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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齊后紀事在線閱讀 - 第110節(jié)

第110節(jié)

    他尾音上揚,放在她屁股上的大掌也變得沉重起來。

    姜鈺哀怨一聲,陛下真是jian詐,先不說罰她,有商有量的把婚事主動權(quán)把握在自己手里,然后就要算總賬,早知道還不如不拍馬屁了呢,虧了虧了,這波虧了。

    她扯著嗓子喊道:“有話好好說,您先放開我。”

    “放開你,讓你再想好話說嗎?你當時陪著小五去騎馬時,心里想的,真如你所說嗎?”

    姜鈺:“......。”

    拍馬屁好像真的不管用了啊。

    徐礪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郡主,朕覺得這條腰帶配不上你明艷動人,不如朕替你脫了吧?”

    他說是詢問,手上已經(jīng)抽了她的腰帶,把她的衣擺撂到了腰間,姜鈺心如死灰,虧她說了這么好聽的話,禽獸陛下面上笑嘻嘻,心里都計劃好了要收拾自己。

    徐礪含住她的耳珠子,嗓音嘶啞:“鈺兒,你說水煮魚好吃,還是炸小魚好吃。”

    水煮魚,炸小魚。

    姜鈺捂臉,扭動著腰:“不,都不好吃,我不吃魚。”

    “那朕喜歡吃怎么辦,朕最愛吃水煮魚,取新鮮活蹦亂跳的魚,rou質(zhì)嫩滑,微辣。”

    姜鈺砸吧砸吧嘴,聽這描述,她也想吃怎么辦。

    不過徐礪顯然不懷好意,此鈺非彼魚,皇帝陛下愛吃的這條鈺就在懷里活蹦亂跳呢。

    他揮手將奏折掃到一邊,把她擱在案桌上,身下硬邦邦的不舒服,徐礪俯身上前剝了她的衣服,調(diào)笑道:“鈺體橫陳。”

    姜鈺瞪他:“昏君。”

    徐礪笑著托住她的腰,糾正道:“君不昏,皇后才昏。”

    皇帝陛下一言九鼎,說皇后昏,那就皇后昏。

    姜鈺昏昏沉沉的被他抱到水里,聽他在耳邊說魚已經(jīng)清洗干凈,要下鍋用水煮了。

    姜鈺欲哭無淚,嘟囔道:“你已經(jīng)生吃了,不用煮了。”

    “那怎么成,煮著才更好吃。”

    姜鈺一點都不想和他再爭論這個問題了,在水里被他拉著腿圈在腰上,一遍遍的問她喜不喜歡,她嗓子都要說啞了,徐礪拍了拍她的背,哄道:“睡吧。”

    姜鈺松了口氣,以為終于渡過一劫,然后又被他按著狠狠來了一下,聲色猙獰:“以后還敢不敢出爾反爾,跑出去逍遙了。”

    姜鈺本來都要睡著了,讓他這一下嚇懵逼了,整個人蜷縮在他懷里叫爺爺。

    她可能真的被他弄怕了,被他抱到床上時睡覺的姿勢也比較狗腿,兩條腿勾在他身上。

    福康聽不見動靜了,試探的問道:“陛下。”

    徐礪嗯了聲,動了動被她壓麻的腿,小心翼翼的握著她的腳腕放到一邊,起身把床簾放下。

    福康進來伺候他,見搭在衣架子上的腰帶換了,有些猶豫,陛下的腰帶那都是有規(guī)格的啊。

    徐礪瞥了他一眼,見他愣在那里,走到外間,伸著胳膊讓他給自己帶上。

    福康懂了,故意問道:“這玉帶是郡主送的?”

    徐礪故作淡定:“她說原先那條腰帶配不上朕的高華。”

    福康:“......。”

    第135章 ...

    福康心想您原先的腰帶都是司制司按照規(guī)格精心縫制, 從大齊的祖宗開始都是用司制司縫制的腰帶, 你說配不上您的高華,就您身上系的這條還不知是郡主從哪個旮旯角扒拉出來的呢。

    “好看嗎?”

    心里吐槽, 還是迫于強權(quán)的點頭:“好看。”

    徐礪勾了勾唇角:“這家里的事情就是要交給女人決定, 男主外女主內(nèi),這話不假,回了家,那就是給女人看的, 就要按照女人的想法來,她舒服了,不嘮叨你, 那日子才能舒心。”

    他自以為說的很有道理。

    福康往里面瞥了眼, 得了吧,就郡主那個半吊子, 把自己主好就成了, 還主內(nèi)呢。

    姜鈺這一覺睡到酉時,徐礪命人給她拿了點東西墊肚子,便帶她往太后那里去,再不主動去拜見太后就不像樣了。

    乾樂宮中太后坐在四扇梅蘭竹菊屏風前的紫檀榻上, 宜春公主和王靖璇一左一右坐在太后身側(cè), 正笑嘻嘻的不知在說什么。

    王靖璇見到跟在徐礪身側(cè)的姜鈺時臉上有些驚訝, 任誰見到從前的男人變成了女人都不會沒什么反應(yīng)。

    對比之下宜春公主就淡定多了,她早聽佟衛(wèi)在她耳邊念叨不停,說難怪世子長得面團子捏的跟姑娘似的, 沒見過爺們長這樣的,原來就是姑娘。

    他又順勢把自己夸了一番,說原先見宜春公主喜歡姜鈺不喜歡他,他都要心灰意冷,想著只要公主開心就行,公主喜歡姜鈺,那就成全公主和姜鈺,好在他對公主愛的深沉,沒舍得放手,終于抱得美人歸,不然現(xiàn)在姜鈺變成了姑娘,還和陛下是一對,剩公主一個人,公主可不得哭死。

    他把自己說成了救苦救難的菩薩,救宜春公主脫離苦海,宜春公主懶得理他,就由著他在屋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嘮叨。

    “臣女參見太后娘娘。”

    姜鈺對著太后行禮,太后招手,溫聲道:“好孩子,快過來。”

    太后從前就因為她時常開解宜春公主對她印象不錯,這會知道徐礪喜歡她,對她印象就更好了。

    太后都夸自己好孩子了 ,禮尚往來才是做人的基本道德,姜鈺笑著蹲在太后身前,太后娘娘順勢拉住她的手,她剛要張嘴夸太后,徐礪瞧見了不動聲色的拉了她一把,示意她收著點。

    王靖璇主動站起身往底下坐,給她讓位置,口上道:“早就聽人家說郡主花顏月貌,今兒這一遭趕巧,瞧見了郡主真容,竟比傳言的還美。”

    “姑娘過譽了。”

    姜鈺仔細琢磨著要不要把下面一段對話變成互相吹捧階段,太后娘娘便道:“行了,人你們倆也見到了,出去玩吧。”

    一句話就揭穿了王靖璇剛剛的趕巧兒。

    宜春公主撒嬌道:“母后怎么這樣,郡主才來,便要趕我們走。”

    “母后有些話要單獨同郡主說,你們先出去玩,等會命人去尋你們一起用膳。”

    太后娘娘和宜春公主王靖璇親近,要支開她們也不用找別的借口。

    宜春公主捏著帕子假哭:“兒臣這是要失寵了嗎?”

    太后娘娘在臉上捏了一下:“是啊,你不聽話,不疼你了。”

    宜春公主趕忙道:“兒臣聽話的。”

    她看向徐礪,徐礪點頭:“婳婳最聽話。”

    太后道:“你皇兄疼你,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他說的話不算。”

    宜春公主目光落在姜鈺身上,姜鈺眼角彎彎的與她對視,宜春公主說:“兒臣今晚就不留在宮里用膳了,兒臣也有幾句話,想和郡主說。”

    她起身走到姜鈺跟前對她伸手,姜鈺笑著牽上她纖細的手指,隨她一道往外面走,宜春公主小聲道:“郡主這些日子過的可好?”

    姜鈺說好:“當年并非有意欺瞞,還望公主莫要怪罪。”

    宜春公主哀怨的睨她一眼:“怎么舍得怪罪你,我當年那么喜歡你。”

    她喜歡姜鈺的事,多少人知道啊,弄到現(xiàn)在姜鈺是個姑娘,連佟衛(wèi)那個二愣子都要嘲笑她兩句眼神不好。

    姜鈺扯著嘴角笑了笑:“承蒙郡主關(guān)照。”

    宜春公主道:“你好就成。”

    宜春公主行的正坐的端,喜歡過的就是喜歡過的,并不怕因此抹了面子。

    “母后有話要與你說,改日咱們再好好聚一聚吧。”

    姜鈺雖恢復(fù)了女兒身,但骨子里的憐香惜玉還未改變,她把宜春公主送出門,這才折了回去。

    其實宜春公主和王靖璇在也沒什么,主要是太后怕她會害羞。

    太后從一旁宮人端的水晶盤里取出一對手鐲給姜鈺戴上,開頭第一句話就是:“阿礪混賬,還未大婚便占了你便宜,郡主若是受了什么委屈,盡管來與哀家說,哀家給你做主。”

    姜鈺一聽,小眉毛一挑,滿臉興奮的扭頭看了徐礪一眼,徐礪勾著唇角以為她這是要告狀了。

    “太后娘娘,您誤會了,臣女與陛下,不吃虧的。”

    這回倒是太后愣了,頭一回見著這么大方的姑娘,這姑娘好啊,不矯情,不害臊,有什么說什么。

    “你雖這么說,但咱們皇家沒有這么不講道理,白占人便宜的,這世道對咱們女人不公平,雖是皇帝胡鬧,但外頭人家一說便會說你的不是,說你引著皇帝不做好事,這樣不像樣,還是盡早成婚了好。”

    徐礪本就被人家傳與晉陽王世子斷袖了,如今姜鈺以郡主身份入京,又與他在一起,外頭不知道的人定要說她是晉陽王選來魅惑陛下的。

    坐在一邊的徐礪笑了笑,太后這還是不信他能盡快與姜鈺成親呢。

    太后心里的擔憂也不無道理,畢竟徐礪說喜歡姜鈺已經(jīng)很久了,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毫無動靜,而且這回姜鈺過來直接住在了徐礪的寢宮,乾元宮的宮人嘴雖嚴實,也難保被有心人傳了出去,朝廷與晉陽本就尷尬,皇帝和晉陽郡主沒名沒分的住在一處,成什么了。

    徐礪道:“母后放心,兒臣已經(jīng)讓人去算日子了。”

    姜鈺嘴甜時說的明日也好,后日也好,徐礪倒是想直接成婚了,但皇帝大婚規(guī)矩多,哪一樣都不能缺,日子短了籌備不及要鬧笑話。

    太后聽他說已經(jīng)命人去算日子了,心里松了口氣,欣慰道:“母后總算是有個盼頭了。”

    她目光下移,落在姜鈺的肚子上,語氣有些委婉:“你們倆在一起,避著了嗎?”

    姜鈺大馬哈,沒聽出來這是什么意思,一臉疑惑的對著徐礪,讓他解釋。

    徐礪見她一臉懵懂,好像真是被自己誘拐了似的,尷尬的咳嗽一聲:“沒有。”

    太后臉子板了下來:“胡鬧。”

    她知道年輕人血氣方剛,分離這么久湊到一起把持不住,但她還想著徐礪知道分寸,帝后大婚要看日子,準備最短也要三五個月,婚后行房事那都要記檔的,在這之前皇后的肚子要是大起來,且不說肚子里的孩子往后出身要受到置喙,便是大婚上那冗長的禮儀正常人都要累個半死,更別說懷著孩子了。

    太后不是多事的人,唯有徐礪的婚事是她心中憂慮,不解決就抓心撓肝,她雖不是那種刻意古板,就得按照規(guī)矩來的婆母,但她好賴也是一國太后,怎么允許自己以后的皇孫一輩子身份受到質(zhì)疑,自己的兒子兒媳婦被人稱為昏君妖后。

    “郡主年紀小,你也不知分寸。”

    姜鈺靠著年紀小,成功躲過一劫,躲在太后身后看徐礪挨訓,捂著嘴偷笑。

    徐礪也不知道今兒會被太后劈頭蓋臉的訓,當著姜鈺的面多少有些尷尬,他眼皮子抬一抬,見姜鈺在那幸災(zāi)樂禍,心想爺們都被訓了,還在那偷笑,真想把她捉過來教訓。

    太后說是訓徐礪,其實就是訓他們倆的,讓他們倆收著些。

    可把姜鈺樂壞了,有太后娘娘在,禽獸陛下以后就不能隨意欺負自己了。

    “太后娘娘,臣女聽人家說,避子湯對身子不好,喝多了,以后就不成了。”

    那在成婚前就不能做了,她美滋滋的想,眼神直勾勾的撇著徐礪,兩人做了一番心神交匯。

    姜鈺:“陛下,避子湯不能喝,以后不能亂來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