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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有錢君與裝窮君在線閱讀 - 第72節(jié)

第72節(jié)

    “我也不想手把手教寫教程,可是,意見也總不能就說一個字‘爛’吧?”

    經(jīng)理:“……”

    更可怕的是,他好心問這位裴總,要不要幫他配個秘書。

    結(jié)果裴總居然說,他只喜歡乖的,好看的,聽話的小秘書。

    經(jīng)理聽著不大對勁,又不敢直說——正經(jīng)秘書喂,你把我們公司當(dāng)什么地方了?

    怕他到時候事多又挑刺,干脆讓他自己招。

    結(jié)果,那天快下班從葉總那回來,正好看到裴總似乎在“面試”。

    來面試的男青年挺帥,看著也乖。

    他隱約聽到裴總已經(jīng)在喊那個人“韓秘書”——問題是,語氣需要帶那么多調(diào)侃嗎,而且姿勢真的需要那么曖昧嗎?

    裴總……你是不是靠人家太近了。而且,那是在摟腰?這構(gòu)成職場sao擾了吧!

    他覺得小秘書肯定是要反抗的。

    沒想到啊沒想到,現(xiàn)在的年輕人!居然那么豁的出去,輕易就接受了職場潛規(guī)則!

    還很主動!

    經(jīng)理:“……”

    世道真的變了啊。

    可怕的是公司的調(diào)香師被這姓裴的折騰完一遍、扒了幾層皮之后,最終被批準上線的香水全部大爆、廣受好評。

    于是那些人,也從提到他就恨得牙癢癢,一漸漸變成了花式小迷弟小迷妹。

    裴總一下子就聲名在外,沒多久畫春堂也來約他評香,毒草哥也來約他。

    ……

    裴縝倒是沒什么要火了的自覺。

    韓復(fù)pa第四場依舊前三,粉絲幾何數(shù)量增加,松土協(xié)會的站子一度服務(wù)器過載。

    早就知道,肯定不僅僅他一個人能感覺到韓小花的好。

    小花盛開,蝴蝶蜜蜂當(dāng)然都會循香而來。

    除了粉絲之外,裴縝也終于有了小情敵。

    第51章 鹽

    那天, 裴縝又在葉真衣公司里壞心眼地虐了一整天的年輕調(diào)香師。

    孽力散盡、神清氣爽,本來心情特別好。坑就坑在回家的路上, 沒事端起手機點開了當(dāng)天的比賽視頻。

    pa淘汰賽第五場, 又辦了一場直播觀眾特別喜聞樂見的半戶外賽制。

    上幾次裴縝沒辦法現(xiàn)場圍觀比賽的時候,還會悄悄心神不寧、替韓復(fù)多少憂心一下。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做到不慌不忙穩(wěn)坐釣魚臺了。

    主要是因為有了前幾場的積累,韓復(fù)現(xiàn)在的積分很高。

    雖然還沒有登過頂,但始終在二、三、四名徘徊。這個積分水平, 繼續(xù)保持至少能達成最終top5,位置相對比較安全, 不用擔(dān)心他會很早就被淘汰出局。

    今天, 韓小花也依舊保持了較高的水準,排名穩(wěn)在了第三。每次pa總積分的前三名,都會在直播主頁上有張戴卡通王冠的小頭像, 今天每人還特別加了貓耳和胡須,很萌。

    裴縝對著屏幕上的貓韓復(fù),自顧自偷著樂。

    可愛, 又帥,他家狗子有時候真的一點都不像是貧窮的小青年, 反而感覺是童話故事里的小王子。

    然后,視線順著韓復(fù)的頭像往正下方看去。

    正下方的視頻,是每一局pa直播結(jié)束后的“最熱片段”。

    每次賽后,總會有一些話題性很高的剪輯會被頂上來。像是之前女裝大佬和單身mama的撕逼,畫春堂瓶子案件的疑云, 熱度都能蹭蹭蹭飚上去的,彈幕和評論里都充滿了硝煙和粉絲的站隊撕x。

    今天卻有點反常,飄紅視頻的戾氣較少,歡樂倒很多。

    評論甚至有一水兒的刷花刷愛心,各種【最后,我竟萌上了邪教cp】的感慨。最熱剪輯前三,標題都有扎眼的同一個高亮詞兒,叫做“復(fù)原cp”——韓復(fù)x歐原。

    歐原是那位女裝大佬的名字。

    這個cp以前也一直有,但因為比較歪門邪道,萌的人少,并不火。

    今天不一樣了,頂上來的三段視頻,構(gòu)成了一個完整的故事線。還被人特意標注了第一篇叫“不打不相識”。

    pa走到第五局,12名選手已經(jīng)淘汰了4位。

    目前的情況是葉真衣和易長晴組各走了兩人,只有朱粟隊依舊特別堅挺,時至今日仍舊是4人滿員,一個都有沒少。

    這天白天,去戶外一共是兩輛車,朱粟組4人一車,剩下兩組的4人拼一車,正好組團4v4打?qū)官悺?/br>
    車子顛簸,還遠沒開到比賽地的時候,直播鏡頭里,朱粟組這邊的選手就喜聞樂見地開始內(nèi)訌。

    主角顯然不可能是韓復(fù)和易長空。

    他們兩個都屬于不愛惹事的性格。而一旦雞兔同籠就必須慘烈互啄的,一直都是從來不對盤的女裝大佬和單身mama。一路從暗諷到明撕,甚至互相拉頭發(fā)扯裙子,剩下韓復(fù)和易長空拉架都拉不住。

    那天畢竟是團隊作戰(zhàn)比賽。對面符瑤、胖哥、涂婭和小柯南還高手如云、勠力同心,這邊卻撕成這樣,可想而知,待會兒怕是根本不用比就高下立現(xiàn)了。

    所以,韓復(fù)甚至被逼得不得不和易長空交換了個眼神。他果斷去哄女裝大佬,易長空哄單身mama。

    好不容易勸得兩個人臉紅脖子粗地同意休戰(zhàn)同框,還沒五分鐘,馬上又因為對香料主題的意見不一致,掀桌子再度吵翻。

    韓復(fù)繼續(xù)去勸,還很悲催地被暴躁的女裝大佬在臉上抓了道血印子,氣得裴縝眼皮直跳。

    事實證明,打了雞血的女裝大佬和單身mama戰(zhàn)斗力真的是超高無比。

    內(nèi)耗完了之后,還有精神火力十足跟對面選手撕,最后小組賽居然還是贏了,但也把對面得罪了個精光。

    那天賽后采訪,就連公認“處變不驚”的符瑤,都忍不住說了句,那兩個人怕不是腦子有點秀逗。

    這是第一段,彈幕觀眾還是理智而中肯的,一水兒的全在罵朱粟旗下姐妹花二人組沒有職業(yè)素養(yǎng)、“作”。

    等到第二段視頻,一行人已經(jīng)回到了演播廳準備第二輪比賽。賽前十分鐘,照例所有選手跑去精油室拿待會兒要用的原料。

    那一輪的主題是“玫瑰與姜”。

    女裝大佬氣鼓鼓的,還擺臉色給攝像師看,可能是陷在之前吵天吵地心不在焉的狀態(tài)里,拿了姜、拿了其他好多原料,卻愣是忘了拿最主要的玫瑰。

    沒有玫瑰,要怎么做玫瑰與姜?

    然而,從精油室拿好原料確認出來之后,就不準再回去了。這是pa賽制的一貫規(guī)矩,選手對自己負責(zé),

    女裝大佬當(dāng)場就慌了。

    自作孽不可活,整場的人都叫他給得罪光了,誰又會愿意借玫瑰花給他?更何況,他本身實力也一直處于選手們的中游水準,好幾個人都巴不得他這一局快點滾蛋,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又干嘛要幫?

    于是他只能紅著臉,從最后一排繞到前面,挨個低聲下氣問過每一個人,但每一個都表示“抱歉,我拿的玫瑰也不多,自己還要用”。

    朱粟身為他的親導(dǎo)師,繼續(xù)唯恐天下不亂。不但不同情安慰,還落井下石:“怎么辦啊你?借不到花的話,就可以買車票直接回家了?”

    最后,女裝大佬都要哭了,整個人站在韓復(fù)調(diào)香臺前,含著眼淚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最后的希望。

    韓復(fù)被他盯得很不自在,明顯猶豫了一下。

    最后,還是從自己的玫瑰花里揀了一小把,很帥氣地遞給了他。

    女裝大佬接過花,眼淚滾珠子一樣,刷刷刷就下來了。

    ……

    裴縝說實話其實知道,韓小花本性應(yīng)該就是很軟、很善良的那種,這種時候要是還能狠心拒絕,就不是他家那只狗子了。

    但,還是心塞。

    因為就……才不是彈幕說的那樣【雖然是個小碧池,哭起來倒挺梨花帶雨的】【果然有著柔弱的少女臉就是招人憐】【媽呀,別說韓復(fù)了,哭得我都要心軟了】。

    最后,評論最多的第三個視頻,其實是個小片段混剪,叫“鐵骨錚錚歐原自打臉片段 后續(xù)反差萌”。

    從前到后,剪了好多女裝大佬的片段,比如在野外時的囂張:“我歐原就是今天就要在這局滾蛋、就是團隊毒瘤、就是害群之馬,你們也沒資格管我!少腆著臉來求我,我有什么事,也永遠不會求著你們!”

    繼而馬上打臉,室內(nèi)含淚磕磕巴巴韓復(fù):“你的、你的花……有多余的嗎?”

    再接著則是賽后的小低伏狀:“謝謝你韓復(fù),你真是人太好了。你待會要去哪?不如我請你吃飯吧?還有,你今天做的香水小樣,可以送給我做參考嗎?”

    這一段,被up主給重復(fù)剪輯了好幾次。

    還配了經(jīng)典的背景音樂“careless whisper”,引得彈幕一片【哈哈哈】,各種【看到了小粉紅】,各種【傲嬌受】【反差萌】。

    ……

    裴縝覺得,可能自己真的年紀大了吧,完全不明白現(xiàn)在的年輕人的萌點。

    到底有什么可“粉紅”、有什么可“萌”的?

    看來看去,總共就只有“邪教”一詞特別貼切的。

    沒錯!就是邪教!

    他那天到家時間比韓復(fù)早,開門進去喂了貓,但家養(yǎng)橘貓從來如此傲嬌,吃完貓糧就立即翻臉不認人。弄得裴縝嘆了口氣莫名有點喪,折回門口,就那樣一個人悶悶坐在臺階上,任由小風(fēng)忽悠悠。

    很快,韓復(fù)也回來了:“縝縝?你怎么坐這兒!”

    “沒帶鑰匙嗎?怎么不打給我?這兒這么大的風(fēng)這么冷,會感冒的!”

    裴縝被他拽著站起來,一起身,兜里鑰匙跟著響。“呃,這不是帶著門鑰匙呢么?”韓復(fù)說這話和上一句時有點兒隱隱的急躁,聲音也比平常大,皺著眉的樣子讓裴縝一時很難分辨他到底是在心疼他,還是單純在埋怨。

    ……如果很愛他,當(dāng)然會心疼他一個人坐在這兒。如果其實沒那么疼愛,他這行為可能就叫典型的作。

    裴縝也一把年紀的人了,并沒臉再去作。

    尤其被小小地吼了一嗓子之后,也有點慚愧,一時也想不起自己剛才到底為什么要一個人坐在那、又在犯什么傻毛病。

    總不能……是那天賣了個腿兒疼嘗到了被疼愛的小甜頭,習(xí)慣性不自覺遇到一點點小事,就又想賣可憐求關(guān)愛了吧?

    裴縝被自己這種想法郁悶得抖了一下,臉上一熱,心里直發(fā)虛。

    “我、我想你了。”

    韓復(fù):“……”

    他吞了口口水,硬逼著自己抬起頭,努力讓目光顯得無比坦率真誠,雖然其實還是怎么看怎么別扭。

    “我想你了,所以在這等你,不行?你怎么搞的,還有臉跟我大聲,這臉上貼的膠布怎么回事?被貓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