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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四福晉日常在線閱讀 - 第48節

第48節

    “所以才說她這個月子做的不好,就算不是一個屋子住著,孩子夜里要是鬧起來,就是隔著一個院子都能聽到。”

    “我瞧著那孩子挺乖巧的,剛剛不是怎么逗都不醒,合該是個會體諒人的才是。”

    “夜哭郎都那樣,等長大了就會好了。”

    “但愿呢,你剛剛是沒看八嫂那嫌棄樣,像是恨不得把孩子塞回肚子里去,可想也是被鬧的怕了。”

    蕭歆在一邊靜靜的聽著,心里想的也不過是那孩子畢竟不是她親生的,可為了掩人耳目又必須放在正院養著,能不煎熬才怪。

    而孩子呢,用古代人的思想說估計也是個有靈性的,知道跟親娘分開了,就可勁兒了啼哭。但要是真論起來,其實小孩子黑白顛倒也是可以慢慢改回來的,至于說一到夜里就哭,卻有可能是腸絞痛造成的,這個就好比肚子脹氣,大多數人是不會注意到這個,只以為孩子是餓了才鬧,等奶再吃下去就會鬧的更厲害,一整夜的循環著還不能碰床,必須抱著才能睡會兒。

    所以說那位,還有的熬呢。

    在八爺府上看了一回熱鬧,蕭歆回家后就趕緊問了句,“都沒聽說年羹堯的事,這人如今怎么樣了。”一下子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樣,周圍也沒一個人提起,就算皇上護短,也不可能護奴才護成這樣,就算不為兒子,這人對張獻忠寶藏一事的隱瞞,以及后續所做種種,怎么說也要給予一定的懲罰才行。

    四爺正在練字,頭也沒抬,“去杭州守城門去了。”

    啥玩意?

    守城門,“這怎么一點消息都沒傳出來。”而且,這叫哪門子懲罰。這種人,該罰去修長城才對。

    “不過處置一個奴才,哪里需要勞師動眾,他們家現在除了年遐齡還保有一點臉面,還不是被處置遍了。”

    這把蕭歆給驚訝的,見四爺又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這便也不在他這兒打聽,私下里把李衛叫來問了一回才知道,年家兄妹三個有一個算一個基本被貶干凈了。這也就算了,年氏在宮里徹底沒了身份地位,康熙偏偏還把人帶在身邊讓伺候起居,在后宮,她的日子只會比想象要艱難。

    沒過兩天,又有消息傳來,隆科多也從一等侍衛上下來了。轉而是佟家老六叫慶復的一個年輕小伙子被提了起來,在鑾儀使上任職。

    蕭歆聽說的時候,正在陪孩子玩,也沒用心去琢磨什么,還一心一意看顧著孩子。

    看著在捏小五小臉的弘旭就把人拉了過來,“再捉弄弟弟,你阿瑪看到了非打你屁屁不可。”

    弘旭嘴一癟,知道在蕭歆面前撒嬌沒用,還把另一只手伸出來,小手掌里躺著兩塊被捏變形的山楂糕,指著小五說:“弟弟,吃。”

    蕭歆笑著摸了摸弘旭的臉,“旭兒乖,弟弟還小,不會吃,你自己吃。”

    弘旭就說:“弟弟,吃奶奶。”然后就小口小口的把山楂糕吃干凈了,吃完還很嫌棄手上的黏膩感,以為沒人看到,在小五的襁褓下抹了兩下。

    蕭歆抿嘴笑,讓人擰了帕子來給弘旭擦手,再讓他喝半杯子水,結果伺候的好一頓哄騙才抿了兩口。

    “你要是不把水喝了,以后就不要吃糕子。”蕭歆可不會縱他,愛吃零嘴可以,但是水分也要及時補充才行。要知道孩子的活動量大,從早上睜眼開始基本就是在爬上爬下忙個不停,新陳代謝快,出汗也多,不多喝點水怎么行。

    弘旭就又要開始癟嘴閉眼耍無賴了,蕭歆就給來一句,“等下你阿瑪就回來了。”就見弘旭臉一收,噔噔噔過來抱住蕭歆的腿,軟磨硬泡,“果果,水水。”

    這是要喝果汁了。雖然說都是喝水,也沒太大差別,蕭歆還是不太想給他養成這種壞習慣,而且一天到晚的拿果汁當水喝也不好,畢竟水果里面都有一定的含糖量。正想著要好好教育一頓,四爺就進門了。

    四爺只看一眼就知道什么情況了,他朝弘旭招招手,小家伙就撇下蕭歆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了。四爺一把抱起來擦了擦他嘴角的糕渣,“弘旭想喝果汁不是不可以,但你要先把水喝了,等喝了水額娘就高興了,她高興了,咱們就可以喝果汁。”語氣卻是少見的溫柔。

    弘旭這孩子雖然說話還不多,但是大人說的話基本都能聽懂。這會兒就有點糾結的看著水杯,又看了看四爺,就伸手過去要拿水杯。

    然后蕭歆就看到,在四爺托著杯底的情況下,弘旭自己抱著杯子把水喝光了。她還想著怎么勸不讓喝果汁,就聽到弘旭打起一個飽嗝,對送上來的橙汁也就抿了一口推開了。

    蕭歆就笑了,其實四爺看著不會跟孩子相處,可真相處起來,還是很有一套。不像她自己,看著跟孩子很親熱,有時候也是拿他一點辦法沒有,還被氣的夠嗆。

    等再陪著弘旭玩上一回,直到他累的打哈欠,四爺就讓人把兩個孩子都抱回去安置了。

    關上房門后,蕭歆還很體貼的給四爺捏了捏肩。四爺身體跟著松快下來,順口問了句,“壽禮準備的怎么樣了。”

    “我參照了一下往年太后壽誕的時候各處送的壽禮,最多的還是佛像經文那些,古玩玉器那些就比較常見,但最能打動太后的還是有關佛家的東西,想來太后也是對禮佛之事十分虔誠的。”

    四爺點了點頭,太后年紀輕輕守寡,這么多年無欲無求,何嘗不是一心向佛的原因。

    見蕭歆拿不準主意,便提點道:“你也不需要太過刻意去準備,早年宮里最難的時候就是太后帶頭支持皇上削減宮里的供應,就是這些年日子好了,也還是一切照舊從簡。下面人有眼力的一般都會送些惠而不費的壽禮。”

    蕭歆笑道:“話雖然這樣說,咱們也總不至于送一碗長壽面吧。”說是隨意,誰還不顧點臉面,再隨意首先也得自己拿得出手才行。

    四爺也笑著拍了拍蕭歆的手背,“送什么不重要,有心就行了。”

    為這話,蕭歆還真去打聽了一回。

    等到快臨近太后壽誕的時候,四爺才見到兩個風塵仆仆的奴才各背了一個包袱回來復命。

    這才知道,是福晉指派他們去了一趟科爾沁。

    四爺甚至都不看是什么東西,只是覺得福晉現在辦起事來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等到晚上躺床上的時候才聽蕭歆說起,“太后自從當了太后就沒再回去過科爾沁,最遠的也就是皇上帶著去過熱河,這幾年上了年紀更是深居簡出,最常感嘆的也不過是沒機會再出塞去看看故鄉。我這才琢磨著何不讓人去科爾沁帶點那里的東西回來,也好慰藉太后她老人家的思鄉之情。”

    四爺這便跟著點了點頭,要說故鄉獨有的東西也無非是鄉土,以及十幾年不變的馬奶酒了。

    “爺也覺得這東西能奉上去。”蕭歆沒想到四爺會認同。她真是挑花眼了,這才劍走偏鋒,不說博不博彩,起碼也是用心的。

    四爺雖然不能體會那種背井離鄉的情懷,覺得這跟他每回外出思家的情緒應該是差不多的,他就是每次出遠門的時候都必須帶上一些福晉親手腌制的泡菜,吃著就像在家里的時候一樣,心里也不至于太過空虛。

    能往這上面想就已經很不錯了,四爺自然是不吝贊揚了蕭歆一番。

    作者有話要說:  彈盡糧絕了qaq馬上進入裸奔階段……

    第64章

    壽誕的規格比年節時宮宴的排場大了許多, 但說白了不過是多給了臣子們一個溜須拍馬的機會。

    太后嘴上說著不要鋪張, 其實心里也是高興的。畢竟皇上不是她的親兒子,能這么孝順已經是很難得了。何況以前不大辦一個是年紀也不太大,再就是宮里確實比較困難, 也都說的過去。如今都已經年逾古稀,自然更愛要名聲了。

    等幾十號孫子輩的往跟前一跪, 就更合不攏嘴了,更別提后面還有曾孫許多。人活到這把年紀, 求的也不過是兒孫滿堂。

    壽宴開始的時候, 孫子們就按順序一個個往上祝壽獻禮。

    皇上也是好整以暇的看著兒子們都能送出什么花樣來。

    直郡王親手燒制了一尊觀音像, 太子跟太子妃一起抄了一匣子的經文。這些看著有心,可經常拿出來東家表示完西家接著表示的, 就有點走量的意思,不說出不出彩, 起碼沒有太多驚喜可言。

    三爺這次就不按常理出牌,獻上的是親手打磨出來的刻刀。大家都知道太后平時除了禮佛就愛雕刻個小玩意兒,這一年都要用掉好幾把刻刀。所以三爺這個禮也算是討巧的。

    等四爺的禮被奉到太后跟前的時候,不說太后,旁邊的康熙就跟著皺了下眉。可等李德全把事情的始末悄悄說了,康熙就看到太后眼眶都紅了, 隱約著還笑著說了句,“這就是科爾沁草原的味道。”說著就要賞四爺東西,一抬頭才發現下面孫子孫媳的一大堆,賞誰不賞誰都不落好, 于是還說了句都是好孩子,每個人都賞了。

    得了,這一賞下來,后面的兄弟都不好表現了。可也有的是跟前面送過的重了的,于是還暗自慶幸就這么隨大流的往禮品堆一放了事,要不真展示出來,自己丟臉不說,還要被前面展示過的埋怨。

    私下里兄弟們也是忍不住抱怨,“四哥太壞了,什么風頭都搶,弟弟還指著這次能露個臉的。”

    “就是,剛掙了個爵位回來,怎么也不為兄弟們想想,身后還有一水的光頭阿哥呢,不說指著這個上進,起碼也讓人眼熟眼熟。”

    “你們說的這叫什么話,四哥做事向來不為名利,這份禮可是派人馬不停蹄的趕去塞外取來的。為的還不是能一解太后她老人家的鄉愁,這不是為人子孫應當應分的嗎。不要把自己的歪心眼隨便安在四哥身上,他要是真拿身份來壓,往后且有你們受的。”

    四爺聽了也不是一笑而過,“要說這禮還真不是我準備,都是福晉肯花心思,真要換了我,估計也和大家的差不多。”

    這是怎么個意思,平時秀恩愛還不夠,現在又要來秀一把福晉賢惠?誰家還沒有個福晉,要比賢惠……各人腦子里也是拼了命的想扒拉出自家福晉賢惠的一面,到最后才發現,他娘的跟老四沒法比也就算了,比福晉照樣低人一頭。

    大家的心里也是略有不平的,要說娶的都差不多,這差別咋就這樣大呢。

    就是因為想不通,一個個爺們回家后也是變著法兒的同自家福晉纏磨。可不管怎么說,哪家的福晉不是進門許多年的,哪里就能輕易讓爺們唬住的,有那脾氣好的相讓著兩下,但也不全是像十福晉那樣的一言不順就動手干上的,多數還是會拌上兩句,到底都是無傷大雅的,日子還不是照舊要過下去,不過是給平淡的生活增添一味調劑了而已。

    等到武舉也落下帷幕的時候,京城里已經悄無聲息的下了兩場雪,各家就鮮少再有人走動,就連隔壁那位也好像消停了不少,至少這段時候蕭歆都沒再聽到什么風聲。

    日子過的舒坦之余,蕭歆還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小五都不怎么吭聲,之前要說乖巧不哭不鬧,那是因為還的過去,這眼看著都要九個月了,坐的穩了不說,牙都出了兩三個。真要說有印象的還是剛出生那幾天有聽到哭過幾回,那之后好像都沒怎么聽到哭鬧,這也就算了,弘旭像小五這么大的時候早就開始咿咿呀呀的學語了,不說能說清楚話,起碼是開始為說話做準備了。

    想到這里,蕭歆就要擔心小五是不是有語言上的障礙,喚了他幾聲也沒回頭,依舊低頭在玩積木。這便伸過手去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

    然后就傳來了小五撕心裂肺的啼哭聲,委屈的怎么哄都哄不住,還被進門的四爺撞了個正著。

    “好好的怎么哭成這樣了。”四爺手才伸過來,小五逃似的爬到了他身上,還很委屈的把頭偏在四爺的肩膀上,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叫了聲嗚嗚。

    這個嗚嗚可就是跟弘旭學的,蕭歆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可這會兒哪里還有功夫去驚訝,趁四爺要去檢視小五哪里嗚嗚的時候,趕緊哄道:“小五乖,到額娘這兒來,額娘帶你去吃好吃的。”

    可惜小五不是弘旭那個饞嘴的,坐在四爺腿上就是不睬蕭歆,眼眶里還含著淚,細細的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腿,臉上跟著一皺一皺的,別提多可憐。

    等看到小五腿上泛紅的印記,四爺就皺眉看向蕭歆,“這是,”本來都要發怒了,突然又不可思議起來,“你掐的。”

    蕭歆縮了下脖子,“我可以解釋。”

    四爺嘆了聲,點了點蕭歆,有種不知道要說她什么好的感覺。還等著把小五哄好了,看著他高高興興的玩積木,才回過頭來說道:“你這是擔心小五不會說話。”

    蕭歆用力點頭,可算是沒被理解成是后媽行為。

    “你說咱們這也不是生的第一個孩子了,有沒這方面的問題不是應該更清楚才是。”

    蕭歆也是后悔,剛剛心里只是想著輕輕掐一下的,而且還隔了幾層衣料,應該不會很疼才是。誰知道會失了準頭,見小五沒反應,就稍加用力了一點,看那個印記消退的速度,只怕是很疼很疼的,要不然小五也不會嚎成那樣。

    四爺知道蕭歆不是有心的,讓她有這樣的擔心,自己也有錯,這便攬著蕭歆的肩,寬慰道:“從江口剛回來那陣爺就問過太醫了,說是每個孩子的成長過程都不一樣,并不是要都像弘旭那樣的才叫正常,小五只是文靜而已,且聰明著呢,你就放心好了。”

    這事蕭歆還真不知道,不過見四爺對孩子的事越來越上心,自己心里也是暖暖的,誰說四爺是個冷情的,他其實也很溫情。

    當然,這事只不過是四爺夫妻倆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有時候看著可能會鬧個大紅臉的事,往往能調劑出意想不到的滋味,好不好的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不管宅子里的生活過的如何火熱,外面的局勢卻是一天賽過一天緊張。聽說江南有人傳言,明年的科舉,兩江各地將會有絕大部分學子罷考。

    在臨近過年的時候傳來這種消息,可想皇上會氣成什么樣,這是什么行為,裹挾皇上嗎?

    蕭歆現在是越來越鬧不明白這些皇阿哥,你說他們處事精明嘛,又有那個別犯蠢的。可那犯蠢的就真的是蠢的嗎?能被記入史冊的當事人,怎么都不可能是單純的吃瓜群眾。

    要說這江南被太子把持多年這都是公開的秘密了,早年為了拉攏各方勢力,年長的皇阿哥里自然是以太子為尊同江南各地的官僚學子聯系,而直郡王則在北方籠絡軍僚。

    可事態的發展哪里會按照你原先畫好的那條路線往下走,人心不就是最難掌控的,要不后來又怎么會形成黨派,而且還頑固到打壓不盡。官場嘛,總是會有人前仆后繼的,唯一能呈現出來的也不過是一種此消彼長的狀態。

    可這明眼人都知道的事情,還敢挑在江南作妖,這是嫌死的不夠快,還是想試試擼虎須看看會有什么后果。難道就真的能排除掉不是有心人的設計陷害嗎?

    所以蕭歆就覺得,她就算再穿四輩子估計也別想算計的過這些人,不過因為四爺這兩天早出晚歸的,還趕緊把府里人都敲打一遍,可千萬別在這個時候出什么差子。

    弘暉回來的時候還特意說道:“弘晰他們已經有好些日子沒出來了。”

    蕭歆一邊給弘暉布菜一邊說道:“最近風聲緊,你沒事也少出門吧,就在家里讀書。在府里騎馬肯定不暢快,讓諳達再教你點別的拳腳功夫。”總之不出門就對了。

    弘暉點頭應下,“阿瑪昨兒夜里又是一夜沒睡。”在前面,他知道的事情可比后院多。

    蕭歆也是無奈,現在這些皇阿哥就像是八仙過海一樣,正是各顯神通的時候,就算是四爺表面看著不爭,私下里未必不作未雨綢繆的準備,要不皇位能落他手上?而且康熙當這么多年的皇帝,這點識人之明應該還是有的。

    可是再憂心也不能在孩子面前表現出來,何況這樣的事情她也幫不上什么忙,這便敦促著弘暉好好用飯,自己則吩咐廚下多燉點滋補的湯品往書房送去。

    進入臘月封印的前幾天,皇上一點情面不留的在朝會上斥責了太子,其中落井下石者過半,只有四爺十三爺還有蔡禾廷替太子申辯。對,不是求情,而是申辯。太子自己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爭不辯,只是跪在那兒任憑皇上訓斥。

    康熙索性把太子手上的刑部也給奪了,連轉手都沒有,直接丟給了十三爺經管。

    十三爺對此也是一籌莫展,不是怕經管不好刑部,只是這樣一來,反倒像是他要從太子手上奪權利似的。

    四爺不過說了句,“刑部責任重大,皇上這是信任你,好好做就是了,其他的不要去多想。”

    這邊話剛說完,太子就從那邊過來了。十三爺看了眼四爺,心里有點拿不準,四爺搖了搖頭,“爺去跟他說。”

    “不管老四你是真心還是假意,哥哥我都承你這份情了。”太子難得會說這話,只是精神頭看起來有些欠缺。

    四爺道:“別人再怎么攻訐,胤禛還是相信太子哥。”經過這么多事,四爺也是看開了,這人說到底還是越來越身不由己,不說勸不勸的話,心里卻是同情的。

    “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太子也沒了往日的高傲,還自嘲一笑,“你見過哪個當太子的能走到最后,如今這樣再好不過。”權利被擼干凈了,看誰還來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