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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牡丹的嬌養(yǎng)手冊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依然是敏喜姑姑親自負責照顧魏紫吾的起居。

    浴洗之后,魏紫吾發(fā)現自己左手食指的指甲不知在何處被挫得微翹了一小塊,小宮女便取來一把琺瑯手柄的小剪子,正在為她修剪指甲,敏喜卻進了屋來,命那小宮女退下,朝魏紫吾道:“魏二姑娘,太子殿下過來了。”

    猜到太子興許是要過來的,魏紫吾也沒說什么。

    顧見邃走進房間,便見魏紫吾站在窗邊。

    月亮掛在微微泛藍的天幕,猶如通透脂潤的冰輪,彌散著瑩瑩光芒。而少女被包裹在雪白絹衣里的身軀也如月光般明凈柔婉,雖然只露出面部,脖頸和雙手,也引得人的目光流連難返。

    “在做什么?”太子問道,仿佛他來這里再自然不過。

    魏紫吾便指指楠木螺鈿桌上的剪子,道:“她們在幫我剪手指甲。”

    太子唔了聲,在桌旁坐下,把玩那精致的琺瑯小剪片刻,道:“過來。”

    魏紫吾便來到太子身旁,卻沒有坐,而是道:“恭喜殿下。”

    “恭喜我什么?”太子隨口問。

    便聽那管清軟的嗓音道:“恭喜殿下六月便能定下太子妃人選。”

    屋里立即變得靜無聲息。

    顧見邃抬起頭盯著魏紫吾,眸色深沉難辨,他慢慢笑了笑。雖然他坐著,魏紫吾站著,仍舊讓空氣中產生了一種令人窒悶的逼仄感。

    男人淡淡道:“魏二,或許我之前沒有告訴過你。既然我們倆現在已經這樣親密了,你便不要想著還能嫁給別人。”

    魏紫吾頓時全身發(fā)寒,如墜冰窖……雙手無意識地蜷縮成拳。太子都要娶太子妃了,卻仍是不準她嫁人?那代表什么,已經很清楚了。她倒不是一定要嫁人,但她接受不了給人作妾。哪怕是做太子的妾,皇帝的妾,都一樣。

    時間的流逝仿佛變得極慢。

    太子本是想稍微懲罰懲罰她這小沒良心的,但看到魏紫吾一張臉變得血色全無,便只輕嘆口氣。

    “到時你也要參加選秀。”顧見邃握住魏紫吾的手,將她朝自己扯近了些,道:“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我的太子妃只會是你。”

    魏紫吾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傻愣好一會兒才問:“你在說笑罷,殿下。”莫非是太子知道了魏貴妃要她打聽太子妃人選,故意說這話作弄她們姑侄?因為,她能想得通太子對她是因色起意,逗弄她一番,但魏家過去做的事,太子真的能都不計較?

    “你可以當成我說笑試試。”太子雙眸結著寒冰,俊逸面容一絲表情也沒有,讓魏紫吾知道他分毫沒有玩笑的意思。

    魏紫吾看著太子的眼睛,不敢問為什么。只道:“殿下,我爹不會同意的。”

    魏紫吾剛說完,便被拉得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她被他抱在了懷里,耳邊是太子不懷好意的調笑:“就是說,只是你爹不同意而已,但你自己心里是同意的。是不是?”

    太子的聲線是一種穿透人心的低磁,甘涼的嘴唇碰到魏紫吾的耳朵,令她情不自禁打著顫。

    他將她圈在自己懷里,她單薄的后背緊貼著男子胸膛,兩個人身形的大小差異對比的便格外明顯。這樣纖細嬌嫩的脖頸,以太子的武藝輕而易舉就能擰斷,偏偏她過去還膽子不小地時常在暗中與他作對。

    “你自己愿不愿做太子妃?”魏紫吾這才堪堪回神,便聽到太子又在追問了。

    她唇瓣輕輕張合,回答不出來。

    魏紫吾別處的rou不多,但小屁股卻挺翹飽滿得很,壓在太子大腿上,實在令他想探出手大力揉弄,肆意感受它的彈性。且這樣的姿勢,女孩身體獨特的幽香也時刻縈繞在鼻尖,顧見邃按下心旌搖蕩,怕突然就揉她的小屁屁嚇到她,轉而抓起她的手打量。

    “魏二,你小時候的指頭可白胖了,軟乎乎的。”現在雖然也軟,卻是十指細若削蔥。

    他又看她一顆顆粉色的手指甲,道:“她們方才在幫你剪指甲,既被我打斷了,我?guī)湍阈藜舯闶恰!?/br>
    魏紫吾就見他果然再次拿起了那把小剪子。

    因他要抱著她,還要低頭為她剪指甲,兩個人的臉挨得極近,肌膚不時相貼,他的氣息也完全籠罩了她。如果說女孩的氣息像二月花的香甜,那太子的氣息便是竹露般的清冽,雖然好聞,但魏紫吾覺得自己和顧見邃貼著的那半邊臉guntang得驚人,她完全不敢去看男人,努力將臉朝另一邊轉開了些。

    她道:“殿下,說好是我報答你的恩情。”讓堂堂太子為她做剪指甲這等事,若是讓太后知道,怕是對她恩寵再也不會有了。

    太子也很干脆,將剪子塞到她手里:“好啊,你服侍我也行。”

    “……”魏紫吾還真是沒有為別人做過修剪指甲這樣的事,尤其對方還是個成年男子。但事情已發(fā)展成這樣……只好做了。

    一直都是太子握她的手,她這還是第一次主動去碰觸對方的手。她托著男人的手,難免要打量一下,其實太子的指甲已修剪得很好了,畢竟是東宮太子,身邊伺候的宮人都訓練有素各司其職,哪有令一國太子儀容不佳的。

    所以太子的指甲完全沒有她可以下剪子的地方,對方的手比她的大多了,但整只手生得修長優(yōu)美,十分賞心悅目。

    魏紫吾畫畫水平極高,對美的欣賞能力自然也佳,對著這樣一只手,也難免多看了看。但她可不敢小瞧這看似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手,她知道這男人手底下的人命雖少,但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這樣一想,魏紫吾便沒有心情繼續(xù)欣賞太子的手了。

    她如實道:“殿下,我看你的手指甲沒有可修剪的地方。”

    太子本就是想多抱會兒而已,眼光漫不經心一轉,看向她趿在軟緞履中露出的白嫩光潔的腳后跟。因已浴過身,她便沒有穿羅襪。

    顧見邃便問:“要不要,我?guī)湍銓⒛_趾甲也一并修改了罷?”

    魏紫吾嚇得趕緊將腳藏進裙擺里,干笑兩聲:“殿下,你身為一國儲君,未來天子,怎能做這等低下的事。”從他今晚問她做不做太子妃開始,她實在有點兒被嚇到了。

    太子有點兒遺憾地收回視線。沒事,一步一步來。

    太子目光變得越發(fā)深沉,皇帝不支持又如何,兄長過去的未婚妻那又怎樣……他可都沒當回事。現在在他懷里的小東西,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門外這時突然響起敏喜的聲音:“魏二姑娘,英王殿下過來了,說是找你有事。”

    顧見緒不悅的嗓音則更近:“敏喜姑姑,我來找我表妹,你三番兩次阻擾是為何?”

    第37章

    敏喜則道:“殿下誤會, 奴婢怎敢阻擾殿下,只是魏二姑娘已歇下,奴婢也是擔心您貿然入內, 她會驚著。”

    魏紫吾蹙眉,若是顧見緒一定要進來,敏喜姑姑也是攔不住的。畢竟身份地位有別。敏喜能大聲提醒她與太子, 已經不錯了。

    她趕緊提高聲音道:“表哥請在外稍候, 我的確已歇下, 這就起來。”又轉過頭低聲朝太子說:“殿下,你暫且避一避罷。”

    太子微微冷笑,顧見緒可真會挑時間, 顯是知道他可能在魏紫吾房里,有意過來查看。

    “殿下。”魏紫吾催促太子。

    “那我要如何避他 ?”太子啟口無聲問她。

    魏紫吾直接指指窗戶,要他離開。她這屋的窗戶正好對著側院,太子出去誰也不會注意到。

    太子坐得紋絲不動。我走了, 讓你和顧見緒孤男寡女共處一屋?男人眼睛半闔, 眼神傳達著這樣的意思。

    知道太子也是個難伺候的主兒,魏紫吾暗嘆口氣, 皇帝的兒子就沒一個好相與的。她便改為指指屏風后面,太子搖頭, 瞥了瞥魏紫吾的床,意思是他想到那里。

    魏紫吾臉色一變, 錦帳放下來, 倒的確能藏人。可是……魏紫吾正想拒絕, 對方已道:“不然我就從門走出去。”

    “……”他從門走出去,跟她表哥對上,那今晚怕是連太后也要驚動。魏紫吾想想在夜泊瑤洲,陰差陽錯下她已被這男人抱在床上親過,情急下也懶得再去管他。他愛藏哪兒藏哪兒罷。

    魏紫吾套件外裳便去了外間。她想起之前顧見緒對她的激烈斥責,對方約莫是來道歉的。

    顧見緒果然是來道歉的,他摒退敏喜等人,先細細打量魏紫吾,尤其在她嘴唇和脖頸看了看,見沒有任何異樣,才放下了心。

    他道:“婼婼,昨日都是表哥不對……我只是太緊張你的緣故。太子其人,你也知道,心如狼虎,且與魏家積怨深厚。你在那樣的情況被他帶走,我太過擔心你吃虧,竟失了分寸。往后,我再著急,也不會再對你說那般失禮的話。”

    顧見緒明明習武,身上卻有種文雅氣質,當他溫聲說話時,很難叫人對他生出惡感。加之他言語懇切,魏紫吾自是道:“無事的。表哥,只你以后真的莫要再如此了。”

    魏家和顧見緒終究是打斷骨頭還連著筋,除非有大事發(fā)生,否則不會因這些兒女的小打小鬧便有所改變。但魏紫吾心下卻是知道,她對顧見緒難以回到從前的全心信賴了。

    顧見緒知道魏紫吾近來對他失望,有意闖入里間看看,想想還是極力按捺住。只道:“你是女孩兒,一定要懂得保護好自己。尤其夜里不能叫別的男人進屋。不是每個人都如表哥一般真心待你。”

    魏紫吾這才知道,顧見緒根本就是懷疑太子在她這里,故意來查房的。一時臉有些紅,道:“表哥,你在說什么啊,自然是不會的。”

    顧見緒這才頷首道:“那我先走了。”

    “表哥慢走。”魏紫吾終于松口氣地回到屋內。

    只是,這送走一個,還有一個需應付呢。魏紫吾看看床邊垂落的錦帳,當真是捂得嚴嚴實實的,一絲風也透不進去。她輕嘆,真想把這床讓給太子,她另找敏喜姑姑要間屋算了。

    她躊躇片刻,仍硬著頭皮走過去,道:“殿下,我表哥已離開,你可以出來了。”

    她記得太子穿著玄色絨面緝珠繡蘭草紋靴子,床前也沒見靴子的影,看來藏得挺好?

    “……殿下?”見帳里依舊沒有聲音。她又等一會兒,去掀開帳子,里面卻空無一人。

    男人的手從后扶上魏紫吾的肩:“我在這。”

    身后悄無聲息多個大活人,魏紫吾嚇得一顫,轉過來看向太子,微訝問:“殿下沒藏到我床帳里?”

    太子笑了笑:“你還真想讓我睡你的床?”

    “……”魏紫吾實是無語。這話說的……聽起來太有歧義,明明是他自己說要躲那里。

    太子被小姑娘的表情逗得笑容擴大了些,心道,魏二,我若是上了你的床,估計今晚就不想走了。在面對魏紫吾時,他的自制力也是有限的。上次在夜泊瑤洲,那是逼得沒法,必須走。

    太子先前站在床邊略作思索,最后沒有躺進魏紫吾已睡過一晚的被窩里。那香軟之地,他睡下去估計就不想再爬起來。哪怕什么也不做,能夠安靜抱著她睡一晚上,也如曠漠逢甘露。

    看到太子這意味深長的笑容,魏紫吾的羞惱再難抑制,狠狠瞪對方一眼。這人委實太可惡。

    渾然不知自己那雙黑白分明的瀲滟雙眸,這樣含嗔帶怨地瞪人,有多生動明麗,像有柳梢在人心尖上輕撓。

    太子看得都舍不得移眼,湊到她耳邊,道:“魏二,快別瞪了。再瞪,我可真要……”

    太子未說完的話引人無限想象。魏紫吾忍無可忍逐客:“殿下!夜已經夠深了。你也該走了。”

    顧見邃也不再逗她,笑道:“好,那我便走了。你好好歇著。”

    男人深深看她兩眼,倒是個說走就走的,果真幾步就已快出這里間。

    魏紫吾卻突然道:“殿下。”

    太子轉過頭:“怎么了?”

    魏紫吾原是想提醒太子近來多注意。但她喊出口后,想到自己剛去過魏貴妃處,以太子的精明,恐怕稍加聯想就知道是魏貴妃想對付他。便決定過兩天再提醒對方。她道:“沒什么。”

    太子倒是折回到她面前,柔聲問:“怎么,難道是突然舍不得我走?”

    魏紫吾道:“沒有,我就是想說外面天太黑,你慢些。”

    太子靜默片刻:“記住我今晚說的話。”他伸手摸摸她披散著黑發(fā)的頭頂,道:“太子妃只會是你。你最好早些接受這個身份。”

    魏紫吾一顆心頓時紛亂難安。

    這整個晚上,魏紫吾都全無睡意。姑母才叫她打聽太子妃人選,太子居然對她說這樣的話。她腦中便不受控制的,一直反復想著太子說話時的神態(tài)語氣。可是,她又不敢深究……一直到天快亮了,才合眼睡了那么一小會兒。

    接下來的幾日,幾位皇子不知被皇帝派了什么差事,除了顧見擎,在宮中都看不到人影。

    但很快,蕭令拂和溫蜜倒是被召進宮了。顧熙樂也總往慈頤宮跑,因而,魏紫吾雖要抄經,但也不覺得無趣。

    蕭令拂見了魏紫吾便道:“婼婼,上元節(jié)聚會那次,你后來為何沒來夜泊瑤洲與我們會合?”此時已入一月下旬,大家也有數日沒見面了。

    魏紫吾不料蕭令拂竟還記得這事,便用微微遺憾的語氣道:“我上次家里突然有點事,便先回去了。都沒有見識到那里的獨到之處。”

    蕭令拂笑著點點頭,倒是沒說什么。

    溫蜜卻道:“這有什么,魏二,你若是想去夜泊瑤洲,下次我再陪你去一趟便是。”

    魏紫吾便笑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