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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娘娘又作死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她雖這么想著,但是瞧著薛長瑜一臉期待忠犬的看著自己,老老實實的坐在原地,心里沒來由打了一個抖。

    總覺得不一樣了。

    不一樣了,有什么不一樣了,薛長瑜不像自己上輩子認識的那么剛愎自用,那么自我自負。

    蘇懷瑾不知是不是自己重生的緣故,竟然改變了這么多?

    蘇懷瑾走過去,把樹枝扔在地上,將那幾根比較粗的樹枝拿過來,對著薛長瑜的手臂比了比,說:“我給你固定上。”

    她說著,薛長瑜卻縮了一下手,蘇懷瑾還以為碰疼了他,畢竟骨頭扎在外面,看起來實在可怖。

    薛長瑜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笑了一聲,說:“我身上都是污泥,怕弄臟了你的手。”

    蘇懷瑾一愣,隨即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薛長瑜,自言自語的說:“你心里想的都是什么?”

    蘇懷瑾完全是在感嘆,四皇子怎么摔成了個傻子,現(xiàn)在難道是嫌棄臟不臟的問題?若不給薛長瑜固定,指不定一會子,薛長瑜就能成“脫骨雞”了……

    薛長瑜聽到蘇懷瑾的自言自語,低笑了一聲,聲音十分沙啞,說:“我心里在想你。”

    蘇懷瑾給薛長瑜固定的動作一頓,聽著薛長瑜沙啞的嗓音,心里“梆梆”猛跳了兩聲,隨即又開始繼續(xù)包扎,不過薛長瑜卻“嘶……”了一聲,告饒說:“輕些,輕些個……”

    蘇懷瑾笑了一聲,說:“真對不住,懷瑾以為王爺還能頑笑,其實傷口并不疼呢。”

    蘇懷瑾雖這么說,不過動作的確放輕了很多,小心仔細的給薛長瑜包扎傷口,用樹枝固定住骨折的地方。

    薛長瑜低頭看著蘇懷瑾的動作,竟有如癡迷了一般,雙目飽含著萬千情緒,心里默默的想著,自己從沒想過真正大辟蘇懷瑾,不過那時候怒氣沖頭,薛長瑜脾性暴躁,再加上蘇懷瑾也是不服輸?shù)娜耍艜粴庵孪铝畲蟊佟?/br>
    但是大辟這種重刑,尤其是大辟皇貴妃,只下口諭,是沒有人會去執(zhí)行的,薛長瑜一時說了氣話,沒成想竟釀成如此大禍。

    薛長瑜盯著蘇懷瑾的側眼,喃喃的低聲說:“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蘇懷瑾給他包扎好手臂,狐疑的說:“什么?”

    薛長瑜咳嗽了一聲,抬手將自己左邊的血跡擦掉,說:“沒什么?我說……瑾兒可有受傷?”

    蘇懷瑾眼眸晃動了一下,從這么高的地方掉下來,若說沒受傷,肯定沒人相信,恐怕還要把自己當怪物。

    蘇懷瑾說:“沒……沒什么大事兒,摔下來的時候可能有樹木墊著,只是一些劃傷。”

    薛長瑜卻深信不疑,連忙松了口氣,說:“那便好。”

    【第45章】

    谷底天色陰沉,四周都是霧氣,很快就黑壓壓下來,本就是下午,如今已經過了黃昏,逼近入夜。

    蘇懷瑾讓薛長瑜在原地坐著,自己又在四周看了看,不認識,完全沒印象,不知道該怎么走,山谷前后都有路,還有一條河水,但不知是不是死路,到底要去親自走一走才知道。

    但現(xiàn)在,別說薛長瑜受了重傷,蘇懷瑾也是又累又餓,自己雖然沒有受傷,但是系統(tǒng)管死不管埋,也不提供吃食,谷底還陰冷的要緊,不知該如何才好。

    蘇懷瑾無奈的嘆口氣,薛長瑜這光景已經伸手壓著自己的胸口,扶著一棵大樹,慢慢站起來。

    他一站起來,胸口鈍疼,發(fā)出“嗬——”的一聲倒抽。

    蘇懷瑾聽到動靜,連忙回頭,瞪著眼睛說:“為何站起來,不是讓你坐著等么?”

    蘇懷瑾說完,才覺得自己有些失態(tài),必然是因為這山谷人生地不熟,因此蘇懷瑾有些著急。

    薛長瑜卻一丁點子都不動怒,反而因著瑾兒如此這般對他說話,語氣很是熟稔,所以心里還偷偷歡心著。

    薛長瑜態(tài)度很是良好,還笑了笑,不過他的笑容十分勉強,壓著自己的胸口,必然是有內傷,一動就疼痛難忍。

    蘇懷瑾見他這副模樣,說:“可傷到了內臟?”

    薛長瑜勉強笑了一下,說:“無礙,我自己清楚,一些個小傷。”

    薛長瑜說罷了,又說:“瑾兒可是……可是擔心我了?”

    蘇懷瑾一愣,隨即淡淡的說:“王爺說笑了,眼下四下無人,若是王爺有個好歹,一來懷瑾擔待不起,二來……這荒郊野嶺的,有個伴兒總是好的。”

    蘇懷瑾說的是實話,薛長瑜聽了又美滋滋的,蘇懷瑾被他笑的直發(fā)毛,不知四皇子覺得笑點在何處?

    就聽薛長瑜說:“是了,伴兒……”

    他說著,就說:“瑾兒可餓了?我?guī)湍阏倚┮拔秲骸!?/br>
    蘇懷瑾的確餓壞了,不過如今是隆冬天氣,連個果子都沒有,動物也很少出沒,再者薛長瑜身受重傷,手臂骨折,還有內傷,怎么可能打野味兒?

    薛長瑜見她一臉狐疑,笑著說:“勞煩你,幫我撿幾顆石子。”

    蘇懷瑾一臉狐疑,不過還是低頭去撿石子,這山谷里最多的就是石子,要大的有大的,要小的有小的,要多少有多少!

    蘇懷瑾撿了一些,放在薛長瑜手里,薛長瑜已經改成靠著樹木站著,仰著頭,后腦抵著樹干,似乎在深吸氣,額頭上密密的汗珠滾動著,看起來疼痛難忍。

    不過蘇懷瑾走過來的時候,薛長瑜就發(fā)現(xiàn)了,連忙笑了一下,還是有些勉強。

    蘇懷瑾見他這般,心里一顫,說實話,的確是有些擔心的。

    但是蘇懷瑾心想著,自己的擔心也是有道理的,若是四皇子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還是為自己跳崖的,丞相府多少要被牽連。

    薛長瑜接了石子,笑著說:“你等一等。”

    他說著,閉上眼睛,不知在干什么,不過微微蹙著雙眉,就這光景,突聽“沙沙”一聲,薛長瑜猛地睜開眼睛,握著石子的左臂一震。

    “嗖——!”

    石子猛地擲出,夾雜著風聲,仿佛要撕裂黑夜,竟然發(fā)出一聲金屬的嗡鳴,直沖而去。

    “嘭!!”一聲,似乎是什么倒地的聲音,蘇懷瑾吃了一驚,那動靜可謂是驚天動地,還不小,地面都晃了一晃。

    蘇懷瑾過去一看,驚訝的說:“山……山豬?”

    好家伙,不小的一頭,倒在地上。

    薛長瑜這才扶著樹干,慢慢又坐下來,笑著說:“是了,方才我就聽見動靜了,不過怕嚇著你,因此一直沒說。”

    薛長瑜說著,單手把地上斷掉的睚眥佩劍撿起來,似乎要開始收拾山豬。

    蘇懷瑾是個大家閨秀,自是不會這些的,坐在一邊看著,有些驚訝的瞧著薛長瑜的動作,干脆利索,好像還很熟悉。

    薛長瑜見她狐疑,就笑著說:“我十六歲第一次上戰(zhàn)場,當時被刑國的軍隊突襲,困在了一個盆地里,整整半年,前三個月還好,有糧有水,不過后來……儲備糧吃完了,水也喝干凈了,兄弟們對著戰(zhàn)馬流淚,最后連草根都吃完了,也是這樣的隆冬天氣,哪知道突然沖出一只山豬來。”

    薛長瑜笑了笑,似乎在回憶,說:“兄弟們歡心壞了,當時大家都圍著廚子,一起燒rou,一起唱軍歌,然后……”

    薛長瑜突然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的確十六歲那年第一次上戰(zhàn)場,也與刑國交戰(zhàn),但是在薛長瑜三十六歲那年,他又與刑國交戰(zhàn),這也是薛長瑜的最后一戰(zhàn)……

    因為丞相泄密,京城失守,他們被困盆地,刑國叫囂著,讓蘇懷縝綁了薛國皇帝交出來,饒薛國士兵不死,薛長瑜已經心如死水,打算自刎謝罪。

    當時……

    蘇懷縝就跪在他的面前,跟隨的侍衛(wèi)也跪在他的面前,眾人叩頭哀求薛長瑜。

    薛長瑜的動作頓住了,他回憶起了一些,最艱難的往事,那是他失去蘇懷瑾之后,最艱難的日子。

    薛長瑜的眼珠子有些赤紅,連忙低下頭來,趕緊收拾手頭上的豬rou,蘇懷瑾幫忙生火,又弄了樹枝過來,薛長瑜不讓她動手碰生豬rou,自己切好快,串起來,然后放在火上燒烤。

    蘇懷瑾抱膝坐在一邊,看著薛長瑜烤豬rou,薛長瑜右手固定住,因此只能用左手,翻轉著樹枝,不讓豬rou烤焦,手指上都是血跡。

    蘇懷瑾目光有些閃爍,瞇了瞇眼睛,突然說:“王爺為何要跳下來?”

    薛長瑜抬起頭來,注視著蘇懷瑾,笑了笑,不過他還沒有說話,蘇懷瑾已經又說:“王爺?shù)氖直酃钦郏赡軙粝虏「鶅海f不準,往后不能再拉弓射箭,也用不得重兵刃,再嚴重些,恐無緣疆場……”

    薛國是個尚武的國家,作為一個薛國的皇子,若是無緣疆場,那么就代表著,薛長瑜不會再被皇上看重,將與皇位無緣。

    蘇懷瑾低下頭來,看著跳動的火焰,說:“懷瑾不過是個膽敢退婚王爺,又不知好歹的小女子,王爺這般頭腦發(fā)熱,值得么?”

    薛長瑜笑了一聲,聲音沙啞又溫柔,翻動著火上的豬rou,豬rou已經飄散出淡淡的焦香氣息,說:“值得,自然值得!”

    薛長瑜看向迷茫的蘇懷瑾,笑著說:“這是最值得的,因著可以不計后果。”

    他頓了頓,又說:“我這個人,做什么事都會思慮再三,有不少人說我心思太重,心機深沉,只有瑾兒有這個能耐,讓我頭腦大熱,不計后果,你說值不值得?”

    蘇懷瑾只是問了一個問題,哪知道卻惹來了薛長瑜這番情話兒。

    蘇懷瑾連忙收回自己的目光,說:“熟了么?能食了么?”

    薛長瑜說:“再等一等,一會子便好。”

    蘇懷瑾點了點頭,薛長瑜用樹枝去挑弄火堆,讓火堆更旺盛一些,結果就在這個時候,突聽“沙沙”的聲音,一個黑影潛伏在黑暗的枯草叢中,輕微動了一下。

    蘇懷瑾渾身一緊,她剛要回頭去看,薛長瑜立時臉色一沉,蹙著眉,壓住嘴角,一臉肅殺,伸手攔住蘇懷瑾,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蘇懷瑾還以為又是山豬,不過顯然不是,那黑暗中有什么東西在發(fā)光,起初是兩個,然后是四個,隨即是六個,慢慢多了起來,寒光閃閃……

    是狼!

    蘇懷瑾嚇得不輕,薛長瑜已經忍著胸口的疼痛,慢慢的移動過來,將蘇懷瑾攔在身后,那些狼也隨著薛長瑜的移動,慢慢的移動著,從草叢中逼出,逼近他們,將包圍慢慢縮小,似乎要將自己的獵物生生困死。

    薛長瑜將短劍握在左手中,眼睛注視著那些野狼,對蘇懷瑾說:“別怕,這些狼怕火”

    蘇懷瑾稍微點了點頭,一下都不敢動,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蘇懷瑾稍微歪了一下頭,有些驚訝的低聲說:“這些狼的耳朵上……”

    有耳環(huán)?

    經過蘇懷瑾的提醒,薛長瑜也發(fā)現(xiàn)了,這些野狼的耳朵上,竟然都戴著耳環(huán)?

    更讓人詫異的是,這些野狼的耳環(huán)上竟然還標了序號。

    薛長瑜詫異的說:“有人飼養(yǎng)的?”

    養(yǎng)狼?

    真是聞所未聞。

    狼又不像是狗,可以養(yǎng)熟,俗話說,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不就是這個道理兒?

    “哈哈!”

    蘇懷瑾和薛長瑜正詫異著,黑暗中突然有人大笑了一聲,隨即是“沙沙沙”的腳步聲,快速往這邊逼近。

    奇怪的是,那些狼聽到身后有腳步聲,并不回頭,也不戒備,還是死死盯著薛長瑜和蘇懷瑾兩個人。

    腳步聲近了,伴隨著大笑聲。

    “老大!看來前面是有獵物了!”

    “是了!咱們三天沒開葷了,這會子終于要開葷了嗎?”

    “什么味兒?這他娘的香!”

    “快看!”

    一伙人突然從黑暗中沖了出來,少說也有二十來號,人多勢眾,而且手里都拿著兵刃,看起來像是一伙強盜一般。

    為何是強盜?

    因著薛長瑜一眼就看出來,那伙人手里的兵刃,那可是官府用的,而且是不同地方的官府用的,甚至還有刑國和商陽國的兵器,雜七雜八混在一起,因當時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