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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隱鳳朝陽在線閱讀 - 第101節

第101節

    謝知聽得眼睛都亮了,“大伯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把船買過來?”

    甲一說:“官府肯定不會賣海船,我們可以通過謝家換幾艘半舊的小海船。姑娘要的也不過是跟扶桑貿易,可以先用小海船。”

    謝知問:“那海圖呢?”她還沒有海圖。

    “海圖我帶來了。”三姨將身后的一只箱子說:“謝太傅當年就曾主持過海上商道,家里就存有海圖。”不過這些都是謝家珍藏,秘不示人。

    謝知問:“叔祖父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三姨說:“族長說扶桑人極喜愛絲綢和茶葉,姑娘如果想跟扶桑做生意,絲綢和茶葉可以由謝家來提供。姑娘如果缺糧食,也可以由謝家提供。”有了謝知的占城稻,謝家去年試種二季稻,糧食產量不說翻倍,也增加了七八成。

    謝知揚眉:“他有什么要求?”

    三姨說:“他們要琉璃鏡子的做法。”

    謝知搖頭,一口回絕:“不行。”玻璃鏡子的做法,謝知不想告訴任何人。

    三姨和甲一互視一眼,三姨問謝知:“那做法可有不好之處?”

    謝知頷首道:“琉璃鏡子的做法有毒,我一年只準備做六百面,一百面內銷,五百面外銷。”謝知說的一面鏡子都是巴掌大小的,她不做大鏡子,技術也不過關。她現在有十個知道核心技術的工匠,六百面鏡子,每人六十面,可以做一段時間休息一段時間,她還給他們準備防毒面具、護目鏡、手套……保管他們不會有職業病。可十個人她可以這么準備,一百人她勉強也可行,一千人就就沒法子,所以謝知只準備把這個當成奢侈品。

    三姨有些為難,畢竟現階段謝家對他們的支持還是很多的,謝知微微一笑:“我可以告訴他燒琉璃的法子,就是那些西域商人帶來的琉璃器,西域的商人可以用來賺錢,我們也可以用來賺錢。”謝知知道現在華夏用的玻璃器皿都是通過商人運來的,價格昂貴,只有貴族才能用。

    “你說那些西域商人帶來的琉璃器?”三姨吃驚的問:“你已經知道怎么燒制了?”

    “知道。”謝知是記得古代燒玻璃的配方的,她只是現在讓工匠在研究浮法玻璃,這是需要用錫槽和錫液。因為太危險,謝知讓人全副武裝,只搞了一個小錫槽再研究,要是研究不出來就繼續用普通方法制造平板玻璃。

    三姨眼睛一亮,“那再好不過,我這就讓人去給謝家送信。”

    謝知說:“以后謝家都會給我送糧嗎?他們怎么過來?”

    三姨道:“從長江出發,然后出海走海道運過來。”建康跟扶桑也有海道,走的就是這條路,陸運糧食消耗太大,還是用海運方便,十來條船一年運兩趟,就夠建德郡這邊吃上一年了。

    餓死的駱駝比馬大,謝家只是官職在梁國不顯,本身的家底還在,謝簡早把族長之位給了自己親叔叔,現在謝氏族長是謝簡的堂弟,謝知給謝家送來占城稻種,謝家這點糧食還是愿意提供的。這對謝家來說也是一條退路。

    謝知若有所思的問:“這一路上有海盜,不太平吧?”

    三姨說:“我們有侍衛。”

    謝知道:“我跟五哥去商量,讓他練一支海軍出來,讓親衛也適應海上航行。”萬一他們將來逃亡日本,要是親衛都是旱鴨子就鬧笑話了。

    甲一問謝知:“姑娘,我聽搖光說,你想在海邊開鹽田?鹽如何開辟田地?”

    謝知鹽田大致方法跟甲一說了一遍,時下的鹽都是粗鹽,謝知等人用的鹽是直接從鹽井里的鹽,相對精細些,但還達不到謝知的要求,謝家的鹽都是謝知再次提純過的。甲一聽說鹽居然不用鐵鍋熬制,只要放在海邊曬鹽,不由道:“姑娘為何不現在就開辟鹽田?”

    謝知苦笑地說:“我人手不夠。”這些事謝知不想跟五哥說,省得加重他心理壓力,可對大伯、三姨沒什么不好說的:“這里氣候冷、日照長,頂多能種些粟米、豆子,別的或許也能種,但收成肯定不好。我缺糧食,只能讓人多開田。”

    甲一皺眉:“這里就沒可以種的作物?”

    “種棉花倒是可以,且棉花還是蜜源植物,能養蜜蜂。”

    “養蜂?”甲一和三姨面面相覷,“蜜蜂還能養?”

    “蜜蜂當然能養,養了還能采蜜。”謝知輕拍額頭,“我都忘了,這事你也跟叔祖父說一聲,江南天氣比這里好,紫云英、枇杷……都能采蜜。”說起枇杷蜜,謝知面露向往,“我好久沒吃到枇杷蜜了。”她以前最愛吃枇杷蜜了。

    甲一暗忖,你什么時候吃過枇杷蜜?蜂蜜還不是野外采來的,誰知道是什么花上出來的。不過他也習慣姑娘沒事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了,“若這里能種棉花,也不用多種糧食,糧食可以從江南運過來,我們用棉布交換。”

    謝知聽說叔祖父肯支援她糧食,她就開始打這個主意,“懷荒適合養牲畜,我們還能用rou來換糧食。”如果是冬天運的話,風干的rou也能保持不短的時間。

    甲一說:“姑娘,我們先把鹽田辦起來。”歷來鹽才是發財之道,因為是個人都離不開鹽,他一開始不知道姑娘還會利用海水曬鹽,如果知道,他早讓姑娘開辟鹽田了。

    “可是我們沒人啊。”謝知說。

    “我去抓回來。”

    甲一的話讓謝知張口結舌,“抓?怎么抓?”

    甲一淡淡道:“高句麗、庫莫奚、契丹,再往前一點就是柔然,哪里沒有人口?”

    謝知訥訥的說:“這樣不好吧。”

    甲一了然的看著謝知:“姑娘沒把這是跟秦將軍和五郎說。”

    謝知偏頭想了一會,“我不記得了。”

    甲一篤定道:“你就算說也沒說清楚,要是讓秦將軍和五郎君知道你是這么曬鹽的,他們肯定讓你先把鹽田辦起來,這事必須要跟秦家合作。”只有跟秦家合作,才能弄出鹽田。

    謝知遲疑好一會,“找秦家也要抓人嗎?”

    甲一知道姑娘心善,解釋說:“光是控制鹽田就需要大量人手,秦家恐怕也一時分出那么多人,肯定要去搶。”甲一篤定的說,他說的大量人手是安排護衛鹽井的人手,苦力可以讓奴隸去做。

    “那我告訴陛下,是不是就不用控制鹽田了?”謝知問。

    甲一和三姨輕咳,要不是對姑娘脾氣熟悉透了,他們一定懷疑姑娘對陛下余情未了,兩人無奈道:“姑娘,這事你跟五郎商量了沒有?”

    謝知搖頭,她怎么好跟五哥商量這種事,這事要大人來說,這樣也能增加秦家的份量。

    “就算你告訴陛下,陛下也會去搶人的。”甲一實事求是的說,鮮卑本來就是一個奴隸制民族。

    “我不管別人怎么做,可我們這里不能搶人。”謝知沉吟了一會,還是想嚴守自己的底線,“我們先小范圍的試驗鹽田,等成功了再招人。最晚也要明年了,明年我們手頭就有不少東西,可以跟人換奴隸。”謝知覺得自己來古代以后,已經打破了很多以前的思想,她確實在被這個世界同化,但是她不想自己被徹底同化,有些底線她必須堅持,哪怕這些看起來有些可笑。

    謝知堅持,甲一只能答應,他又跟謝知說了一會話,陪謝知用完午膳,就去看親衛了,他離開這么久,不知這些小子有沒有偷懶。三姨則拉著謝知的手跟她說兩人分開后的事。

    楊媼去江南后,也住在謝知的農莊,她是干慣活的,一下空下來也有點不適應,三姨就把手頭的事務都交給她,她則跟甲一來建德郡伺候謝知。這里苦寒,三姨生怕謝知過不慣。

    謝知則把這段時間的事都給三姨說了一遍,說著說著才發現,時間過去似乎不久,但她身上卻已經發生這么多事。

    三姨欣慰的看著神采飛揚的姑娘,以前她就覺得姑娘在京城過的壓抑,這里雖然苦寒,可只要姑娘過的自在,她就開心。

    謝知想著后日還要去建德王府,就同三姨一起給建德王妃備禮物,謝知給建德王妃準備了用玻璃瓶裝的薔薇香水,用棉布織成的絢麗黎錦,還有一匹天蠶絲。

    三姨看著被裝在玻璃瓶里美不勝收的香水,不禁脫口而出:“這也是你讓人燒制出來的?”

    謝知笑道:“對,三姨你覺得我拿這些去跟外商做生意如何?”

    “一定能賺大錢!”三姨不假思索說,就是她看了都心動,別的說別人,她相信任何女人看到這瓶香水都會瘋狂的。

    謝知眉眼彎彎一笑,先跟柔然、高句麗和扶桑做生意,等將來自己實力雄厚了,再給羅馬做生意。謝知在建德郡信心滿滿的準備大干一場時,長安城謝家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第170章 治病救人

    “哇——哇——”幼兒撕心裂肺的哭聲在院落中回蕩。

    謝簡和陳留面色鐵青的站在院中, 聽著孫兒凄厲的哭聲。要是以前,陳留聽到孫兒如此哭泣,早心疼落淚, 可現在陳留除了心疼之外, 只想殺了那賤人!陳留越想越火大, 最后驀地起身,由于起身太快, 她一陣眩暈,被謝簡一把扶住,他扶著陳留慢慢坐下:“來人, 叫太醫!”

    “不用。”陳留擺手說:“我沒事,就是起來太猛有點頭暈。”

    謝簡安慰陳留說:“你放心,四郎肯定沒事的。”

    陳留一想到四郎,就撲到謝簡懷里痛哭:“四郎還那么小, 還有獨孤氏——她才生完多久?要是她有什么萬一,我怎么跟鳳生交代?”

    謝家很注重孩子,謝簡吸取長媳的教訓, 給子孫選的妻子, 不說別的, 身體好是第一位, 因此謝家孩子的身體都很好, 也不曾聽過有孩子夭折, 可現在四郎可能就要開先例了……聽著幼孫的哭聲, 饒是謝簡也眼眶微紅。

    就在陳留和謝簡相互安慰時, 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呼喚聲:“阿娘!阿耶!你們怎么樣了?”

    陳留和謝簡臉色大變,謝簡厲聲喝道:“把范陽王妃攔住!”拓跋賀被冊封為范陽王,謝寧馨是范陽王妃。

    謝寧馨被謝簡的親衛攔在院外,謝寧馨急的淚流滿面,“阿娘、阿耶,你們怎么了!為什么不讓我進去!”

    陳留怒道:“你這時候回來做什么?趕緊給我回去!”現在四郎癥狀不明,他們老兩口把孩子們都趕出去了,寧馨怎么敢在這時候回來?

    寧馨哭著說:“你們是我爹娘,你們要出事,我怎么活?”

    謝簡輕拍妻子,起身沉穩的對女兒吩咐道:“寧馨,我們沒事,現在有事的只是四郎,太醫在看給四郎看病,要是四郎沒事,我們就去別莊看你。你已經是大人了,想想你夫君和孩子。”

    謝寧馨想說爹娘要有事,她要夫君做什么?她只想跟爹娘在一起,可一想到自己孩子,寧馨又舍不得孩子,只能哽咽道:“我在別莊等你們。”要是爹娘有什么萬一——寧馨捂著臉痛哭,她養大孩子后一定去陪爹娘!

    謝簡說退女兒,也松了一口氣,摟著妻子的肩膀說:“放心,會沒事的。”

    陳留靠在謝簡身上輕泣,“要是五娘、大郎和四郎有什么問題,我要那賤婦一家死絕!”陳留說的五娘是她跟謝簡的庶女,永安侯夫人,大郎是五娘跟永安侯的獨子;四郎則是謝灝的四子,也是柔娘的同母的胞弟。

    謝簡什么話都沒說,一家死絕?太輕了,如果他女兒、孫子和外孫死了,他要她三族陪葬!

    “謝太傅。”緊閉的院門大開,蒙著頭臉的太醫走了出來,面露喜色的對謝簡拱手道:“令孫并沒有染上虜瘡,他得到是水痘。”

    太醫的話讓陳留腳一軟,差點坐在地上,謝簡如釋重負,不是虜瘡就好!不是虜瘡就好!

    “不過——”太醫委婉的說道:“就算不是虜瘡,幼兒得了水痘也是大事,要是稍有不慎,還是可能會熬不下去。”幼兒得了虜瘡基本就沒活下去的希望,得了水痘,也照樣很難活。唯一慶幸的是水痘不像虜瘡那么致命,也不會整城整城的死人。

    謝簡苦笑:“我們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大人、貴主。”滿臉憔悴的獨孤氏走到院門口對著兩人行禮,“水痘也容易傳染,奴想帶著四郎去別莊休養。”

    陳留不忍道:“可是九郎怎么辦?”九郎是獨孤氏新生的兒子。

    獨孤氏低聲道:“奴只能勞煩貴主照看九郎,四郎現在如此,奴實在放不開手,二弟妹也答應奴會照顧九郎的。”

    陳留看著兒媳半晌,柔聲道:“你是好孩子,不管四郎如何,你都要照顧好自己身體。”無論獨孤氏出身如何卑微,舉止如何上不了臺面,就憑著她這些天的所作所為,就足夠做謝家媳婦。誰家嫡妻會在孩子懷疑得虜瘡時,放下自己的新生子,去照顧一個庶子?就憑這個她就是謝家宗婦,誰也搶不走她的位置。

    謝簡也頷首說:“孩子再重,也沒大人重要,你盡力而為即可。”

    獨孤氏道:“我想去大娘子的抱樸觀,我聽說那里的清風觀主最會治療婦人和小兒疾病。”

    謝簡這時也想到孫女開辦的抱樸觀,那道觀在長安城勛貴中并不顯,但在底層百姓中威望卻很高,好像救治過不少孩子,謝簡說:“我派人送你們過去。”

    獨孤氏轉身去抱已經哭得抽噎的四郎,謝簡把家里所有幼年得過水痘的家人叫來,讓他們送獨孤氏去抱樸觀。但謝簡依然沒讓別的家人外出,大門依然緊閉,他只對站在大門外的守衛說:“四郎并非虜瘡,但家中畢竟已有人得虜瘡,所以我等還是暫時閉門不出,有勞諸位繼續給我們送食水。”

    四郎沒事,謝簡確定家里人也不會有事,因為當日只有三郎和四郎去了永安侯府玩耍,大郎得了虜瘡后,整個永安侯府都被陛下派人封了。謝簡也第一時間自封自家,并且把當時所有去永安侯府的下人和主人都隔離到偏院。三郎一直沒發燒,四郎卻在十五天后突然發燒,謝家頓時緊張起來。

    拓跋曜緊急派太醫來看診,謝簡相信要不是自己是中書令、太傅,就算陛下會派太醫來看診,勛貴們也會逼著自己全家離開京城,甚至會殺光自己家人,因為虜瘡太可怕了!幸好四郎并未得虜瘡,只是發了水痘,也不一定能順利熬過。謝簡想到被關起了女兒、女婿一家,還有生死未知的孫子,就想把永安侯太夫人三族全部弄死。

    “謝太傅客氣了。”墻外的親衛客氣的說:“你吉人自有天相,家里人一定不會出事的。”

    謝簡苦笑,虜瘡又不會看人,得了就是得了,難道虜瘡還因為他是太傅就避著他?謝簡長嘆一聲,“以后還是要聽阿菀的話,家里就不應該住一起。你看這次要不是阿虎和大郎、二郎都分出去了,我們一家都鎖在家里出不去了。”

    陳留深以為然,“這次要不是有阿菀,說不定家里真會多幾個虜瘡病人。”家里謝知總是耳提面訓的要下人們勤洗手、勤換衣服,勤剪指甲,她甚至還讓得了虱子的下人都把頭發給剃了,也就是謝知日復一日的講究,讓家里所有人的衛生習慣都改善了,身體也好,所以才會沒得虜瘡。

    謝四郎沒得虜瘡的消息,很快傳到宮里,拓跋曜提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下來,要是太傅有什么意外,他怎么跟阿菀交代?還有他即將做的這些事有怎么能順利進行?勛貴們改了漢姓后,一直看著漢族高門不順眼,都是太傅從中調和,才不至于讓勛貴們反彈太過。

    拓跋曜聽人說過,人在得了虜瘡后十天左右就會發病,如果過了十五天,沒發病一般都是安全的。現在謝家基本已經安全,拓跋曜也有閑心問常大用:“查清楚是哪里帶來的虜瘡了嗎?”

    永安侯太夫人不服永安侯仗著謝家的權勢得了爵位,就把心思動到謝五娘和兩人的獨子身上,她暗中派人將染上虜瘡病人身上濃汁的香片放在今永安侯世子的荷包中,讓兩人隨身攜帶,如今永安侯夫人和永安侯世子已經染上虜瘡,永安侯府下人們也有染上的,他們一家子都被遷移出京城,整個永安侯府都被燒了。

    京城中不是沒人說要將永安侯府所有人都殺光,可拓跋曜沒答應。目前染上虜瘡的只有少數幾人,并非絕大多數,拓跋曜不會無緣無故屠殺大臣。但是永安侯太夫人一家,拓跋曜已經命人將他們全宅封鎖,等確定他們不得虜瘡,以及查明這濃汁是從哪里得來的以后,他會夷三族,只特赦永安侯一家。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居心險惡,而是想要致整個長安的勛貴于死地!

    那么永安侯太夫人的虜瘡病人濃汁到底從哪里來的呢?京城和遠在營州的謝知幾乎是同一時間得到了消息,司州靈丘郡爆發了虜瘡!靈丘郡太守在發現虜瘡后,第一時間上報京城,并且將得虜瘡的那幾戶人家移出城外,但虜瘡還是在靈丘郡流傳開來。

    目前靈丘郡已經有半城人家都有人得虜瘡,附近幾個郡縣的太守已將靈丘郡封閉,不許任何人外出。因為靈丘郡靠近平城,平城雖是舊都,但依然有不少勛貴在待在平城。那些勛貴聽說靈丘郡感染上虜瘡,大驚失色,甚至想派兵將靈丘郡全部燒光。

    秦宗言一接到虜瘡的消息就坐不住了,一面讓人給兒子、兒媳送信,一面派人嚴查城中居民,一旦發現有人發熱,立刻移到城外宅院中,確定不是虜瘡后才會允許出來。不過大部分人都知道,家人一旦被抓進去,基本就沒出來的機會,因此很多人都會隱瞞。

    秦宗言照著兒媳的方法,讓親衛們穿上厚重的衣服、帶上兒媳讓人做的防毒面具、眼罩,家家戶戶的搜查,找到一戶就拉出一戶。這并非秦宗言或者大部分勛貴們殘酷,而是迄今為止,都沒有可以治愈虜瘡的法子,一旦得了虜瘡,往往就是整城整城池的死人,沒有任何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