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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商門嬌在線閱讀 - 第287節

第287節

    面對這樣的杜晨芭,她忽略談兒女情的別扭和羞澀,坦言道,“其實我也說不清楚。大概是在和唐加佳退親之后。至于四叔的心意,我是在去過碼頭庫房后才知道的。”

    杜晨芭眼睫眨得飛快,忽然捂著臉笑起來。

    那就是,在她的事過后很久之后的事了,她也是在乍得婚訊,被江氏叫去私下說話時,才恍然在江氏和定南王妃眼中,竟曲解了她和沈楚其的關系。

    而七哥,大概早從江氏那里聽說過什么,才會這樣大方坦蕩的面對她吧?

    無愧無悔,認定什么就是什么。

    七哥其實還是以前那個總有些缺根筋的七哥,一點都沒有變。

    杜晨芭笑得眼睛都瞇起來,拉住杜振熙手捏了又捏,“七哥,你真是……我好喜歡你,我最喜歡七哥了。”

    感情上的狹路相逢,其實不存在勇者勝。

    她從來不在陸念稚的雙向選擇上,所以乍聽陸念稚和七哥的事,她什么情緒都有過,唯獨沒有怨恨,沒有嫉妒。

    她喜歡七哥,也喜歡這樣的自己。

    杜振熙險些又被萌一臉血,小聲回應道,“我也喜歡八妹。還有阿楚。阿楚說,請你等他。”

    杜晨芭歪了歪頭,輕聲道,“好。”

    她不抗拒這門親事,能和沈楚其那樣赤誠的人做夫妻,而她也得了他這樣一句話,即便她和他只是友達以上,也許一輩子連戀人未滿都做不到又如何?

    一如小花園靜坐到天黑的辰光,她愿意她能和沈楚其那樣過一輩子。

    只要他也愿意,她就會一直陪著他。

    杜晨芭抿著嘴笑,眸色平靜而歡悅,“七哥,現在你可以常來陪我了。”

    杜振熙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男裝,回去后就開始努力適應女裝,得空就去西府找杜晨芭。

    她已經卸去十三行的職司,只處理杜府名下部分產業,剛轉手這陣倒是略清閑,這日正要和杜晨芭告辭,就撞見小吳氏滿臉喜色的快步進來。

    她如今看杜振熙,倒是感慨比尷尬多些,一手拉杜振熙一手拉杜晨芭笑道,“京城徹底亂了。應該說,龍椅上那位,徹底失勢了。才傳回來的消息,宗人府并太醫院、內務府搬出了鐵證,直指當今圣上殘害手足、立位不正……”

    宗人府地位特殊,現下被宗人府領頭甩鐵證動搖皇位,當今皇上要是還能力挽狂瀾,扳回局面那可真就該上天飛升做真龍了。

    現在還坐在龍椅上的那位,大勢已去。

    杜振熙吐槽到一半,心下駭然。

    定南王手段到底有多可怖,居然能把手伸進內朝廷,落下這著絕棋?

    她不無疑惑,卻不知嶺南天高水遠,傳來的消息到底滯后,此時的京城已然變完天開始肅清朝野,龍椅上已換了人,昏君下臺圈禁皇陵,向先皇、兄弟“懺悔”,至于能活多久,就要看“天意”了。

    “果然是天意啊天意。”余方德望著他走過無數次的宮門,搖頭道,“先皇將我撥到廢帝身邊做大伴,期望我能扶明君、振內廷。如今廢帝無明君資質,我遵正道幫著定南王……幫著當今撥亂反正,也算不辜負先皇囑托了……”

    隨他遁回京的小太監:“……”

    內相不愧是內相,扯淡的境界如此高深。

    明明是半路被陸念稚的人追上,雙方達成“君子”協議,他們藏身京城郊外,時機一到再出來聯合已被謹郡王“策反”的宗人府,拉上“人證”太醫院擺廢帝一道,到了內相嘴里,立時就高大上了。

    內相果然恩怨分明,廢帝想殺他他就反過來干翻廢帝,杜振熙救過他他抓住機會立時就回報了。

    小太監暗道死也不能得罪余方德,忙拎起包裹殷切道,“您老這一告老,可是要回鄉?”

    “回鄉?”余方德搖頭,“沒意思。嶺南倒是不錯。人杰地靈,也不知我這一去,還能不能遇到像’七少’那樣有趣的小人兒?”

    小太監:“……”

    難道是和陸念稚打交道久了,內相也變得惡趣味了?

    他決定閉嘴,躬身送余方德出內皇城,內宮之中一角殿宇內,定南王妃則大喇喇開了口,“阿楚,你此番不變封號、不變封地的繼承你父皇的藩地,可別辜負我對你的期望。以后你要是敢學那些個兄弟鬩墻、舉藩造反的作派,你若是毀我的后半生,我就先毀了你的前半生。”

    定南王:“……”

    還沒正式登基、冊封呢,為什么有種老妻已然開始過河拆橋,含沙射影的拿他當昏君立威的感覺?

    看來他決定登基后免除五年選秀的思路是正確的。

    至于以后,且留一手“哄”老妻用。

    定南王變新帝,覺悟依舊相當高,他掩唇干笑兩聲,沈楚其默默看了眼壓力山大的沈元其和沈又其,收回同情的小眼神拜辭而去。

    他回到嶺南時已是初夏時節,廣羊府民眾一聽新出爐的小定南王這日要親自往杜府送聘禮,頓時或討喜氣或圍觀沈楚其,將杜府所在的大街小巷堵了個水泄不通。

    按說這日輪不著男女方見面,沈楚其走完禮數后鬼使神差般,獨自拐去了小花園。

    他分花拂柳,在熟悉的起坐之處瞧見了同樣熟悉的身影。

    杜晨芭循聲轉頭,面對沈楚其的臉上毫不意外,她皺眉道,“阿楚哥,你好像瘦了許多?”

    沈楚其情不自禁露出大大的笑容,坐到杜晨芭身邊伸出手臂,“何止瘦了。手肘中過箭,差點就廢了。”

    杜晨芭驚呼一聲,抓住沈楚其的手翻看,“現在呢?真的沒事了?傷口在哪里……”

    沈楚其垂眼,半落的睫毛有陽光穿過,倒影在杜晨芭湊近的臉頰上,暈起一層層璀璨金芒。

    小花園的氛圍似乎如舊,又似乎悄然起了變化,卻比不過西府此刻的熱鬧,觀禮的親友、鄰里如何道賀如何艷羨不必細表,只說江氏左看右看沒見著杜振熙,不由問,“小七呢?恩然可是去陪王爺了?”

    江mama笑道,“七小姐叫四爺拉進廬隱居去了,走了有小半個時辰了。”

    一旁大吳氏嘴快道,“按說恩然已經除了嗣子名,和小七的婚期又已經正經定下了,不該再這么沒有避諱的天天處在一塊兒了……”

    江氏眼風一掃,“自家關門過日子,自家人不往外亂說,外頭哪個敢胡說八道?”

    如今的杜府,正有這般底氣。

    大吳氏呵呵尬笑,果斷閉嘴。

    杜振熙卻忍不住大張著嘴驚聲痛呼,捂著耳朵躲陸念稚,“痛、痛死了。我不扎了。”

    “不行。姑娘家本來落草就要扎耳洞的。”陸念稚忍著不去看杜振熙又紅又痛的耳垂,攬著杜振熙哄,“忍一忍,嗯?祖母給你搜羅了許多耳墜子、耳環,好歹大婚那天,你要戴上一對給她老人家瞧瞧吧?”

    杜振熙頓時無言以對,閉著眼把另一只耳朵歪過去,“那你輕點。”

    還要怎么輕?

    他已經“收買”過好幾個婆子,練習過不知多少次怎么扎耳洞了。

    “真有這么痛?”陸念稚說罷這一句,見果然分了杜振熙的神,忙趁機下手,“好了好了,完事了。”

    杜振熙輕輕碰了碰耳朵上多出來的茶葉梗,頗有些哀怨的瞪陸念稚。

    “別人我不放心,我來總比外人動手好,是不是?”陸念稚親了親杜振熙略泛水光的眼,轉而蹭著她的鼻頭笑,“這樣就受不了了?以后……還有更痛的事,你可要我怎么辦?”

    杜振熙瞠目結舌,“除了要扎耳洞,還、還要扎哪里?”

    陸念稚目光不自覺下移,偷偷捏了捏耳垂,確定他的耳朵沒有出賣他急跳的心、奔涌的血氣,遂故作無謂的探手取出一本畫冊,咳了一聲道,“不是扎哪里。而是……你自己看看?”

    杜振熙翻了翻,才發現并非尋常畫冊,而是帶著某種顏色的畫冊,她手一抖險些將畫冊甩到陸念稚臉上。

    天爺誒,原來做女人要承受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姿勢?

    突然好懷念做七少的日子!

    杜振熙警覺的往后退,偏大炕上阻礙物略多,她一個趔趄就倒在了迎枕上。

    怪不得江氏挖出老太爺收的內力心法的破解書籍,交給陸念稚時,陸念稚手里轉眼就多了幾本厚厚的圖冊。

    原來是……這個用處。

    杜振熙不知是羞是惱,指尖碰著腰間錦帕,迷迷糊糊的就展開來,直往臉上蓋,“四叔,你、你再等等我。大婚之前日子太緊,我還學不好。等大婚之后,我再慢慢學?”

    陸念稚不答,俯身靠近杜振熙,“別再叫我四叔了,嗯?”

    那叫什么?

    杜振熙羞意更盛,隔著帕子的聲音甕甕的,“恩、恩然?”

    陸念稚嗯了一聲,低頭吻住杜振熙。

    薄而軟的錦帕下,藏著他的傻姑娘,他的妻。

    陸念稚低聲笑,笑聲揉碎了一地燦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