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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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曦接起來的時候只覺得找著了親人。 她的聲音經(jīng)過昨天一整晚的低泣還有無法忍耐的呻吟變得嘶啞,白蓉打給她的時候她剛醒,此刻正披著睡衣靠在床邊兒等著宮澤給自己拿吃的,面對jiejie關(guān)切的詢問,她嗚咽了一聲就告狀說,“姐,他騙人!他體力可好了,我都受不了。”她就跟小孩子告狀似的,可是白蓉一愣,竟然松了一口氣,寬慰地說道,“體力好這是好事。你乖啊,時間長了你就習(xí)慣了。” 難道還希望宮少體力不好啊? 那不是坑meimei么。 白蓉就覺得吧……這白天夫妻倆甜甜蜜蜜,到了晚上的時候更甜蜜的地方,就更大的寄托在丈夫的體力問題上了。 她敦促李姐夫天天去健身都來不及,更別提宮澤這種看起來單薄得叫人擔(dān)心,關(guān)鍵的時候真的很靠得住的體力男了。 她沒有多放在心上地安慰了一下meimei,聽說meimei在宮家磨合得不錯……這姑娘當(dāng)初跟宮少當(dāng)朋友的時候總是跑來宮家的別墅,里里外外都玩兒熟了,形同開荒,當(dāng)然沒什么陌生的感覺。宮家的傭人又很有眼力,知道宮澤和白曦結(jié)婚,頓時就改口管她叫“少奶奶”。雖然這個稱呼有點兒萬惡的封建感覺,不過白曦也習(xí)慣得很良好,還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使喚宮家的傭人。 知道m(xù)eimei過得好,白蓉自然不擔(dān)心什么。 白曦沒聽到j(luò)iejie的安慰,頓時就感到自己很慘了。 她就滾進(jìn)了被子里,哎喲哎喲地小聲叫喚。 她覺得自己什么地方都累得厲害,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沒想到結(jié)婚還是個體力活兒。 給宮少當(dāng)媳婦兒,真的很辛苦了。 她哼哼唧唧的,直到一雙微冷修長的手把她從被子里撈出來。比起白曦一副被卡車碾過的可憐巴巴的憔悴樣兒,宮少卻帶著幾分神清氣爽的饜足還有精神。他每天本來都病懨懨的,可是這才結(jié)婚,頓時精神頭兒就不一樣了。 或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古代這就叫沖喜了,宮少蒼白的臉多了幾分紅潤,越發(fā)秀美生輝。他的嘴角勾著柔和的笑容,看著眼前穿著紅色的睡衣,絲綢如水一樣的衣料覆蓋在她的身上,微微撐起的雪白的酥胸映襯著大紅的絲綢…… 宮少默默地垂頭,給白曦喂食。 他遺憾地看了看還是白天。 正埋頭吃飯的小姑娘沒有看見宮少看向自己的眼神,不然非鬧離婚不可。 她還覺得宮澤這對自己還算是有了一點好處。 至少知道給媳婦兒端早餐呀。 因為到了白天而不是可怕的夜晚,白曦又抖起來了,吃飽了就仰頭看著對自己笑瞇瞇的青年認(rèn)真地說道,“你不能總是纏著我,不然我會離家出走!” 她小小地威脅了一下,果然青年從善如流,露出幾分不安與憂郁地說道,“小曦,你不要離開我。你不在我的身邊,我很孤單。”他看起來多可憐吶,可是白曦還是更加冷酷地拒絕說道,“以后要聽我的。知道了么?” “好啊。都聽你的。”宮少溫馴地說道。 他的眼睛里都是對自己的柔情,白曦扭了扭小身子,默默地鉆到被子里得意起來。 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占據(jù)上風(fēng)了,這夫妻兩個,不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就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因此,她占據(jù)了夫妻之間的主動位置,想了想李姐夫?qū)λ阊月犛嫃牡模蜎Q定也叫宮澤對自己言聽計從。 只是她的要求不高,就只希望宮澤聽自己一件事,就是晚上不要這樣折騰她了。她等到了晚上,在宮少穿著單薄的睡衣走過來的時候,頓時緊張了起來,瞪圓了一雙狐貍眼叫道,“你說好的聽話的!不許,不許……” 她就看見眼前的青年露出了哀傷的表情。 “小曦,你已經(jīng)厭倦了我么?”青年眼底閃過一抹晶瑩的淚光。 “我我我……” “我們剛剛結(jié)婚,這才是第二天,你已經(jīng)厭倦我。孤枕難眠,你不要我了么?”青年輕嘆了一聲,露出了一個柔和的笑容。 “我知道了,我聽你的話的,小曦。”他輕聲說道。 “不,不是厭倦。” “是我沒有叫你快樂么?” “那也不是沒有快樂到。”白曦一張漂亮的臉頓時紅了。 其實……她雖然累得不行,可是還是感受到那叫人無法自拔的仿佛很在天堂的極致快樂的。 “其實吧,”她哼哼了兩聲,見青年急忙看過來,就小小聲地說道,“如果,如果就一次兩次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她就見青年的眼睛頓時亮了,對她露出了一個更加幸福的笑容,就覺得也不是不能接受一次兩次的。 然而就在這一天夜里,白曦就明白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道理,叫做質(zhì)量取代數(shù)量。 她就覺得自己被笑瞇瞇的青年壓在被子里的時候,這一次就過不去了,頓時痛哭流涕。 丈夫當(dāng)然要聽媳婦兒的話。 宮少也每天都很聽自家小妻子的話。 可是白曦卻在宮少的身上學(xué)習(xí)到了很多很多。 這世道,不能反抗就只能學(xué)著接受。 當(dāng)白曦被忽悠得時間久了,卻突然就發(fā)現(xiàn),原來習(xí)慣了之后,也挺幸福的。 感情不都是睡出來的么。 他們小夫妻甜甜蜜蜜地過新婚生活順便開始籌備婚禮準(zhǔn)備請人來參加結(jié)婚典禮,這么忙碌的事兒,怎么可能叫正在新婚舍不得和妻子分開半步的宮少親自去做呢?他舍不得小妻子獨守空蕩蕩的大別墅,因此,將這件事全部交給了自己的私人秘書。 私人秘書當(dāng)然就應(yīng)該給宮少辦私事兒,白曦就見那位很清秀,不茍言笑身姿筆挺的青年目光冰冷地卷著笑瞇瞇的宮少點頭同意的婚禮企劃案,走出了宮家別墅。 她很同情秘書先生了。 整整五十頁的企劃書,這真的很拼了。 秘書先生籌備了五六天,一位大小姐上門踢館,站在門口就怒斥萬惡的宮少仗勢欺人使喚自己秘書天打雷劈,白曦第一次看見沈清嘴里傳說中的那位很有歷史的大小姐。 明艷漂亮的女人,踩著高跟鞋,一臉神采飛揚(yáng),并且目光落在正趴在陽臺只露出一雙狐貍眼偷看她的白曦的時候,一愣,繼而開始怒斥宮少喪心病狂。 這明顯還是一只狐貍崽,宮少竟然能下手吃掉,簡直不是人! 她沖上了陽臺,看著穿著毛茸茸一圈毛邊兒的小裙子對自己露出一個怯生生笑容的小姑娘,哼了一聲,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兒。 白曦覺得這位大小姐一定能和她姐成為好朋友。 她們看起來都有一種很相同的氣場。 當(dāng)然,因為遇到了一只狐貍崽,秘書先生很可憐地被妻子忘記了。 宮少卻抑郁了。 大小姐開始每天都往宮家別墅跑,目光閃亮地意圖圈養(yǎng)宮少家的狐貍崽,宮家最近每天都在爆發(fā)戰(zhàn)爭,可是白曦看著吵成一團(tuán)的大小姐和為了媳婦寸土不讓的宮澤,只覺得曾經(jīng)寂靜又荒涼的宮家別墅變得熱鬧充滿了人氣。 她很喜歡現(xiàn)在宮家的氣氛,更喜歡宮澤那優(yōu)美又雅致的氣息變得更加鮮活。宮家的旁支她最近也見過了,都是一群被宮少的兇殘給嚇破膽的老實人了,對宮澤娶了一個并不能當(dāng)戶對,什么利益都無法帶給宮家的小美女,并沒有什么異議。 他們或許更感謝白曦,因為有了白曦,宮澤似乎更加寬容了幾分,對他們也多了幾分和顏悅色。 因此,雖然尚未舉行婚禮,可是白曦已經(jīng)很輕松地被人接納。 她這幸福地等待婚禮的時候,卻不知道外頭已經(jīng)天翻地覆了。 宮氏集團(tuán)出手,韓生的公司本就焦頭爛額。 更叫他憤怒的是,他的公司旗下有很多的地產(chǎn)建筑,地產(chǎn)商大部分的資金都來自于銀行貸款,可是最近銀行方面卻開始催促他幾筆很快就要到期的貸款,并且看樣子并不準(zhǔn)備繼續(xù)撥貸款給他。 這叫韓生幾乎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氣了。他的幾個工程剛剛建了一半兒,這時候銀行不再放貸,豈不是要逼死他?他的資金鏈本來并不寬松,一旦沒有貸款那就真的要不能支撐了。 他頻繁約銀行的高層吃飯,可是曾經(jīng)和他稱兄道弟的那些銀行高層卻來都不來,直言“沒時間”。 這樣翻臉無情,叫韓生恨極了世態(tài)炎涼。 曾經(jīng)他的公司平穩(wěn)的時候,這些銀行拼命想要給他一些貸款,甚至主動會要求延續(xù)貸款,可是一旦他和宮氏集團(tuán)交惡,這些銀行卻都變了模樣。 宮氏只手遮天,他本就知道,可是無論什么時候,都沒有此刻的感觸這樣深刻。 想到宮澤對自己說出的那些話,那些咄咄逼人要把他置于死地的舉動,韓生心中憤怒之外,卻更加憤怒妻子沈清。如果不是她給了宮澤把柄,在白家姐妹面前那樣大放厥詞,宮澤怎么可能會為了討好白曦就出手想要奪取他的公司? 沈清完全沒有通知他就去了白曦的面前,那簡直就是給他樹敵。不僅是這樣,想到宮澤最近僅有的出席一些無法推拒的場合,總是帶著他的妻子白曦,還有那曾經(jīng)病懨懨的男人如今變得似乎健康了很多,韓生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韓生是個聰明人。 可是他卻聰明反被聰明誤。 他以為自己娶了沈清就可以以此為跳板得到宮氏,可是誰知道人家宮氏的家主活得比他還健康。 看那紅潤愜意的白皙的臉,再看看韓生自己如今憔悴的,胡子拉碴的樣子就知道誰的日子過得好了是不是? 又一次憤怒地摔了銀行方面拒絕繼續(xù)房貸的電話,韓生如同困獸一樣在辦公室轉(zhuǎn)圈,一雙微微發(fā)紅的眼睛露出了幾分冰冷。 他和宮澤其實并沒有多少仇恨。 和宮澤有仇,或者說……被宮澤厭惡的,其實是他的妻子沈清。 沈清從小兒就和宮澤有齟齬,并且小動作不斷,因此令宮澤無法忍耐,把她趕出家門。 宮澤不喜歡沈清,更不喜歡沈清妄圖和韓生生下孩子,去成為那個時候據(jù)說就要死掉的宮澤的繼承人。 她的吃相那么難看,被宮澤厭惡也不是不能理解。 只要……叫宮澤出了這口氣…… 一雙大手壓在昂貴的紅木桌上,韓生的目光之中透出了幾分冰冷。他要承認(rèn),自己愿意迎娶沈清這樣病弱的女人成為自己的妻子,能夠和自己并肩而行,當(dāng)然是真的喜歡過她。 可是如果非要說他會為了沈清不顧一切,卻大可不必。他喜歡沈清,可是卻喜歡更多的女人,他愿意養(yǎng)在身邊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是叫他喜歡的,沈清能夠坐穩(wěn)他妻子的位置,不過是因為她的身份。 如果沈清不能給他帶來宮氏的利益,那么她和其他女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他對養(yǎng)在身邊的女人冷酷,對沈清其實當(dāng)然也沒有多少憐惜。 對她的憐惜和愛護(hù),都來自于宮氏,想必沈清也應(yīng)該會明白。 因此,當(dāng)這一天沈清看見幾天都沒有回家的丈夫回到了家里,頓時露出了驚喜。 她失去了宮氏最后的維護(hù),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驚弓之鳥,真的很擔(dān)心丈夫遷怒她在白家姐妹面前自說自話的錯。因此,大概韓生愿意回來,她就松了一口氣。 可是當(dāng)她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消散,卻看見了高大英俊的男人身后,一個美麗又年輕的女人抱著一個兩三歲大的男孩子志得意滿地走了進(jìn)來。他們站在一塊兒的時候,那孩子對韓生的很熟悉的親昵,頓時刺痛了沈清的眼睛。 她震驚地看著他們。 “阿生,他,他們是誰?”她只覺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韓生冷漠地看著她,突然勾了勾嘴角。 “你說呢?” 沈清卻不敢置信。 她猜到了什么,可是心口的劇痛卻阻止她繼續(xù)猜測。 她曾經(jīng)在外室們的面前一副雍容的大婦的樣子,完全沒有把這些在她病弱的時候服侍韓生的女人放在眼里,可是當(dāng)這一天這樣一個女人上門,她卻沒有得到丈夫的支持。 她只覺得呼吸都不由自己,又忍不住想到了自己曾經(jīng)在白家姐妹面前用一種隱蔽的高高在上的樣子去糊弄引誘白曦時得意的心情。可是顯然這個女人不需要她的引誘,她也是韓生的女人,然后卻登堂入室了。 還有這個孩子…… 韓生和別的女人生了孩子,卻隱瞞了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