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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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帶著幾分笑意的男人陡然臉色陰沉了起來。 “女人,你在玩火。”竟然懷疑他和男人告白,信不信他現(xiàn)在就把她給就地正法了?!沈總氣得要死,本來昨夜就輾轉反側一直在糾結自己竟然違背了職業(yè)道德。 在職業(yè)道德已經(jīng)變成沈總心中的廢紙的今天,還有什么比自己要追求的小姑娘擠兌自己擠兌得不行更生氣。他磨牙,見白曦的眼睛微微彎了起來,突然側頭,炙熱的唇壓在她的眼角。看見小姑娘又僵硬了,他飛快地退出幾步。 果然,下一秒這小姑娘的撩陰腿就踢過來了。 “你真是狠心的女人。”既然撩陰腿,不怕毀了她下半生的幸福么? “多謝你的告白,不過沈總,你是個好人。”白曦就順手給沈總發(fā)了一張時下最為流行的好人卡。 “什么意思?”只可惜沈總不趕流行,還沒有明白這是個什么意思,頓了頓皺眉說道,“難道我是好人還錯了?你不想嫁給好人?想和你jiejie一樣嫁一個混蛋?” 他當然知道蔣薇為了什么私奔,雖然蔣家別墅里的保鏢都有職業(yè)道德,不會泄露雇主家的隱私,可是沈磊是多么聰明的人,從蔣薇自己的只言片語里都聽得出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蔣薇私奔鬧得那么大,他裝傻也是不可能。 白曦無語了。 “我是說我只能拒絕你了。” “為什么?” “我比你更有職業(yè)道德一點。”白曦緩緩地說道。 英俊的男人站在矮矮的玻璃桌前,看了白曦很久,冷酷地開口。 “那從今天開始,你被解雇了。”高高在上的冷酷無情的雇主先生一下就解雇了不肯被自己潛規(guī)則的鐘點工。那副冷酷無情的樣子,非常有霸道總裁的氣勢。 白曦就看著這突然變得幼稚起來的沈總,無奈地嘆氣問道,“沈總,你真的要這樣胡鬧么?”她看見男人對自己冷笑,慢吞吞地從自己的小挎包里往外摸東西,摸出了一張卡,沈總的眉尖微微一皺。摸出了一串亮晶晶的鑰匙,沈總的眼睛瞇了起來,手臂僵硬。 “那這些我都還給你。”都被解雇了,也是慘,白曦把這些都還給他。 一只大手捏在她伸到自己面前的手腕上。 “我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的道理。”男人強硬地說道。 白曦驚呆了。 她從未見過這樣厚顏無恥之人。 “可是這是你家的鑰匙!”她不明白她都跟沈總沒關系了,為什么還要被他往自己的手里塞家里的鑰匙。 這真是她見過的最難纏,最不好侍候的雇主。 “歡迎你隨時來我的家里。對了,明天晚上我要吃宮保雞丁。”沈總一副平常的樣子,看白曦站在那里用看異形一樣的目光看著自己,挑眉,淡淡地說道,“你的確被我解雇。不過我們之間只不過是沒有了雇傭關系。我不是窩邊的草。從今天開始,你還像從前一樣來我家干活兒。卡就隨便刷,無所謂。” 他俯身把桌子上的小盒子蓋上,轉身塞進了白曦顫抖的手里,俯瞰她。 “如果你不收,我會天天去蔣家吃飯。” “你威脅我?”白曦沒有想到這年頭兒,原來要送出鉆戒,還要威脅一個小姑娘。 “我在追求你。我喜歡你。”沈磊坦率地說道。 白曦不吭聲了。 “鉆戒我不會要的,如果你一定要給我,那么沈總,以后我們之間大概朋友都做不成,我不會再和你之間有什么瓜葛。” 她的確很喜歡這枚粉鉆,可是就算是再喜歡,她在沒有接受一個男人的追求的時候也絕對不會問他要這樣價值連城的珠寶。她伸手把小盒子重新丟進沈磊的懷里,見他愣住了,平靜地說道,“我不喜歡霸道總裁。如果你要追求我的話,我希望你最先可以尊重我的想法,不要叫我為難。” 白曦:“夭壽!怎么辦?他竟然追求我!” 靈靈八刻板木然臉:“那就談個戀愛試試。” 白曦沉默了片刻:“討厭,說得真叫貍不好意思。……你覺得他合適戀愛么?” 靈靈八:“……合適的……吧……” 白曦面對靈靈八勉強的語氣,想了想,決定還是先聽從自己的判斷。 她覺得談戀愛什么的,反正這是在小世界,沒人看見,外界隔絕,說起來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還蠻叫理放心的呢。 “可以。”就在這個時候,男人點頭。 他垂目沒有再把粉鉆拿給白曦,而是跟在白曦的身邊在別墅里到處走。當看見白曦伸手要去拿他床上的被子出去曬,沈總幾步上前從床上抱起了松軟卻很大的被子,抱著大大的被子面無表情地看著同樣面無表情的小姑娘說道,“這被沉,我?guī)湍隳谩!?/br> 他見白曦無語地只能去拿那顆大枕頭,哼笑了一聲,挑眉,帶著幾分愉悅地和白曦走到了別墅的外面去晾被子。他抖開松松軟軟的被子往架子上丟的時候,高大修長的身材倒映在地上,拖出長長的影子,白曦下意識地看了一眼。 她看著逆著陽光帶著幾分溫情的男人,覺得心里很暖和。 “你喜歡曬被子么?” “還行。”沈磊點了點頭說道。 太陽充足地曬在被子上,到了晚上,他仿佛能從被子上嗅到陽光的味道。 就像她的味道。 他轉頭看著白曦,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最近有沒有頭疼?”他還是覺得那天白曦頭疼的事叫自己擔心,這件事如鯁在喉,哪怕醫(yī)院里最權威的專家們已經(jīng)得出白曦沒有什么事的結論,可是他卻總是會想到那一天,這個看起來很倔強的小姑娘脆弱地蹲在地上,仿佛一陣風都能叫她碎裂掉。 他下意識地將自己的手指壓在她的額頭上,輕輕揉了揉,看見她瞇起了眼睛,不由繼續(xù)給她揉著額頭說道,“如果你還覺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我就是想到一點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 “好像是一個人,我應該很喜歡很喜歡的人。我想要記得他,可是卻記不得他的臉,記不清我和他之間到底存在過什么。可是我的心告訴我,他對于我不是不相干的人。”白曦微微張開了眼睛,她壓低了聲音闡述,努力忍住不要去回想曾經(jīng)自己想要想起的事,眼底露出幾分迷茫輕聲說道,“可是我又覺得不可能。如果我真的,真的和他那樣親密,又怎么會忘記他呢?” 雖然零零發(fā)總是渣貍渣貍地叫,可是白曦覺得自己一點都不渣。 她珍惜很多很多的東西,也覺得自己似乎并沒有對不起過誰。 她的嘴里明明提起了另一個人,而且仿佛纂刻在心底,沈磊的心底卻并不覺得生氣,也不覺得嫉妒。 他一瞬間只覺得心中酸澀又柔軟,很傷感,可是卻又很安慰。 “如果他知道你記得他,想必心里會很高興。”他壓低了聲音,把白曦推到了院子里的一個小躺椅上叫她躺下,在躺椅的一側俯身,修長的手指壓住了她的額角輕聲說道,“你不記得,這并不是出自你自己的意愿。如果他知道你這樣努力想要記得他,甚至會傷害你自己,叫你痛苦。白曦,小曦,我想他寧愿你不要記得他。”他的聲音低沉,白曦覺得這低沉的聲音一直落進自己的心底。 “可是對他不是很不公平么?” “他不會在意這種不公平。就算是你忘記他,可是他記得你,一定會回到你的面前,再次和你相遇。” “我不想叫他這樣辛苦。”白曦茫然地說道,“其實我覺得這樣做很奇怪。我不記得他,那他就不要這樣辛苦,總是一遍一遍地回到我面前呀。我想他一定是個很優(yōu)秀的人,優(yōu)秀的人可以去尋找另一個不會忘記他的人,這樣不是更輕松么?”她覺得沈磊說的話真的很奇怪,很心酸,很叫人心疼,垂著頭輕聲說道,“這樣做不公平。對不對?” 她不知道是怎么了,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可是她真的覺得如果真的,那個記憶里的陸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或許就是一種不公平。 憑什么她可以茫然無知地一直一直這樣任性呢? “因為你是任何‘別人’都無法取代的。”沈磊露出了一點笑意。 他這些話也覺得自己說起來莫名其妙,可是卻又覺得,這本就是他的心聲。 或許是因為……他看見躺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就心里變得柔軟又憐愛的緣故。 “那他真是太傻了。”白曦輕聲說道。 對于傻這個詞的理解,顯然沈總和她完全不同,不過沈總正在努力吃這口草,所以明智地沒有反駁她。 他只是哼笑了一聲,見白曦很舒服地閉著眼睛躺著,這前鐘點工顯然在自己的別墅過得很愜意,沈總突然面無表情地抬頭,目光冰冷地落在了別墅的一角,那里的一個攝像頭頓時飛快地轉移了角度,不再八卦兮兮地假裝無意地來回掃過他和白曦這塊地方。 看見小弟們竟然這么有精力,沈總的臉色陰沉,一邊板著臉給白曦繼續(xù)按摩,一邊瞇了瞇眼睛,看了看占地很廣的別墅的園區(qū)。 花草樹木的,該叫他們繼續(xù)干活兒了。 還有,以后叫小弟們買菜,免得白曦去買,還要費力拎回來。 “我怎么叫你給我按摩上了。”白曦舒服了一下頓時回過味兒來了,急忙從躺椅上起來,看著哼了一聲和自己坐在一起,很有死皮賴臉風格的硬朗派沈總,嘴角抽了抽就擔心地問道,“你今天又不去公司,真的可以么?” 這沈總三天兩頭地不去,白曦就很擔心他了。沈磊卻沒有在意,靠在了躺椅上,悠閑地把玩手里精致昂貴的打火機,修長的手指反復地開合打火機的蓋子,看著火苗一跳一跳,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沒什么,他們可以自己搞定。” 他反而看向白曦。 “你的鑒定結果是不是拿到了?” “你怎么知道?” “你在珠寶展上叫蔣總給你買了不少珠寶,如果鑒定結果沒有拿到,你怎么可能愿意叫蔣總給你花那么多錢。” 白曦倔得不行,一天沒有明確是蔣家的女兒,哪怕人家早就把她當女兒疼,依舊不會放肆。沈總堪稱目光銳利了,白曦沒想到他竟然對自己這樣觀察入微,并且真的了解自己的秉性,點了點頭說道,“我的確知道。”她頓了頓,想要說點什么,卻沒有說出來。 “你想說什么?” “沒什么。就是……”白曦也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會把這些話對沈磊傾吐,抿了抿嘴角才艱難地說道,“你看見的,mama對我總是很虧欠的樣子,甚至叫蔣薇也要讓著我。可是我不明白……我的確是在家里被人偷走,為什么我媽就像是犯了大錯,甚至還有一點遷怒蔣薇的樣子。”她露出幾分糾結輕聲說道,“我不想去問這些。她以為我不知道,可是我看見她一直在吃藥。精神方面的藥。我不想刺激她。” “有可能是因為她愧疚。”見白曦詫異地看著自己,沈磊平淡地說道,“你說那天有人來搶蔣總的孩子,可是你應該想一想,那個時候蔣總在上班的話,如果傭人們反應不及時,那么那個時候正面面對無聲無息潛入蔣家的犯人的,應該只有犯人進入嬰兒房時的你的母親?” 這或許只是揣測,并不能當真,可是白曦卻聽住了。 她屏住了呼吸一會兒,輕聲說道,“可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她無法一下子護住兩個女兒。” 或許真的就是這樣。 那個時候蔣家還沒有安保人員,熟悉這棟別墅的歹徒很輕松地避開人闖進嬰兒房。 蔣母在那個時候無法抗衡窮兇極惡的歹徒,只能護住一個。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另一個女兒被搶走,所以才會精神崩潰,所以才會有現(xiàn)在的種種。 她覺得蔣薇的嬌養(yǎng),是建立在白曦被人搶走上,所以才會對蔣薇不滿。 她覺得對不起白曦,所以才會不肯提及當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唯恐白曦怨恨她? 真是想太多了。 “如果是這樣,那其實我不會怨恨她。她想多了。”白曦坦言地說道, 這些事又不是蔣母造成的。 看見她寬容的臉,沈磊英俊的臉上露出細微的笑意。 “一直以來蔣家真的安保很差。” 白曦震驚地看著這位沈總。 沈總他還記得蔣家的保全業(yè)務現(xiàn)在是在他的公司的吧? 黑自己的公司? “你!” “不如你搬到我家。很安全,真的。”沈總在白曦陡然扭曲的目光里,圖窮匕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