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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趕陰女在線閱讀 - 第35節

第35節

    看著他那模樣,我心里一陣反感,說道。

    “來這走親戚的。”

    我說著,青年竟然走進我一步,就要往我身上靠。

    這時,不知道是誰,突然一腳將青年踹出去,那一腳用的力氣極大,青年似乎是飛起來,一下子就砸進了祭祀的隊伍。

    隊伍里立刻起了一陣躁動聲。

    我回過頭,看到璞晟對著青年邪笑,知道剛才就是他做的好事了。

    那青年被人拉走,說今天祭祀河神是大事,誰也不許胡鬧。

    “謝謝jiejie。”

    小男孩的聲音傳來,我這次想起這個小孩子。

    “你叫什么?你爸媽呢,不會是走丟了吧?”想著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被一個大小伙子刁難,現在也每個大人過來,我不禁問道。

    “我叫狗蛋,我爸媽去買東西了,一會兒就回來找我。”

    狗蛋手里拿著一個糖人,邊和我說話,邊和我絮叨。

    而糖人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我。

    我一把握住狗蛋的手,問道:“這糖人怎么和領隊的白衣姑娘那么像啊,她是你們這的什么人?”

    一般情況,所有神鬼祭祀活動,都有巫師、巫婆主辦,那白衣姑娘領隊,我猜出她應該就是為巫婆,可是,巫婆咋還被做成糖人形狀了。

    狗蛋舔了兩口糖人,對我說道。

    “白衣姑娘?你是說白大娘吧,她可厲害了,是我們這里有名的神婆,是鎮子里唯一的一個看香人,不管是什么事,只要她點上一根香,保準給你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狗蛋提起白大娘,隱隱一股崇拜。

    而我腦袋卻像炸開了鍋,白大娘?白大娘!

    我這次來東北就是來找白大娘的!

    運氣怎么這么好,一來就找找了。

    我興奮地踮起腳去看領隊的白大娘,沒想到白大娘竟然是個年輕的姑娘,傳說中神秘的看香人竟然這么年輕。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太殷切,正在領隊的白大娘竟然突然回頭看了我一眼。

    可當我看到她的眼睛時,全身突然僵硬起來,那是一雙細長的,有金色瞳孔的眼睛,眼睛里放射出金色的光芒。

    這雙眼睛十分冰冷,讓人頓生一股寒意,我在看這雙眼睛時,突然覺得有一絲熟悉,可是同時我又很肯定,自己絕對沒有見過。

    一雙溫暖的大手突然從我背后將我環繞進懷里,溫暖驅散了我身上的寒意,有了璞晟的保護,我對那雙眼睛的恐懼少了幾分。

    “你聽到了嗎?狗蛋說她就是白大娘。”我對璞晟說著,又往他的懷里窩了窩,璞晟將我抱得更緊了。

    “不錯,她就是。”璞晟的聲音很平淡,就像是絲毫不意外。

    “狗蛋,白大娘的眼睛怎么回事啊。”我問著,低頭去找狗蛋,卻發現早已經沒有狗蛋的影子了。

    “咦,狗蛋呢?剛剛還在,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沒影了?”這里擁擠地很,狗蛋就算是走,我肯定也能覺察到啊。

    “回家了。”

    璞晟對狗蛋的離開絲毫不關心,倒是盯著河面上,似乎在仔細地看著什么。

    沒多長時間,祭祀儀式就結束了,既然我們知道了誰是白大娘,肯定是不會放過,早早地走到了白大娘身邊,就等著白大娘從祭祀臺上下來。

    看著身體輕盈的白大娘輕輕一躍,跳下祭祀臺,我和璞晟正要走向前去,可沒等我們走過去,白大娘竟然直接朝著我走過來。

    正面面對白大娘,她已經摘下了面具,是一位長相清秀的姑娘,眼睛也是正常人的眼睛。

    這讓我懷疑那會我是不是眼花了,或者是白大娘帶的面具的問題。

    “兩位遠道而來,有什么事兒?”白大娘冷冷地問道,她一直看著我,完全忽視我身邊的璞晟。

    “我是來找白大娘看香的。”我立刻說道,知道璞晟在用高聖身體的時候一直是很少說話,我一直懷疑是因為如果他話太多,會暴露高聖身上的鬼氣,所以一般的時候都是我在說話,璞晟的存在感會顯得很低。

    白大娘上下打量我,眼中透著懷疑,但最后并沒有說什么,說了一句跟她走吧,之后便帶著我和璞晟到了她家。

    進來之后我發現,白大娘家里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在我的印象里,無論是哪種道士、人物,都會有一些法器什么的。

    比如我,有桃木將葫蘆等,強子家里有保家仙,趕尸人有趕尸鞭等等,總是都有自己的一套規矩和法寶,總歸是和鬼神有關系的東西,再不濟,家里也得有朱砂和符紙。

    可白大娘家里賊干凈,一個大廳,一個案桌,上面一個香爐,香爐旁放著幾把沒用過的香。

    其他的就什么也沒有了。

    白大娘拿了一根香遞到我手里,讓我自己去點著,之后插在香爐里。

    我按著做了,心里卻完全沒譜,首先,我來找白大娘是因為芮芮媽告訴我,想活命找東北白大娘,那我是不是應該告訴白大娘我真正的來意呢?

    可萬一這里是那些什么趕陰人給我下的套呢?思來想去,我決定什么也不說。

    “想知道什么事?直接問我便可。”白大娘站在我前面,雙眼緊緊盯著香,我站在原地不敢動,很擔心一動看到她那雙金色瞳孔的眼睛。

    其實我并不知道該問什么,便隨口問道。

    “問我的姻緣,我何時會成親,對方是個什么樣的人,我的姻緣好不好。”說完挑眉看了璞晟一眼,我倒要看看,白大娘怎么說。

    香燒的很旺,一縷青煙來回纏繞,白大娘看著香,沉思片刻。

    “姑娘你兒時就結下了姻緣,這姻緣是在你不愿意的情況下結成的,免不了中途會有磕磕絆絆,你的夫君是位財祿豐厚的人,可惜先天不足,是個癡傻兒,可你卻是癡心一片。”

    我抬頭看了看璞晟,白大娘這話語中,形容的人更像是高聖,要說吧,我和高聖也是正兒八經結過親的,可是如果這樣的話,一直和我在一起的璞晟又算怎么回事。

    璞晟一直保持著面無表情的冰山臉,我覺得白大娘是有真功夫的,于是說道。

    “我、我想問我一個親人現在身處何方,他的名字叫,卓明。”我抱著試試的態度,問出口。

    幾秒后,白大娘驚訝地叫了一聲,我急忙問怎么了。

    “這個人不是你的親人,叫卓明的這個人只是你命中的一顆煞星。”

    聽到這句話,我險些站不穩,幸好璞晟在身邊,抱著我,將我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到他身上。

    “他、他怎么可能?”我大腦很亂,不明白為什么這么多不利的線索都指向了卓明,無論如何我是不信的,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贓嫁禍他。

    “他現在在哪兒?我去哪兒里能找到他?”

    又是過了幾秒,白大娘再次開口說話,道。

    “你找不到他,只能他來找你。”白大娘說著,又補充道,“就在前不久,你剛見過他,只是你沒認出來而已。”

    這更讓我一頭霧水,前不久見過?我在腦海中飛快閃過最近見過的人,可沒有一個符合的。

    “問完了嗎?”白大娘冷不丁地說道。

    我立刻點頭,“問完了。”

    “問完了,該我問問你們了。”白大娘將香掐斷,轉過身看著我,“誰讓你們來的?”

    一股冷氣撲面而來,璞晟似乎動了動手指,那股冷氣又散了。

    “我們是被威脅的。”璞晟說道,言語中竟然含著憤憤不平,“實不相瞞,仙姑,確實是有人讓我們來找你,但是那人根本沒告訴我們來找你做什么,我倆的親人被那人控制,說如果不按他說的辦,就殺人。”

    “對對,是這樣。”我立刻附和。

    璞晟說的半真半假,白大娘顯然半信半疑。

    “那個人是誰?為什么找上你們?”

    “是個中年男人,姓名相貌我們一概不知,至于為什么找上我們,大約是我媳婦的身體有些特別。”璞晟說著,看了我一眼。

    緊接著,白大娘再次細細地觀察我,半響后竟然冷笑道:“他們還是不死心,還在找趕陰人。”

    “你知道趕陰人?是做什么的?他們為什么要找?”再次聽到這個詞,我不想放過機會,立刻追問。

    璞晟從來不跟我講,我猜,這是個及其特別的存在。

    白大娘睜大眼睛看著我,奇怪道:“你什么也不知道?”

    我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我還真是什么也不知道。

    “你能跟我講講嗎?”

    白大娘沖著我擺擺手,說道:“你不知道是好事,等你知道那一天,或許你就不想知道了。”

    她說的和沒說一樣,璞晟不告訴我,我還真想從白大娘嘴里套出話來,剛要開口,門外傳來焦急的聲音。

    “白大娘白大娘!出事了,井里淹死人了!”一個大漢滿頭大汗地跑進來,氣急莽荒的大喊。

    井里還能淹死人?只有人失足掉井里了吧。

    現在的村子里,井一半不都是有井蓋封著嗎?

    我帶著一大串疑問,跟著白大娘跑了出去。

    那口井距離這里不遠,白大娘在前面,我和璞晟在后面跟著,遠遠看到一群人圍在井邊,看到白大娘過來,人們紛紛讓開。

    那井口不大,左右不過五十來公分左右,井臺還是砌起來半米,怎么就有人掉進去了呢。

    越過井,我們走到另一邊,看清楚那尸體后,我的心立刻蹦蹦蹦地跳起來。

    “這不是咱們遇到的那個青年嗎?”我拉著璞晟的胳膊低聲問道。

    今天和狗蛋吵架的那和青年,那會還是活生生的人,才一會兒工夫,竟斷了氣,身上、頭發都是濕的,嘴和耳朵一直往外冒水,一雙眼睛睜得老大。

    圍著的都是相親們,大家七嘴八舌地叨叨。

    “肯定是惹惱了河神,才收到了懲罰。”

    “可不,平時就專干偷雞摸狗的勾當,今天又在祭祀大典上鬧騰。”

    “不止呢,我還看到他今兒個偷吃了河神的貢品。”

    人們三三兩兩地說著,我聽著卻不入耳。

    怎么說也是相親,人死了,不趕緊看看是怎么回事,卻在指責過世的人驚擾了河神。

    要真是那什么河神做的,在我看來,他也不是什么真河神,沒準啊,就是個河妖。

    白大娘顯然也是看不過去,讓人們都散了。

    這人死的蹊蹺,她不知從哪兒拿出一根香點燃,這根煙點著后冒的是黑氣,白大娘的臉色一會兒比一會兒難看。

    香燃盡,灰燼灑落在地上,驚擾隱隱約約出了個河字,圍觀的人們又驚慌起來,白大娘立刻用手將字推散。

    沒多久,青年父母來了,哭天搶地得喊孩子死的冤枉,白大娘不知道看出什么來了沒有,讓青年父母趕緊把殮了,明天就得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