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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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和三小姐,現(xiàn)在被老太太罰了,將來還要被將軍罰,這都是報應(yīng)。 “嬤嬤,不急著說這個,先把東西找回來要緊。” 爹爹在北疆已經(jīng)很辛苦了,自己不能事事都想著依賴他,能自己做的,就要自己做。 既讓爹爹省心了,還讓爹爹對自己放心,覺得他的女兒長大了,不再是那個傻乎乎的小姑娘。 到時候,爹爹一定很驚喜。 宋語亭偷偷抿唇一笑。 她也覺得自己好厲害,沒有爹爹的幫助就能干掉宋語書母女了。 嬤嬤問道:“小姐笑什么呢?” 第37章 “沒什么啊。”宋語亭聲音柔軟帶笑, “我在想,爹爹看我追回來母親的遺物, 會不會覺得很開心。” 嬤嬤沉默了一會兒,感慨道:“小姐, 您是將軍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您不必cao心那么多, 白白讓將軍心疼。” “可是我也不能事事都讓爹爹幫我出頭啊。” 宋語亭眨眼, “我是大姑娘了, 應(yīng)該自己做事情,不能只享受爹爹的庇護(hù),顧著自己嬌氣, 不管爹爹的難處。” “小姐做的已經(jīng)很好了。”嬤嬤溫柔地?fù)嶂念^發(fā),“小姐千里迢迢獨(dú)自回京侍奉老太太,已經(jīng)幫了將軍大忙, 而且小姐懂事孝順,有你這樣的女兒,將軍一定覺得是最大的幸事。” 嬤嬤覺得,若是自己有個這樣的女兒, 定然是一點(diǎn)苦都不舍得讓她吃的。 小姐實(shí)在不必做那么多事情。 她生來, 便該是千嬌萬寵的。 宋語亭和仆人們一起回到了清輝院,沈氏的嫁妝滿滿當(dāng)當(dāng)擺了整間屋子。 宋語亭拿著單子坐在貴妃椅上,念著讓人一個一個對出來。 整整一個下午, 才收拾干凈。 ——— 萱茂堂燈火通明。 二太太三太太垂首聽訓(xùn), 兩位老爺和宋酹等人也難得站在一起, 聽著老太太的訓(xùn)斥。 “你們平日便不長眼嗎?”老太太怒斥道,“我交給你們?nèi)艘煌芗遥銈兙凸艹鰝€這種玩意兒來,有人在庫房私自取了東西都不知道,是不是等哪天庫房被搬空了,你們才能察覺!” “虧你們一個個還是大戶人家的出身!” “二老爺三老爺!” “兒子在!” “你們也別袖手旁觀,日后再有這樣的事,我連你們一塊兒罰!” “兒子有失察之過,母親教訓(xùn)的是。”二老爺抹了把汗,“日后定當(dāng)勤勤懇懇。” “既然如此,你們幾個也別管家了。”老太太皺眉,“語珍姐妹年紀(jì)也不小了,是時候獨(dú)當(dāng)一面了,就交給她們吧,你們閉門思過,就到過年吧,也沒幾日功夫了。” “是。” 二太太三太太苦悶地應(yīng)了一聲。 還是二老爺?shù)?“母親,這年節(jié)之間,幾個丫頭年輕不知事,不如等年后……。” “幾個丫頭不懂的,可以問我,你媳婦兒幾個人,也沒見懂什么!”老太太道,“家里不過就那些事情罷了,語珍語亭都是聰明孩子,還能做的不如她們嗎?” 二老爺訕訕道:“母親說的是。” 她正訓(xùn)話,丫鬟急匆匆進(jìn)來:“老太太,二小姐到院子門口了。” “知道了。”老太太淡淡道,“搬把椅子給二小姐,她累了一天了,實(shí)在辛苦。” 宋語亭掀簾子進(jìn)來:“我就知道祖母最疼我了,我也最喜歡祖母了。” 她沒往椅子上坐,反而擠在老太太旁邊。 老太太看見她,心情便好了幾分,笑問道:“你的單子,整理出來沒有?” “弄好了,我想著能找到的就找回來吧,畢竟是我娘的遺物。”她輕輕嘆口氣,“找不回來的就沒法子了,只能盡力而為。” “總不能讓你吃虧,缺了什么我給你補(bǔ)。” “祖母,我不在意那些錢財?shù)摹!彼握Z亭無奈道,“若不是母親的遺物,我理都不會理,您能幫我懲處賊人就對我很好了,不用補(bǔ)償,也不是您弄丟的。” 宋語亭其實(shí)是覺得,估計能全找回來。 母親的東西都精致奢華,大太太在家里也不會缺錢花,自然不至于典當(dāng)東西,十之八九都被私藏起來了。 老太太拍拍她的手:“好孩子。” 宋家五個姑娘,唯有語亭和語珍有幾分大家嫡女的風(fēng)度。 真是不知道這幾個兒媳婦都是怎么教女兒的。 “大太太屋里的東西也都搜出來了,等明兒天亮了,咱們一起去看看,務(wù)必給你找齊全了。” 宋語寧眨眨眼:“祖母,何世子說,明天要來拜訪您呢。” 言外之意,不好處理家事,畢竟家丑不可外揚(yáng)。 宋語亭問:“何將軍要來?他來做什么?” 宋語寧一臉無辜:“我求何將軍來教我弟弟練武……” 老太太心下了然,這語寧丫頭和以前很不一樣,對語亭分外的好。 也不知道真的是語亭真的好到了讓人人喜歡的地步,還是說,語寧本就是個好孩子。 一向沉默寡言的宋酹忍不住問道:“是何景明何世子?” 宋語寧點(diǎn)點(diǎn)頭,反問道:“京城里還有幾個何世子?” 宋酹眼中有絲絲光彩:“祖母,明日可否讓我接待何世子?” “兄長跟何將軍很熟悉嗎?”宋語亭問道。 “不,我只是十分佩服何世子罷了,投筆從戎,拋棄京城的錦繡榮華,千里迢迢往北疆打拼,實(shí)乃我輩男兒楷模。” 言外之意,并不熟悉,只是非常敬佩。 宋語亭微微點(diǎn)頭,沒有多問。 其實(shí)不熟悉也正常,宋酹今年才十八,比他小幾歲。 而且何世子跟滿京城的公侯世子也有所不同。 他不怎么跟底下官宦子弟交往,他的圈子,是京城里最頂尖的那個,皇家宗室。 宋酹看著老太太,難得地滿臉希冀。 老太太點(diǎn)頭:“咱們家只你與何世子年紀(jì)相仿,你去接待也是應(yīng)該的。” 宋語寧悄聲道:“可是祖母,是我請何世子來家里教弟弟功夫的。” 老太太問:“你哪兒有弟弟?” 二房倒是有個小小年紀(jì)的庶子,可是她不相信宋語寧把那孩子當(dāng)?shù)艿堋?/br> “宋暢啊,雖然跟我不是一母同胞,但都是爹爹的兒子,當(dāng)然是我弟弟!” 宋暢就是那個庶子,家里人對他,還不如宋語寧。 好壞宋語寧的生母也是良家子,可宋暢之母,就是個爬床的婢女,二太太看見就煩,一向當(dāng)他不存在。 底下人拜高踩低,也就跟著不拿他當(dāng)主子。 像今天這種場合,宋家子孫全在,唯獨(dú)少了宋暢。 宋語寧想的很好,宋暢在家里沒有人可以說話,只能乖乖聽話。 自己給他這么個機(jī)會,等他出人頭地了,但凡有點(diǎn)良心,就要念著這個jiejie的好。 總比宋酹這個嫡兄可靠。 二太太猛然抬頭看她,眼睛里射出怨毒的光芒。 當(dāng)年她懷孕又小產(chǎn),那個賤人便趁機(jī)爬上了二老爺?shù)拇玻碌馁v種,就是活活在打她的臉。 宋語寧竟然不知死活敢給他好臉色,是覺得自己這個嫡母,當(dāng)真奈何不了她了嗎。 宋語亭怔了怔,淡淡道:“語寧,別胡說,何將軍日理萬機(jī),哪兒有功夫來家里教人功夫。” 她輕輕沖宋語寧搖了搖頭。 其實(shí)她很明白宋語寧這種一朝解氣的心情。 可不代表這種作法是好的,二太太怎么說都是嫡母,將來婚嫁之事雖然有老太太做主,可若是二太太死命不同意,老太太恐怕也不會那么堅(jiān)定。 她笑道:“語寧開個玩笑罷了,勞煩兄長明日接待何將軍,至于宋暢……若是二房有意教養(yǎng)他,我可以替他請個先生,這都無妨的,不要麻煩何將軍了。” 二太太這才松口氣:“哪兒能讓語亭破費(fèi),宋暢他天資愚魯,什么都學(xué)不會,還是不費(fèi)這個勁了,咱們宋家總養(yǎng)的起他,我心疼小兒子,實(shí)在不忍心逼迫他。” 宋語亭甜甜一笑:“二嬸真是個慈母。” 她心里微冷。 阻攔宋語寧當(dāng)然并非因?yàn)槿绱恕?/br> 前世的時候,整個宋家,她和宋暢都是過街老鼠一般的存在。 可是那個孩子卻還想著欺負(fù)她。 母親是忘恩負(fù)義的白眼狼,生下來的兒子,也是個欺軟怕硬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摹?/br> 宋語寧心是好的,可宋語亭是無論如何都不肯讓宋暢這種孩子出人頭地的。 不然等他發(fā)達(dá)了,不回過頭來整治宋家,就是心慈手軟了。 老太太卻不是很甘心錯過跟何景明交好的機(jī)會。 何景明背后是惠欣長公主府,是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