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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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弧矢12】 小白狐頭昏眼花,看東西都是雙影的。他仰著頭,看到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走了過來,不過看不清樣子。 “原來是一只狐貍。” 那個人走到樓梯口,低頭看著小白狐說。 小白狐有點后知后覺,心想著自己不是在隱身嗎?為什么會被發(fā)現(xiàn)? 不過他顧不得思考這個了,等眼前重影終于變成一個,這才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無比的熟悉。 “啊!大哥哥!” 小白狐驚喜的喊了出來,說:“真的是你啊,大哥哥,我是小狐貍,白狐!” 站在樓梯口的這個男人,有些看不出年紀,顯得沉穩(wěn)又嚴肅,眼角的位置的確有個傷疤,不過眼睛并不是紫色的。 雖然如此,但是小白狐肯定,這個人就是以前救了自己的那個男人,絕對錯不了。 男人多打量了一眼小狐貍,似乎這才想起來,說:“還說是哪里跑來的小狐貍,原來以前就見過。” 小白狐連忙點頭,說:“是的是的,上次大哥哥救了我,我還沒感謝你。” 男人說:“感謝就不必了,你怎么在這里,這里不允許外人上來。” 小白狐說:“我是在樓下看到大哥哥,所以才上來找你的。姜餅他們想要見大哥哥。” “姜餅?”男人說。 小白狐指了指二樓,說:“就在樓下。” 那邊姜餅和蘇遠琛想要去看看陳司彥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需要不需要幫忙。 陳司彥扶著謝南井進了房間,謝南井立刻就將他的手機拿了出來,說:“你打了這個電話很多次,你認識這個人,是不是?” 陳司彥一驚,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把手機給掉了,還被謝南井給撿起來了。 陳司彥欲言又止,心說自己能不認識那個人嗎?明明就是自己啊。但是謝南井不會相信的,反而還會覺得自己瘋了。 謝南井看他要說不說,有些急躁,說:“告訴我,這個人現(xiàn)在在哪里。” 陳司彥沉默了兩秒鐘,說:“我也不知道。” 謝南井一聽,覺得陳司彥是敷衍自己,頓時臉色差到了極點,說:“你最好說實話。” 謝南井語氣實在不善,讓陳司彥心里有點膽戰(zhàn)心驚的,畢竟以前謝南井從不這么對他說話。 陳司彥一邊膽戰(zhàn)心驚,一邊心里又很不高興,之前自己跟他說實話,他不愿意聽,還羞辱自己,現(xiàn)在又要逼自己說實話,說了他也肯定不相信。 陳司彥很無奈,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 陳司彥干脆冷漠的說:“謝先生在這里休息吧,我先出去了,讓別人看到不太好。” 他說著轉(zhuǎn)身要走,不過手還沒有摸到門把手,就被謝南井不客氣的抓住了。 謝南井將他一把就拽了過來,死死抓住他的手腕,說:“不許走,告訴我他的下落。” “謝先生請你放手,我真的不知道。”陳司彥說。 陳司彥說著,手腕一轉(zhuǎn),想要從謝南井的桎梏下解脫出來。 謝南井沒想到他還反抗,一下子沒防備,就被他給溜了。謝南井立刻就火了,伸手又去阻攔陳司彥。 陳司彥趕緊加快腳步,想要從房間里沖出去。 只是陳司彥還穿著高跟鞋,雖然不是十多厘米的恨天高,但是對于他來說,五六厘米都太高了,根本沒辦法走快,跑起來更是艱難。 他這么一跑,瞬間高跟鞋刮到了裙子,差點就摔在地上。 謝南井還正巧拽了他一把,陳司彥本來就保持不了平衡,一下子就被拽倒了,跌坐在地上。 謝南井本來很氣憤,不過這一下好了,有些個尷尬,他也覺得自己過于魯莽,但是他真的很著急,很想知道陳司彥的下落,陳司彥已經(jīng)消失好多天了,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謝南井有的時候都開始胡思亂想,想的要發(fā)瘋。 “撕拉——”一聲。 陳司彥發(fā)現(xiàn)自己不只是跌倒了,托了謝南井的福,裙子竟然撕了,后背拉鎖的地方裂開了,讓他的肩背露出來一大塊。 謝南井連忙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陳司彥慌里慌張的伸手去摸背后的衣服,他雖然看不到,但是后背涼颼颼的,絕對破了不小的一個口子。 謝南井尷尬的不行,雖然他已經(jīng)知道陳思艷是男的,不過把人家的裙子弄撕了,也實在是…… 他連忙將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下來,要披在陳司彥的后背,說:“我……我讓人給你找一身衣服來……” 謝南井說著,話才說了一般,忽然嗓子就像卡主了一樣,披衣服的手也僵住了,目光死死盯著陳司彥露出來的后背。 陳司彥回頭一看,感覺謝南井的眼神有些可怕,趕忙從地上站起來,說:“不用了,我要回去了。” “等一下!”謝南井趕忙攔住他,說:“你后背上有個傷疤……” 陳司彥被他抓住,謝南井竟然伸手去摸他光裸的脊背,在他的蝴蝶骨上摸索了一下。 陳司彥嚇了一跳,想要甩開他。感覺被謝南井這么一碰,頓時全身火辣辣的,非常別扭,忍不住就打了個哆嗦。 謝南井震驚的說:“你后背的傷疤是怎么回事?” 陳司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后背不疼不癢,而且也看不到,他早就忘了那里還有個傷疤,謝南井突然提起,他都快記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受過傷了。 不過陳司彥的確受過傷,是在他還很小的時候。 謝南井比陳司彥大了不少歲,本來覺得陳司彥很幼稚,也很煩人,總跟著他,想讓自己跟他玩,但是他們完全玩不到一起去,堂堂謝家大少,簡直就像是幼兒園阿姨一樣。 然而后來,謝南井再也不那么想了。 謝南井記得很清楚,那時候他才讀高中,下學的時候陳司彥跑來找他,想要一起回家。 謝南井故意捉弄他,讓陳司彥在學校附近等著他,結(jié)果謝南井自己跑去和同學玩。 陳司彥等了好幾個小時,還真的以為謝南井在學習補課,就一直等啊等。 謝南井瘋夠了,才發(fā)現(xiàn)手機上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陳司彥還特意發(fā)了短信,告訴謝南井,自己還在等,讓他不用著急。 謝南井覺得很可笑,不用著急還給自己又打電話又發(fā)短信的,哪是什么不用著急的樣子。 后來時間太晚了,謝南井大發(fā)慈悲,決定去找陳司彥,順便帶他回家去。結(jié)果就在路上,突然遇到了一伙人,想要挾持謝南井。 謝南井記得很清楚,那個時候,陳司彥忽然沖出來了,而且?guī)退麚趿艘坏叮蹲右幌戮筒暹M了陳司彥的后背,他仿佛聽到刀子切入骨頭的聲音,令人頭皮發(fā)麻。 陳司彥在醫(yī)院住了很久,謝南井內(nèi)疚不已,覺得陳司彥會生自己氣,可誰想到,陳司彥一點也不生氣,還總是說傷口一點也不疼,只是皮外傷沒什么事情。 那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很久,陳司彥早就記不太清楚了,傷口也早就愈合,傷疤都不再明顯。但是謝南井記得很清晰,之前和陳司彥發(fā)生關(guān)系的時候,他還一直摩挲著那個傷疤。 謝南井不可思議的看著陳司彥的后背,那樣的傷疤,怎么可能巧合成這樣,真的是一模一樣。 陳司彥想起身后的傷疤,頓時頭疼不已,他是沒想到,謝南井居然還記得自己的傷。 謝南井情緒有點激動,拉住陳司彥不松手,說:“告訴我,你后背的傷疤怎么回事,告訴我。” 姜餅拉著蘇遠琛跑到門口,就聽到屋里謝南井在大聲的說話。 姜餅有點著急,想要闖進去,不過被蘇遠琛給攔住了。 姜餅說:“蘇先生,為什么不讓我進去?” 里面陳司彥衣冠不整,蘇遠琛不太想讓姜餅這個時候進去。而且進去了,恐怕也幫不上什么忙。 蘇遠琛說:“陳司彥沒有危險,他們之間的事情,讓他們解決為好,我們不好攪進去添亂。” 姜餅一聽,頓時xiele氣,的確是如此的。謝南井和陳司彥之前的事情,姜餅是個外人,不太好摻合。 里面陳司彥聽到謝南井的話,抬頭瞧著他,說:“我說了你會信嗎?上次我找過你了,你忘了嗎?” 謝南井怎么可能忘了,他見了陳思艷幾次,真是印象深刻,在他最煩躁最生氣的時候,這個女人不斷出現(xiàn),簡直就是挑戰(zhàn)他的底線。 謝南井被陳司彥說的簡直啞口無言,眼前長著當紅女星臉的人竟然是個男的,而且蝴蝶骨上有陳司彥的傷疤,這事情已經(jīng)把謝南井搞得頭暈腦脹了。 謝南井干脆下定決心,拉住陳司彥的手,就把他往套間里面的臥室拽去。 陳司彥被他拉得一個趔趄,差點又摔倒。謝南井干脆雙手一抄,就把他打橫抱起來了,然后大步進了臥室,將人放在床上。 陳司彥都懵了,差點忘了反抗,反應過來的時候趕緊打挺要從床上下去,說:“謝南井,你瘋了!你在干什么?” 謝南井攔住他不讓走,還要脫掉他的衣服,說:“我要知道你是誰。” 陳司彥一個勁兒的阻攔他,說:“你給我住手!你真的瘋了。” 謝南井覺得自己的確是瘋了,如果沒有瘋,那么為什么他的心上人會突然消失,消失之后又會突然換了一張臉。 之前謝南井和陳司彥發(fā)生過關(guān)系,雖然謝南井喝了酒,不過腦子里很清醒,所有細節(jié)都記得。他到不是想要占陳司彥便宜,只是想要確認一下而已。 陳司彥急的不得了,很想狠狠一腳將謝南井踹到地上去。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謝南井終于停下了動作,讓陳司彥松了口氣。 謝南井停了下來,卻還是抱著陳司彥,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忽然很疲憊的說:“你說我是不是真的瘋了,怎么會這樣……” 陳司彥聽到他的聲音,心里猛的一顫。 謝南井又低聲說:“小彥?真的是你嗎?怎么會這樣……” 陳司彥一時間嗓子里啞了一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覺得自己瘋了,他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門外偷聽的姜餅,側(cè)了側(cè)耳朵,小聲的說:“蘇先生,里面情況怎么樣了?為什么沒聲音了?” 蘇遠琛說:“應該沒什么事情了。” 姜餅說:“是嗎?我還是有點擔心。” 姜餅說著,好奇的回頭去瞧蘇遠琛。 蘇遠琛站在他后面,目光正瞧著通道盡頭,樓梯口那邊,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姜餅問:“怎么了?蘇先生?” 蘇遠琛說:“有人來了。” 姜餅聽到蘇遠琛的話,然后才看到,真的有人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小狐貍跟在那個人的身邊,蹦蹦跳跳的,看起來特別高興歡脫。 小白狐還沒到跟前,就沖著姜餅和蘇遠琛招手,高興的說:“姜餅!你看,真的是大哥哥!我找到大哥哥了。” 姜餅連忙去看,小白狐口中的大哥哥,就是蘇遠琛所說的弧矢星君,那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姜餅從沒見過,感覺特別的好奇。 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很穩(wěn)重的樣子,眼角有個傷疤,但是眼睛并非紫色。 姜餅覺得奇怪,看了一眼旁邊的蘇遠琛,小聲問:“蘇先生,他的眼睛為什么不是紫色的,真的是弧矢星君嗎?” 蘇遠琛笑了一聲,姜餅果然什么都不記得,竟然連自己的師父都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