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步行街也挺有意思,只要這里有一家內衣店,它旁邊必然也會有內衣店連著。 陸連川避無可避,前后左右,都是內衣店。 果汁喝完,溫槿她們還沒出來,陸連川找到垃圾桶扔掉杯子,目光黏在了另外一家內衣店的櫥窗上。 櫥窗內的模特穿了一身淡粉色的內衣,內衣形狀很別致漂亮,胸前還綴著白色綢帶,垂下來,繞在腰間,系了個蝴蝶結,又性感又可愛。 陸連川看見這套內衣,就想象到了溫槿穿這件內衣的樣子,他眼睛一亮,三步跨進店,一臉嚴肅認真地叫來店員:“這套有新的嗎,怎么賣?” 店員說有,忍著笑問他:“你要多大罩杯的?” 陸連川站直了。 罩杯?不好意思……不知道。 他閉目深思了許久,睜開眼睛后,他舉起手,攤開手掌,回想著溫槿的胸,調整著手指,最終,他把半握著手伸給店員看。 他說:“就這個大小的。” 店員見他正經認真的表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陸連川耳朵紅了。 他又仔細想了,點頭道:“就這種大小的,你拿個這種大小的……” 店員笑的差點斷氣,擺著手說:“先生,內衣這種,買完不合適也不能退的,你要不問一問,問清楚了再買。” 溫槿她們終于逛完了,接著就拐進了這一家。 陸連川聽見聲音,轉過頭,求助地看著溫槿,手還那樣端著。 溫槿驚道:“你在這兒干什么?” 陸連川為了不讓她誤會,講了實話:“我看中一套內衣……就,想買給你。” 楚政政咋呼道:“哪件哪件?!” 溫槿拽過陸連川,小聲問:“你干嗎?哪一套?” 陸連川指了指相中的那套粉色內衣,還怕她看不上,撒嬌一般地悄悄跟她說:“好看的……你穿上好看的。” 溫槿把他手拍下去,紅著臉道:“你端著手干嗎?” 陸連川說:“不知道你穿多大號的……” 溫槿開始翻舊賬了:“你知道我想起什么了嗎?” “嗯?” “剛結婚的時候,我都沒怎么看你,說錯了你的內褲號碼,你還不高興,你說一起生活的,肯定會留心對方的內衣尺碼。” 陸連川笑容凝固了。 他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我回去就熟背你的內衣尺碼!你先去試試那件……” 溫槿笑看著他,腳踩在陸連川的腳背上,說道:“今天能消停點嗎?” 陸連川不敢收腳,低頭看著被踩的腳,委屈。 “同事在,我不好意思試。”溫槿小聲說,“你要真看中了,想讓我穿,我們改天來買。” 陸連川說:“我還欠你一件內衣,所以想補給你,其實我特別想偷偷買了,送你驚喜。” “連川。”溫槿說,“你知道內衣是要試的嗎?” “你告訴我尺碼,我以后照著這個買,應該不會有錯……” “另外。”溫槿說,“大小也會變的,所以內衣真的不能按號碼大小買。” 陸連川住嘴了。 他目光落在溫槿的領口,喉結動了動。 “死了這條心吧。”溫槿說,“女人的內衣,你們真的搞不定的。” 作者有話要說: 啊,好喜歡在碼狗子的時候,聽《甜甜的》,這歌是真的甜。 陸連川,選擇困難癥。 但給溫槿買東西,就沒啥困難不困難了,瘋起來還是很瘋的。 看到溫槿,就: 陸連川失去理智.jpg 【噫,搞不定6000了,還是4000吧……我又,立flag了,嚶】 第48章 一字馬是什么鬼 陸連川洗完澡, 打開浴室門,感受到溫差,嘖了一聲, 后退幾步, 吸了口氣,瞄準床, 嗖地一下,化作一道殘影。 溫槿感受到被子掀開后帶起的涼氣后,回頭,陸連川已經把自己卷進了被子里,閉眼舒服地長舒一口氣。 溫槿道:“你忘記關燈了。” 陸連川的被卷立刻僵硬了, 從rou卷變成了石卷。 他說:“冷……” 溫槿:“就冷一下,三步路就到了。” 陸連川不是很想去,開始尋找理由:“我怕黑。” 溫槿:“哦, 你是從三秒前開始怕黑的嗎?” “嗯。” 溫槿轉過身,背對著他,慢吞吞道:“我也納悶了,明明這么厚的臉皮,怎么會怕冷呢?” 陸連川驚嘆:“喲, 溫小槿你諷刺你男人真是水平一流,我聽了都忍不住贊嘆。” “省省吧, 不要恭維我, 沒用的陸連川,不是你去就是我去, 你自己選。”溫槿說,“但考慮到距離遠近問題,你離門口的燈更近一些,只需要三步,而我,如果去關燈,需要繞過床,走十步以上,還要再回來,受冷的時間比你長。” 溫槿分析完,陸連川說:“我去!” 他掀開被子,大長腿一邁,關上了燈。 回頭,看見溫槿把床頭燈扭開了。 陸連川縮回被子后,溫槿掀開被角,往下面看。 陸連川:“……看什么?” “……你怎么光著?”溫槿問。 陸連川笑:“方便。我還不是很想睡,洗完澡就沒再穿,商量一下,要不,來個睡前熱身?” 溫槿:“不是很想……明天事多,我想早點睡。” 陸連川想起明天還要去給陸林峰慶祝生日,只好收斂了幾分,悶聲道:“行吧。” 溫槿關了燈,兩個人在黑暗中沉默良久,溫槿問:“我好奇一件事很久了。” 陸連川:“說。” “就……”溫槿說,“你們男孩子,一字馬的時候,多出來的那個東西,是會超前擺,還是掖在下面?方向正嗎?” 陸連川愣了幾秒,床都要被他笑散架了。 “溫槿,你沒事想什么呢!” “我真的很好奇,有關你們多出來那二兩rou的一切。”溫槿說,“重量,走路的時候會不會顫動,是大腦控制它還是它控制你們的大腦……” 陸連川捂住了她的嘴:“饒了我,快別說了,你是想笑死我守寡嗎?” 溫槿咬他手,道:“笑死你我也不守寡,你想太美了。” “難道把我笑死,你后面還有人選?” “這么多大好男兒,還有可愛的姑娘……”溫槿說,“只要我有意向,把目光分給他們一些,就不愁沒人選。” 陸連川氣結,差點當場從笑死變成氣死:“我實名反對。” 溫槿平靜道:“那你還不爭氣一點,笑點高一點,你笑點不要這么低……我都不好意思說你,這就笑死了,那以后我看相聲小品時,是不是還要背著你看?” 陸連川老老實實回答:“你不用背著我看,我抱著你看。” 溫槿:“少貧!” 兩個人又沉默了會兒,溫槿帶著點困意,問他:“所以,你們一字馬的時候……” 陸連川:“我不會一字馬。” “我知道你不會。”溫槿說,“我是做個假設,你自己憑經驗告訴我,那二兩rou是沖前面放著,還是掖在下面?” 陸連川說:“……我連一字馬都不會,我哪有經驗?要不我實踐給你看?你要不要賭?” 溫槿渾然不知陸連川挖了個溝等她跳,問道:“現在嗎?當場試驗?一字馬你做得來嗎?” 陸連川:“可能下不去,但應該多少是有那個樣子的。” 他也不怕冷了,把枕頭被子都推過去,騰出位置來,要在床上給溫槿表演一個一字馬。 溫槿抱著枕頭坐在床頭一角看。 陸連川說:“下注來。” 溫槿:“……我感覺你很神經,光著身子……特別逗。” 陸連川道:“還不是為了你?我從前很注意形象的!” 這倒是實話。 據溫槿觀察,陸連川好像一直都很認真得體,即使是在條件艱苦的弗沙執行維和任務,他也保持了良好的生活習慣。 天氣再熱也不穿背心,衣服洗得比誰都勤,外出時時刻注意形象,回家對著她,也只是松散一半,還有一半維持著自己的形象。 而且,他雖然裸睡,但從沒有很放飛自我的當著溫槿的面,一絲不`掛的做這種垮形象的動作。 陸連川指著溫槿:“如果我今天實驗成功,你今晚任我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