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先把江東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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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統(tǒng)談?wù)摰娜痔煜拢m然沒有呂布聽說過的故事里諸葛亮分的那么精細,卻說明白了三分的道理。 呂布起身一禮:“敢問先生如今在哪高就?” “不過閑云野鶴到處游歷,哪有什么地方高就。”龐統(tǒng)苦笑搖頭。 他生的相貌丑陋,有些人即使知道他有才干,也不肯重用。 偏偏他又是個生性狂傲的。 在一些地方做了幾天小吏,他就會辭去職務(wù)繼續(xù)游歷。 來壽春求見呂布,不過是抱著嘗試的心態(tài),也沒指望會怎樣。 可呂布偏偏與他以往遇見的任何人都不同。 在呂布面前裝了一場瘋癲,不僅沒被當(dāng)成瘋子趕走,還被請進大殿奉若上賓。 呂布的舉動已經(jīng)讓龐統(tǒng)心生感動。 當(dāng)他說出四處游歷還沒在任何地方謀職,呂布連忙問道:“敢問先生,留在我這里做個長史怎樣?” 長史是地方屬官中地位極其崇高的。 龐統(tǒng)曾想過,只要有人肯給他個小官,讓他渾身本事有處可用,他就會盡心盡力輔佐。 呂布請他進入大殿的那一刻,龐統(tǒng)料到會被留下。 他只想著能在呂布手下做個軍師也就不錯。 軍師,相當(dāng)于后世的參謀,并沒有兵權(quán)。 出乎他意料的是,呂布并沒有給他那樣的閑職,而是直接蓋了個長史的帽子在他頭上。 龐統(tǒng)錯愕的看著呂布,他的臉上流露出了不敢相信。 他沒有回應(yīng),呂布追問了一句:“先生可愿意留下?” 在他催問下,龐統(tǒng)愣了一愣:“溫侯肯留我,我要是再推辭豈不是不近人情?” 龐統(tǒng)肯留下,呂布頓時欣喜若狂:“稍后酒宴擺上,我要和先生多飲幾杯。” 酒宴擺上之前,龐統(tǒng)把他的表字也告訴了呂布。 下邳之戰(zhàn)過去其實沒有多久,呂布雖然勵精圖治,徐州各地也有了不少發(fā)展,資源卻依舊略顯匱乏。 何況他們此時并不是在徐州,而是在屬于揚州刺史部的淮南郡。 淮南遭受袁術(shù)盤剝多年,后來又歷經(jīng)數(shù)次戰(zhàn)事,早已是凋敝不堪。 皇宮雖然還保持完好,可這里的物資卻要比徐州還匱乏。 所謂酒宴,不過是幾個水煮野菜和一份rou食。 呂布端起酒杯:“這一杯我為士元接風(fēng),還請滿飲!” 他親自敬酒,龐統(tǒng)受寵若驚,連忙端著酒杯站了起來:“怎么敢勞煩溫侯敬酒。” “先飲了這杯!”呂布比劃了一下,一仰脖子把酒喝了個干凈。 閻象等人也陪著飲了一杯。 接連三杯酒下肚,呂布問龐統(tǒng):“士元說有法子擊破孫策,不知是什么辦法?” “孫策去了皖城,無非打算依托江東與溫侯決戰(zhàn)。”龐統(tǒng)說道:“只要溫侯讓他出不了皖城,他還能有什么法子?” “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呂布笑著說道:“我和孫策交過手,要說武勇,他應(yīng)該與子龍、叔至等人不相上下。假如他瞅準了我們不在的地方,突圍而逃也不是難事。” “讓他出不了皖城只是第一步。”龐統(tǒng)說道:“還有一步,是要趁著他還沒有出來,先把江東給拿下!” 呂布一愣:“士元的意思是要我先拿下江東?” “除了拿下江東,溫侯覺得世上還有立足的地方?”龐統(tǒng)反問。 “徐州也在我手上。”呂布說道:“如今我又得到了淮南以及廬江的小半,江淮一帶應(yīng)該也可以立足。士元怎么說不拿下江東,天下沒有我立足的地方?” “溫侯有的可不止徐州。”龐統(tǒng)搖頭一笑:“據(jù)我所知青州南邊還有一些地方,其實也在溫侯掌控之下。” “確實如此。”呂布點頭:“自從我當(dāng)年離開長安,還從沒擁有如此大的地盤。” “可這些都穩(wěn)固不了。”龐統(tǒng)問道:“我只問溫侯一句,和袁家、曹家相比,溫侯比哪家更強?” “河北袁家根深葉茂,暫時不是我能撼動的。”呂布說道:“曹cao身邊猛將如云智者無數(shù),也不是我能對付的。” “既然溫侯也知道,那就不用我多說。”龐統(tǒng)說道:“孫策雖然盤踞江東,可如今的江東并不穩(wěn)固。只要溫侯帶兵攻破長江,把孫家老小給擒了。他不想投效也得投效!” 其實呂布也曾想過,徐州離曹家太近。 官渡之戰(zhàn)一旦展開,無論他站在哪邊,也無論最后的結(jié)果怎樣,他都會成為獲勝方討伐的目標。 曹cao勝了,必定會拔掉他這顆眼中釘rou中刺。 而袁家如果獲勝,為了向南方擴張,袁紹也一定會把矛頭指向呂布。 無論怎么選擇,坐守徐州的呂布好像都是死路一條。 “我要是得到江東,難不成就把徐州給丟掉?”呂布說道:“我在徐州可是經(jīng)營了不短時間,而且彭城還有我新近開采沒有多久的煤礦。” “溫侯說到了要緊的地方。”龐統(tǒng)回道:“我也聽說過煤礦,那里開采出的石頭居然可以燃燒。徐州以外,很多工坊都巴望著能弄一些煤炭。” “還有這樣的事?”呂布詫異的問道:“士元是從哪里聽說的?” “有人把煤炭都送到了河北,全天下都知道,難道溫侯不知道?”龐統(tǒng)有些詫異的問了一句。 呂布愕然,他還真不知道商賈居然把煤炭都賣到了徐州以外的其他地方。 “溫侯坐擁煤炭,河北袁家與許都曹家,可都早就盯著了。”龐統(tǒng)說道:“兩家勢大,不避其鋒芒擇日而戰(zhàn),難道溫侯還打算再來一次下邳之戰(zhàn)?” 龐統(tǒng)毫不避諱的提起下邳之戰(zhàn),呂布倒沒怎樣,張遼的臉色卻變得很不好看。 在坐眾人只有張遼經(jīng)歷過下邳之戰(zhàn),也知道呂布當(dāng)時面臨著怎樣的窘境。 當(dāng)面提起那場戰(zhàn)事,龐統(tǒng)無異于是在揭呂布當(dāng)初的傷疤。 “龐先生說這些恐怕……”張遼插了嘴。 呂布抬手制止了他,對龐統(tǒng)說道:“士元說的也是沒錯,可我絕不會把徐州丟掉。江東我要取,徐州我要保,天下我也要爭!誰和我爭,我就一定會陪著他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