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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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賤女! 你一條殺人無數,殺同類都不眨眼的蛇妖,還有臉說啥他們是有理由和苦衷? 白楚楚你一個沒有近視眼的人沒看見鎖住他的鎖鏈上刻畫的都是符咒嗎?你一個帶著辟邪護身符的人好意思說不認識那些符咒是干什么的嗎? “容昭,別生氣,很快他們就會受到報應的。”小七在腦海中安慰她,“就算天道不收拾他們,你也可以收拾他們的。” “你說的對。” 即使白楚楚是天道的寵兒,氣運深厚又如何?有深就有淺,有淺就有無。 趙沐身上的龍氣都能在一瞬間易主,她就不信,她做了那么多,還消不了她身上的氣運。 “對了,這龍傲天身上真的有水靈珠嗎?”想到剛下她在洞外聽到他們那惡心死人不償命的對話就要忍不住吐出來的時候,腦海中突然傳來的小七激動的聲音。 它說它在龍傲天身上感受到有水靈珠的氣息,要她一定要抓住機會,不要錯過。 這龍傲天以一條蛇的跟腳能自在短短的百年時間內修煉到妖王的實力,這水靈珠功不可沒。 也不知道他是走了什么狗屎運,才能碰上這等好事。 什么狗屎運? 容昭冷笑,除了作者給開的金手指,別無他想。 “哎哎哎,容昭,你去哪?不殺蛇去珠嗎?” “還沒到時候。”容昭停也不停的回道,“既然他們這么相親相愛,自然是要他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容姑娘這么善良的人,怎么能不成人之美呢。 一路風馳電掣,騰云駕霧,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就追上了覺遠。 “回來了。”將皇上送到了驛站,和前來的官兵交接完的覺遠察覺到頭上一沉,接著便是熟悉的觸感和味道傳了過來,便知道是容昭回來了。 “嗯。”容昭悶悶的應了一聲。 “怎么了?”覺遠聽出了容昭的聲音有些不對,匆匆和皇上和六皇子打了一個招呼,便告辭離開了。 趙真看著窩在他頭頂的兔子,嘴角不由一抽,也沒繼續挽留,拱了拱手恭敬的送他離開了。 不恭敬不行,別說這覺遠是靈隱寺的圣僧,還救了他們一命,就單沖著他頭上的妖兔,就不能不客氣啊。 那祖宗可是輕輕松松的坑了他的三皇兄,他可不想步趙沐的后塵。 趙真目送這他們走遠,想到剛剛容昭傳音給他的話,快步回到房間,提筆寫信去了。 既然是她要求的,又不是什么難辦的事情,作為合作伙伴,他還是要拿出點誠意來的。 “容昭,出什么事了嗎?” 走出了眾人的視線后,容昭跳下覺遠的頭頂,化成了人形,看著這個謙和溫暖的和尚,內心不由的為他不值和……心疼。 明明有著光明璀璨的前途,明明是善良仁愛的大師,可是偏偏卻在上一世遇到了白楚楚,從此一生孤苦,榮光不在。 “沒什么,就是有些餓了。” 覺遠,這一世,我不會讓你在重復上一世的結局,這一世,我會旅行承諾替原身好好守著你,護著你,直到你……立地成佛。 等回到靈隱寺的時候,容昭就去找了然了。 白楚楚既然知道了解救龍傲天的辦法,她不用想就知道,她肯定會把注意打到覺遠身上的。 所以,有些事情就得提前做準備了。 所以等白楚楚再次來到靈隱寺的時候,沒有人再攔著她了。 因為,今天正好是佛誕日,前來燒香拜佛,祈福還愿的百姓和達官貴人將靈隱寺擠了個滿滿當當。 也因為,守護寺廟的僧人早就收到了主持的吩咐,要裝作沒看見白楚楚,任她在寺中隨處走動。 “大師,你就真的不能幫幫我嗎?”白楚楚飽含悲痛可憐的聲音從覺遠打坐的禪房傳了過來,“楚楚的朋友真的需要您的心頭精血救命啊。”似乎看出覺遠的拒絕,白楚楚絕美的臉龐上落下兩行無助的眼淚,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只要三滴,三滴都不行嗎?這三滴對你來說無足輕重,可對別人卻是舉足輕重,非同小可啊。” “去你mmp的。”容昭聽到這里簡直對白楚楚的無恥給刷新了下限,誰他么的不知道心頭精血珍貴稀少,少一滴就得在床上趟個三五月的,還得好吃好喝的才能補回來。你空口白牙的張口就要,還一要就三滴?你不知道他一個和殺不能吃葷腥,你讓他失了精血怎么補?吃白菜豆腐嗎? 而你那口中“舉足輕重”仿佛離了精血就不能活的人還精力旺盛的在山洞里喝酒吃rou呢。 他么的還要不要臉了! “容昭,別急。”小七趕緊拽住了暴怒的宿主,“你要相信你這么多年的教導沒有白費,這和尚可不是上一世的和尚了,沒那么容易被她忽悠住,道德綁架的。” 容昭想想也是,也就按奈了下來,想要看看白楚楚還能說出什么無恥的話,做出什么無恥的行為。 “阿彌陀佛。”覺遠誦了一聲佛號,“女施主讓貧僧用心頭精血救人,可以。但女施主是否能先告訴我,所救何人?” 白楚楚說不出話了。 她即使再傻也知道龍傲天的身份特殊,肯定有很多人不想讓他出來,不然不會用化了符咒的鎖鏈鎖住他,更何況她還不傻。 只是,白楚楚抿了抿嘴唇,他是她心愛的人啊。 兩個相愛的人想朝夕相處有什么錯呢。更何況他說過要陪她游遍山川河流,看盡世間繁華。 你妹! 讀到她內心想法的容昭想把她碎尸萬段的想法都有了。 第132章 一只兔子的崛起16 “女施主若不肯說出那人的名字, 那也恕貧僧不能答應了。”覺遠眉目溫和, 說出的話卻帶上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畢竟, 貧僧的血雖不值錢, 卻也不能助紂為虐, 與人為惡。” “他不是壞人!” “那他是誰?” “……”白楚楚沉默了半晌, 才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問道,“這是大師最終的決定了是嗎?” “阿彌陀佛。”覺遠誦了一聲佛號, 意思不言而喻。 “好。”白楚楚緩緩的起身, 狀似不經意的拂了拂衣角, 將腰間掛著的半開的荷包碰落在桌面上, 里面的香粉也撒了出來。 一時間,整個禪室香味彌漫,甜膩逼人。 “這是……”覺遠覺察到了這氣味的不對, 還沒等他運功抵擋, 就感覺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門外密切監視的容昭眼神愈發冰冷。這香里混了神仙吸一口都能誰上一天的迷魂草,覺遠一個凡人之軀聞了這么長時間,沒有個三天三夜是醒不過來的。 這條蛇妖, 還挺肯下血本的。 “了然, 可以行動了。” 正在前院招待各個身份貴重的命婦夫人的了然聽到了容昭的傳音, 神色不變, 笑瞇瞇雙手合十念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 時候不早了,鄙寺已經準備好了點心茶水,諸位夫人不妨移駕后院稍作歇息,我們隨后再繼續講佛。” 眾夫人紛紛點頭,客氣了一番后就跟著了然往后院走去,聽了這么長時間的佛經,她們還真有點累了呢。 白楚楚看著昏過去的覺遠,將他平躺放在地上,臉上露出了抱歉的神色,手上的動作卻沒見停頓,利落的解開了他的僧衣,露出了光滑白皙的胸膛。 “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的。”白楚楚從懷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和一個小玉瓶,“我只是想救人。出家人慈悲為懷,一定能理解我,原諒我的,對不對?” 說完邊拔出了匕首,朝著覺遠的心口出毫不猶豫的落刀,閃著森冷寒芒的匕首尖抵在了覺遠的胸口,白楚楚一個用力,狠狠的插了下去。 “咦?”閉上雙眼害怕鮮血四濺的白楚楚睜開雙眼,看著刀尖仍抵在覺遠的皮膚上分毫未進,皺了皺眉,重新蓄力,雙手握著匕首,用了比之前大了兩倍的力氣插了下去。 刀尖仍是穩穩的停在那里,動都不帶動一下的。 就好像覺遠的皮膚上覆蓋了一層看不見的刀槍不入的護甲,無論她使出再大的勁,都不能傷他分毫。 實際上是容昭在外面給他設了一個防護罩。 白楚楚不信邪,咬緊了牙,目光兇狠的像一只捕獵的野狼似的緊緊的盯著覺遠的心口,打算再給他來一下子。 全副心神都放在覺遠和她手中的匕首身上的白楚楚沒注意到禪室的房門什么時候被打開了,也沒注意到外面院落的大門什么時候被帶人過來休息的了然打開了,更沒注意到她剛才那副兇狠毒辣的樣子被后面的命婦夫人一一看在了眼里。 直到一道厲喝從外面傳了過來:“你這女人在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佛誕日對我靈隱寺的圣僧持刀行兇?不怕佛祖怪罪嗎?!” 婦人甲:“是呀。這是誰家的女兒?怎么心腸如此狠毒?” 婦人乙:“就是說啊,我們在這佛誕日沐浴齋戒的,就怕有絲毫怠慢了佛祖,她倒好,直接拿刀開殺戒了。” 婦人丙:“誰說不是呢。我們在這祈福禱告,她在這里制造殺戮,就不怕引得佛祖動怒,降下責罰嗎?” “就是就是,萬一佛祖動怒之下牽連到我們身上,懷里我們家人的運勢怎么辦?”了然安排在人群中的人趁機說道。 這些大家宗婦,朝廷命婦聞言紛紛變了臉色,他們不辭辛苦大老遠的跑到這靈隱寺就是為了希望自家夫君生意興隆,升官發財,要是因為這一個歹毒的女人壞了他們家夫君、兒子的前程,她們豈不是虧大了,想到這里,她們直接撕了她的心都有了。 “呀,這不是禮部尚書府的千金白楚楚嗎?”禮部侍郎的夫人李氏認出了她夫君上峰家的女兒,想當初為了給她夫君鋪路,讓他的工作順利一點,她可沒少舉辦宴會邀請各大官員的家眷,這個白楚楚在上京的千金圈子里又名聲赫赫,她可沒少邀請她,現在自然也認的出她。 只是在看到以往讓李氏笑臉相迎的白楚楚如今行為后,她悔得腸子都青了。 “災星。”要是因為她,讓她夫君的官運受到了影響,她做鬼也不會放過她的。 “對,她就是災星。”其他想到這一點的人紛紛附應,“掃把星。” “什么德行高尚,如空谷幽蘭,為人著想又深明大義。分明就是個品德敗壞心腸歹毒的蛇蝎女子!”京中撫按大將軍家的女兒解氣的罵道,呸,這個惺惺作態的女人終于露出了真面目了,每次聚會時都裝的道貌岸然清新脫俗的樣子,騙的那些世家公子紛紛對她贊賞有佳,一個個的都圍著她轉。 她告訴他們白楚楚都是裝出來的,她之前就看到她和好幾個男人拉拉扯扯,舉止曖昧,他們不相信她不說,還反過來說她嫉妒心重,心思丑惡。 如今,總算是能出一口氣了。 白楚楚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都驚呆了,愣愣的坐在那里看著她們對著她指責謾罵。 “不,不是這樣的,你們聽我解釋。”白楚楚下意識的松了手,對著她們擺手申辯,“哐當”一聲,匕首落在地上,發出一聲響亮的聲音,看起來更像是做賊心虛了。 “還有什么好解釋的,我們親眼所見,哪還有假?大師,我家夫君是此地的知府,您可派人將她押往府衙,治她個蓄意謀殺之罪。” “這,可是……”了然有些為難的看了看癱在地上的白楚楚,“我覺遠師叔最終是沒有收到傷害,不如……” 早有僧人將地上的覺遠抬到榻上,將被解開的衣服又一件件給穿了回去。 “大師,沒有受到傷害是因為我們來的及時,不然覺遠大師今天就兇多吉少了。我們不能因為她沒有造成實際傷害,就對她姑息,忘了她想要害人的心。” “對,必須將她押送府衙,按律法處置。不然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人再遭到她的毒手。” “大師,不能放過她。王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 不嚴懲她,萬一佛祖遷怒到她們怎么辦?一人做事一人當,誰做的孽,誰自己承擔后果去。 “好吧。”了然一副被說服了的樣子,對著候在外面的兩個僧人吩咐,“將白姑娘送往府衙大牢,交給知府大人處置。” “是。”早就等在門外的僧人一把抓起白楚楚,將她往外帶去。 白楚楚慌了,她長這么大還沒進過牢房,聽說那里面又臟又臭,還有很多兇神惡煞的人,她進去了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放開我,我是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