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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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罵夏雅,你不可以罵小曦。不然我揍你。”盛軒一本正經(jīng)地威脅道。 盛至覺得自己還真的被人威脅了。 他看著一雙暗沉漆黑的眼睛警告地看著自己的弟弟,突然有一股寒意從心底透出來,把心都凍結(jié)了一樣地冰冷。 這個弟弟一向都不是會說虛話的人,他不敢在這個時候抱怨白曦了,又不愿叫夏家看見自己竟然害怕自己的弟弟,轉(zhuǎn)身就走。盛軒頓了頓,微微偏頭,掃過了屋里毫無所覺的女孩子,勾了勾嘴角,慢條斯理地跟著盛至一塊兒走了。白曦覺得自己沒有和盛軒說一句再見很遺憾。 夏寧卻笑了起來。 他摸了摸白曦的頭笑著說道,“如果他真的覺得你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以后還是會再見面的。” 他看著裝修一新的房間,覺得這才像是一個女孩子的小窩,看白曦有些累了,主動起身走了。 白曦看著自己的小床上暖暖的被子,軟軟的床墊還有一個大大的抱熊,正想要撲上去好好兒睡,卻見自己的房門又一下子被氣勢洶洶地打開了。 劉露氣急敗壞地沖進來,看著這變得溫馨又柔軟的屬于女孩子的房間,只覺得眼睛都紅了。 “你到底和夏寧說了什么?你為什么一定要和我作對?!”她并不想要白曦這個女兒,因為這個拖油瓶非要住進夏家,她被夏明升冷落了很久。 她當然不愿叫白曦影響自己的生活,可是她現(xiàn)在是上流社會,在城中都是有存在感的女人,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把失去父親的親生女兒給丟在外面不聞不問,會給她的名聲帶來很大的打擊。所以就算再不愿意,她也得把白曦給接進家門,免得被人有機可乘詆毀她和夏明升。 可是白曦以來,本來對她就不冷不熱的夏寧對她更加冷淡,今天還直言對她的不滿。 夏寧……是夏氏集團的繼承人。 劉露真是覺得白曦是來討債的,卻看見白曦彎腰想要掀開被子的動作停下來了。 她頓了頓,直起了腰,反手握緊了劉露舉過頭頂?shù)氖滞髢海挥昧Γ话寻褎⒙督o甩在了地上。 “你!”劉露穿著細細的高跟鞋,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看著慢慢走到自己身邊,露出一個冰冷笑容的白曦。 和白天的天真嬌艷,完全不同的白曦。 叫她心生恐懼。 下一刻,一個耳光被劈手抽在了她的臉上! “這個是替爸爸給你的。” 白曦漠然地看著尖叫了一聲的劉露,看著一個刺目的紅色巴掌印出現(xiàn)在劉露那張保養(yǎng)得很白嫩的臉上,反手,又給了她一個耳光。 “這個,是你欠白曦的。” 她蹲了下來,美艷中帶著幾分稚氣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甜美善良的笑容來,捏住了驚恐得不能呼吸的劉露的下巴。 “下次見到我,客氣點。不然……”她歪了歪頭,露出一個可愛的笑臉。 “我隨便跟夏明升說點什么,比如你和健身會所里小教練的二三事,你就要變成豪門棄婦了,夏太太。” 第55章 拖油瓶(七) “你,你都知道什么?” 這句話簡直是晴天霹靂。 連白曦給了她兩個耳光,劉露都顧不上了。 她一雙與白曦相似的艷麗的眼睛里露出了驚恐的光。 “你說我在說什么。”白曦笑了。 托上一世原主的福,白曦還算知道一點劉露的小秘密。 當然,對于劉露來說,這就不僅僅是小秘密,而是涉及生死的大事了。 她的眼里泛起了晶瑩的光彩,松開了禁錮劉露的手,起身,帶著幾分笑意地看著顫抖得不能自己的劉露輕聲說道,“所以,千萬別叫我不高興了。不然,你放棄了一切得到眼前的這些,都得全都還給夏家。” 她并不急著把這件事告訴夏明升,因為她更愿意看著劉露在驚慌里不安穩(wěn),恐懼有朝一日被自己揭發(fā)的生活里掙扎。 那些年,她丟棄了白曦父女揚長而去,哪兒里那么簡單就能了結(jié)的。 叫夏明升震怒一下子跟她離了婚,白曦覺得太便宜她了。 “你,你胡說!”劉露這才想到了要反駁。 “你看夏明升會不會相信我胡說。” 白曦沉沉的眼睛看著她。 上一世,原主發(fā)現(xiàn)劉露和自己的健身教練之間有曖昧的時候,已經(jīng)和盛至離了婚。 她想過要揭發(fā)劉露,可是最后卻并沒有這么做。 不是因為她還將劉露當做母親的一念之仁,而是看著劉露那么囂張地帶著另一個男人,以為自己很隱蔽地進出,她更愿意叫夏明升這綠帽子戴得更安穩(wěn)一點。 當年夏明升用錢把劉露誘惑得神魂顛倒,把白曦父女幾乎拋棄時的高高的姿態(tài),從那以后,白曦也想叫夏明升嘗嘗妻子被別的男人擁抱在懷里的滋味。而且她更不相信這世上有永遠的秘密,夏明升總是會發(fā)現(xiàn)的,劉露也不會有好下場。 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沒有等到那一天。 想到這里,白曦看著劉露瞇了瞇眼睛。 “小曦,小曦我是mama啊!”劉露看見她冰冷的眼神,頓時驚慌了起來。 她也知道自己是鬼迷心竅了,可是她的日子過得真是太苦了。外表的光鮮,完全不能掩蓋她的空虛。 夏明升外頭的女人那么多,早就把她給丟在了腦后。她在夏家只不過是一個要每天討好夏雅的高級保姆而已,還過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唯恐被別的女人給趕下夏太太的寶座。她正是盛年,怎么可能會不需要男人的撫慰。可是夏明升在外頭的女人都睡不完,怎么可能回來和她在一起。 她也只是,只是想要一點安慰。 她畏懼白曦將這件事告訴夏明升,頓時攥著白曦的裙擺低低地哭了起來。 “沒錢的時候你要錢,有錢了的時候,你又要男人了。” 白曦覺得劉露不配做一個母親。 她冷冷地踢開了劉露的手。 “以后離我遠點,也少在我的面前陰陽怪氣,不然我知道的你的事還多著呢。”她見劉露捂著臉不敢吭聲,只知道苦苦地痛哭,覺得厭惡極了。 她經(jīng)歷過了很多的世界,曾經(jīng)的母愛令她感到自己真的很幸福。母親在她的心目中是很神圣的名詞。可是劉露的作為叫她把這些認識徹底打破。她厭惡劉露,甚至露出了自己的本性,而不是總是快快樂樂的那個有些虛假的白曦。看著劉露,白曦指了指門口。 “你可以出去了。” “那小曦……”劉露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她,長長的卷發(fā)垂在她的臉上,可憐又衰敗。 看著仿佛是要要命的白曦,她知道自己踢上了鐵板。 可是她拿白曦束手無策。 除非弄死白曦。 可是她貪慕虛榮,貪錢,卻是個膽小的女人。 白曦已經(jīng)看著她微笑起來。 “你放心,暫時我沒有想過把這件事告訴夏明升。不過夏太太,”她輕松地眨了眨眼睛,在劉露驚恐的目光里和氣地說道,“你做過什么,我都記在了一個秘密的郵箱里。一旦我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夏太太,定時發(fā)送呢。” 她喜歡看著劉露這副驚恐的樣子。 這樣看,白曦還真是來討債的。 不過債務這種東西,當然要一點一點地討回來才是好的。她斷掉了劉露最后的路,看著她慌亂地走了。 看著劉露的背影,白曦笑了笑。 她知道,劉露并不敢傷害自己。 這樣的情婦上位,她覺得自己經(jīng)歷了很多的苦難,所以哪怕有一點的希望,她都不愿意破釜沉舟。 而白曦,很快就要離開,再也不和夏家有任何牽扯。 她打了一個哈欠,自顧自地睡了。 這個重新被裝修過的房間,叫白曦覺得很暖和。 她睡了很久,甚至連晚飯都沒有及時下來吃。 劉露躲在房里也沒有出來,雖然夏寧和夏雅重新和好,可是這頓晚飯卻吃得沉悶極了。 夏寧滿心的疲憊,看著在自己面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甚至連吃飯都低著頭的夏雅,心里莫名的感到難過。 夏明升今天又不會回來,他已經(jīng)習慣了這個空蕩蕩的大房子里永遠沒有父親這個存在。他把夏雅當做自己的meimei,當做自己的女兒,用自己的全部來疼愛她。 可是當看見不過是一點爭執(zhí)就叫夏雅對自己變得畏懼疏遠,夏寧修長的手指探過去想要摸一摸meimei的頭發(fā),卻叫她下意識驚恐地避開了。在夏雅那雙清澈美麗的眼睛里,夏寧仿佛變成了一個可怕的大惡人。 夏寧努力勾了勾嘴角。 “小雅,你是在怕我?” “沒,沒有。”夏雅小聲垂頭說道。 她單薄的肩膀瑟縮了一下,不敢抬頭去看哥哥的眼睛。 夏寧從來沒有對她那么兇過。 或許繼母說的是對的,哥哥更喜歡白曦一點,聽了白曦的話,所以對她慢慢地變得疏遠。 就仿佛是每一個會吹兄長枕邊風的女人一樣,總有一天,哥哥會為了另一個外來的女人,從此再也不會愛惜她了。 哥哥總是會被另一個女人牽走他的心。 想到這里,夏雅的眼眶紅了。 她從前還不相信劉露的話,可是在看見夏寧對白曦的溫柔與庇護之后才發(fā)現(xiàn),哥哥是真的會有朝一日,為了另一個女人來傷害自己的meimei。她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的戀人才是心里只有自己,最好的那一個。 心里無比地想念戀人,夏雅美麗的臉慢慢地紅了。她不再去看夏寧失落的目光,匆匆地起身說道,“我吃好了。”她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轉(zhuǎn)身走了。 “小雅!”夏寧急忙喚了一聲。 可是夏雅心里只有自己心愛的戀人,她沒有聽到,一轉(zhuǎn)眼就消失在了樓梯處。 夏寧沉默地坐下來,無聲地捂住了臉。 夏家在很多人的眼里光鮮亮麗。 事業(yè)有成的男主人,美艷多情的女主人,還有一對很優(yōu)秀很美麗的兒女,他們都很優(yōu)秀。可是只有夏寧自己知道,這個無比奢華的房子里,其實空蕩蕩的,完全沒有一點人氣和溫暖。 夏明升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然后娶了一個心腸不怎么樣的女人,還有一個太過天真,從不知道問一問他是不是很疲憊的meimei。夏寧是個本性溫柔寧和的青年,可是想要維系這樣的面目,真的很累。 他壓抑地嘆息了一聲。 也或許是這樣,當明艷又單純的白曦出現(xiàn),他才會被她吸引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