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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商門嬌在線閱讀 - 第225節

第225節

    杜振益哪有心思說這些,只隨口道,“我得新鋪子有新進項,七弟好不好的我眼紅什么?倒是那些個京中來的貴人,我到時候可得好好見一見,沾點貴氣也惠澤一下你。”

    說到最后已變了調,壓著珠兒就往大床倒,珠兒一面應付杜振益,一面轉著眼珠道,“您是說奉圣閣接待貴客的宴席?我是沒資格跟您去見世面了,到時候有什么好玩的人或事,您可得仔細和我說說。”

    心中暗自轉著主意,要報復江玉,從杜振益身上下手沒用,單害江玉和她一樣斷了子嗣也遠遠不夠。

    非常事非常手段,還不如從杜振熙身上下手。

    只盼海禁一開,人多事多,能讓她找到杜振熙的空子。

    她推了推杜振益,終于得來杜振益一聲應承,“知道了。有什么趣事,一定告訴你。”

    第157章 狗屎運太旺

    珠兒房內一時春意無邊,早早燒起炭盆的霜曉榭二進院落里,亦是溫暖如春。

    難得清閑正翻看雜書的杜振熙耳朵一動,偏頭循著腳步聲望過去,就見一座帷幔堆疊的小山正勻速移動,緩緩越飄越近,她情不自禁笑起來,“竹開?你又弄什么鬼?”

    被抱了滿懷的帷幔遮得沒影兒的竹開探出頭來,恭敬而不失殷勤的笑答,“浣洗房才剛送來的干凈帷幔。這不趕著除夕團圓家宴之前,好把霜曉榭里外都換洗一新么?您給抬抬腳挪個地兒,我很快就能完事兒了。”

    杜振熙蓋下雜書不動,端坐著沖竹開招了招手,“這些粗使活計,你如今倒做成熟手了?”

    被晾了近兩個月,干的盡是低等小廝做的粗活,且本來又是不上等的小龜奴出身,要是沒能投身杜府做的也不過是臟活累活,能不熟手么?

    竹開點頭點得毫不假謙虛,曉得杜振熙不愛這類虛禮,見杜振熙招手就干干脆脆的應一聲,妥妥當當摞好帷幔,乖巧的跪坐杜振熙跟前。

    在經歷過杜振熙和桂開一開始的冷臉后,他兢兢業業的謹守粗使本分,漸漸也能體會到杜振熙和桂開對他的態度變化,雖不再像最初那般看顧有加親熱有余,但也不曾刻意打壓故意排擠,這些日子桂開一忙,杜振熙也曾點他隨侍過一兩次。

    雖然只是帶他走過兩趟清和院,還不曾讓他在霜曉榭以外的外院走動過,但他已能肯定,杜振熙要的,不過是讓他壓一壓性子,認清認準主子。

    他也不耍花花嘴皮,只以行動表忠心,這會兒如果能長出尾巴來,必定要沖著杜振熙搖一搖。

    杜振熙眼中笑意更深,一下下敲著雜書封底問,“我看你這三等小廝當得挺得心應手的,就半點不想再做回一等小廝了?”

    這哪里是問他的意思,根本是決定要解開禁錮在他身上的加鎖了,竹開心下大喜,半點不掩藏亮得發光的笑容,立時點頭如搗蒜,隨即搶地磕頭道,“七少!我再也不會讓您失望了!”

    杜振熙不懷疑竹開這話,她本想等海禁重開后再將竹開提上來,現在提前做了這個決定,心中另有一番考量。

    有所變化的不單是竹開一個,還有她自己,既然她已無法再將陸念稚當單純的長輩來看,倒不如提早將竹開放回身邊,由竹開隨侍她身邊進出。

    左右竹開對她和陸念稚的關系“誤會”已深,她可不想讓桂開察覺出端倪,至少現在還不到時候,多個人發現,就多添一份亂。

    這些事自然不足為竹開道,她只笑著勉力一二,揮退竹開道,“之前在慶元堂見著慶叔,他問起你時我沒提你被罰沒的事。明天初一,你記得精精神神的去給慶叔拜個年,別讓真正關心你的人擔心。”

    她沒有棄用竹開,桂開也沒有刻意疏遠過竹開,何嘗不是真正關心竹開的人之一?

    這話一語雙關,竹開低下頭掩去眼角紅意,又飛快抬起頭應是,展開個大大的笑臉道,“也別另外喊人來掛帷幔了,我接的東西我來做完。待會兒再跟著您服侍。七少,家宴要穿的衣裳都給您準備好了。”

    杜振熙隨竹開做完最后一件粗使差事,自去凈房換好衣裳往清和院去,竹開送走杜振熙后快手快腳的掛帷幔,掛到內室時動作不由慢下來,拽著其中一條帷幔有些疑惑,只覺手感和其它不同,料子相似卻更軟一點,顯見是常換常洗有點舊了。

    帷幔這種消耗品,霜曉榭怎么會用舊不用新?

    竹開不解,卻也不敢擅自撤換,疑惑一瞬就松開手,拾掇清楚后徑自出二進院落,迎頭就撞上留在一進院落的守門、灑掃的真粗使小廝。

    自他降等后,那些個有頭臉的管事、mama只守禮不講情,不再他私下來往過密,倒是這些個零散的低等小廝沒那么多顧忌,很快和他處到一塊兒,大年夜的見著人就開口討紅包,又笑著起哄道,“竹開哥,七少有沒有富余的帷幔布條,你給勻一塊出來唄。”

    卻是有一人擺新年盆栽時砸了腳,傷勢不重,眾人玩笑著討塊主子用過的帷幔來裹傷口,沾喜氣傷好得快。

    竹開笑斥一句“主子用的好東西,倒想偏來做裹腳布”,說到最后臉色頓時僵了。

    他舌尖還卷著“裹腳布”三個字的尾音,腦中劃過的卻是“裹胸布”三個大字。

    他怎么沒想到?

    他怎么才想到!

    早前他就發現內室里有幾條帷幔換得勤,都是桂開親自送去浣洗的,只當是掛在內室睡臥之處,杜振熙愛潔桂開才上心更換,如今再回味方才捏在指尖的觸感,如果……如果是用來裹胸的,可不得換得勤嗎!

    他腦中走馬燈似的轉換畫面,一時是二進院落嚴得異常的規矩,一時是他拍過杜振熙鼓亂后背的那一下,一時又是杜振熙面對西府姐妹的親近,最終定格在杜振熙少時就又雌雄莫辨之名的精致五官上。

    一顰一笑,已然大不同。

    竹開僵硬的神色一抽,突然抱頭蹲地,哀呼道,“竟然是這樣!竟然是這樣驚天的大……”

    秘密!

    他命里可能狗屎運太旺,杜晨芭暗戀陸念稚的秘密偏偏叫他撞上了,杜振熙隱瞞身世女扮男裝的秘密,也無意間叫他撞破了。

    他突然深恨自己出身慶元堂,腦回路清奇到自己不想歪都得歪,每每還能歪打正著。

    也正是因為他出身慶元堂,風月手段知道得太多,常人想都不會想的事到他這里,就成了一點就通。

    竹開腦中思緒紛亂,一頭霧水的粗使小廝們驚呆了,看著突然蹲地哀嚎的竹開只知道發愣。

    竹開也決定裝傻充愣,胡亂拿話敷衍幾句,撇下小廝們守夜,搓著步子往清和院趕。

    東西二府的主子們圍坐清和院吃除夕家宴,各位主子身邊的得力下人另外在院中開桌,桂開已知杜振熙的決定,瞧見落后而來的竹開一舉杯,示意他進屋服侍杜振熙。

    如此一來,竹開重新升回一等的事就算昭告過眾人了。

    他站在杜振熙身后仔細端茶布菜,眼神卻直往杜振熙臉上飄。

    越看越覺得,美少年變美少女簡直沒有半點違和感!

    至于喉結和聲音,他倒是聽過慶叔講古,說三堂九巷有個內行人就是專做這類生意的,只是年紀大了早就金盆洗手,名聲不顯知道的人寥寥無幾,但若是有心,杜府豈會請不來那人為杜振熙作假?

    他這想法倒和唐加佳的做法異曲同工,細節什么的不需要在意,只需要簡單粗暴的扒拉出結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