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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表哥嫌我太妖艷在線閱讀 - 第10節

第10節

    “什么時辰了?”

    聽到帳內傳出響動,虞爾吸了吸鼻子,擦干了眼淚,沙啞道:“回爺的話,已經午時三刻了?!?/br>
    已經感覺不到頭疼了,但身上卻潮熱汗濕,虞應戰英眉皺起,看了眼眼睛紅腫的虞爾,冷哼道:“成什么樣子。”

    虞爾撇了撇嘴,看了眼自家爺慘白的臉,暗道,您也沒比我好哪去。

    虞應戰脫掉身上的內衫,露出肌rou盤虬精悍緊實的臂膀:“知微如何了?”

    知道爺醒來要沐浴,虞爾去拿新的里衣里褲:“二爺傷的有些重,現在還未醒來,不過太醫說無性命之憂?!?/br>
    不再開口,虞應戰走入浴室。

    半身浸在池中,挺拔堅實的身軀仍舊端坐,似閉目沉思。

    虞爾在一側準備藥草,突然想起什么,嘿嘿一笑:“不過二爺也算因禍得福,雖然身受重傷,但有表小姐在側陪伴呢?!?/br>
    陡然睜開雙目,黑眸涌動怒意,他昨日還憂心她會糾纏,她倒是未多想,昨日還想要嫁他,今日就去尋了新的目標,當真是個不安分的女子!

    *

    醉酒醒來,李言蹊頭痛難耐,生怕昨日給姑姑留下不好的印象,早早起了身,見姑姑除了面色不好外并無異狀才猜測估摸是那吳三小姐幫忙打了遮掩。

    李氏面色疲憊,嘴角牽強一笑:“難得喃喃在京中尋到投合的朋友,姑姑怎么會拘著你。”

    李言蹊看著李氏的模樣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思忖,李氏為何一夜便憔悴如此,直至被李氏引到內室,才知道昨晚宮中發生了何事。

    表哥被刺客襲擊了。

    李氏看到兒子昏迷不醒,心頭酸澀,她就這一個兒子,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rou,受了這樣重的傷,她心里怎能好過?一夜未合眼的看著只恨不得自己替兒子遭這罪。

    “太醫今早才離開,白日又來了幾次,可他現在還昏迷著,姑姑心難受,不能去人前哭只能在你面前哭兩聲,你別嫌?!?/br>
    李言蹊點了點頭,安撫的給姑姑倒了杯水后坐回李氏身側。

    她對待李氏其實很陌生,雖然有些血緣關系,但她幾年未見早已經忘了,她之所以與她現下親近也不過是為了早點嫁給表哥,她覺得李氏對她也是這樣想的,姑侄關系淡薄,即便真想親近也需要時間,現在極力示好親近,為的不過是各自的目的。

    但此時她是真心想安撫李氏,出自對于一個母親的同情。

    李氏喝了口水,稍稍平復了心緒,起身去投干凈的帕子。

    這時,門外卻傳來嬤嬤的聲音:“夫人,國公爺命奴婢喚您過去。”

    李氏聞言心中也惦記著兇手是否抓住,便回身囑咐:“喃喃替姑姑守著吧,姑姑去去便回。”

    點了點頭,李言蹊接過李氏手中的帕子重新坐回床側,不管如何,她現在與表哥還有婚約,親事一日未解除,她便還有機會,但若他死了,她才要真正苦惱。

    用帕子熟練的擦拭著虞應朗額頭上的汗水,帕子涼了,李言蹊起身準備去投,手腕突然被握住。

    低呼一聲,李言蹊低頭,正對上一雙焦急的眼眸:“表妹,對不起,是我錯了,你莫要生我的氣了,等我好了我便娶你過門,好不好?”

    虞應朗剛剛醒來,卻因著怕她還生自己的氣,忙說著討好的話,話說的又急又快,胸口一痛,抑制不住的咳嗽起來,李言蹊顧不得其他,忙去倒水,倒水時滿心納罕,表哥怎么有這么大的轉變?

    拿著溫水回來遞給虞應朗,他卻未接,而是伸手去拿床側小幾上的荷包,將里面的紅玉墜子拿出,在接過水杯同時將紅玉墜子放在李言蹊手中。

    是個小巧精致的糖葫蘆。

    因為是用紅玉雕刻的,十分逼真,李言蹊喜歡極了。

    想到他剛剛的話,李言蹊螓首低垂,把玩摩挲著手中小了十幾倍的‘糖葫蘆’,漫不經心的開口:“那位鄭家小姐怎么辦?”

    雖然面上漫不經心,但李言蹊心卻提起,她著實怕他想要將那鄭家小姐也一同娶進府中,雖然她除了爹爹沒見過哪個男子只守著一個女子的,但還是不想與人共侍一夫的,至少現在不想。

    想到那日她轉身離開,害怕失去她的心慌之感又一次涌來,不顧禮數,虞應朗拉住她的手,急急解釋:“我承認我曾想娶鄭家小姐,但我沒有喜歡女子,不知什么是喜歡,以為與一個女子興趣投合便算喜歡,可越與表妹相處我便越來越清楚,我對鄭家小姐那份感覺不是喜歡,我會因著表妹心動,會想照顧表妹,我那日便是與鄭家小姐說清楚,并無他意,我……我日后再不會與她糾纏,表妹,你能原諒我嗎?”

    李言蹊心里徹底松了口氣,這場仗是她贏了吧,嘿嘿,她就知道她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她雖不喜歡表哥,但從一開始她便打算與表哥做真正的夫妻,時間久了定然也會喜歡上。

    盈盈抬頭,李言蹊嘴角擎著笑意,偏過頭:“當真?”

    秀眉揚起,鳳眸流光,紅唇微勾……明明該是天真浪漫的動作卻嫵媚異常,目光落定在那潤澤的紅唇上,虞應朗只覺喉嚨有些干澀,剛想要回她,可她卻再一次垂下眼簾,將那異彩遮去,背對著他輕哼:“表哥怕是心里還惦記著鄭家小姐吧。”

    他遲遲不回她,李言蹊頓生惱怒,莫不是他心里還真存著齊人之福的心思?

    她轉身惱怒,虞應朗忙回神,將人搬過,焦急道:“不是的,表妹,我沒回答只是……只是……”看著她失了神。

    耳朵紅熱,虞應朗說不出一句話,赧然的看著她:“我……我……”

    他未將剩下的話說出,但李言蹊看到他定定看著自己的模樣也了然了,驀地,她想到昨日睡夢中表哥的那一吻。

    耳朵微紅,李言蹊突然有些好奇,親吻……是什么滋味?

    窩藏了壞心思的李言蹊小臉微紅,卻故作疑惑:“表哥,你怎么了?怎么不說話?”

    說話間坐近幾分,手撫上了虞應朗纏著繃帶的胸口,微蹙黛眉:“可是傷口疼了?”

    香氣隨著她的動作鉆入鼻尖,虞應朗的呼吸驀然急促,看著離自己極近的人,眼眸再一次落在了那紅唇上。

    虞應朗舔了舔唇,伸出手攬住她的腰,沙啞開口:“表妹,我……”

    “哎呀,二爺醒了,二爺醒了?!?/br>
    一室旖旎因驚呼陡然散去,再剩下的便只有雜亂的腳步聲了。

    ……

    晌午日頭下去些了,薛定海便帶著一個小包袱過來。

    將手中的小包袱交給一側的虞爾,薛定海熟稔落座:“我過些天要去苗疆一趟,這些藥估摸夠你用一陣的了?!?/br>
    素來沉默寡言,虞應戰并未問他為何離開,只是點了點頭。

    薛定海像以往那般為他請了脈,見他脈象恢復穩定,便收拾東西起身,隨后似是想起什么,在懷里掏了掏:“啊,上次你拿來的荷包我看過了,那香氣并不是什么媚藥暗香,就是有香氣而已?!?/br>
    虞應戰聞言看向他,蹙眉道:“不可能?!?/br>
    他這堅定的‘不可能’著實耐人尋味,薛定海重新坐下,打趣的開口:“怎么了?你聞了有何異狀?”

    虞應戰一怔,頓覺耳朵發燙,卻一言不發的收回眼眸。

    薛定海低聲一笑:“怎么?是聞著香心跳加快,還是對香的主人念念不忘,還是……”話音一頓,繼續道:“還是有了白日不該有的想法?”

    嚴肅輕咳,虞應戰坐的更筆直了。

    薛定海含笑起身,煞有其事的拱了拱手:“恭喜知淵了。”

    第15章

    把玩著手中的精致小巧的香囊,虞應戰已經沉思了許久了,即便剛剛薛定海沒有直說,他也知道他那句打趣是為何。

    他承認他對她是有些不同,可她實在不適合……

    他怎么知道不適合?

    就因為她長得妖艷,舉止散漫?

    可事實證明她雖然抱著目的入府,但并沒有用下作的方式勾引他,反而是他對她失禮了。

    他其實并不了解她究竟適不適合做一個妻子……

    把玩香囊的手頓住,虞應戰對一向堅定的事有了動搖。

    *

    這日下朝,往日會與虞應戰同路而行的薛定海明顯感覺到身側之人足下焦急。

    頓住腳步,薛定海笑看著那焦急的背影,不住的搖頭,肩膀卻被另一側的好友搭上:“知淵這是怎么了?今日怎么走的這樣快?”

    一手端在胸口,一手輕撫著下巴,薛定海想到他拿香囊交給他時那一臉篤定有人勾引他的模樣,笑言道:“大概是急著被勾引吧?!?/br>
    虞應戰雖然心里還有些抗拒相看這個李氏為他尋得女子,但誠如他先前所想,他不了解她又怎么知道她到底合不合適呢?所以打著試著了解的心思一回府便去了那人白日常去的湖畔涼亭。

    然而走到小徑,聽到那處有軟聲傳來時卻慢慢頓住了腳步……

    自打兩人說開后,表哥便對她極好,但李言蹊向來居安思危,總結了表哥為何先前看中鄭雨眠的原因,便也想投其所好,學些雕繡技藝。

    琴棋書畫是閨門女子都要學的,李言蹊學過,但學過后長久不練習早忘了,再說她本就不感興趣,哪還會在西席、教習走后練習,所以再想拿起來便有些費力了。

    噘著嘴,一臉不情愿的與手中的繡帕作對,苦大仇深后終于興致沖沖的展顏,將手中繡了幾日的帕子拿給一側閑閑嗑瓜子的孔雀:“瞧吧,我繡的多好?!摈梓氲脑⒁夂?,適合學子用,當年學術圣人與麒麟獸的故事廣為流出,她知道,她要送這帕子給表哥。

    孔雀將手中的瓜子扔到小碟中,拍了拍手才抬起眼眸,長“嗯”一聲也狀似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猴兒繡的不錯,活靈活現的?!?/br>
    李言蹊氣惱起身,將帕子扔在地上踩了又踩,哼聲道:“你不是說教我下棋嗎?”

    孔雀聳了聳肩,端過象棋來:“基礎的你都懂,我就不用多說了,直接擺了個棋局,咱們破這棋局吧?!?/br>
    坐回石桌前,李言蹊支起了下巴,看著已經展開的棋局猶豫片刻拿起了‘象’字棋。

    孔雀雖然面色沉靜,但心中卻對她拿起象表示贊同,東臨先生當初破這棋局時便是先提‘象’的,就在孔雀暗贊李言蹊對棋局殺伐有敏銳的觸感時,眼睜睜的看著這她用她的‘象’越過楚河漢界,將她帥側的車吃了。

    “……”

    “怎么了,象不是走田嗎?”

    孔雀抬起頭,看著對面抓耳撓腮的人,隱忍片刻,緩緩吐氣,問題是你這不是走田,你這是走過了一整個莊稼!

    鎮定自若的端起一側的茶盞,孔雀潤了潤喉嚨:“晌午了,我們去用飯吧,聽徐嬤嬤說今日小廚做的是醋溜西塘rou?!?/br>
    李言蹊鄙夷的看著她,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要她教她下棋她總有旁的事。

    怨忿歸怨忿,但李言蹊還是先于孔雀起了身,興致勃勃的向外走去:“東西別收了,咱們下午等日頭退下后再過來?!?/br>
    長舒一口氣,孔雀起身跟著走上小徑。

    涼亭內恢復了寂靜,一直隱在樹后的人才步入,撿起地上灰撲撲的帕子,劍眉微皺,看到棋盤上那有名的棋局和被象吃掉的車時,眉頭蹙的更緊,冷聲斥道:“一無是處。”

    他本著想要了解她的念頭前來,現在了解了才發現,她果然不是一個做妻子的合適人選。

    沉著臉轉身,虞應戰走出了涼亭,邁上小徑時再次聞到那道屬于她身上的香氣,殘留在空中的香氣已經彌散開來卻一瞬就被他捕捉到了,足下的步子漸緩,想到剛剛涼亭中那女子抓耳撓腮一臉坦然的模樣,搖了搖頭,嘴角卻不似先前那樣緊繃。

    她也并非一無是處。

    至少那吻滋味極好。

    再起抬步,虞應戰卸下剛剛一瞬的柔緩,眉頭皺緊,人都是會改變的,若有一個適合的教習嬤嬤指點她,她或許能成為一個合適與他的妻子也未得而知。

    打定主意要為她挑選一個嚴苛的嬤嬤后,虞應戰再不糾結,大步向院子走去。

    虞應戰剛剛邁入院子,徘徊在院中的虞爾便步上前來:“爺,剛剛國公爺回府后命人傳話,等爺下朝去一趟書房。”

    輕“嗯”一聲,虞應戰轉身離開。

    書房內,許久不曾相對而坐的父子倆皆面色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