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節(jié)
我來回拉推畫面,終于定格在小女孩進入滑滑梯的下一刻,充滿馬賽克的畫面上有一抹朦朧的青煙,我拿給李二道長看。 李二道長掃了一眼,直接對著坐在副駕駛的劉方衛(wèi)說:“劉先生,我們好像有一點思路了,能直接帶我們?nèi)ガF(xiàn)場看看嘛?” 劉方衛(wèi)雖然不是很相信我們看視頻就能看出來什么,但他還是點點頭,本來找李二道長就是死馬當活馬醫(yī),能找到線索當然是更好。 劉方衛(wèi)并不住在我所在的秋葉城,他住在北欒城,正巧是冷如煙所在的那么城市。 北欒城里秋葉城并不算遠,慢慢開兩個小時也能到,劉方衛(wèi)的司機在劉方衛(wèi)的催促下愣是在一個小時內(nèi)趕到了北欒城,我能想到體會劉方衛(wèi)那種心急如焚,就這一個寶貝女兒,還卷入了詭異事件中,從初中就在一起十幾年的妻的崩潰,讓劉方衛(wèi)感覺天似乎都塌了。 但他還不能倒下,他是寶貝女兒的守護神,是整個家的擎天柱,他可以抗下所有壓力,這也是多數(shù)父親在家庭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 我沒來過幾次北欒城,所以對這座城市也不是很熟悉,司機帶著我們七繞八繞,劉方衛(wèi)在車上邊跟我們講情況,邊自責(zé)自己。 “靜和公園在我家別墅邊上,我從記事起就傳聞靜和公園經(jīng)常鬧鬼,出現(xiàn)靈異事件,我一個學(xué)了這么多科學(xué)文化知識的大學(xué)生怎么會相信這些,我不信邪,貪圖人人避諱的安靜,就在這買了做房子,怎么想這種事情真的發(fā)生在了我的頭上啊?” 第197章 第二個失蹤案 在眾人目瞪口呆中,李二道長悄悄對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何蒼山的母親拿著我的證件反復(fù)看了兩遍,最后,還算是有點見識的她,總算是帶著我們?nèi)チ穗娔X所在的書房。據(jù)何蒼山說這是他失蹤的父親的書房,我粗略地掃了一眼,書架上都是像什么《世界十大靈異事件》,《龍之謎》,《妖在側(cè)》等等之類獵奇的書,偶爾也有一本《梅花易數(shù)》、《無極之境》這類很有內(nèi)涵的書。 我忽然想笑,這孩子他媽居然還怪這孩子,當媽的也不想想這孩子整天在這種環(huán)境下長大,不喜歡這些神神鬼鬼地才怪。 何蒼山說這是他父親的書房,我忽然好奇何蒼山的父親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我們來這一會,也沒聽任何人提起過這個人,我更加好奇,但這畢竟是人家家事,我也不好意思直接開口詢問。 何蒼山的母親去打開了電腦起身就離開了,何蒼山點開他自己的磁盤,里面是失蹤案前一天,當天,和后兩天全天所有的視頻。 我我接過電腦,直接開把四個窗口,何蒼山把一天分成了四個時間段,我把四天的后半夜調(diào)出來打開,我們四個人一個人盯著一個,這個攝像頭視野范圍狹小,我怕快進看會丟失什么,所以就用這種方法,來檢查最有可能是時間段。 看這種沒有聲音的馬賽克默片真是煎熬,只有何蒼山一個人看的興致勃勃,他看的正是劉方衛(wèi)女兒失蹤那晚的視頻。 我們正在看了兩個小時,一無所獲,還是劉方衛(wèi)的司機兼保姆,拎上來了兩大包的外賣,我們才暫時得到解放。 我拿起一盒筍絲炒rou,慢慢吃了起來,何蒼山的母親把自己關(guān)了起來,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氣,叫她出來吃飯也不理會我們。 我和李二道長慢慢吃著,劉方衛(wèi)和何蒼山兩人卻坐不住,端著飯盒就跑到書房電腦前,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 “這樣吃傷胃,”我看著兩人提醒了一句。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醫(yī)生,”李二道長難得的打趣了一句。 “我就是個醫(yī)生,如果沒有那件事的話。”我有些沉默。 “我也是個醫(yī)生,”旁邊的劉方衛(wèi)突然插話。 “我……”何蒼山也想說什么。 李二道長打斷他,問道:“你未來是個醫(yī)生?” “不是,我,我找到了!”他卡了卡,才把這句話說完。 “什么?”我們都扔了飯盒圍了過來。 畫面模糊,微光中,只能看清一個輪廓,一個高大的身影似乎拎著一個箱子在滑滑梯哪里彎腰停了片刻,又起身拎著箱子走了。 果然是人禍,我和李二道長相視一眼,這畫面正是印證了我們的猜測,何蒼山把這前前后后一分鐘左右的視頻剪了下來,發(fā)給我一份,發(fā)給劉方衛(wèi)一樣。 劉方衛(wèi)那咬牙切齒的表情,一副恨不得吃了對方的樣子。 李二道長拍拍他肩膀,勸慰他不要輕舉妄動,免得打草驚蛇,而我?guī)е@份資料,想要去當?shù)鼐肿咭惶耍瑒⒎叫l(wèi)留了張名片表示之前承諾的大學(xué)推薦依然作數(shù),李二道長則表示找家旅店在北欒市住上幾天,討論完畢后我們就和何蒼山告辭。 現(xiàn)在剛晚上七點,街上車水如龍,來來往往,人潮涌動。 一張張陌生的臉孔上,寫滿了喜怒憂思悲恐驚,忙忙碌碌的世人,又有幾人可得清閑,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如果沒有特殊能力的話,我不也正如他們一樣。 正在我一瞬出神時,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是冷如煙打過來的。 “喂,怎么了如煙?”我劃開手機問道。 “長生大師,又是求你唄,”那邊傳來冷如煙裝可愛的聲音。 我打了個冷戰(zhàn),說道:“別,有事你就直說,千萬別扮可愛,那忒不適合你的氣質(zhì),冷大美女,傾國傾城的是吧,可愛是留給沒那么傾國傾城的人,你要是再扮可愛,那還讓別人怎么活啊?” “長生,別跟我貧嘴,我是真有正事。” “什么事你直說吧,我這邊也有點事。”我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索性讓她直言。 “我有一個同事昨晚值夜班回去的時候,失聯(lián)了,我想你不是能掐會算,看看能不能幫我們找到她,一個二十四歲的女孩子,她家人都快急瘋了。”冷如煙擔(dān)憂的說。 “什么,失蹤了?怎么失蹤的?大概什么時間?有一點線索嗎?”我現(xiàn)在對于失蹤特別敏感,聽到冷如煙說道失聯(lián),我整個人心緒突然蕩漾起來,同一座城市,不同的受案群體,會是一個人所為嗎? “呃,今天我值夜班,你要是方便的話,那個,能來陪我嗎?我給你細細講。”冷如煙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 “好,我正巧在北欒市,你在的那家醫(yī)院名字叫什么,我現(xiàn)在就去找你。”我有直覺,兩件案子極有可能有關(guān)聯(lián)。 “呃,你在北欒?好吧,見面再說吧,我在北欒康惠醫(yī)院,就是那個最大的私人醫(yī)院,你直接打車報地名就可以了,這邊要工作了,等你到了給我電話。”冷如煙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隨著嘟的一聲,我也收起電話,劉方衛(wèi)跟李二道長正站在車邊等我,走進他們,說先不去警局了,我自己先去康惠醫(yī)院來了,那里也出現(xiàn)了一個失蹤案。 “康惠醫(yī)院?”劉方衛(wèi)一臉怪異。 “怎么了,你聽說過?”我伸手就要攔下一輛路過的計程車,可惜那輛計程車上已經(jīng)有了客人,司機停都沒停,就揚長而去。 “別打的了,我?guī)闳ィ眲⒎叫l(wèi)直接把我拉上車。 “呃,順路?我的意思是你們先忙你們的,我去那里不僅是因為失蹤這事,還有一點私事,你們忙的話就先去忙,不用照顧我。”我有些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