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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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在對方從黑氣中逃脫有那么一瞬間的意外,但似墨玥這點能力,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冷笑一聲,一掌將墨玥連人帶刺的拍飛了出去。 現(xiàn)在走在街上的都是為了招親而來,既然是為了雀屏中選的,又怎么可能沒有兩把刷子。 在人飛過來的一瞬間,本來擁擠的路上很神奇而迅速的空出了一小塊空地,若非墨玥反應快,中途一個旋身落地,怕是要當著滿街人的面出丑了。 她本就不是個隱忍的性子,這回在這么短短一會兒的功夫在聞人異手上吃了兩回鱉,她怎么肯善罷甘休。 只是還沒等她發(fā)飆,這邊的動靜就引起了那些一路追她出府的侍衛(wèi)們的注意。 終于發(fā)現(xiàn)了目標的侍衛(wèi)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墨玥團團包圍住,以免人再溜走。 對著侍衛(wèi)隊長的那張老臉,墨玥實在是氣不打一處來,本來的跑路計劃自然是泡湯了,又一再吃癟,登時怒不可遏的伸指指向聞人異兩人,恨聲道,“這兩個人妄圖行刺我!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侍衛(wèi)長一聽這話還了得,立即揮手示意手下抓人,動手之際,還多留了個心眼,沒將人手全都派上,還留了一小隊人在墨玥周圍,美其名曰保護,實際上實在是怕了這一位小祖宗又趁機溜走。 “哎。” 倒霉的殃及了池魚的端木少燁嘆了口氣,“這回的動靜可有點大啊。” 如果他沒認錯,看衣著,這些應該都是城主府的侍衛(wèi),而能令他們?nèi)绱斯Ь床⑶已月犛嫃牡哪贻p女子是何身份,簡直是昭然若揭。 趕在身邊人出手之前,先一步阻擋住了侍衛(wèi)們的攻勢,并利用了個巧勁,將周圍圍觀的一干等人通通拉下了水,將現(xiàn)場攪得一團亂,一把拉起聞人異趁機脫身…… 與sao亂發(fā)生地相距了老遠的城內(nèi)某處屋頂—— 聞人異抽回手,因為剛才的那一場鬧劇心情極度欠佳,斜睨了一眼身邊的人,“若是消息有誤,那人沒來山海城,你就去萬骷谷接替江城。” 端木少燁聞言,始終掛在臉上的笑意僵了一瞬,隨即斬釘截鐵道,“那人一定在城內(nèi)!” 誰要去萬骷谷那種鬼地方啊! 回應他的是一聲冷哼。 “但愿如此。” 對于山海城里發(fā)生的小插曲全然無知的景黎兩人搭乘著靈舟,一路向山海城而來。 因為路途遙遠,光飛就飛了十幾天。 修煉告于一個段落的景黎緩緩睜開眼,站起身來,走出房間。 先瞧了眼對面,見房門未開,便知蒼麒還未結束,也沒打擾,活動了一下周身關節(jié),向外面走去。 靈舟上雖然空間很大,但只有景黎與蒼麒兩個人,這十幾天的時間里,除了空暇時的交談與對弈之外,兩個人基本都在各自修煉。 在室內(nèi)待的時間久了,略有些悶,便出了內(nèi)倉,走到甲板上來透透氣。 在里面不知道時間,這會走出來才發(fā)現(xiàn),已是晨光熹微,能呼吸到早晨最新鮮的空氣,總是令人感到身心愉悅的。 粗略算了一下,他們已經(jīng)飛了十四天,再兩天應該就能抵達山海城了。 也不知道到了城內(nèi),會是何等光景,正想著接下來要做的時,忽然耳朵一動,隱隱聽見打斗聲傳來。 四下張望了一會,最后在左前方的數(shù)里之外,發(fā)現(xiàn)了一些狀況。 因為距離尚有些遠,景黎只模糊看到了兩艘靈舟,還有一些站在外邊的黑乎乎的人影。 那兩艘靈舟和他身下的這艘小型靈舟不一樣,是那些宗派或是家族常用的大型靈舟,也知道那兩撥是什么人,正在前面打的不可開交,便是離的這么遠,都有靈光映照出來。 一大早就這么激烈,景黎嘖嘖了兩聲,他們的行進路線是徑直的,只要那兩艘靈舟不突然拐彎換道,再怎么打也不會波及到他們這邊。 景黎也就沒怎么在意——看這架勢,兩邊一看就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只要不靠近,想來也不會波及到他們這邊。 一連修煉了數(shù)天,這會出來放風,景黎想了想,決定給自己弄些好吃的祭一祭五臟廟,順便給他家?guī)熜譄跬媵~湯。 靈舟的飛行速度自然是極快的,還沒等景黎將魚湯起鍋,就已經(jīng)飛過了那頭依舊打的不可開交的兩艘靈舟。 景黎不甚在意的掃了眼那頭各色靈光乍現(xiàn),就跟個大型禮花似得亂斗圈,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低頭攪了攪鍋里的魚湯,剛拿出個小碗,準備試一試味道,就聽見身后傳來一聲巨響。 那動靜之大,震的他身下的靈舟都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震蕩。 回過頭,就見原本的亂斗圈已經(jīng)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濃郁到實質化的滾滾黑煙,那一片的天空整個都暗了下來,仿若深夜。 至于那兩艘巨型靈舟,更是徹底失去了蹤影。 景黎張了張嘴,頗有些目瞪口呆。“炸了?” 這可謂是他見過的最為徹底的同歸于盡了。 敵我雙方都被炸得渣都不剩,估計都成飛灰了。 幸虧離的遠,不然就不是舟身震動一下這么便宜了。 景黎正暗自慶幸,忽然眼尖的看見那nongnong黑煙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倒射了出來,正一路往他們的靈舟飛來。 那速度,快的令人不可思議。 未及多想,五指向前張開,一團湛藍色靈光飛快的打了出去,融入靈舟的無形防護壁之中。 而在湛藍色靈光接觸到壁障的同一瞬間,另一團銀白色的靈光也同時而至,與前者一起消融其中。 “師兄。”景黎的目光在一邊望去,不意外的在出艙口看見了熟悉的白色人影。 蒼麒側過臉來,看見景黎,目光越見柔和,應了一聲,與景黎一起看向那向著他們直飛而來的不明物體。 先時離的較遠,又是一團烏漆嘛黑的看不分明,這會那東西越老越近,眼看著就要撞上來了,景黎才發(fā)現(xiàn),原本這玩意不是東西,是個人,一個全身黑的堪比煤炭的人形物。 在兩人的注視之下,那黑人直直的撞上了他們靈舟外圍的防護壁罩,就聽見一聲重重的悶響,連帶著整個壁障都亮了一下,然后,壁障安然無恙,那人直挺挺的趴在了壁障的頂部。 景黎:“……” 別說這位還挺會選地方的,要是剛才撞的位置再低一些,就不是趴頂上,而是直接掉下去了。 默默的心底吐槽了一下這位仁兄的準確著陸,又看看他家?guī)熜郑榱顺樽旖牵啊孟襁€活著。” 蒼麒點了點頭,一揮衣袖,防護罩打開了一道口子,將那人從上面扔了下來。 “噗通”一聲悶響。 一具不知名的人形物就這么臉部朝下的砸在了甲板上。 莫名感覺這位仁兄的臉會變扁的景黎走到對方身邊,將人翻了個面,一看,好家伙,已經(jīng)黑的分不清正反面了…… 將一道靈力打入對方體內(nèi),試探了一下,略有些意外,比想象中的好上不少,雖然傷勢很重,氣息紊亂,經(jīng)脈也斷了好幾根,但很神奇的,最重要的丹田和識海都沒問題,等傷了就能活蹦亂跳。 “還真是命大啊……” 第二百二十五章 修真界的藥向來都是見效極快的,沉重的眼皮在幾次掙扎之后終于成功掀起,昏昏沉沉的大腦接觸到的第一抹色彩就是蔚藍色的天空。 尚帶著鈍痛與僵硬的身體令劉子彥意識到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竟然,還活著么? 他躺了一會,看著頭頂?shù)奶炜眨谀切┝髟频牟粩嘧兓希K于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自己這會躺著的地方有些不對勁。 在意識到這一點后,一股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食物所獨有的香味飄了過來,鉆入鼻翼,本就不適的身體在聞到這股香味之后,更是覺得腹中饑腸轆轆。 身體的本能促使著他起身,尋找著香味的來源。 也不必多費力氣,幾乎是撐成身的同一時間,他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現(xiàn)在正身處于一艘靈舟之上,而那香味的來源也離他極近——就在他前方不遠處,正擺著一桌豐盛的宴席,席邊各坐了一人,正對飲。 劉子彥看著席面上那一盤盤的珍饈美饌,下意識摸了摸肚子,感覺自己更餓了。 這么大一坨黑色出現(xiàn)在余光里,景黎要是看不見就怪了,放下手中酒盞,看向這位不知名的仁兄,在瞧見他動作時,了然的笑笑,示意對方過來落座。 劉子彥走到席邊,因為眼前兩人是對坐,又是一張矮桌,沒法直接坐下,因為剛才是景黎招呼他過來落座,也沒多想,直接繞到了景黎身邊坐下,甫一落座,就感覺到一道視線從身上掃過,登時一個激靈,抬起眼,就看見了對坐的白衣人,只是對方的視線卻并未落在自己身上。 縱使心里有些疑惑,卻也聰明的沒有多問。 剛才注意力都在食物上,沒如何注意,這會落了座,與這兩人近距離接觸之下,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身邊這兩人修為竟然都在自己之上。 “是兩位道友救了我?” 修真界向來以實力說話,在意識到眼前兩人的實力后,劉子彥的態(tài)度不由更客氣了些,作揖行禮道,“在下劉子彥,多謝兩位援手。” 景黎不甚在意的笑道,“不過舉手之勞罷了。” 真的是舉手之勞——他家?guī)熜痔执蜷_了防護壁罩,人就自己掉下來了。 劉子彥不知究里,只當對方客氣,便更加客氣的道謝。 等反應過來景黎確實沒將這事放在心上,已經(jīng)是一會之后了—— 彼時,景黎已經(jīng)放下手中筷子,擱在筷托上。 蒼麒握杯的手微微一頓,看向景黎的目光中似有詢問之意,畢竟沒見動幾筷子。 景黎摸了摸鼻子,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就是因為身邊的劉子彥太過客氣了,不斷的道謝作揖,以至于自己每每想要舉筷都被打斷,三四回之后,就提不勁繼續(xù)了。 蒼麒掃了眼斜對座,正好又一次道謝的劉子彥,似有所悟,在后者將要有所動作前開口,“不必。” 落座后還是第一次聽見蒼麒出聲的劉子彥忍不住往對面看了一眼,怎么說呢,這白衣人給人的感覺并不難親近,但是不知是否是錯覺,總覺得剛才那短短兩字里,有點說不出的……微妙的感覺。 道謝的話題就此被打住,劉子彥眼尖的瞧見對座的白衣人給身邊的人夾菜后,終于遲鈍的意識到,自己恐怕是打擾到他們吃飯了。 剛想說話,那白衣人似有所覺的往這邊看了一眼,劉子彥低頭拿起手邊的筷子,默默的開始填飽肚子。 這一頓飯吃的特別安靜,劉子彥一邊吃,一邊暗中觀察著身邊的兩個人,暗自猜測著這兩人是什么關系,看長相不像是兄弟,但相處間卻頗為親近。 這般年輕,又有這么一身修為,或許是哪一派的重要弟子也不一定。 想到自己不久前所遭遇的事,又覺得身側的白發(fā)修士看起來頗為溫和,心中不免升起了一些想頭。 一頓飯畢,劉子彥正想著尋個由頭開口,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還不知道這兩人名諱——剛才自己通報姓名時,對方并未順下去自我介紹。 暗暗責怪自己怎么這會才注意到,這會飯都吃完了才去問人家姓名,也委實過于失禮了些。 無法,只得硬著頭皮道,“還不知兩位道友名諱,不知兩位是哪里人士?” 看著覺得景黎比較好說話,剛才又是他先開口和自己說話,這話便是對著景黎問的。 劉子彥這會整個人漆黑一片,唯獨開口說話時,露出一口白牙來,景黎見了覺得有些好笑,見他問,便答,“我是景黎,這位是我?guī)熜郑丈n。” “哦哦,原來是景道友與蒼道友。”劉子彥忙應了一聲,至于被景黎忽略掉的后半截問題,也聰明的沒多問只是順著這話問道,“不知道兩位道友欲往何處?” “山海城。” 這都已經(jīng)過了十幾天,估計那位城主招親的消息差不多已經(jīng)人盡皆知,也沒必要隱瞞,景黎便照實說了,注意到聽見山海城三個字后,劉子彥眼底閃過的一抹異色,微微瞇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