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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尊之小徒弟在線閱讀 - 第21節(jié)

第21節(jié)

    可林春曉不是,他不管心底算計(jì)著什么,謀劃著什么,眼里總是這么干凈清澈,仿佛他就是個(gè)不諳世事從未受過傷害的少年,眼睛里想的都是美好簡單的事情。

    景榮垂眸,對上林春曉的眼睛,在他琉璃般清澈的眼睛里,看見自己的臉。

    她見自己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唇,眼里滿是寵溺的回了他兩個(gè)字,“喜歡。”

    景榮聲音低低沉沉的,聽的林春曉心頭莫名一陣酥麻,忍不住抬手撓了撓發(fā)麻的頭皮,紅了耳根垂下腦袋。

    見他老實(shí)了,景榮才展開書信。

    林春曉好奇信上內(nèi)容,半彎著腰站起來,胳膊極其自然的勾著景榮的脖子,一條腿彎曲跪在她大腿上,整個(gè)人都壓在她懷里,伸頭去看她手上的信。

    清甜的味道逼近,他的呼吸溫?zé)?,就噴灑在景榮臉側(cè),她微微側(cè)頭看了一眼林春曉的姿勢,卻沒說什么,而是脖頸僵硬的移開視線,垂眸逼著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書信上。

    信是景櫟寫的,不同于先前的言簡意賅,這次寫了很多,透過書信都能感覺到她的高興。

    林春曉挑眉,把信的內(nèi)容概括出來就是:

    ——兔子生崽了,一共四只,三白一黑。

    老兔生崽,的確不容易。這兩只兔子的壽命全靠景櫟用藥延長,如今能留下小兔子,也算有后了。

    可瞧著景櫟通篇洋溢著喜悅和激動(dòng)的字跡,景榮還以為是唐卿有了呢。

    第24章 夢

    自從景櫟和唐卿離開后, 竹樓里時(shí)常只有林春曉一人在,偶爾他回去太晚或者忘記吃飯, 景榮就會(huì)找過來。

    最近景榮有些忙,在準(zhǔn)備去南疆的諸多事情,分身乏術(shù)。林春曉抬頭看了眼窗外天色,走到一旁洗了把手打算回去。

    白天陽光好, 軒管家著人把他屋里的被褥床鋪全都曬過換成新的, 這事本該由伺候他的下人來做,可一直以來都是由軒管家直接負(fù)責(zé)。

    林春曉是景榮的徒弟,以弟子輩來算不可能有下人,但景榮對他又極其疼愛, 別說伺候的人, 只要他說想要,專門做某一菜系的廚子景榮怕是都能給他找來。

    林春曉以前就是小少爺,本該是享受慣了的人, 如今卻學(xué)著景榮,自己的東西自己收拾, 不讓外人近身。

    林春曉洗漱后躺在床上, 從枕頭下摸出一個(gè)煙青色瓷瓶, 睡前扯開在鼻子前嗅了一下。

    不知道怎么回事,近來他格外喜歡景榮身上的味道,恨不得時(shí)時(shí)都能嗅到。

    “師傅香”被改過之后, 味道跟景榮身上的更像了。

    林春曉聞了一口, 塞上木塞, 紅著耳廓額頭抵在懷里的被褥上,雙手把被子抱個(gè)滿懷,臉埋在被褥里狠狠的蹭了蹭額頭,心底有股難以言明的興奮。

    蓬松的被褥上還帶著太陽的余溫,一把抱在懷里溫和柔軟,既滿足又舒服。

    許是被子太暖和,惹得林春曉有些熱,他松開被褥,猶豫兩下,沒忍住的摸出瓷瓶又聞了一下。

    林春曉兩只腳相互磨蹭著,十根粉色圓潤的腳指頭害羞似得蜷縮起來,抓著踩在腳下的床單。

    折騰了好一會(huì)兒,林春曉才割舍不開的把瓷瓶放在手夠不著的床尾,蓋上被子睡覺。

    熱。

    夜半,林春曉嘟囔一聲,蹬了蹬腿,含糊著說被子曬的太熱。

    身上的被子被他蹬掉一半,唯有上半身還好好的蓋著。

    林春曉覺得上身有些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景榮。

    “師傅?!彼曇艉磺?,帶著不經(jīng)意的軟糯輕哼,音調(diào)有些欲拒還迎的味道,實(shí)際上,他也是這么做的。

    看到景榮雙臂撐在他肩膀兩側(cè),垂眸看他,眼里溫柔專注,那份喜歡怎么都藏不住,薄唇輕抿,粗重的呼吸噴灑在他臉上,顯然一副動(dòng)情的模樣。

    林春曉看的臉紅心跳,放在臉側(cè)的手控制不住的抬起來,手指試探性的搭在她肩膀上。

    “四寶?!本皹s開口,聲音低啞,像帶著顆顆沙粒,摩挲著林春曉的耳膜,聽的人從心尖顫到頭皮。

    林春曉腳指頭又忍不住的蜷縮起來,像害羞又像激動(dòng),他手指忍不住的往景榮脖頸處挪動(dòng),心底叫囂著摟住她,按下來。

    景榮側(cè)眸看了他一眼,林春曉臉蛋發(fā)熱,指尖收攏,有些不安的喚,“師傅。”

    景榮回眸看他,帶著鼻音“嗯?”了一聲,性感撩人。

    林春曉舔了舔嘴角,輕哼,“jiejie?!?/br>
    “四寶,”景榮抬手,拇指指腹撫在他眼尾,輕輕摩挲,低聲問道:“除了師傅跟jiejie,你還想讓我做你的什么?”

    林春曉心跳加快,從未想過的兩個(gè)字脫口而出,“妻主?!?/br>
    “我想讓師傅是我一個(gè)人的?!?/br>
    林春曉聲音堅(jiān)定,又重復(fù)一遍,“師傅是我一個(gè)人的?!?/br>
    景榮垂眸輕笑,低頭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好?!?/br>
    溫?zé)岬暮粑?,濕潤的觸感,輕輕抿在耳廓上。林春曉緊張的一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只有呼吸跟著她的呼吸變的有些急促,手指不知所措的攥著她肩頭的衣服,抬腿,膝蓋頂著她的腿,“師傅。”

    吻一路朝下,林春曉臉紅的燙人,在吻落到胸前之后,突然覺得褻褲一片濕潤。

    林春曉半夢半醒,又羞又臊,剛想扯著景榮的衣襟,卻發(fā)現(xiàn)身上忽然一空。

    師傅呢?

    林春曉猛的驚醒,從床上彈坐起來,他臉色潮紅茫然四顧,這才發(fā)現(xiàn)床尾的被子已經(jīng)掉在地上,墜著蓋在他胸口的被子也處在要掉不掉的邊緣。

    林春曉抬手扯著被子拉到床上,忽然覺得某處感覺不對,他低頭,往那里瞥了一眼。

    ……濕了一塊。

    林春曉的臉蹭的一下燒了起來,本就潮紅的臉蛋紅的更加明顯。他羞憤的趴在被子上,抓了抓頭發(fā)。

    還做不做個(gè)人了。

    換褻褲的時(shí)候,林春曉臉上的溫度就沒降下來過,那種顏色中帶著血跡,林春曉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初葵來了。

    手里的褻褲上散發(fā)著糟糕的味道,林春曉腦子里不由又想起來自己剛才的夢。

    夢里景榮讓他喊妻主,對他這樣那樣。

    林春曉丟掉褲子抬手搓了把臉,想到景榮的神情和溫柔,他抬手摸了摸耳朵,那里仿佛真被人抿過一樣,熱的燙人。

    他喜歡師傅。

    這個(gè)念頭林春曉不是沒想過,今晚算是確定了,他想獨(dú)占景榮,讓她只屬于自己一個(gè)人。

    第二日天亮之后,林春曉起的比往常早了些,偷偷把昨天換掉的褻褲洗了。

    景榮將莊內(nèi)的事情交代完,又給母親留下封信,便帶著林春曉出門了。

    兩人輕車簡從,只帶了行李,連車馬都未乘一輛。

    景榮帶著林春曉如來時(shí)那般,一步步的走出山莊。

    包袱掛在景榮肩上,林春曉身心輕快,雙手背在身后,歪頭看景榮的背影。

    以前只覺得師傅的腰抱著特別舒服,如今再看,竟覺得格外的勁瘦好看。

    想起自己昨晚把手伸到她衣服里,林春曉又一陣臉紅心燥。

    景榮總覺得有目光留戀在自己背后,皺眉去看,林春曉卻飛快的移開視線,低頭看自己鞋尖。

    景榮站住等他,輕聲說道:“四寶,再不走快些,咱們晚上怕是找不到住宿的客棧了。”

    林春曉快走兩步上前,抬手,一只手拉住她的袖筒,另只手捂著小腹,扁著嘴說道:“師傅,我月事來了,走不快?!?/br>
    這話林春曉今天已經(jīng)是第二次跟她提了,聽他的口氣,男子家的私密事,放在他這里,口吻跟“師傅我又長高一點(diǎn)”一樣。

    景榮一時(shí)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嘴巴張張合合,最后化作一聲嘆息,撩起衣擺背著他半蹲下來,寵溺又無奈,“我背你?!?/br>
    林春曉吐了吐舌尖,彎腰趴在她背上,胳膊收緊,頭歪在她肩膀上,笑,“師傅你真好?!?/br>
    景榮勾唇,把他往上顛了下,“師傅不對你好對誰好。”

    林春曉一靠近景榮,趴在她背上,就難以控制的去想昨晚的那個(gè)不可描述的夢。

    景榮的呼吸,景榮的體溫,景榮的手,景榮的唇……

    林春曉本來平穩(wěn)的呼吸莫名變了,他額頭抵在景榮肩膀上,難耐的磨蹭,有些恨自己怎么不年長個(gè)兩歲。

    如果他虛歲十五已經(jīng)及笄,現(xiàn)在就能扯著景榮的衣襟直白的告訴她,他想要她……

    林春曉本就比一般孩子聰慧,經(jīng)受變故后更是成長很多,如今的心智并非是個(gè)十二三歲少年能比的。

    想起唐卿的大膽,想起景櫟的縱容,林春曉輕輕哼,問景榮,“師傅,你疼我嗎?”

    景榮疑惑的側(cè)頭看他,“怎么了?若是……肚子疼的厲害,咱們就先停下來休息一會(huì)兒?!?/br>
    林春曉搖頭,固執(zhí)的問,“師傅,如果我做錯(cuò)了什么,你還疼不疼我?”

    聽他反復(fù)重復(fù),景榮終于確認(rèn),林春曉不是肚子疼,而是想撒嬌了。

    景榮垂眸不語,就是不回答他。林春曉下巴在她肩上磨蹭,手指纏著她的發(fā)絲,“師傅。”

    景榮眼底笑意濃郁,從嘴角攀至眉梢,卻偏偏是不說那個(gè)“疼”字。

    兩人路上走的頗慢,只能在野外湊合一宿。

    景榮把水袋放在懷里捂到溫?zé)岵胚f給林春曉,由他坐在一旁,自己去撿些干柴過來生火。

    林春曉抿了一口水,含了好一會(huì)兒才下咽,水袋放在一旁,他手臂擱在膝蓋上,腦袋歪在小臂上去看生火的景榮。

    橘紅色的火焰越燃越大,張牙舞爪的跳躍舞動(dòng),風(fēng)微微吹動(dòng),火焰突然措不及防的朝林春曉這個(gè)方向偏過來。

    林春曉心底的那點(diǎn)恐懼還沒來得及被觸動(dòng),景榮就把身上的外衫脫掉罩在他頭頂。

    溫?zé)釋挻蟮恼菩碾S后撫在林春曉頭頂,低聲說:“不怕,師傅在?!?/br>
    在景榮轉(zhuǎn)身離開前,林春曉抬手,手指拽著她的衣擺,昂頭問,“師傅,你會(huì)一直疼四寶嗎?”

    他的臉被外衫罩著,卻固執(zhí)的昂起來。

    景榮垂眸,問他,“你說呢?”

    林春曉嘴角慢慢勾起,從剛才火焰猛的躥高景榮反應(yīng)飛快的那一刻,他心底就明確的知道了答案。

    “疼?!绷执簳运墒?,手指害羞的收起來,他低頭輕喃,“師傅對我的疼寵,已經(jīng)變成下意識(shí)的舉動(dòng)了?!?/br>
    他聲音不高不低,景榮卻聽的很清楚,一時(shí)間心漏跳一拍,眼神不自然的慌忙移開,垂在身側(cè)的手指不由攥了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