最外面的鐵門緩緩落下齊蓮就被許洛緊緊的抱住了,右手落在她的背后左手托著她的脖頸把她緊緊的壓在胸膛前,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縫隙,許洛重重的吻著她,都說一日不見如三秋,這也就10來個小時不見怎么覺得如五、六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