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解藥在線閱讀 - 第70節

第70節

    “都不是,”程恪說,“我就是……這個,是豬啊……”

    江予奪嗆了一下,看著他:“你也太謙虛了,你這么一說我都不好意思吃了。”

    程恪瞪著他,迅速把之前自己說的話又順了一遍:“cao,我的意思是這是豬鞭啊,不是什么牛鞭牛蛋……”

    “牛鞭牛蛋你都吃嗎?”江予奪馬上問。

    “我……”程恪實在不知道應該怎么解釋,這些玩意兒他都不吃,但是牛鞭牛蛋大概是因為更常見,所以相比之下更容易接受一些。

    沒等他想好要怎么說,江予奪已經一揚手,喊了一聲:“服務員!”

    “要什么!”一個服務員也喊著問。

    程恪馬上反應過來,壓著聲音沖他喊了一嗓子:“江予奪!”

    “羊腰子!”江予奪又喊了一聲。

    “馬上好!”服務員回答。

    程恪松了口氣,但看到江予奪的笑容時,他才反應過來:“你他媽故意的吧。”

    “沒。”江予奪笑著說,“這樣才是故意。”

    “哪樣?”程恪順嘴問了一句。

    “牛鞭牛蛋!”江予奪突然又吼了一聲。

    “馬上好!”服務員也扯著嗓子回了一聲。

    “……我cao你大爺。”程恪被他這一嗓子嚇了一跳,半天都不知道是不是需要扭頭躲開四周的視線。

    “沒事兒,”江予奪喝了口酒,“這些吃的人不少,沒誰會大驚小怪,我又沒說要人鞭。”

    “你快閉嘴吧。”程恪嘆了口氣。

    江予奪沒再說話,笑著繼續邊吃邊喝。

    服務員把烤好的羊腰子牛鞭牛蛋一塊兒拿上來的時候,程恪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一言難盡之后突然很想笑。

    “其實我要不說這些是什么,你一樣高高興興吃光,”江予奪拿了一串羊腰子放到他面前,“這個總可以吃吧。”

    程恪拿起羊腰子咬了一口。

    不得不說,江予奪整個人都挺糙的,但從一開始,程恪對他就反感不起來,今天這樣的江予奪,還會讓他體會到某種肆無忌憚的暢快。

    他拿起最后一串豬鞭:“其實這個的確挺好吃的。”

    “你吃就吃,吃這玩意兒的時候就別評價了,什么好吃不好吃的,”江予奪邊吃邊說,聲音有些含糊,“你這么一說,容易讓我想歪了。”

    “我服了你了。”程恪嘆了口氣。

    今天這頓宵夜,程恪吃得很舒服,一個月以來第一次吃東西有了“很香很好吃”的感受。

    不過桌上一大堆的rou串,他倆沒吃完。

    “打包吧,”程恪說,“我帶回去吃。”

    “我請客,你打包,”江予奪看著他,“你臉可真大啊。”

    “哦,忘了,”程恪有點兒不好意思,“我老想著我請客了。”

    江予奪叫了服務員過來結賬:“那你請客嗎?”

    “不。”程恪回答。

    “你不會是……”江予奪皺了皺眉,“沒錢了吧?”

    “嗯?”程恪沒明白。

    “沒錢吃飯了?”江予奪挺恍然地看著他,“我說怎么突然讓我請燒烤呢,這都一個月沒聯系了,上來就讓請吃飯。”

    “靠,”程恪笑了,“這頓我請。”

    “不用了,”江予奪說,“說了我請,我在這片兒不給錢都行。”

    程恪嘖了一聲。

    從燒烤店出來,站在街上的一瞬間,程恪感覺自己猛地有點兒分不清方向,不知道該往哪邊走了。

    江予奪左右看了看。

    “不認識路了嗎?”程恪笑著問。

    “沒。”江予奪往右邊路口走過去。

    程恪知道他當然不是在找路,江予奪在很多時候都會這樣,拐角,出門,只要是進入一個新場景,他都會四下看看。

    “你在看什么?”程恪也往四周看了看。

    “看看有沒有出租車。”江予奪回答。

    “不用打車,”程恪說,“這會兒還暖和。”

    “嗯。”江予奪點點頭。

    程恪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些敏感,這是今天晚上第二次了,他的概念里江予奪應該提到“他們”或者是讓他小心些的情況,都沒有出現。

    就像是上回的“認錯人”事件之后,江予奪有意不再提起這些。

    這讓他突然對自己原先的判斷有些動搖,如果江予奪真的有什么……精神上的問題,怎么還能刻意避開相關的內容?

    “我送你回去。”走到路口的時候江予奪說了一句。

    “不用了,”程恪笑了笑,“我又不是小姑娘,還用人送。”

    “不是我說,你還真不如我們這片兒長大的小姑娘,”江予奪說,“人小姑娘也沒遲鈍到你這種地步。”

    “我怎么遲鈍了?”程恪有些不爽。

    江予奪猶豫了一下,嘆了口氣:“我就跟你說吧,你那天買洗碗機,我就在你后頭呢。”

    程恪震驚地看著他:“什么?”

    “我要沒攔著,小偷能把你內褲偷走,要換個這片兒長大的小姑娘,沒準兒早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了。”江予奪說。

    “你果然在。”程恪繼續震驚。

    “果然?”江予奪問。

    “我就說我看到你了!”程恪有些莫名其妙的興奮,“我還以為我眼花了呢!我他媽就說那人是你!你是不是摟個人下樓來著?”

    “說話注意點兒,”江予奪嘖了一聲,“我摟誰了我摟,我勒小偷脖子下樓呢!”

    程恪笑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挺開心,笑了半天又拍了拍江予奪的胳膊:“謝謝。”

    “我那天就是想看看你眼睛那個傷,”江予奪看上去有點兒不好意思,“又不好直接叫你,我想著不再去找你了的。”

    “為什么?”程恪問。

    “有什么為什么的,”江予奪說,“把自己朋友一頓揍。”

    “那你以前,揍陳慶的時候,”程恪說,“也這樣嗎?不再找他了?”

    “那倒沒有,”江予奪皺了皺眉,“那不一樣,我不知道怎么說,我跟陳慶和我跟你,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呢?”程恪繼續問。

    江予奪似乎是不知道該怎么說,擰著眉好半天才看了他一眼:“他沒你這么啰嗦,問來問去的,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我哪兒知道怎么不一樣。”

    “行吧,不問了。”程恪笑了笑。

    江予奪跟他一塊兒往回走著,他沒有再拒絕江予奪送他回去,趁熱這么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走著,感覺還挺舒服。

    “我跟陳慶,我倆一塊兒長大,”江予奪突然輕聲開了口,“相互都挺了解的,我知道他……他不會消失,無論怎么樣,他都會跟著我。”

    程恪轉過頭:“我也不會消失啊。”

    “不好說,”江予奪說,“你跟我們太不一樣了,太遠了,你要不是被趕出門兒了,你這輩子連一粒腦細胞都不會用在我們這樣的人身上,你根本不知道還有這么一幫人存在。”

    “說得太絕對了。”程恪說。

    “差不多就是這樣。”江予奪說。

    程恪想了想:“你跟陳慶認識有十年了吧?”

    “嗯,大概吧,”江予奪說,“我……剛來這兒的時候就認識了。”

    “從哪兒來?”程恪問。

    “不記得了,”江予奪說,“那會兒太小。”

    “哦。”程恪點點頭,“陳慶說你要沒救他,他可能就淹死了。”

    “我去幫他解繩子的時候他自己也在解了,再過一會兒可能也解開了。”江予奪說,“不過也沒準兒,要真憋不住嗆了,一口就能暈過去。”

    “他特別佩服你,鎮定,”程恪說,“救人還挺有方法。”

    “我看電視學的。”江予奪說。

    “電視?”程恪問,一個看書都會被打的孩子,還能看電視?

    “商場里的電視,”江予奪說,“救生節目,沒幾天之前看的。”

    “哦,”程恪笑了,“現學現賣啊。”

    “嗯。”江予奪點點頭。

    程恪沒再繼續這個話題,現在江予奪說起小時候的時候,變得從容而平靜,讓他覺得有點兒怪。

    走到樓下的時候,程恪咬牙挺住了沒讓江予奪上去坐坐。

    “我走了。”江予奪說。

    “嗯,”程恪說,“那什么,房租還是你來收吧,不用讓陳慶來。”

    “好的。”江予奪應著。

    “那……晚安。”程恪轉身往電梯走。

    江予奪過了一會兒才在他身后說了一句:“晚安。”

    程恪揮了揮手,沒有回頭,進了電梯才轉過頭,江予奪已經沒在樓道口了。

    晚安。

    之前程恪也跟他說過晚安,但他沒有回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