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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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軒突然把手里的杯子扔在了桌上。 他翻臉就和翻書似的,漆黑的眼睛里充滿了壓抑的不悅,餐桌上更加沉默,都不知道是什么激怒了他。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盛軒冷笑了一聲,不耐地坐在椅子里不吭聲了。 夏明升只覺得這是自己吃過的最艱難的一次早餐,他心里更加慶幸的是,自己心愛的女兒以后要嫁給的顯然是脾氣更容易看透的盛家二少,而不是那個一副被人招惹,正充滿了危險氣息的盛家三少。 雖然他也知道盛家三少似乎更加被盛家家主寄予厚望,可是能把女兒嫁進(jìn)盛家,這就已經(jīng)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了。他想要把夏雅嫁到盛家去,雖然有一部分原因的確是為了想要通過聯(lián)姻和盛家緊密地合作,可是更多的原因,是為了自己的女兒。 夏雅這樣美麗,就像是天使一樣善良純潔,她理應(yīng)得到這世上最好的婚姻,最好的丈夫,一輩子生活得快快樂樂。 盛至是盛家二少,聽說在外面也沒有胡亂交往的女人,人又很英俊,雖然年紀(jì)比夏雅大了一點,可是年紀(jì)大才會心疼自己的小妻子。 他覺得心滿意足,也不愿意叫白曦這個拖油瓶喧賓奪主,急忙笑著對夏雅說道,“小雅,二少今天專程來看看你,你怎么都不說話呢?” 他自信自己的女兒可以令這世上最冷酷的男人都為之心軟,看見夏雅抬起了一雙霧蒙蒙的眼睛,更加柔和地嗔怪說道,“就算是害羞,也不要不理人。不然會被二少當(dāng)做你沒有規(guī)矩。”他老jian巨猾地給盛至解釋了一下為什么女兒一聲不吭。 夏雅仿佛清醒了過來一樣,抬頭怯生生地看著對面托腮打量自己的青年。 他是自己的未婚夫,等自己十八歲的時候,就要嫁給他。 可是她并不喜歡這個人。 她喜歡的人,雖然現(xiàn)在沒有錢,只不過是一個窮學(xué)生,可是她可以相信,以后他一定會給她幸福的。 “二少。”她軟軟地,甜美地喚了一聲,又急忙低下了頭去。 盛至只來得及看見了一張美麗天真的臉孔。 夏雅很美麗,眼神也很干凈。 她總是覺得自己做的事,都是純真的,無害的。 逃婚的時候她是這樣的一雙眼睛,重新回歸,站在盛至的身邊看著原主顫抖地簽下了離婚協(xié)議書的時候,同樣是無害而純潔的。 白曦突然想要笑出聲兒來。 “怎么了?”夏寧傾身耐心地問道,“是不是……”他不著痕跡地掃過瞇著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盛軒,傾身說道,“如果餓了,就再忍一忍,哥哥一會兒帶你去外面吃好吃的。” 他想,除了家具,他更應(yīng)該給白曦買一些這個年紀(jì)女孩子該擁有的漂亮的裙子,還有女孩子喜歡的糖果還有零食。想到方才自己說起銀耳羹的時候白曦那愉悅的氣息,他壓低了聲音笑話問道,“喜歡吃銀耳羹?喜歡甜一些的么?” 白曦想了想,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記憶,誠實地說道,“不知道。沒有吃過呀。” 她真不是有意賣慘。 原主和父親生活,粗心的男人最開始不過是忙碌生活努力叫女兒吃飽穿暖,從來想不到還有這樣女孩子喜歡的吃食。 到了后來,男人生了病,家里的錢全都用來治病,更不會吃這樣不頂餓的食物。 夏寧看著這個小姑娘,不再說什么了。 對面,盛軒突然敲了敲面前的桌子。 “給我一碗銀耳羹。”他冷冷地說道。 第51章 拖油瓶(三) “還,還沒有燉好。” 那個傭人用更加畏懼的聲音說道。 她覺得自己犯了大錯。 可不是大錯么。 在盛家三少要吃銀耳羹的時候……一個大小伙子吃什么銀耳羹呢? 可是盛家三少要吃,卻沒有,這就不對了。 這不是怠慢了三少么? 夏明升焦頭爛額,終于知道為什么很多人都說盛軒是個不好搞定的家伙了。 “還不快去!”他不能去抱怨盛軒,只能狠狠地瞪了那個傭人一眼。傭人委屈,又急忙去看臉色同樣不好看的劉露。 可是在這個時候劉露也不敢說什么,只能勉強著自己臉上的笑容,擺出一副夏家女主人的樣子對盛軒嬌笑著說道,“三少那就再等一等,銀耳羹燉起來很快的。”她也有心叫夏雅和盛家二少多相處一段時間。 她雖然也隱約地知道夏雅有一個心上人,可是窮小子怎么和盛家二少相提并論。 她推了推夏雅的手臂。 “小雅,不然你陪二少三少說說話,我和你爸爸該出門了。”她這就是要給夏雅和盛至創(chuàng)造兩人單獨相處的空間了。 “我和小曦也出去走走。”夏寧收回放在白曦身上的目光說道。 “她出去走什么走,多丟人啊。夏寧,你去上班好了,叫她在家里呆著,也不要叫你費心。”劉露急忙狠狠地瞪了白曦一眼。 白曦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她。 “露姨不用管我和小曦了。”夏寧對劉露微微點了點頭,他同樣覺得盛家二少是一個結(jié)婚的好人選,并不是因為盛家有錢,而是因為盛家的家風(fēng)都很清正。 盛家是城中首富,可是從盛家家主開始,在外面都很安分。 都說有錢的男人更容易受到誘惑,會變壞。 看他花天酒地,幾乎是每個月都和各路的小明星有緋聞,在外面又有無數(shù)情婦的父親就知道了。 想當(dāng)年夏寧和夏雅的母親就是因為每天都看著丈夫的情婦上門示威最后抑郁病死。他心里厭惡這樣的男人,也因此,對于情婦上位的劉露沒有半分好感。可是這個社會上,有錢卻不變壞的男人真的不多了,盛家這樣清清白白的人家,他知道,如果夏雅能夠嫁給盛至,日后一定不會遇到母親曾經(jīng)遇到過的那些痛苦的事。 他是真心為了meimei好。 雖然結(jié)婚早了一點,可是又算得了什么呢? 夏雅可以結(jié)婚以后繼續(xù)求學(xué),而好的男人,卻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哥。”夏雅慌亂地抓著夏寧的衣擺。 她嚇得小臉慘白,顯然是不愿和盛至在一起說話的。 她很怕盛至,覺得這個精致英俊的青年看自己的目光充滿了不耐。 她同樣不敢把自己已經(jīng)有了男朋友的事告訴夏寧。 因為她擔(dān)心夏寧會阻攔她和自己心愛的人繼續(xù)交往下去,把自己塞給盛家二少。 夏雅畏懼地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盛至,承認(rèn)盛至有著一種很高貴的英俊,就連氣質(zhì)也像是驕傲的王子。可是她喜歡的人卻比盛至更加少了煙火氣。 那個好看的少年會畫栩栩如生的繪畫,雖然很窮,可是每一天都和她過得很精彩,這是在豪門教條的生活里完全不一樣的快樂。她覺得自己每天都像是在天上飛翔的小鳥,變得比從前的每一天都要鮮活。咬了咬自己在嘴唇,她想到少年對自己提出的建議,眼里露出幾分堅定。 她是為了自己的幸福在努力,爸爸和哥哥,會理解她的。 “怎么了?”夏寧耐心地俯身問道。 他看著夏雅那雙清澈的眼睛,忍不住在心里生出幾分疼惜。 這是mama留給自己的唯一的meimei。 他怎么可能不疼愛她呢? 他希望把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留給自己的小meimei。 “沒什么。”夏雅最后還是搖了搖頭。 她一雙清澈的眼睛掃過夏寧身后的白曦,有些怕這個陰沉得似乎看起來像是一個妖怪的女孩子。 平時簇?fù)碓谒磉叺呐锊粫邪钻剡@樣性格的女孩兒,她對這個繼母帶回來的女兒也并不在意。畢竟,她并不是夏明升的女兒,只不過是依靠著劉露在夏家暫住而已,又有什么需要在意的呢?對于夏雅來說,白曦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白曦覺得她這份心情可以繼續(xù)保持下去。 她同樣不會和夏雅有任何親近的余地。 不弄死她就不錯了。 心里哼了一聲,她歪頭看著對面臉色沉沉,之后又變得平靜了的盛軒。 “走吧。”夏寧安撫好了meimei,又來拉白曦的手。 “你們要出去?”盛軒彈了彈自己的褲管突然問道。 “小曦昨天來得太突然,什么都沒有收拾。”夏寧的這句話,叫劉露有些不自在,她覺得夏寧對白曦似乎好得有些過了頭,心里覺得夏寧這是有病,對一個跟自己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小姑娘這樣親近有什么用。 可是她的心里卻又隱隱地生出隱秘的一點算計來。她想得不是那么真切,可是看著白曦乖乖地跳下椅子去看夏寧的時候,突然露出了一個美艷的笑容來對白曦說道,“那小曦要聽哥哥的話,知道了沒有?” 她終于想明白夏寧為什么對她不冷不熱。 想必是因為她對白曦不那么疼愛,夏寧覺得擔(dān)心。 對親生女兒都不好,又怎么對夏雅好呢? 劉露并不是一個空有美貌的女人,不然也不會踩著眾多情敵上位成為夏明升的合法妻子。 她想明白了,對白曦的笑容越發(fā)慈愛。 白曦轉(zhuǎn)頭,當(dāng)做沒有看見。 劉露見她這么一副小白眼狼的樣子,在心里用力地磨牙。 “正巧我也要出去走走。”盛軒也站起來,懶洋洋地伸了伸充滿了力量的手臂。他的身材修長有力,一雙眼銳利強勢,看起來就如同一只蓄勢待發(fā)的幼豹。 夏寧想到以后盛軒和白曦會是同學(xué),還是沒有拒絕他。他拉著白曦走到了門口,和盛軒一起走到了夏家的車子前,白曦的目光卻落在了一旁一架巨大的機(jī)車上。機(jī)車很漂亮,線條流暢有力,看起來充滿了爆發(fā)力,她看了好幾眼,盛軒的心情好了起來。 “喜歡么?”他走到白曦的身邊問道。 日光下,女孩子白生生的耳朵露出來,似乎因為自己走近了她,耳尖兒微微發(fā)紅,盛軒突然覺得自己的目光不能從耳尖兒轉(zhuǎn)移。 他看見隱隱約約,那雙隱在額發(fā)后頭的眼睛彎起了一個漂亮的弧度。 乖乖的,又軟軟的,亮晶晶的流光飛快地閃過。 他比白曦高大得多,修長高挑的少年站在小小一顆的女孩子身邊,居高臨下,仿佛自己的影子都能夠把她籠罩在其中。 “喜歡。”白曦點了點頭真誠地說道。 她真的覺得機(jī)車很漂亮。 “以后帶你試試。”盛軒猶豫了一下,抬了抬自己的手,卻還是沒有去摸一摸白曦的頭發(fā)。 他突然不悅地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能摸一摸白曦發(fā)頂?shù)牧龊蜕矸荨?/br> 可他可是盛家三少! 摸頭還要什么立場。 盛家三少給自己做了一個巨大的心里建設(shè),飛快抬頭,在白曦還沒有反對的時候摸了摸她的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