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狠狠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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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月棠看著衛(wèi)雨綸如此模樣,心中一陣痛快。 但是這還不夠。 程月棠漂亮的小臉上詭異的笑著,轉(zhuǎn)而又是一副楚楚可憐,痛心疾首的面容。 “阿母,你怎么能……怎么敢如此,朗兒是如何傷的?毒藥是誰下的?你當(dāng)真以為無人知曉嗎?我始終不相信是你,沒想到……” 說到此處,程月棠聲音哽咽,似乎再也說不出后邊的話。 “囡囡,你說這話是何意思?難道將朗兒害成這樣的也是衛(wèi)雨綸?”程景況驚訝萬分的問程月棠。 程月棠紅著眼睛,低聲卻肯定地答道,“爹爹,囡囡找人查過了,給弟弟下毒的人其實是他身邊的書生。可那書生似乎來歷神秘,囡囡只查到他和阿母院中的人多有接觸,其他的……還是爹爹問阿母吧。” 程景況忽覺如遭雷劈,覺得自己羞愧自己去世的妻子。 “老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沒有害朗兒……囡囡,囡囡你為何要污蔑我?!”衛(wèi)雨綸指著程月棠嘶吼著。 雖然程月棠知道她的弟弟被害成這樣,不是衛(wèi)雨綸的主謀,但所有參與其中之人都非善類,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而那個真正謀害她弟弟的人,總有一天她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阿母,不承認(rèn)也沒關(guān)系,只要把你的錢袋拿出來,便知分曉。”程月棠不緊不慢的引導(dǎo)著衛(wèi)雨綸。 衛(wèi)雨綸哪里肯拿出錢袋,程景況見此,上前強(qiáng)行搶過衛(wèi)雨綸的錢袋反復(fù)看,除了脫了幾根金線,并無其他異樣。 衛(wèi)雨綸見沒有任何問題,暗暗松了一口氣,小小的動作,卻沒有逃過程月棠的眼睛。 “爹爹你看這是什么?”程月棠拿出來一縷金線,與荷包上的恰巧符合,程景況拿著這兩樣?xùn)|西,嘴唇泛白,雙手發(fā)抖。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上次你手下人下毒害我朗兒不成,如今又生一計,打算扎小人詛咒朗兒!?膽大包天、愚蠢至極!來人!將衛(wèi)姨娘壓去西廂房,嚴(yán)加看管!沒有我的命令,不準(zhǔn)踏出廂房門一步!” “不!不要!我不要去西廂房,老爺,你我夫妻數(shù)載,你當(dāng)真如此狠心?不念及半點夫妻情分?”衛(wèi)雨綸還企圖做最后的掙扎。 “還不快將人壓下去!如此蛇蝎心腸的女人,有什么資格和我爹爹談夫妻情分,把她嘴堵上。”程月棠如同修羅一般,幾個家丁竟從心底對這個不大的女孩有了駭意,立即堵上衛(wèi)雨綸的嘴將人拖了下去。 衛(wèi)雨綸掙扎著,但是如何能抵得過幾個壯漢,最終也是被拖了下去。 程景況站在原地愣了許久,才緩緩向門外走去。 程月棠跟在程景況身后沒有說話,就那么靜靜的跟著。 程景況慢慢的走到了程夜朗的房前,想推門進(jìn)去,卻在半空中又收了回來。程月棠知道,程景況是不敢推門進(jìn)去,他覺得自己愧對朗兒。程月棠緩緩上前握住程景況僵在半空中的手腕,慢慢的拉下來。 “爹爹,不要覺得愧疚,我和朗兒都不會怪你。娘走的早,是你一直盡心在照顧我們。我相信娘在天之靈一定會保佑弟弟平安無事的,我相信娘也不會怪你的。”程月棠懂事地勸慰道。 “囡囡,你娘真的不會怪我嗎?如果不是我把衛(wèi)雨綸娶回家,朗兒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我的錯啊,我愧對你娘。” 說到傷心處,程景況竟喉頭哽咽,再也難言。 爹爹,對不起,我現(xiàn)在還沒法告訴你究竟是誰在背地里下黑手傷害得朗兒。但所有的帳,我都會跟他算清,他欠我的,我都回一個子兒不剩地全部要回來。 爹爹,你等我。 衛(wèi)雨綸的事告一段落之后,程府算是有了一個轉(zhuǎn)變,程月棠也開始暗暗的建立自己的勢力。 一日清晨,程月棠百無聊賴的坐在窗前。手支著下巴,看著遠(yuǎn)方。衛(wèi)雨綸被關(guān)已有小半個月了,朗兒身體狀況也逐漸在恢復(fù),一切都像是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小蝶,走,跟我出去。”程月棠朝著院子里正在打掃的小蝶喊道。 “是,小姐。”小蝶迅速放下掃把,跟在程月棠的身后出去。 這日天氣晴朗,風(fēng)和日麗,四下彌散著淡淡花香,令人心曠神怡。 程月棠看著如此熟悉的街道,不免又有了些傷感,前世的自己心中承載了太多欲求,竟未曾仔細(xì)欣賞過這街景。 程月棠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以至于小蝶叫了她好多聲,她都沒有反應(yīng)。 “小姐,你怎么了?” 程月棠在小蝶的叫喊聲中逐漸回神,淡笑著擺了擺手,“無妨。” 她抬眼忽見眼前一處人流密集的地方,搖手一指。 “逛得有些累了,我們?nèi)デ斑叺囊黄窐亲伞!?/br> 小蝶跟著程月棠進(jìn)入了一品樓,酒足飯飽后,程月棠還在小蝶的陪同下去逛了夜市。 二人歡喜而歸,卻不料在歸府的半途中遇上一群不速之。 “喲,兩位姑娘,這是要到哪里去?要不陪爺玩玩?”幾個流里流氣的男子圍上了她們。 程月棠忽然有意試探小蝶的能力,便故意按捺不動,看她作何反應(yīng)。 看著突然圍上來一群人,小蝶登時不免有些慌張,但卻是毫不猶豫地將程月棠擋在了身后。 “我們家小姐生了重病,許是瘟疫!你等莫要靠近,若是染病,可不要怪我們!”小蝶字字用力地說道。 “瘟疫?蒙誰呢?別給我扯犢子。”一個帶頭的人指著小蝶大笑,“小丫頭片子,還想糊弄大爺……” 那人話還未說完,忽見小蝶捂住胸口,嘴角溢出白沫。 “不會真有瘟疫吧?” “就算不是瘟疫也是有病吧!怪瘆人的……” “呸!真他媽晦氣,我們快走。” 那群人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程月棠正想蹲下看看小蝶這是為何,地下的人輕輕拽住程月棠衣袖,“小姐別擔(dān)心,我裝的……” 程月棠只覺得這個小蝶有幾分意思,便繼續(xù)做戲,將她扶起后,兩人擇大道而行,快速往國公府方向而去。 玩了一天也累了,程月棠早早的上了床,準(zhǔn)備睡個好覺。 半夜時分,程月棠忽然聞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頓時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