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
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對方的目標會是梁憶夢,居然拿著那些“貨”引開他們的注意力,真的是好大的手筆! 吩咐秦成和處理這邊的事,然后直接帶著一隊人朝著盛瑾林的方向追去。 盛瑾林不知道自己怎么進的酒店怎么找到的地方,他似乎只是朝著一個地方飛奔,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她不能有事,梁憶夢她絕對不能有事! 若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讓他怎么辦? 還在忙著送客的盛母看著朝這邊跑來的兒子,和人道了聲歉,正打算走過去問問,卻見兒子已經跑了過來,迎上前問道:“事情都解決了嗎?” “小夢呢?”盛瑾林一把握住母親的肩膀,死死地拽著,幾乎要把她的肩膀給捏碎了。 “啊!”盛母被他這一下捏的驚呼出聲,痛得她額頭瞬間冒出了一沉細細密密的汗。 盛瑾林送了些力道,像只困獸在做最后的掙扎,沙啞著聲音嘶吼:“小夢呢?媽!小夢人呢?” “在休息室!” 在得到回答的第一時間,盛瑾林松開盛母轉身就奔著三樓去了。 不過片刻李文閱也帶著人過來了,左右看看沒見到盛瑾林的人,直接跑去問盛母:“伯母梁憶夢人呢?” “這是怎么了?”一個兩個的都跑來問她梁憶夢去哪了,“她有點不舒服,我看安安陪著她去了休息室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現在還不清楚!休息室在哪?” “三樓3108。” 李文閱沒有多做解釋,得到想要的回答直接上了三樓。 盛母這會兒也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了,也顧不得還沒走的賓客跟著上了三樓,剛上樓就看到李文閱抱著滿臉都是血,不知死活的盛瑾安下了樓。 “安安!”盛母感覺一股涼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去,差點沒有直接暈過去。 “安安,安安!你應媽一聲啊!”不知不覺間聲音已經嘶啞著帶了哭腔,盛母都不知道現在該怎么辦,只知道拉著女兒的手跟著李文閱一起往樓下沖。 感受著女兒還溫熱的手心,這才找回了一點自己的聲音:“怎么回事,安安怎么會這樣了!” “我們一直在追捕一個犯人,我們以為今天他乘著瑾林的訂婚典禮想跑,誰知道居然是調虎離山,我也不知道現在什么情況,我們上樓的時候就見到團長抱著盛瑾安下樓,他把人給我就回去了。” 李文閱也覺得有些蒙圈,在接到人的第一時間就往樓下沖了。 …… 梁憶夢不在酒店,即使是把整個酒店以及周邊都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有找到一點蛛絲馬跡,盛首長回到酒店的時候便看到幾乎瘋了一樣的兒子。 “給我找,繼續找,把n市整個翻個兒也得把人給我找出來!”盛瑾林現在什么都不想,只想把梁憶夢找回來,若是那人想要這些貨,他換!他想要人,他也換! 他如今什么都不想管了,就像讓梁憶夢好好的! “盛瑾林你瘋了!”盛首長上前怒斥道,“你要鬧到什么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大家都不想的,你這樣做要是真能找到人那我們都不反對,但是現在你除了鬧的人心惶惶得到了什么?” “小夢她不見了!都是我害的!”盛瑾林現在滿腦子都是一個字“悔”。 他怎么能不后悔,若是他能安安心心在這直到訂婚宴結束,若是他好好陪著小夢那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盛瑾安現在人在醫院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梁憶夢生死未卜,這些都是他的自以為是造成的! “你是一個優秀的軍人!”盛父一巴掌重重地拍在盛瑾林的肩膀上,似是鼓勵似是安慰,“你們這次繳獲的這批貨要是流到市面上會讓更多的人受到迫害,瑾林你沒有錯!” “不,我錯了!”盛瑾林一雙猩紅的眼看著自己的父親,“我為什么要管這些,我連自己的未婚妻自己的meimei都保護不了,我憑什么還要去管別人的死活!我不是個優秀的軍人,我不配!” “是,你不配!你當然不配!”盛父被兒子這話氣的一口氣差點噎在喉嚨里,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兒子臉上,“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今天的話我就當你沒說,要是還有下次,盛瑾林,你真的可以脫下這身軍裝了!” 盛父一雙眸子犀利地盯著盛瑾林:“因為你不配!” 在醫院躺著的是他的女兒,失蹤的是他的兒媳,他難道就不難過嗎?一向身體硬朗的老爺子知道消息的時候直接暈過去了,他難道就不著急嗎? 但這就是作為軍人的職責,他們給不了家人陪伴,給不了親人時時刻刻的依靠,甚至還會給他們帶來危險,但這些在他們踏上這條路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了,不是嗎? 他現在無比后悔答應了兒子這門親事,盛瑾林太在乎,已經在乎到失了分寸,若對方不是梁憶夢他還會這樣嗎? 但是這時候說什么都晚了,梁憶夢現在生死未卜,盛瑾林已經失了理智,現在這個家能主持大局的就只有他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招誰惹誰了 看了眼捂著臉蹲在一邊的兒子,盛父輕嘆一聲,他這個兒子畢竟還是太年輕了。 二十五歲,在這個年紀做到這個位置的能有幾人。 他當初二十五歲在干什么?好像剛才軍校畢業沒多久,剛分配到部隊吧。 因為有盛家有他和老爺子在,也因為他出色的表現,讓他年紀輕輕就有了現在的成就。 之前所有的一切對于他來說都太過順風順水,這一次的打擊或許會毀了他,也或許能讓他涅槃重生。 這是他的劫,只能靠他自己! 盛瑾林抹了一把臉,誰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剛才是不是曾經流了淚,再站起來的時候他依然是那個目空一切的盛團長。 “我上去的時候安安還有些神志,她說小夢被人下了藥。”雖然說當時的人比較多,但是能接觸到實物的也就酒店的工作人員和來宴會的客人,“酒店的工作人員我已經在派人查了,當時進來的那些客人里頭有什么不對勁的嗎?” 盛瑾林此前就覺得對方會在他訂婚宴期間出手,雖然婚禮這邊不是重點關注的對象,但是為了保險起見,當天宴會的工作人員都是事先經過特別刪選的。 中招的人只有梁憶夢一個,所以對方不可能是在菜里面下的藥,既然是針對性的,那動手的只能是在會場內的人。 賓客的名單只會記錄主要來訪人,若是帶了女伴或是朋友是不會記錄的,當時接待賓客他沒有在場,這點就只能問父親了。 盛父被盛瑾林這一系列的反應鬧得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看到兒子這樣也甚是欣慰,他細細想了一遍:“到場的人都是熟人,如果說有什么特別的,那倒是有一個。” 盛父頓了頓,臉色有些不自然:“顏坤帶來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