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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貴妾在線閱讀 - 第42節

第42節

    翌日,嘉寧睜開眼的時候,先靜靜躺了一會,才從地上坐起來,她居然沒被凍死。她連忙收拾了東西,臨走之前還對著土地公拜了拜,“謝謝你昨天收留我一夜,如果我再回到這里,我一定給你刷金身,還有以后你的祭品全部變成烤鴨鹵豬頭這些。”她頓了下,“如果我死了之后能見到你,一定親自給你道謝。”

    說完,嘉寧就走出了城隍廟,只是她剛打開門,就看見站在外面的人。

    那人背對著城隍廟大門站著,手里拿著一把油紙傘,藏青色的裘衣垂落在地,雪花簌簌地落在他的傘上。

    大概是聽到了身后傳來的動靜,那個人轉過了身,油紙傘下的那張臉是嘉寧十分熟悉的臉,那張冷白臉上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著她,眼角下的朱砂紅淚痣成了臉上最艷麗的一抹色彩。

    嘉寧看清對方面容的那瞬間呼吸都停滯了。

    鄔相庭來了。

    她第一反應是對方認出她沒有,但是她馬上就想通了,如果鄔相庭沒有認出她,是不可能出現在這里的。

    “阿寧。”他微啟紅唇,像海棠吐出花露一般吐出她的名字,明明聲音很溫柔,可是他的眼神卻駭人得緊,“玩夠了,該回家了吧。”

    嘉寧身體微微抖了一下,她悄悄往后退,雖然已經明白自己逃不掉了,但是面對這樣可怖的鄔相庭,她只想逃,因為她知道如果鄔相庭捉住她,她可能會很慘。

    想到這里,嘉寧幾乎沒有猶豫,轉身就跑,她這輩子都沒有跑得那么快過,她能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呼吸聲,都快看不清周圍的環境,她只知道她在往前跑,她要逃離鄔相庭。

    突然,嘉寧頓住了腳,她眼神驚恐地看著出現在她前方不到五步的人。

    鄔相庭依舊撐著傘,甚至唇角還噙著一抹笑,只是那笑意未達到眼底,他仿佛只是在逗她玩,就像獵人在逗獵物一般,看她能躲到哪里去。嘉寧因為害怕,直接腿一軟就坐在了地上,她身體不自覺地輕顫,在聽到腳步聲漸漸地接近她時,她已經感覺自己要呼吸不過來了。

    一把傘擋住了落在她頭上的雪花。

    鄔相庭那張陰柔艷麗的臉也緩緩接近她的臉,他的睫毛很長,所以每當他垂眸看人的時候,他的長睫總為他斂去了眼底的情緒,但若真仔細去看,便能看清他眼底的波濤洶涌,即使表面平靜,但深海之下已是暗流涌動。

    “逃不掉了,怎么辦呢?”鄔相庭輕聲說,甚至聲音里還帶著一絲笑意,他伸出手摸過嘉寧的眼角。他的手指很涼,涼到碰到她的臉時,讓她感覺肌膚都被凍傷了。

    “我給過你機會了,阿寧,你以后再也沒有機會了。”

    他緩緩勾起一邊唇角,嘉寧這時候才發現之前她喜歡上鄔相庭的時候,認為對方真的像花一般的美麗,但是現在她才無比清晰地意識到這朵花之下是皚皚白骨。

    白骨之上生長的花,遇見自己的獵物,就慢慢地伸出觸手接近它,包圍它,最后吞噬它。

    第62章

    青色的床幔垂落在地,純白色的地毯上蜿蜒盤踞著一根鐵鏈, 那根鐵鏈的一頭是鎖在了床腳上, 而另外一頭在床上少女的腳踝上。

    嘉寧縮在床角處。

    鄔相庭把她從西南帶回了金陵, 可是馬車直接停在了之前嘉寧住過的那處宅子,鄔相庭抓著她進來,就給她帶上了腳鏈。嘉寧完全蒙住了, 等她反應過來,可是對上鄔相庭的眼神, 她卻半句話說不出來。

    自從被鄔相庭捉住,她每天的事情就是泡藥浴和吃藥, 除非實在是露宿在野外。那個藥浴是嘉寧在芍金窟泡過的,不知道是不是那個藥的原因,她明明剪到肩膀處的頭發在這短短一個多月里瘋長,雖然沒有長到原來的位置,但已經長到了胸口下了。更別提被她剪了的睫毛和刮了的眉毛, 全部回到之前的樣子了。

    剛開始鄔相庭解開她臉上的布,她掙扎得特別厲害,嘉寧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那么丑的樣子, 甚至她開始后悔, 早知道那么早就被鄔相庭捉住, 她干嘛還要這樣把自己折騰成那么丑的樣子。

    嘉寧死死地捂著自己臉上的布, “不行。”

    鄔相庭冷笑一聲, 干脆把嘉寧摁在了腿上, 他聲音冷淡, 仿佛被這漫天風雪泡過一般,“你確定?”

    “我確定!”嘉寧話剛落,就發現自己的臀部挨了一掌,這一掌結結實實地落下來的,嘉寧幾乎立刻就叫了出聲,她扭著身體,還伸出手想捂住自己的臀部,“鄔相庭!”

    可是無濟于事。

    鄔相庭微瞇著眼,真的是用了力氣,結結實實在嘉寧的臀部上打了十幾下,打到后面,嘉寧只哭不反抗了,她根本反抗不了,只覺得自己的臀部火辣辣地疼,仿佛是被沾了辣椒水的鞭子抽的一樣。

    她眼淚嘩啦啦地掉,把臉上的布都打濕了,臀部的疼痛讓她說話的聲音都沒有。

    混蛋!

    雖然她知道鄔相庭會生氣,可是他也不要那么用力打吧,她再怎么……

    嘉寧抽噎了一聲,她是女兒家欸,他怎么可以那么用力?

    等鄔相庭再來解開嘉寧臉上的布,她已經放棄抵抗了,破罐子破摔,隨便吧,丑就丑吧。鄔相庭將嘉寧臉上的布解開后,他看了下嘉寧黝黑的臉色,以及沒有眉毛的臉蛋,還有那亂糟糟的頭發,他直接嗤笑了一聲。

    “真是丑死了。”

    嘉寧臉上還掛著淚,被對方直白地說丑,心里更受傷了。

    她知道自己現在不好看,甚至跟鄔相庭相比,她就像灰撲撲的土雞,可是也沒有到丑的地步吧,起碼她底子在那里啊。

    鄔相庭雖然說嘉寧丑,可卻沒有松開她,一直把她抱在懷里,而嘉寧在外面凍了兩天,被對方懷里的溫暖給吸引了,雖然臀部還是很疼,但她還是睡著了。

    她還做了一個夢,夢里的她回到了京城,還見到了皇兄,皇兄看見她還很高興,問她什么時候回來的,還問她在外面有沒有吃苦。

    嘉寧在夢里抱著她皇兄哭,“太子哥哥,他們都欺負我。”

    皇兄長嘆一口氣,“阿寧,有些事情能忘了便忘了,人生不過數十載,何必讓自己活得那么辛苦?”

    她有些愣地看著自己的皇兄,“忘了什么?”

    皇兄說了什么,她卻沒聽清。

    鄔相庭垂眸,伸手把嘉寧掛在眼角的淚水擦掉了。

    *

    嘉寧縮在床角,警惕地看著床邊的人,在鄔相庭給她扣上那個腳鏈時,她心里的那根線已經崩得很緊了。

    鄔相庭把外面的披風脫了下來,搭在了屏風上,他里面穿了一件紅衣,長發被玉冠束了一半,剩下一半柔順地散在身后。他眼角處的朱砂淚痣就像是朱筆的墨滴落在雪白的畫卷上,這不是畫家的無心之失,而是精心所致。

    也許只有親眼看到鄔相庭,才會相信這世間居然有比女人更美的男人,他一顰一蹙,眼波流轉,皆是風情,尤其當他穿上紅衣的時候,簡直會模糊掉他的性別,他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時期雌雄莫辯的樣子,只不過他身上的氣場不是少年時期能有的。

    鄔相庭放完衣服便轉過眼看著嘉寧,他雙眸暗沉,像是永遠凝固著一團散不開的墨。

    嘉寧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她覺得鄔相庭現在真的很可怕,她此時真恨不得有個地方可以讓她躲進去,可是她根本躲不了,所以當對方單腿跪到床上時,她嚇得想往床下跑,可是又能跑去哪了,不過是更方便對方把她捉到身邊。

    當鄔相庭把嘉寧壓在身下時,她心里已經敲起了鼓,她覺得好像今日的鄔相庭與往日都有些不同,這些趕回金陵的日子,鄔相庭并沒有跟她同房過,都是隨行的丫鬟守著嘉寧,那些丫鬟整夜不睡,輪班守夜,以防嘉寧逃跑。那些丫鬟,嘉寧并不認識,她們也不會跟她交談。

    “鄔相庭,你……你要干嘛?”嘉寧看著近在咫尺的臉。

    鄔相庭垂眸看著她,他伸出一只手從嘉寧的眉心摸到她的唇瓣,這動作讓嘉寧忍不住蹙了下眉,她其實已經感到害怕了,甚至她已經猜到了會發生什么。雖然她主動勾.引過鄔相庭,但是當這一日真到來的時候,她還是很害怕。

    “你說呢?”鄔相庭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暗啞。

    嘉寧眨了下眼,她悄然伸出手抵在對方胸膛處,“你壓得我有點疼,能不能起來?”

    鄔相庭聞言卻扯了下唇角,那雙眼仿佛已經完全洞悉她的想法,“哪里疼?需要我幫你揉一下嗎?”

    嘉寧本來還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臉已經徹底紅了,她一邊用力地推對方,一邊說:“臭流氓。”

    “臭流氓?”

    鄔相庭不僅紋絲不動,甚至因為她這句話,直接伸手把嘉寧的發帶取了下來。他把嘉寧的兩只手綁在了床欄上。嘉寧手被綁,腳上還有腳鏈,真是無力回天,她哭都哭不出,欲哭無淚地看著眼前的人。

    鄔相庭把她綁住了,居然起身離開了,嘉寧愣了一下,隨后便開始想掙開綁住她手的帶子,可是那帶子打的結十分巧妙,她掙了半天都沒用,倒是把手腕給磨紅了。她咬住了唇,努力直起腰去看鄔相庭,“鄔相庭,你……”

    她本來想叫鄔相庭給她解開繩子,卻看到鄔相庭拿了酒壺過來,聲音突然頓住了。

    美貌陰柔的紅衣青年晃著酒壺無聲地走到了床邊,他那雙桃花眼陰沉沉的,仿佛籠罩一層霧,“你知道你跟蘭錚走的那些日子,我在想什么嗎?”

    嘉寧抿緊了唇,吭都不敢吭一聲。

    “我一開始想,你為什么要跟蘭錚走,你的喜歡真轉瞬即逝。”鄔相庭勾了下唇,“后來,我想我不該給你機會,滿口謊言喜歡捉弄人心的嘉寧公主怎么會喜歡上旁人,你的喜歡不過是你的把戲,不過,沒關系,除非你懷上我的孩子,你將再也出不了這個房間。”

    鄔相庭輕描淡寫地說著嚇人的話。

    嘉寧瞠目結舌地看著鄔相庭,“你……你要囚禁我?”

    “嗯。”鄔相庭臉上浮現出一個笑容,“不好嗎?懷上我的孩子,最好是個女孩,我喜歡女孩。”

    嘉寧覺得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這段日子鄔相庭為什么不會跟她同房了,他美麗的皮囊下此時住著一個野獸,本來沒有的,只是她逃跑之后,這個野獸就悄然住進了這個皮囊之下,也許本來鄔相庭的皮囊就是個野獸,只是他一直壓制著自己的獸性。她也明白了少年時期的她,為什么在討厭對方的同時更害怕對方了,因為他的眼神。

    雖然是愛慕的眼神,但是他太像是野獸狩獵看獵物的眼神了,一旦盯上,死死不放過。

    “鄔相庭,你這樣是不對的,你……你不能囚禁我!”嘉寧簡直沒法想象自己被鎖在這個房間里的日子,她會死的。

    鄔相庭在床邊坐下,對于嘉寧的話,他仿佛沒有聽見,只是搖了搖手里的酒壺,“霜霜,我們喝酒吧。”

    他又開始喊嘉寧為霜霜,嘉寧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她剛想反駁,但已經被對方掐著下巴,灌了許多酒,她根本喝不了那么酒,一大半的酒從她的嘴角滑落,打濕她的衣襟。

    空酒壺掉在了地上,還滾了兩圈。

    不知過了多久,房里響起鐵鏈在地上拖動的聲音,那聲音越來越大,還伴著哭腔。

    “要我進來嗎?”

    “不……要……不要……”

    “真的嗎?”

    “……要……”

    第63章

    昏暗的光線下, 床榻旁的純白色地毯散落著一地衣服, 一只皓白的手露出了青色的床帳外,片刻后, 那只手微微一動,床帳被撩開, 露出一張明艷嬌媚的臉,而那張臉的眉眼之間皆是風情慵懶,仿佛是驟雨襲來,海棠不經雨淋,露出柔弱卻又妖媚的一幕。

    那張臉下的玉頸上有著胭脂紅印, 更顯得脖頸的白皙。

    嘉寧強撐起身子,長發從她光滑的肩膀上如水流瀉下去, 她本想從地上撿一件衣服穿上, 但剛下床, 卻腿軟地直接跪在了地上, 鐵鏈發出刺耳的聲音。嘉寧咬住了唇,心里早是又羞又氣, 羞的是不能述說的事, 氣得是自己也算半推半就, 并未很抗拒對方的接近。

    一只手從后面摟住嘉寧的腰,鄔相庭的聲音嘶啞之中帶著點點曖昧, 更有幾分饜足之意。

    “腿酸?”

    他拿起一件外衣披在嘉寧身上, 順便把人重新抱上了床。嘉寧又被對方摟進懷里, 她是不樂意的, 可是偏生又抗拒不了。

    過了一會,嘉寧才輕聲說,“你真當要關我?”她的聲音比鄔相庭更沙啞一些,仿佛是喊久了所導致。

    鄔相庭沒說話,嘉寧抬起頭看著他,眼神很復雜,“你為何不問問我為什么離開?”

    對方聞言,只是淡淡掃了她一眼,伸出手卷了她的一縷長發,“什么原因?”

    “蘭錚告訴我,你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誰。”嘉寧深呼吸一口氣,她直直地盯著對方的眼睛,“你把我丟進了青樓,是嗎?”

    “是。”

    嘉寧本來以為鄔相庭不會跟她說實話,沒想到對方卻是勾了下唇角,輕描淡寫地承認了。他直接承認了,仿佛好像只是做下一件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事情。她驚愕之下,更覺荒唐,“為什么?”

    鄔相庭偏了下頭,美麗面容下帶著他一直隱藏的殘忍,“為什么不可以?你當年可以讓其他人抽我鞭子,我為什么不可以把你丟進青樓?阿寧,就許你對旁人壞,不允許旁人對你壞嗎?”

    她身體忍不住微顫,她其實剛剛之前還抱著幻想,她希望是自己誤會了對方,現在才知道根本沒有什么誤會。原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故意折辱她,她居然還喜歡上對方,即使離開了對方,心里還是忍不住為對方開脫,一定是她誤會了。

    “你怎么辦到的?”嘉寧好久才擠出這句話,“我明明是喝下了毒酒。”

    鄔相庭松開了手指,他垂著眸,神色是非常的漫不經心,“因為運出來的時候還剩一口氣,所以就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