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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復(fù)唐在線閱讀 - 第38節(jié)

第38節(jié)

    李從嘉說道:“總要弄個明白才行啊。”

    趙匡胤干脆說道:“里通外國。”

    李從嘉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趙匡胤挑眉看向他,李從嘉心道:這個罪名,比起謀反來,也說不上哪個情節(jié)更嚴重一些了。

    李從嘉有些難以置信問道:“里通外國……指得是哪國?”

    “南唐。”

    李從嘉嘴角一抽,十分無語,他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南唐肯定是沒有官員在周國為官的,就算一開始是南唐派去,如今只怕也要鐵了心留在周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周國潛力比南唐要強上許多,除非是真的對南唐死心塌地那種,否則怎么選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

    李從嘉長嘆一聲:“他就是一個通判,能有什么情報呢?有確鑿證據(jù)了?”

    “這種事情,要什么證據(jù)?”趙匡胤慢條斯理給自己倒了杯茶,覺得李從嘉還是太天真。

    不過趙匡胤這句話一說出來,李從嘉頓時秒懂,估計田通判這是被對家給搞下去了,說是里通外國,其實不過是政治斗爭失敗了而已。

    官場果然險惡,前些日子田通判還過得十分滋潤有說有笑,這剛過去多久,轉(zhuǎn)眼就成了階下之囚。

    李從嘉心中一邊感慨一邊問道:“還有平反的機會嗎?”

    “誰為他平反?他的靠山都已經(jīng)保不住他,誰還能行?”趙匡胤也算是有問必答。

    李從嘉嘆了口氣:“會問死罪還是流放?”

    “死罪。”趙匡胤猶豫都沒有猶豫,說起來,就算周國想要流放也沒地方啊,他們現(xiàn)在剛占領(lǐng)多大的地盤?每個地方都十分重要,怎么可能用來流放犯人所用?

    更何況亂世用重典,田通判是活不成的。

    李從嘉心中一沉,田通判活不了,就連他的兒子孫子估計也活不下來,女眷……只怕下場也會很凄慘。

    李從嘉咬牙問道:“田家女眷……能不能通融一下?”

    “你說呢?”趙匡胤看著李從嘉說道:“有些事情,并不是有錢就可以做得到的。”

    “田五娘子也不行嗎?”

    趙匡胤十分驚奇:“我記得另表弟同田五娘是因誤會而不得不娶,就算田五娘獲罪,那孩子也能娶別的小娘子,難不成還就認準她了?”

    李從嘉淡淡說道:“田家對我們很是不錯,做人總要有些良心,能幫就幫一把。”

    趙匡胤笑道:“我就喜歡你有良心這一點,也好,田五娘子的事情,我去看看吧,若是有辦法,自會派人通知你,不過……也不要抱太大希望。”

    李從嘉躬身行禮:“多謝使君。”

    趙匡胤又囑咐一句:“不過,屆時恐怕需要大筆銀錢,你心里有個數(shù)。”

    李從嘉勉強笑了笑:“只能盡力而為。”

    有了趙匡胤的承諾,李從嘉多少有些放心。

    既然是以莫須有罪名下獄,總能通融一二,不過也僅限于女眷,男人們……怕是不行了。

    楊新對此顯然接受不了,不停地說道:“怎么能這樣?怎么會是這樣?”

    李從嘉有些憐憫地看著他,這孩子的三觀只怕是要被重塑了,可是沒辦法,這就是現(xiàn)實。

    釋雪庭一臉嚴肅閉目坐在一旁默念經(jīng)文,半晌才說道:“世事如此,要么逃避,要么適應(yīng)。”

    李從嘉看著釋雪庭,忍住了沒問釋雪庭他是逃避還是適應(yīng)。

    楊新頗為失魂落魄:“這沒道理,明明沒有錯,被栽贓也沒有沉冤昭雪的機會,周國……周國也不過如此!”

    釋雪庭說道:“世上本就沒有清明之國。”

    楊新抬頭看向李從嘉:“大唐也是這樣嗎?”

    李從嘉苦笑說道:“若不是不想與那些人在朝堂上互相傾軋,我何苦出京?”

    楊新一臉失望,垂頭喪氣坐在那里,李從嘉看得不忍心,卻又知道這是他成長之中必須經(jīng)歷的蛻變。

    釋雪庭看不到弟子失望的模樣,卻想象得到,不由開口說道:“世人如何,與你無關(guān),只要你自己堅持,那就不必隨波逐流。”

    楊新聽了之后眼前一亮,的確,他人如何又干他何事?如果真的看不慣,難道他就不能改變了嗎?

    眼見楊新又元氣滿滿地走了,李從嘉不由得說道:“法師這樣說,怕是對十一郎沒有任何好處。”

    釋雪庭反問:“什么時候做個正直的人,居然還要講好處了呢?”

    李從嘉頓了頓才說道:“你說的沒錯,然而亂世之中,越是耿直,就越是存活不下去,沒人想隨波逐流,還不都是為生計所迫。”

    釋雪庭輕笑道:“既然如此,這件事情對于楊新而言,就沒什么問題,他之前的日子過得不夠好,然而如今又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又或是你我護不住他?”

    李從嘉:你說得太有道理,我簡直無言以對。

    釋雪庭對楊新的教育有他自己的想法,李從嘉干脆也不去管,釋雪庭想要教出一個正人君子,就隨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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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匡胤倒是個說話算話之人,過不幾日就給了李從嘉一個消息:田家女眷已經(jīng)確定要充入教坊為官妓。

    官妓……李從嘉嘆了口氣,最棘手的就是變成官妓了,因為官妓是不能被贖身的,至少現(xiàn)在不能。

    趙匡胤看李從嘉愁眉苦臉的模樣,不由得笑道:“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也不是不能通融,這幾日正巧教坊使在這里,你想辦法與他搭上關(guān)系,或有一線生機。”

    李從嘉十分意外,不明白教坊使怎么從大梁跑到了這里,不過,他也沒多問,趙匡胤能夠給他指一條路已經(jīng)很不錯,至于接下來……以趙匡胤如今的身份,怕是不屑于跟教坊使結(jié)交的,畢竟那是宦官。

    李從嘉想到的辦法就是去找知州!

    教坊使的地位不夠高那是針對于趙匡胤而言,而對于李從嘉這樣的“平民”來說,那就是云端一般的人物。

    知州連續(xù)躲了李從嘉好幾天之后,終于敗在了金銀攻勢之下,愁眉苦臉地見了李從嘉。

    知州語重心長說道:“鐘隱啊,不是我見死不救,只是田家這次犯得事太大,若要救他們,怕是要把自己也搭進去啊。”

    李從嘉趕忙說道:“這我都知道,并不敢為難知州,十一郎對五娘頗有情義,不忍見她淪落至此,如今聽聞教坊使已到江都府,在下只想去求教坊使通融一二,能讓我為田五娘贖身。”

    知州聽了之后嘆氣:“田五娘能得如此情深義重的未婚夫婿,也是她的造化,既然如此,正巧過兩日我要設(shè)宴款待教坊使,屆時你也來吧。”

    李從嘉起身行禮說道:“多謝知州,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李從嘉送給知州的是一個金子打造的水牛,個頭不小造型別致惟妙惟肖,誰讓知州屬牛呢。

    知州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提點一句:“宴會之上最好不要說太過煞風(fēng)景的話,若你有本事能與教坊使相熟,便能開口了。”

    李從嘉心中也知道,一次宴會怕是不能達成目標(biāo),不過總是個機會。

    倏忽兩日之后,李從嘉收到了知州發(fā)來的請?zhí)肓讼霙]跟上次一樣穿得那么富貴,畢竟之后他要給教坊使送錢的,穿得太富貴不是告訴人家自己有錢快來搶嗎?

    所以他只是穿了一身書生長衫,只不過在布料和配飾上頗為講究,外面再罩了一件夾棉披風(fēng),然后就低調(diào)樸素的去了。

    到了那里,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位置并不十分好,幾乎是在邊邊角角的位置,這樣想要跟教坊使搭上話只怕并不容易。

    就在李從嘉想辦法的時候,上面的知州忽然說道:“聽聞使者喜好詩詞,恰好這兩日我江都府出了一位才子,詩文風(fēng)流,出口成詩,不知使者可有興趣品鑒一番?”

    在聽聞知州如此說之后,教坊使頓時來了興趣:“哦?此人可有作品?”

    知州一拍手,就有侍女送上了李從嘉所作詩詞。

    教坊使接過來念了一遍又一遍,半晌一拍案幾說道:“不錯不錯,此人在何處?如此佳作,定要前去拜訪。”

    知州笑道:“恰巧此人今日也在大殿之上,李煜何在?”

    李從嘉整理了一下衣冠,走過去行禮說道:“草民見過使者。”

    教坊使驚訝于李從嘉的年輕,再見他斯文俊秀,舉手投足之間帶著渾然天成的貴氣,不由得心生喜愛說道:“此子堪稱再世衛(wèi)玠。”

    李從嘉嘴角一抽,還要說道:“多謝使者夸獎。”

    教坊使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李從嘉問道:“聽聞你能出口成詩,是真是假?”

    李從嘉傲然說道:“是真是假,使者一試便知。”

    “好!”教坊使眼睛一亮:“如此,你便……以這晚宴為題,寫詩作詞吧!”

    知州聽了之后,略有些擔(dān)心李從嘉,倒是李從嘉自己松了口氣,還好還好沒有限定體裁,否則他就要去剽竊別的文人了。

    筆墨紙硯很快就準備好,李從嘉略一思索,便寫下了《玉樓春》三字。

    教坊使好奇地看著李從嘉,只見他如行云流水一般,在宣紙上寫下了整首詞。

    晚妝初了明肌雪,春堂黛娥魚貫列。

    笙簫吹斷水云間,重按霓裳歌遍徹。

    臨風(fēng)誰更飄香屑,醉拍闌干情味切。

    歸時休放燭花紅,待踏馬蹄清夜月。

    李從嘉寫得算不上很快,因為他不想表現(xiàn)的太妖孽,而且第一句就被他給改了,畢竟原本的詞句乃是“春殿嬪娥魚貫列”,這明顯寫的是皇宮和宮女,真要寫上去,只怕他要跟田家去作伴了。

    倉促之間,他對自己改的并不十分滿意,不過就算有些瑕疵也沒什么不好。

    李從嘉收筆之后,自有旁邊的小廝將詩作呈上去給教坊使看。

    教坊使看完不由得拍案叫好:“曾聽聞歡愉之辭難工,窮苦之言易好,如今我卻看到了如此情趣盎然之詞,當(dāng)浮一大白!”

    教坊使一邊說著一邊親自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李從嘉。

    李從嘉誠惶誠恐接過說道:“愧不敢當(dāng)。”

    教坊使干脆說道:“來來來,坐我身邊。”

    李從嘉頓時松了口氣,還好還好,總算沒有辜負這個機會。

    只是接下來這場宴會,漸漸從趣味高雅變成了風(fēng)流艷薄,李從嘉目瞪口呆地看著教坊使左擁右抱。

    說好的宦官呢?都宦官了你還輕薄人家小娘子?

    不過教坊使輕薄小娘子都沒忘了李從嘉,不停的跟他討論詩詞,并且還勸酒。

    如果李從嘉不是有十幾年應(yīng)試教育打底,今天估計要交代在這里。

    實際上,他今天也交代在了這里,因為……最后他喝多了!

    等第二天酒醒之后,李從嘉就在自己身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娘子,好在小娘子衣衫整齊,否則……也沒啥否則的,反正小娘子脫光了睡在他身邊,他也不會有反應(yīng),真gay就是這么自信!

    等他洗漱完之后,沒有見到知州和教坊使,據(jù)說是還沒睡醒,不過知州府的下人的,倒是將他寫的詩詞給收集起來送還于他。

    李從嘉接過之后,發(fā)現(xiàn)昨晚居然寫了兩首詞,一首是玉樓春,另外一首是……是菩薩蠻!

    對,就是那首花明月暗籠輕霧的菩薩蠻!

    李從嘉看到那首詞不由得眼前一黑,那首詞是后主與小周后偷情時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