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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帶著族人去求生在線閱讀 - 第42節

第42節

    做間諜最怕的是什么?是暴露,是對對手一無所知,如今這兩個小鬼子面對就是這么一個讓他們措手不及的局面。若是不能沉下心,一點點的反擊回去,確實像是這人說那樣,即使這一波躲過去了,他們在這里也不會再有收獲,因為心有了陰影,會恐懼的人是干不成什么事兒的。

    “還有既然能這樣不知不覺中就鏟除掉我們這些好手,還做得這樣大氣,不見半點血腥,這說明什么?說明對方經驗豐富,甚至可以說是十分講究的人。你看幾次出手的手法角度,無一不是讓人意想不到的,甚至是我們忽略的漏洞,甚至沒有一個是直接死在他們的手里,這樣的手段,甚至可以說的上紳士,這樣的人又該是怎么樣的強大?組織又該是怎么樣的嚴密?還有最后一個關鍵,他們在這里,安置了多少人?來干什么?這都是問題,需要我們盡快查清。”

    前頭說的很不錯,說的在外頭偷聽的邱澄明都忍不住點頭,為這個謀士的智商點贊,可到了后頭就不對了,什么叫紳士?電影看多了吧!哦,對了小鬼子崇拜強者,這沒煙火氣的死了幾個,就把他們鎮住了?還給自己招了幾個迷弟?呵呵,這事兒可真是,夠那個啥的啊!

    至于猜多少人?什么組織?邱澄明的表情十分的奇怪,一臉要笑不笑的,還翻著白眼,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這會兒他正感謝那些**tv呢,作為肩負無數部抗戰神劇頭腦風暴的穿越男,綜合一下各個劇情,來點新剪切什么的,還是不難的對吧。

    不過既然人家這么有眼色的把整個事兒拔高了一個臺階,那他怎么也不能辜負了人家這一片心啊!

    想到這里,邱澄明那腦子是轉的飛快,迅速的從這小屋的某個后窗邊離開,不過是幾個起落,就走出了這一片的住宅區,再竄過幾個巷口,就從另一個方向往這城里反方向的一處摸了過去……

    長安城又有一個小鬼子的下線倒霉了,這一次不是燒成白癡,也不是被打死,而是半夜遇到了小偷,和小偷搏斗的時候被一刀捅死了……

    這平民區死了人,這事兒一出來就嚇到了不少人,那兩個小鬼子自然也過去了,充當湊熱鬧的看了半響,可就是楞沒看出半點懷疑的東西來,人倒下的地方,被捅的傷口,包括那把銹跡斑斑的匕首,還有血飛出來的軌跡等等,反正沒有半點不對,連著屋子里被偷的痕跡,半開的抽屜,空了大半,只剩下零錢的錢匣子等等,也一樣很符合正常的偷盜模樣。

    可事情詭異就詭異在這正常兩個字上了,這要是尋常人遇上這樣的事兒確實正常,可這是他們的下線,是受過訓練的,怎么可能這么容易讓小偷進到家里?就是進到家里了,怎么可能等著人家偷了半響了才發現?就是發現的晚了,這搏斗起來怎么可能打不過一個只拿著銹跡斑斑匕首的尋常小偷?就是小偷是個落魄武者,武力不錯,這也不可能不過幾下的功夫就被捅一刀,還迅速的沒有了反抗能力死了。

    所以啊,這在別人看著很正常的事兒,到了這兩個的心里那是全都是疑問。最終一條條的倒推過來,他們能得出的結論就是,這是遇上了一個武力非凡,還十分有反追蹤經驗的高手。

    得了這么一個經驗,他們接下來的事兒就更麻煩了,因為接二連三的出事兒,人心不穩已經成了首要問題,想要讓下頭的人繼續好好的聽話,他們就必須給個交代,比如把這個兇手給找出來。

    他們往哪兒找?嘿,別說啊,他們還是有點本事的,到底藏了這么些年,人脈還不少,所以不久就發現在這附近曾出現過一個陌生的面孔;而這個面孔曾經在某某飯店吃過飯;在過上幾日,他們又突然發現這個飯店在這個可能的兇手的人來吃飯的時候,后院曾偷偷進過一個人,而這個人有人看見了臉;而根據他們的探訪,這個曾來過后院的人居然是某個洋行的小管事;而這個管事在這人死了的第二天,曾單獨去見過某位洋大人……

    事情到了這里,兩個小鬼子已經蒙圈了。他們腦子里這會兒全是驚駭!從什么時候起,這洋鬼子在這個國家,也有了這樣的力量了?他們這樣偷偷的是想干啥?針對他們又是為了什么?他們如今好像沒有什么交集吧!甚至可以說他們才是一國的呀,太陽國脫亞入歐鬧了多少年了,這些洋大人不是一直挺支持的嘛,怎么這會兒背地里捅刀子?難道這是有什么陰謀?難道自己這里觸犯了他們什么利益計劃?

    越想越多的小鬼子連自己人都顧不上安撫了,心驚rou跳的開始和上級聯系,生怕自己慢一步,耽擱了什么大事兒。

    而另一頭呢,邱澄明則是在偷笑,真是不愧他走街串巷的折騰了這么些天啊,愣是和道士兩個,用簡單的化妝術,借著各種道具,將好幾個人物給假扮了出來,利用人們某些時候看人模糊的漏洞,加上適當的引到,嘿,一個完美的黑鍋就這么扣到了某些一樣很討厭的人身上。這真是背黑鍋你去,掙錢我來!only you美不死他!

    第91章 一地雞毛

    邱澄明用“舍得舍得, 有舍有得”的理由,自我安慰的花費了大代價,在積攢的積分幾乎清零的情況下,買下了這次行動中很實用的技能,比如日語, 比如英語,比如唇語,光是在語言上, 就花的他rou疼, 深深地為自己以前沒能當個語言學霸后悔。早知道這樣,不用混什么高翻院,當初哪怕是上個外語專業,來個第二外語什么也好啊, 這能省多大的事兒啊。

    當然了這也就是想想,該花的還是要花,做夢的事兒還是少干的好。

    用了這么些積分,效果絕對是杠杠的,如今的邱澄明急需的幾項語言雖然不能說是精通, 熟練反正是到了的, 而語言通了,這消息摸索上自然也有了十分飛躍式的進展。比如這小鬼子的某些內部文件, 比如那幾個老外的信件, 一樣都沒有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也正是因為這樣, 他發現, 不管是小鬼子還是洋鬼子,其實目的都差不離,主要還是為了礦產來的。東面那個省產煤,那不用說,世人都知道。那么他們這兒產什么呢?

    嘿,你別說啊,這些鬼子,鼻子比馬臉還長,一個個的愣是比本地人尋的都精怪,像是小鬼子,就愣是發現了一個金礦,而那洋鬼子呢?倒是不至于這么直接,上來就金啊,銀啊的,戳眼珠子,可人家看中的也不差,看重了長石礦,這東西本地人,或者說這個時代九成以上的國人不知道能干啥,可邱澄明知道啊,那可是制造玻璃的,想想這個時候玻璃制品能忽悠皇帝的檔次,就知道這要是吧這礦便宜的和白給一樣讓洋鬼子弄走,以后他們又能變成多少玻璃器皿忽悠國人?掙走多少銀子?

    知道了這些鬼子們的目標,邱澄明即使在怎么明哲保身,也不可能撒手不管了,逮著那個和自己搭伙的道士就是一陣的嘀咕。

    “咝,你說,金礦?不會吧,這,這要真有金子,那些本地人能不知道?祖祖輩輩的,多少人圍著那么點地方過日子?還輪得到小鬼子找出來吞了?”

    “我怎么知道他們為什么不知道?反正我就看到那小鬼子的信紙里是這么寫的。那還能錯?”

    “你小子能認識小鬼子的字?咱們自己的字能認識就不錯了,還日文……不對,你小子,說不得還真是能看懂,我上回聽誰說的來著?說是人小鬼子雖然說得話和咱們不一樣,可好些文件報紙的,用的卻都是咱們的文字,就是偶爾有摻雜他們自己的片片字的,那上下連在一起,也一樣能猜出大概來。”

    剛開始還笑話邱澄明說大話,可轉頭,道士立馬回過了神,到底不是尋常百姓,見識上更廣些,哪里能不知道國內動不動去日本留學的真諦?除了留學成本低,更實在的還不就是語言關更容易過?據說哪怕是到了現代呢,一個不懂日語的人跑到小鬼子國內,靠著書寫,也能和人大致交流,更不用說是如今這時候了,這會兒不管是小鬼子,還是小棒子,連著政府公文書籍什么的,還多半都用著中文。你說能不能看懂?

    這樣一想,邱澄明說的金礦……咔咔咔,那肯定就是真的了,早聽說如今那些鬼子們探礦都不用請掌眼地師了,弄個什么機器,就能找出個大概,十分的方便,不想這可好,方便方便,都方便了小偷了。

    “好家伙,這可真是夠鬼的,不行,我的和幾個伙計說說去,哪怕是周圍幾個村子什么的自己分了,也不能平白的便宜了外人。”

    “確實,都說盛世的古董,亂世的黃金,看看外頭那個亂勁,誰知道后頭還有什么事兒?要是自己藏著,關鍵時刻,說不得就能派上大用處的。”

    “可不是,對了明哥兒,那里頭有地圖不?”

    “有,我一會兒畫給你。”

    “成,對了,那那些洋鬼子呢?你這又知道了什么?難不成也看上咱們什么東西了?趕緊的,別遮掩了,你小子既然一門心思把這黑鍋往他們頭上套,那肯定是有緣故的,不可能只是看不順眼吧。”

    都是痛快人,又合作了這么長時間,大致上邱澄明是個什么性子的人呢,人家道士也摸透了,本來就有懷疑只是忍著不說而已,如今小鬼子這金礦的事兒一掀開了,那邊自然立馬順桿子往上爬,索性弄個明白了。

    “得,我也不瞞您……”

    “你是說,那白長條……居然就是燒那種玻璃的?……老天爺爺,這東西咱們這兒可不稀罕,到處都有啊,墊茅坑都嫌不夠結實呢。要這么算,這伙子黑心黑肺的,掙了咱們多少錢?我聽我奶奶早年就說過,那一個巴掌大的鏡匣子可就要好幾百兩,還是那十三行一出來就搶空的貨,哎呦,這么都一二百年了吧!這……銀子讓這幫子混賬騙的海了去了。不成,我的招呼點兄弟,不把這幫子黑心的家伙整的錢摸回來些,我這心肝脾肺腎的,哪兒都舒坦不了了。”

    這話說的,要說不講理,這越是明白人,折騰起來越是讓人無語。看看,你自己不會燒制,人家弄出來,賣給你都成了錯,這要讓后世的生意人聽見了,估計能哭出來,真是的找誰說理去?可這會兒,這話說的,估計認為有理的占了大多數。

    說白了就是,被欺負的太狠了,所以感情上特別的敏感,什么事兒都能往這上門扯。此外,也以為太明白,知道硬實力上肯定反抗不了,所以下意識的就尋這樣可以反抗的小事兒使勁,說起來也是一種發泄的方式,不然估計這些人自己都能憋屈死自己。

    “你小子,可以啊,這都知道,這消息探的,我怎么覺得我這么些年都白活了呢?都不如個小子了……來,和我說說,這到底怎么整明白的?下次我也試試?別躲啊,放心我不讓你吃虧,這會你回去不是就要成親了嘛,我鐵定給隨個厚禮。”

    那道士試探著和邱澄明說笑,那種好奇,那種疑惑都快從臉上直接寫出來了好不,你這裝什么大尾巴狼啊,邱澄明直接給了個大白眼。恩,還不能不說,這確實是個大漏洞對吧。人家這么明白的顯出來,已經很給面子了,都等于是明說你這解釋很要緊了。(為啥要緊?畢竟道觀也有自己的圈子什么的,合作的也不是一個圈子。他們前頭殺人辦事兒的,人家幫忙不能不給解釋吧,總要有點交代,免得內部因為這些疑點,出現什么不必要的矛盾。)

    邱澄明這么一個頭次來的小子,年紀不大,結果卻這么輝煌,也怪不得人家多懷疑幾分,畢竟就他如今這身份,能讀書識字,就已經屬于不容易的了,懂洋文?那是要逆天啊!沒人信,也不是他可以接觸到的檔次,所以邱澄明自然不會傻不拉幾的自己露陷,只是一邊揮手一邊無所謂的說道:

    “就這些人生地不熟的洋鬼子,那么幾個人?他們自己能干啥?干活的還不是下頭的那些人?既然想要用人,那找什么能不讓人知道?既然知道找什么了,那這東西能干啥,怎么可能沒人好奇。我說叔啊,能跟著洋鬼子混的人五人六的那些,也都不是傻子,跟緊了,總能弄出點消息的。”

    這倒是實話,這年頭閉關鎖國那么些年,能出來說幾句洋文,能跟著辦事兒的,哪一個不是機靈人?哪個是笨蛋?而這也符合其他人的猜測。

    那道士一聽,嘆了口氣,說道:

    “是啊,都不是傻子,都聰明著呢,只是這聰明,那都沒用在正道上,單純當通譯的還好些,還知道端幾分架子,那幾個當狗腿子的……一個個的為了那么點錢,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哪里還有點人樣?真是丟光了祖宗的臉……”

    說起那些洋人的走狗,道士眼睛都紅了,顯然是吃過虧的,只是他不說,邱澄明也不問,只是將自己知道的又多說了些,比如哪家哪家如今把上了那個洋行,哪個再給洋人通消息。那些洋人們自己作報告的時候寫下來的東西,這會兒到了邱澄明的嘴巴里,都成了他跟蹤的結果,成了洋人見人時,幾個通譯翻譯的結果。

    等著這些知道的全搗鼓出去,邱澄明立馬尋了個正要往西去的馬隊,收拾了大概有兩車的東西,二話不說,就跟著走人回家了。

    你說為啥這么急?能不急嘛,那道士的火爆脾氣上來了,連著年都不準備讓某些人過好了,這會兒不走,等著出了大事兒,城門封鎖之后,他還走的成?要是沒能及時的回家,那老爹還不得急死?為了自家老爹的小心肝著想,他還是識趣點早走的好,再說了,這本來就不是他的本場,他提供那么多線索已經很過分了,很搶風頭了。難不成在清除內間的時候,還要再一次搶人家本地地頭蛇的風光?那不是風光,那是找死!他還沒那么沒眼色。

    所以啊,用一個術業有專攻,給本地派整個臺階,再帶上個寄個高帽子,邱澄明順利的將自己再一次的藏了起來。樂呵呵的開始往家里趕,全然不顧,因為他丟出去的消息,惹出了怎么樣的亂子。不說別的,單單是將長石就是玻璃原料這事兒捅破,你說這是妨礙了多少老外的玻璃大業?這是挑起了多少國人建造玻璃廠的熱情?這以后國產玻璃的振興又該是什么樣的局面?

    呵呵,所謂一地雞毛,說的可能就是這會兒了。

    第92章 聯動效果

    這世上的事兒,只要有利益, 無論是什么事兒, 人們辦起來都局對是有速度, 有激情, 比老美的某個片子利索多了。就說這金礦的事兒吧,都不用說第二回, 青羊觀的道士剛召集了三教九流中的自己人,將消息公布不到三天。呵呵, 那地圖位置上一圈的范圍里,立馬人數直線上升一倍。

    這年頭, 誰沒個親戚?誰沒個自己人?這消息從道觀說出去的那一瞬,人青羊觀的道士就沒想過還能瞞得住, 可他們還是那么做了, 為啥?因為他們和很清楚, 這事兒就不是瞞得住的。你想啊,要放著小鬼子再來人挖, 他們能自己一直看著?不可能啊,到時候勢必要用到當地人,那樣的話, 這還瞞得住?別到時候盜挖的比他們還多。就是連著挖也全自己來,自己又能有幾個人手?能堅持幾天?這道觀里的人就沒有個親戚?就沒有說漏的危險?

    既然從頭到尾都表明了,這事兒瞞不住, 那還有什么可說的?自然是從一開始就當個好人, 賣出幾個人情更劃算對吧!

    道士這一招果然沒做錯, 這消息出去不過是幾天的功夫,別說小鬼子了,就是城里的頭頭腦腦這會兒都別想能分一杯羹,整個礦區,那周邊幾個村子直接聯手組織了民兵給封了起來,你說這事兒整的有多瘋狂吧。若非那地方屬于無主的,這么一個金礦,弄出點人命,滅上一兩個人家都有可能了。

    封建社會政治的最大特點是什么?是政權不下鄉啊。在這些偏遠鄉村,村中的坐地戶,族長,地主,才是強力人物。若不是什么大部隊殺過來,一般情況下,尋常勢力想進入這鄉下耀武揚威,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縣令?你要真有這膽子去,那啥時候死都不知道。所以這礦封的,那是讓人半點火氣都沒有,除了那幾個陰損的想著怎么尋當兵的出氣。其他的已經轉頭開始考慮怎么合作了。

    你這金子出來要淘洗吧,要熔煉吧,最后還有要放到世面上吧,這工序一多,能沒賺頭?即使不能和直接劃拉到自家底盤的利益比,可參與進去就是掙錢,他們還是知道的。所以這礦周邊的幾個村子沒多久,這親戚就莫名的多了三倍。

    有些人說了,這金銀礦什么的,不是屬于國家的財產嘛,怎么就沒人收繳?沒人管?縣里的官員倒是想管,可問題是,這地方一來還沒有開采出來,是不是真事兒沒有實際證據,他敢隨便往上報?萬一有個不對,弄錯了,這鍋誰背?所以縣令這會兒正裝聾作啞呢,就等著開采后看情況了。

    此外,說了這圍攏起來的是本地戶,那么自然給縣令塞錢的自然不少。他們的想頭很簡單,哪怕是最后一定要讓朝廷收繳上去呢 ,好歹拖拖時間,讓他們先挖一波,掙一波的好處出來。

    只要有了利益,就是死敵也有可能成為合作伙伴,在這金礦的問題上,從最底層的老百姓開始,為了能獲得更多的利益,為了能在朝廷收繳之前多掙一筆,無形中,這利益聯盟就形成了。這樣的聯盟,若是放在其他時候,那真不算什么,等著事兒過了,自然就散了,最多大家再見面的時候,比以前熱情幾分而已。可這放到了當下,那就不對了,這會兒是什么時候?親們,別忘了,這可是清朝末年,是1911年1月,離著清帝退位可是只剩下十三個月了,你說,這樣的聯盟到了那個時候,又會變成什么樣?在國家分崩離析的檔口,是不是會下意識的重新抱團取暖?若是真的抱成了一團,那么所謂的西北軍,到時候是誰的還真是難說了。

    人馮玉祥能坐擁一方,帶出西北軍來,那也不過是因為趕上了,1911年參加灤州起義成了辛亥革命元老。后又有了蘇聯的支持,這才在1921年弄死了原來的陜西督軍,給自己謀劃了一塊地盤而已。若是這底盤實力不小呢?他來能有這么順當?本地派團結,有金子,還有這護礦的兵丁,你說,到時候會是誰成全誰?這事兒真不好說啊!所謂時勢造英雄,事實上何嘗不是英雄造時勢?若是老馮沒能在西北穩住,那他還有參與被北京政變的心思?到時候整個歷史走向又該變成啥樣?

    未來的事兒目前還遠,且不去說他,現在先來繼續說這邱澄明砸下的大雷的后續影響。金子的問題到了這里是差不多了,反正那些鬼子是肯定沒戲了,就是想用挑撥離間什么的慣常手法來個損人不利己,那不是還有人看著呢嘛。

    青羊觀可不只是賣了個人情,給了個金子的消息,因為他們的大方,很有心的將消息的來源也一并說了,所以這些個小鬼子,如今的尾巴早就不是一家兩家了,出去掏個耳朵都在人監視下,你說還能掀起什么風浪?

    至于那個長石能煉制玻璃的事兒?我國自古以來就從不缺能工巧匠,也不缺那些敢投資的,所以嘍,那些道觀的關系戶們一家家的,都已經置辦起了微型的小玻璃作坊,已經開始試驗了,只要確定配方沒問題,那這后頭肯花費心思的人肯定更多,只要有心了,你說,這哪怕是不能立馬研究出和洋鬼子一樣精致的東西,好歹也能從數量上來個大爆發不是?積少成多一樣很掙錢的。別的不說,小格子的玻璃窗以后肯定就暢銷。

    明白人只要一想到這個,那一個個就和打了雞血一樣,死命的試,一門心思想著比別人快些更快些,生怕自己落后了,以后這市場沒自己的份。

    啥?為啥告訴這么多人?還沒人有意見?沒法子啊,畢竟是洋鬼子的方子,在自家沒有人家硬氣前,就是抄襲那也要多想點后路,想是這樣的大事兒,一家一戶的,哪里扛得住,還不如直接散出去,弄個有心的都人竟皆知呢。

    這樣一來,有實力的,有本事的自己試驗去,沒本事的反正知道了也沒用,知不知道都無所謂。只要不妨礙人發財誰管啊。甚至因為他們這傳的快,傳的廣,這方子還漂洋過海了一下,讓其他往日的落后國家,也難得分享了一下這個秘方。至于人生氣的某些國家?某些玻璃廠家?他們的利益受損?和他們有什么關系?大家不熟!

    什么要追求責任?這么多的人都知道,你知道第一個傳出去的是哪個?這么多人都知道,你難不成全抓起來?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世界之王。

    所以嘍,邱澄明的第二個大撒手造成的后果就是,這個世界的玻璃產業在這一刻開始成為全球技術普及最高的產業之一。幾乎到了人人皆知的地步。甚至未來還開發出了,diy自制玻璃作品大賽,成了某些學校固定的手工課程之一,這是這會兒的邱澄明絕對想不到的。

    為世界未來的玻璃百年價格低迷鞠一個躬。

    此外玻璃這個東西,除了建筑上的用處,他還牽扯到很多別的東西,比如光學,比如軍工,比如天文學等等。哪怕是做個最簡單的燒杯呢,也一樣是支持了科學進步對吧!所以呢,在這玻璃公開配方的瞬間,這個世界的科技進度,也被猛地拉快了10%,這一點是誰都沒有想到的。甚至是幾年內都未必能感覺到的。或許只有在百十年后,重新回顧這段歷史,和原本的那一截進行對比,才能看出端倪來。

    從這個角度看,邱澄明絕對是功在千秋啊!

    話又扯遠了,重新扯回來,這金子的事兒,玻璃的事兒這么一放出去,青羊觀別看啥都沒參與,其實一樣獲利匪淺。那一家家得到好處的關系戶不說以后能回報多少吧,單是這幾日的功夫,動不動的給點香油錢什么的,就已經讓青羊觀的財產多了不少。也是,若是賣消息的不掙錢,那以前的消息販子,江湖百曉生的可怎么活對吧!

    再往回看,飲水思源,想這幾個消息還是邱澄明聽來的,還免費告訴他們,那道觀得了大筆好處的觀主也不能沒點表示,于是折騰著收拾了好些西面小地方沒有的稀罕貨,找了往西去的馬幫,直接用年禮的借口,開始往邱澄明家送東西了。

    “你這是在長安又干啥了?”

    “我能干啥?不就是弄了點東西嘛,看看,這一來一去的,足足掙了二十塊,多利索。爹,你沒事兒別瞎想啊。不是說還要養著,以后給我帶兒子哪嗎。”

    “我瞎想?我那真是瞎想?這道觀里送年禮,不送你三叔哪里,倒是送到了你這里,你當你爹我眼瞎心盲怎么的?還能看不出這里頭的問題?老實點,是不是給人出主意了?你個臭小子,就沒有個安分的時候……巴拉巴拉。”

    邱澄明覺的今兒這天都是灰的,這世上還講不講理了?他啥都沒說呢,這老爺子自己就已經給他定好了罪名了。從開說到最后的教訓都不用他給半點反應,那老頭一個人就能把一出戲全唱了。

    邱澄明附上額,閉上眼,除了嘆氣,他真是不知道說什么了,那青羊觀的,到底是想到什么了?怎么就這么莫名其妙的送東西過來了?送就送吧,這么連封信說明一下都沒有呢,看看這莫名其妙整的,這不是連累人嘛,真是不會辦事兒。

    呵呵,青羊觀不會辦事兒?這話要是讓那邊道士知道,估計都能吐血。好在這會兒不知道,邱澄明這里呢,他家三叔也眼明心亮的很,邱澄明一回來就對他說了全部過程,這會兒東西一到,他就大概的摸出了幾分意思來。

    “二哥,別叨叨了,我估計啊,這是給我的,只是他們沒往這里送過,一時怕我這收東西不方便,所以索性給送到你家了。”

    “咦,還真是啊,估計就是給你的。那啥,明哥兒,趕緊的,幫你三叔送到廟里去。”

    為啥?為啥自家老爹就相信三叔呢?這都什么事兒啊!白白被罵了一通不說,東西還沒能保住,還是要他自己送上門?三叔如今越發的鬼了,看看,這笑的,和狐貍一樣。

    第93章 特殊的年禮

    青羊觀拉來的一堆稀罕東西確實十分的惹人眼熱,全是這邊看不到的東西, 來自全國各地, 沒有點財力, 一般人還真是弄不到。可及時這樣, 最終邱澄明還是沒能保住幾樣撐臉面。不過這不是因為三叔什么的太過分,而是邱澄明同學自己看不上。

    來來來, 我們來看看這個年頭所謂的稀罕貨是什么啊!山東的煙葉?這個現代人稀罕?邱澄明還覺得辣嘴呢,怎么可能要?再看看邊上眼紅的一堆老頭, 還有什么可說的?直接分了吧!就他這輩分,就是真喜歡估計也輪不到, 還不如大方點呢。

    松江的細布?在精細有后世的精細?他如今看多了一揉一團的,對布料已經沒想法了。啥?不知道為啥這么說?親, 電視上那種怎么看怎么挺括的所謂全棉, 那都是騙人的, 沒有個32支,想挺括起來簡直就是做夢。而這個時候座位的細布呢?人工的, 有24支的程度沒?除非你站著不動,不然干活不到半小時,立馬成腌菜。其實細想大家應該能想明白啊, 若非實在不成,不然怎么這絲綢什么的,在棉花這東西興起了這么些年后依然占據貴族地位?垂感良好, 色澤更顏就是它的保命符啊。所以細布?不稀罕。

    云南的普洱, 這個可以有, 比那些馬幫送到草原上,糊弄蒙古人的大青磚,大黑磚的茶葉沫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所以哪怕是用搶的,他也給自己留下了一大塊。隨即又不住的嘆氣,為啥他那系統就沒有個商店什么的呢?若是連著日常用品都能買賣,那他這日子過得,才真是舒坦。

    “接收到宿主新的需求,系統即將進行合理推演,72小時候將給予回復。”

    等……等等。他剛才說什么了?有提要求?回訪一下,好吧,真有。商店這個問題,事實上邱澄明已經想了不少時間了,按道理來說,目前的這個系統其實已經很齊全周到了,想想那些技能,想想和建設有關的各種提升,那樣拿出來不稀罕?換個人估計早就一門心思鉆進去,沒別的想頭了。可邱澄明不一樣啊,處在這樣的時代,這樣的地域,物資什么的匱乏到令人發指的地步,在這樣的情況下要說沒點別的想頭,那真是不可能。作為看過無數穿越小說的現代人,腦洞清奇都是屬于標配。

    可想了那么久,以前怎么就從來沒有給過半點回應?為啥這一次就這么干脆?這里頭肯定有問題。邱澄明有心想多尋尋,看是不是能找點別的什么出來,可一個轉身,那兩個籮筐大小的東西已經沒了大半,這讓他不得不趕緊收攏了心思,把注意力先放到眼前的事兒上,不管怎么說,這系統就在他手心里握著呢,不怕人搶。

    “這是固本肥皂?這樣子看著,和糖糕沒什么區別啊,我說,這東西真的能洗衣裳?”

    邱純儒翻動起來這動作最利索,也是不管這東西是他兒子的還是他弟弟的,他作為一家之主,想翻動可不就是名正言順的很?連著送人都不帶眨眼的。

    “能啊,南面聽說賣的可火了,城里人都拿這當體面東西走禮,聽說可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