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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愛你許多年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三模一考完, 距離高考就只剩下三十幾天的時間了,最后一個月并沒有陳暖冬想象中那么難熬,辛苦而又充實, 一步一個腳印, 走著走著, 日子就走到了6月7號這一天。

    三模之前陳暖冬很緊張,但是高考之前卻一點也不緊張,因為她知道高考一結束就徹底結束了,再也不用為了沒考進年級前十忐忑害怕了,更不用拼死拼活的補課了, 而且她已經想好了, 不管考的好不好, 她都不會去復讀, 死都不會。

    更讓陳暖冬倍感輕松的是她和林季川沒分到一個考場,這樣她媽就不會在每場考試結束之后當著林季川她媽的面分別問他們倆考得怎么樣了,只要沒有對比,就不會有傷害。

    林季川被分到了三中, 她被分到了省實驗考試, 省實驗不在她現在住的這個區(qū),從家里開車過去至少需要半個小時的車程, 考慮到路上可能會出現堵車導致遲到的情況, 她媽直接在省實驗附近的某家五星酒店里訂了間套房,從酒店到考場走路也就五分鐘的時間。

    6月6日晚上,她就和她媽一起住進了酒店里, 她爸又去外地出差了,所以沒辦法陪她高考,不過在考試前一天晚上她爸還是抽空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考試別緊張,放松心態(tài)。

    6月7號上午九點開始考語文,進考場之前,陳暖冬心態(tài)還挺穩(wěn)的,但是走進考場的那一刻她突然就緊張了起來,因為大環(huán)境實在是太莊重嚴肅了,空氣似乎都凝固了,所有進了考場的學生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話,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在考試之前,有個女生不小心把自己的簽字筆掉到了地上,要是在平時,從課桌上掉一支筆壓根就不會被人注意到,但是在高考考場里就不同了,安靜到極點的教室就像是擴音器一樣將筆摔在地上的聲音放大了無數倍,幾乎所有考生的目光都被這只掉在地上的筆吸引了過去,就連監(jiān)考老師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去。

    掉筆的女孩像是犯了什么滔天大錯一樣,瞬間滿面通紅,看起來忐忑又緊張,立即彎下腰將簽字筆從地上撿了起來。

    陳暖冬還發(fā)現,所有監(jiān)考老師腳上穿的鞋全是軟底平底的,走起路來一點聲音都沒有。

    第一陣哨聲響起,兩位監(jiān)考老師開始發(fā)卷,拆封卷子之前,其中一位監(jiān)考老師還將裝卷子的密封牛皮紙袋舉了起來,語氣鄭重地對著考場內的所有考生宣布:“確定考試卷子是完全密封的,并無提前打開的痕跡。”

    這是按高考的流程規(guī)定辦事,向讓廣大考生保證高考的公正公平性。

    發(fā)卷子的時候,整個考場內就只有紙張抖動時發(fā)出的清脆的“嘩啦”聲,拿到卷子的那一刻,陳暖冬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就開始加快,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堪堪恢復平靜。

    高考就像是一場堪比華山論劍的比武大賽,拔開了自己的筆蓋,就像是拔出了手中的劍,陳暖冬握緊了手中的黑色簽字筆,認真又謹慎的在每一張考卷和演草紙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和準考證號,用涂卡筆涂考號的時候,她幾乎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涂錯,涂完一位數就要確認一遍,最后全部涂完之后,又仔仔細細的確定了好幾遍,然后開始小心翼翼地粘條形碼,全部粘好后又反反復復的確認,最終確定自己沒有出現任何差錯之后,長舒了一口氣,像是終于完成了一件費心費力的大工程。

    九點整,哨聲再次響起,意味著高考這場大戰(zhàn)打響了,第一場語文考試正式開始。

    做前四道選擇題的時候,陳暖冬特別謹慎,一個字一個字地讀題,就連標點符號都沒有漏掉,精神緊繃的就像是一根被拉扯到極點的琴弦,但是寫著寫著,她就習慣了高考的緊張氛圍和嚴肅模式,心態(tài)逐漸穩(wěn)定下來了,像是平時參加考試一樣,從容不迫地審題讀題,氣定神閑地落筆答題,整套語文卷子寫完的時候,距離考試結束竟然還有十分鐘。

    最后一聲哨聲響起,監(jiān)考老師命令全場考生停筆起立,隨后兩位監(jiān)考老師開始逐一收考試卷和演草紙,等清點完所有考生的卷子和演草紙,確保并無遺漏或者差錯之外,才允許考生離場。

    考完一場就少一場,雖然接下來還有三場考試,但是陳暖冬的心情已經有點飛了,外加剛才語文考試發(fā)揮的不錯,離開考場后她幾乎是一路小跑沖出的教學樓,然后一馬當先地沖出了學校大門。

    俗話說槍打出頭鳥,再然后她就被堵在校門口的電視臺記者攔下了。

    扎著馬尾辮的女記者行動異常迅速,陳暖冬都來不及拒絕,就直接把貼有電視臺臺標的話筒舉到了她的嘴邊,開始對她進行現場采訪。

    面對著記者、攝像、和無數等候在考場外的家長們,陳暖冬的腦子幾乎是懵的,但是還不能拒絕,不然太丟人了,只能硬著頭皮接受采訪,盡量控制表情、穩(wěn)住語速,讓自己表現得既淡定又自信。

    采訪的時間不長,大約也就三四分鐘的時間,然后那位女記者就去采訪別的考生了,但是對于陳暖冬而言這三四分鐘就跟過了三四年一樣漫長,簡直比剛才經歷的語文考試還難熬,采訪結束的那一刻,她不禁長舒了一口氣,同時在心里發(fā)誓,下午的數學考試結束后死都不要第一個沖出來!

    穆亞芳剛才一直站在攝像師旁邊,全程目睹了這場采訪,嘴角一直掛著一抹驕傲地微笑,似乎是對陳暖冬的儀態(tài)和回答很滿意,但她還是有不滿意的地方,就是陳暖冬的頭發(fā)有點亂,看起來不太完美,等電視臺的工作人員走了之后,她才走到女兒身邊,伸手把她散落在耳邊的碎發(fā)撩到了耳后。這時,旁邊一位正在等候自己家孩子的中年女人笑著對穆亞芳說道:“還是電視臺記者有眼光,一上來就采訪了個最漂亮的。”

    穆亞芳笑得很開心,但回答地卻很謙虛:“還行吧,只能說不丑。”

    看來她媽對她剛才的表現是滿意的,陳暖冬不禁再次舒了口氣,緊接著她就聽到她媽說:“剛才表現挺好的,昨天有好多阿姨都跟我打電話關心你高考的事兒,今天她們就能在電視上看到你了。”

    穆亞芳的語氣中滿滿都是驕傲與自得,陳暖冬聽后卻只是敷衍一笑。

    所謂的關心她的好多阿姨,就是那幫經常和她媽在一起聚堆開茶話會的貴婦們,陳暖冬對這幫貴婦毫無好感,這些女人聚在一起似乎只是為了面子和攀比,如果沒有這幫貴婦和她們搞得茶話會,陳暖冬覺得,自己的日子可能會比現在好過一百倍。

    “走吧,你哥等你好久了,還要帶你去吃好吃的呢。”穆亞芳笑著挽住了陳暖冬的胳膊,帶著她走出了人群。

    她們倆剛一走到馬路邊,一輛銀白色的瑪莎拉蒂就緩緩開到了面前,副駕駛的車窗迅速降了下來,陳暖冬看到了她哥的女朋友,不禁有點驚喜,開心地喊了聲:“琪琪姐!”

    琪琪的身高和長相都屬于溫婉可人型的,看起來不是御姐那一掛的,但是做起事兒來卻端莊大氣,很有大家閨秀的風范兒,這也是琪琪最討穆亞芳歡心的一點——大氣,拿得出手。

    “琪琪也來了呀。”因為滿意這個準兒媳,所以穆亞芳對琪琪的態(tài)度很好,甚至比對陳暖冬都好,拉開車門后,她示意陳暖冬上車,同時又和藹可親地問了琪琪一句,“跟你爸媽商量好了么?七月份有時間么?”

    琪琪乖巧地回道:“我爸媽說讓我聽您的安排。”

    這話很順穆亞芳的耳朵,笑著回道:“行,到時候你就跟著阿姨吧,阿姨肯定不能讓你吃虧。”

    車門關上后,琪琪扭過了頭,別有用意地看著陳暖冬,笑嘻嘻地問:“到時候小林也要跟著去吧?”

    陳暖冬愣了一下:“去哪?”

    琪琪也怔住了,下意識地看向了穆亞芳,發(fā)現她眉頭微蹙,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即彌補道:“我是說等你明天考完試,要出去玩吧?是不是小林也要跟著去?”

    陳暖冬也不是個傻子:“你們剛才不是在說七月份么?是不是要出去玩?”

    琪琪有些為難,滿面自責地看了一眼穆亞芳。

    穆亞芳的解釋延續(xù)了她慣有的獨斷風格,不容置疑地對陳暖冬道:“你問這么多干什么?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考試,別的事兒考完試再說。”

    又是這樣,永遠是這樣,做什么事兒之前從來不征求她的意見,陳暖冬突然特別委屈,反駁道:“你什么都不跟我說,還讓我怎么好好考試?”

    穆亞芳理直氣壯地回答:“就是為了讓你好好考試我才不跟你說,”

    車里的氣氛壓抑了起來,最后還是陳涼夏心疼meimei,索性破罐破摔了,而且他覺得這事兒也沒什么好隱瞞的:“爺爺奶奶不是送了我套別墅么,咱媽就想等你高考完去海南度假,順便給我暖暖房子,怕影響你高考,就沒告訴你。”

    陳暖冬追問道:“跟林季川有什么關系?他也要去?”

    陳涼夏猶豫了一下,隨后以一種開玩笑似的口吻說道:“林叔叔和林阿姨到時候可能也要去,畢竟那么大房子呢,咱們家才幾口人?肯定暖不過來呀。”

    陳暖冬不說話了,因為沒什么好說得了,反正也沒人會在乎她的想法和意見,她就是一只風箏,執(zhí)線的人把她往哪牽,她就只能往哪飛,掙扎沒有用,反抗也沒有用,除非這根線斷了。

    省實驗門口的這條馬路被擁擠的人群和車流堵得水泄不通,車開了好幾分鐘也沒開到馬路口,陳暖冬呆坐在車上,一言不發(fā)地看著窗外,腦子里面比車窗外的這條馬路還要亂。

    旁邊有輛黑色的小轎車,一直緊挨著陳涼夏的車緩緩而行,前方的紅燈變綠后,黑色轎車率先沖了出去,視野突然開闊了,陳暖冬看到了馬路對邊的街道,瞬間屏住了呼吸,緊接著她的眼眶有點酸了。

    人行道上栽著一排高大茂盛的梧桐樹,夏季烈日炎炎,深綠色的樹葉已經被灼灼烈日烤蔫了,一片片有氣無力地耷拉在枝頭。

    顧望站在正對著陳暖冬的那顆樹下,怔怔地盯著陳涼夏的車窗看,車窗上貼了貼膜,他看不到里面的情況,但他知道,陳暖冬就坐在這輛車上。

    隨著人流的散去,馬路逐漸變得暢通了,陳涼夏終于能痛快地踩下油門了,陳暖冬卻恨不得她哥的車突然出了故障或者爆胎,這樣她就不用咬牙強忍著想哭的沖動看著顧望跟著車跑了。

    琪琪又扭過頭看了一眼陳暖冬,發(fā)現她眼圈有點發(fā)紅,還當她是因為剛才的事兒心情不好,就想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笑著問道:“明天下午你就解放了,想出去玩嗎?我和你哥帶著你去。”

    陳暖冬吸了吸微微發(fā)酸的鼻子,無比堅決地回道:“不去。”沉默了幾秒鐘,她做出了一個決定,“我們班同學訂好了明天晚上要去吃散伙飯,然后去ktv通宵唱歌。”吃散伙飯是真的,唱歌也是真的,但通宵卻是假的。

    穆亞芳當即回道:“不可能,夜不歸宿,我不同意!”

    陳暖冬就沒看她媽一眼:“全班六十個人,只有我搞特殊缺席,你覺得這是有教養(yǎng)的表現么?”

    穆亞芳被噎了一下,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但又怕影響女兒的考試心情,強忍著沒發(fā)作,琪琪見狀立即打暖場:“阿姨你不用擔心,我們當時畢業(yè)的時候也去吃散伙飯了,很正常的,是吧涼夏?”

    陳涼夏立即接道:“是啊,畢業(yè)吃散伙飯,通宵k歌,現在的高中生不都這樣么,全班都去了,你總不能讓暖冬一個人缺席啊。”

    穆亞芳沒說什么,板著臉沉默了很長時間,最終長嘆了口氣,無奈道:“你先考試吧,好好考試才是最重要的,別的事兒等考完試再說。”

    第31章

    今年高考的數學和理綜題難度挺大, 不少考生一出考場心態(tài)就崩潰了,但是陳暖冬的心態(tài)卻穩(wěn)如泰山,題再難都不影響她的發(fā)揮, 而且還越考越興奮, 感覺像是在奔向自由。

    高考最后一場考試是英語, 收卷的那一刻,她簡直如釋重負,終于結束了,終于可以痛痛快快地喘口氣了。

    考場外依舊站滿了如山海般擁擠的人群,顧望一直站在學校門口等她, 這次他站的比較靠前, 陳暖冬一走出校門就看到了他, 兩人之間隔了不過五步遠的距離。六月的烈日炎炎, 顧望的臉頰被灼熱陽光烤的通紅,胸前的淺灰色t恤被汗水濕成了一片深灰色,陳暖冬心疼得不行,特別想一頭撲進他的懷里, 但是她不敢, 因為她媽就站在不遠處,她唯一能做的事只不過是深深的看他一眼, 然后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朝另外一個方向轉身。

    穆亞芳就在那個方向上站著, 等陳暖冬一走到她的面前,她就開口了,以一種不容置疑地語氣對她說道:“今晚上十一點前必須回家。”

    風箏線又在收縮, 夏日的空氣灼熱且凝固,陳暖冬再次有了股窒息感,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錯了,高考并不是結束,除非纏在她身上的那根風箏線斷了,不然她一輩子都不可能擺脫這種束縛。

    反抗的意識是日積月累的,她想要自由,想痛痛快快的撲進自己喜歡的人的懷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盡量以一種心平氣和的語氣對她媽說:“既然是集體活動,幾點回家肯定是大家說的算,我自己一個人先走不合適。”

    穆亞芳回道:“你們一幫學生,還想怎么玩,玩到十一點還不夠么?”

    陳暖冬嘆了口氣,心里特別無力,也不再和她媽爭執(zhí)了,反正沒用。

    穆亞芳的態(tài)度卻依然堅決:“到時候我讓你哥去接你。”

    陳暖冬不置可否,直接回了句:“你先回家吧,我現在要回學校。”

    穆亞芳事無巨細地追問道:“回學校干什么?”

    陳暖冬無奈道:“吃散伙飯,飯店訂在我們學校門口。”

    穆亞芳道:“我讓司機送你過去。”

    陳暖冬只能跟她媽走,上車之前,她又回頭看了顧望一眼。

    他一直沒走,一直站在不遠處看著她。

    剎那間,陳暖冬心里的愧疚和自責突然飆到了極點,將近四十度的高溫,他站在太陽下等了她整整兩天,她卻連句話都不敢跟他說,還有比她更薄情寡義的東西么?她想要光明正大的跟自己喜歡的人說句話就這么難么?

    她不想一輩子都這樣。

    上車之后,陳暖冬一直沉默,甚至沒有扭頭看她媽一眼,大約半個小時后,車開到了市一中門口,她直接推開車門就走了。

    英語考試五點結束,大約六點的時候,飯局開始了。雖然吃的是畢業(yè)前的散伙飯,但飯桌上倒是挺熱鬧,整個包間里全是十七八歲的孩子,本來就青春蓬勃有朝氣,外加高考結束了,他們壓抑了一整年的情緒終于得到了釋放,一個比一個興奮,就連平日里一向嚴肅的班主任老趙都被這幫孩子們的高漲情緒給帶動了起來,還在他們的起哄捧場下舉著酒瓶子連唱了好幾首歌。

    這頓飯一直吃到了晚上十點才結束,本來全班人都約好了要去唱歌,但是有些同學的家長覺得這樣鬧騰的太晚了,不放心,就要求自己孩子回家,所以到最后轉戰(zhàn)ktv唱歌的人也就只剩下了二分之一左右。

    陳暖冬是另外的二分之一,她沒留下唱歌,但卻也沒回家,離開飯店后,她站在馬路邊給她哥打了電話,說今晚要去ktv唱歌,讓他幫她兜底。陳涼夏并沒有懷疑她,還讓她好好玩。掛了電話后,她伸手攔了輛出租車,上車后直接報上了廢品收購站的地址,晚上馬路上車少,僅用了十分鐘的時間司機就將她拉到了目的地。

    她原本以為都這個時間了廢品收購站肯定大門緊閉,但是下車的時候她才發(fā)現小院的門還開著,兩扇大鐵門一扇也沒關上,于是她就直接走了進去。

    小院中央停了一輛金杯面包車,陳暖冬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李源的車。房子里的燈明晃晃地亮著,門是虛掩著的,光從門縫中射出,在竹簾上投上了一道長長的光斑,時不時還聽見李源和顧盼的說笑聲,剛開始離得遠,陳暖冬聽得不清他們在說什么,也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催@么開心,但卻極其渴望能加入其中,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然而就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李源說了一句:“今天過生日,你就不許個愿?”

    陳暖冬瞬間停下腳步,石化般僵在了門口,顧盼的生日早就過完了,今天只能是顧望的生日,她竟然不知道……

    突然特別想抽自己兩巴掌。

    雖然才21歲,但顧望早就不再熱衷于許愿這種才孩子喜歡的事情了,直接回了句:“沒什么好許得。”

    李源“嘖”了一聲:“你是九零后嗎?怎么活得跟七老八十的一樣?還無欲無求了,人家七老八十的還許愿自己能長生不老呢。”

    顧盼順著李源的話接道:“就是就是,哥,你就許一個吧,萬一實現了呢?”

    顧望真是不熱衷許愿這種事兒,但又不想掃大家的興,于是就對顧盼說道:“要不你替我許吧。”

    顧盼和顧望截然相反,她真是特別熱衷于許愿這種事兒,一聽見她哥說可以替他許愿,雙眼瞬間就亮了:“真的?我真的可以替你許?”

    顧望笑了:“恩,真的。”

    李源看顧盼這么激動,故意逗她:“人過生日才許愿,一年只能許一個愿,許兩個就相當于過了兩次生日了啊,一年老兩歲。”

    “我愿意!”顧盼是真愿意,恨不得直接從十五變到二十六,這樣她就和李源一樣大了,“我真許了啊?”

    顧望:“許吧。”

    顧盼立即雙手合十閉上眼睛開始許愿,不出十五秒,她就睜開了眼睛,同時喊道:“我許好了!”

    李源驚道:“你效率這么高?”

    顧盼得意洋洋:“那你看?”

    李源問道:“許了什么愿,說出來聽聽。”

    顧盼眨了眨眼睛,略帶擔憂地問:“說出來還能靈嗎?”

    李源回道:“許愿都是你替的,還怕說出來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