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看了會懷孕嗎
脫不脫是個問題! 脫了,他一世英名全毀。不脫,她不依不饒鬧勁十足。 現(xiàn)在是讓她繼續(xù)鬧個不休,還是他退一步海闊天空?墨沉想了想,終是不想再鬧,狠狠心說:“行,脫就脫,是不是我脫了你看了,這件事情就這樣結(jié)了?” “結(jié)一半!”只能結(jié)一半,他還打了她,還餓了她早飯中飯沒吃,這些都得討回來。最主要的還是身子,他看了她,她就要看他,反正她得看回來,不能讓他白看。 墨沉又想了想,不是全部了結(jié),了結(jié)一半剩一半也可以。剩下的一半,算不上大事,應(yīng)該好處理:“行,結(jié)一半就結(jié)一半!那我們就這樣說好,我脫你看,我看了你多久,你就看我多久。看完,這件事情結(jié)一半,誰也不能再提,剩下的一半我們再另外商量。” “可以。”穆靈雪扳回一局,不爽的心情終于疏緩少許,她靠在床頭,等他脫。 他脫就脫,沒什么大不了,修長的手指靈活地解動扣子,第一顆,第二顆,第三顆……三顆一解開,性感的索骨,結(jié)實(shí)的胸膛就映入她的眼中,卻是沒什么感覺。和老爹一起生活的時候,她天天都要面對一群光著上半身的男人,看多了也就麻木了,分不清美丑,看不到性感…… 而他脫掉襯衣,就不再往下脫,站在她面前倒計時,讓她快點(diǎn)看! 她懵圈了:“你什么意思?你就脫半截給我看?我被你看到的,可不止半截!” “你怎么知道,我看到的不止半截?我就看到了半截……” “你耍流~氓是不是?” “耍流~氓的是你。” “是我?” “昨天我在里面換衣服的時候,你是不是闖進(jìn)去偷看了我?是不是你一直追著我喊割割割?所以,你要細(xì)算的話,我也只能細(xì)算,你看我在先,我并不欠你下面的半截。現(xiàn)在還有三秒,倒計時,三,二,一。行了,看完,穿衣服。”墨沉才不會那么傻,才不會真脫給她看,她不要臉,他還要臉。而且昨晚她看他的事情,的確有發(fā)生,她要追究他的責(zé)任,他又為什么不能追究她的責(zé)任? 一比一,平! 男人的上半身,也不怕看,隨便脫! 他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暗暗偷笑,為自己的機(jī)智點(diǎn)贊。穆靈雪卻氣瘋了,筆挺筆挺地坐在床上,惱羞成怒的瞪著他:“你耍我是不是?” “我哪里敢耍你,事實(shí)就是這樣。”墨沉穿好襯衣,再把下擺塞進(jìn)褲子,理了理平整,又是玉樹臨風(fēng)的他。 穆靈雪咬牙切齒:“我不依我不依我不依,你要這樣,這件事情還是沒法結(jié)。” “沒法結(jié),我也沒辦法,該做的我都做了。再說,我只看了你的上半身,下半身長什么樣我沒有看見。你如果實(shí)在不服氣,行,你再脫,我再看,看完,我再脫,你再看。這樣,誰都不欠誰的。”墨沉如此說著,心里卻沒底,她那性格潑辣的還真是什么都敢做,萬一真脫了,他一定不要看,轉(zhuǎn)身就跑。 他說過,她不要臉,他還要臉! 穆靈雪又怎么會不要臉,她如果不講究這些,又何必和他動氣。男女方面的情事她不懂,老爹沒教她,但老爹有教她,說女人最寶貴的就是這身子,不能讓男人隨便碰,更不能讓男人隨便看。 看了,會懷孕! 她不想懷孕,不想肚皮撐得老大,那樣子真心是丑到爆,走路也不優(yōu)美,一搖一搖跟個企鵝一樣! 她不要那樣,也害怕那樣,又哪里還會再脫,不脫不脫不脫。可是不脫,她是不是吃虧了,他多看了她少看了……不對不對,他剛才說他沒有看到下面,沒有看到下面,她是不是就不會懷孕?而且…… “讓男人看了身體,真的會懷孕嗎?”穆靈雪不懂這些事,就十分的相信老爹,可是她也有懷疑,如果看一看就能懷孕,老爹又為什么要和那些女人貼在一起,累得跟牛一樣。 她也看過真正的牛啊狗啊羊啊做那種貼在一起的事情,也問過身邊的保姆,她們的說法和老爹不一樣,說那樣可以懷孕,可以生出更多的小牛、小狗和小羊。 所以啊,墨沉是不是也要和她那樣做,她才會懷孕才會腫起肚子生出小寶寶?不明白,看著墨沉等答案。 墨沉卻怔住了,因?yàn)檫@種問題琳莎拉很小就懂,他也是很小就懂,身邊的書,身邊的電視,身邊大人的行為,都讓他們對懷孕生寶寶有一定的認(rèn)識。只在很小很小的時候,才會有她這種想法,看一看就能懷孕。 她已經(jīng)不小,已經(jīng)這么大,早到了該懂的時候,怎么可能還一臉無知地對他詢問這種事情?墨沉怔住,也產(chǎn)生了深深的疑惑:“你到底是哪里人?你生活的環(huán)境到底是什么樣子?” 穆靈雪煩死了,她等半天,可不是想等這種答案:“我問的不是這樣,我問你,如果你看到我下面,我會不會懷孕?”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再告訴你這個答案。這個答案可難可難,我得費(fèi)好多的腦細(xì)胞才能說得清楚。所以,你先說,給我點(diǎn)時間整理整理思路。”墨沉誆她。 她信以為真,不想說,還是說了,只是沒有細(xì)說,點(diǎn)到為止:“我是自由部落的人,在那里出生,在那里長大,沒有電視,沒有電話,手機(jī)只有老爹有。老爹在外面有汽車,但住的地方?jīng)]有汽車,也沒有高樓大廈。讀書也是老師在家里教,我是必須得學(xué),他們是想學(xué)就學(xué),不想學(xué)就出去玩,不做強(qiáng)制性的要求。大致就是這樣,現(xiàn)在輪到你說。” “你老爹叫什么?”墨沉心中的疑惑更大,部落有很多,自由部落他沒聽過也不懂是什么玩意。可是,聽她說完,他就感覺那是一個神秘到與外界斷開聯(lián)系的地方。而樂樂,一直沒有消息,很可能就是被帶到這種地,與世隔紙,毫無線索。 一邊問她,一邊再仔細(xì)地打量她,她有點(diǎn)像樂樂,脾氣也和樂樂近似,可她沒有離開那個地方,是土生土長的外界人,這一點(diǎn)又不符合樂樂。地球上的人那么多,長得像性格又像的人,總能遇到幾個。 所以,她到底是不是樂樂,就看她老爹是誰! 喬森,他記得很清楚,那個高大的男人這樣介紹自己,這樣把樂樂帶走,。穆靈雪卻不想說出喬森的名字,因?yàn)閱躺龅牟皇鞘裁凑?jīng)的生意,他會受重傷,也是因?yàn)樗谕饷娼Y(jié)下了太多仇家。 現(xiàn)在喬森已經(jīng)死了,部落已經(jīng)散了,她這個喬森的后人還有必要提醒他們,喬森死了喬森的女兒還沒有死嗎?她不想復(fù)仇,更不想重震部落,她只想安安靜靜平平凡凡的生活。 所以,她不說喬森的名字,自己編了一個假名:“老爹跟我一個姓,姓穆,穆三木!” 穆三木! 墨沉提起的心徹底落下,也驀的反應(yīng)過來,穆靈雪姓穆,喬森姓喬,姓都不一樣,又怎么可能是父女。要知道,喬森就一個女兒,怎么著也會讓樂樂繼了他的香火和地位。 “你讓我說的,我都說了,現(xiàn)在該輪到你說了,被男人看到下面會不會懷孕?”穆靈雪好想知道這個答案,又催他。 他撓了撓額頭,一邊轉(zhuǎn)身一邊說:“不會!” “那怎樣才會?”穆靈雪又追問。 他也好像知道她會追問,已經(jīng)走出了臥室,裝作沒聽見這個問題。怎么會懷孕,他怎么知道,他又沒懷過。 穆靈雪不罷休,追出來問:“怎么才會懷孕?是要脫光衣服那樣貼在一起嗎?”說著,還做了示范動作,跑到墨沉的前面緊緊地抱住他。當(dāng)然是穿著衣服的,她覺得沒脫衣服貼在一起,應(yīng)該不會有事。 可墨沉是什么人?血?dú)夥絼偟哪腥耍的贻p氣盛的男人,他被她暗示,又被她侵犯,他哪里還忍得住,身體的欲望控制不住的變大,隔著布料攻擊她。 她起初沒有感覺,不知道那突然冒出來的棍子是什么,也不知道他沒走沒跑沒轉(zhuǎn)身的怎么就變出了一根棍子。她還仰著頭,無邪地等他的回答。直到他的臉越變越紅,氣息越喘越粗,頭越低越下,棍子越來越硬。 她才恍然大悟,一下全都明白了,一把推開他,漲紅著臉踩他一腳,轉(zhuǎn)身跑回臥室,關(guān)上房門,反鎖房門,再不要見到他。他就是一流~氓,一活生生的流~氓。 還好她記憶好,還好保姆有告訴她真相,還好她記得喬森喘氣如牛的聲音,和他剛才一樣一樣的……原來,要那樣才會懷孕,原來,看一看不會懷孕……害她嚇得要死,她不想懷孕,不想生寶寶,因?yàn)樗幌矚g孩子,孩子有什么好的,除了吃就是哭…… 吵死了! 她不喜歡不喜歡不喜歡,跳上床,鉆進(jìn)被子,蓋住臉,腦海卻控制不住的一直回放剛才墨沉想要吻她的神情,眼睛閃閃的發(fā)亮,興奮的神色不自覺的流溢出來,嘴唇脹紅,氣息……啊啊啊,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心跳好快啊,快得好痛啊…… 她甩著頭,甩著頭,要把墨沉從她的腦海甩出去! 墨沉卻一直站在外面,拳頭緊緊地握著,他體內(nèi)的那團(tuán)火來得又快又猛,直至現(xiàn)在都壓不下去。腦海也一直是她眨著眼睛的樣子,那樣的清純,那樣的無邪,那樣的想讓他霍出一切地壓倒她霸占她。 呼呼地喘氣,越喘身體越熱,熱得想要著火! 實(shí)在忍不住,又去敲穆靈雪的房門:“開門,讓我進(jìn)去一下,我有事情要辦。” “要辦什么事情?”穆靈雪的緊張也沒有消退,腦海不自覺的反饋,難不成是想辦那種事情?不不不,再連連甩頭,怎么著也不能讓他辦那種事情,萬一搞大了肚子,孩子誰養(yǎng)。不不不,不不不,太可怕了,她不開門。 墨沉急得要死,也難受的要死:“聽話,快點(diǎn)開門。你不是肚子餓嗎?打開門,你就可以出來吃飯,有你愛吃的雞,很大一只,夠你吃個夠。”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餓,我睡了。就這樣,明天見。”她餓,也不敢出去吃,萬一她吃了雞,他把她和雞都吃了,虧的還是她。因?yàn)樗龝言校龝袑殞殹3砸恢浑u,生一個寶寶,呃……太不劃算了,虧本的生意,不做不做不做…… 墨沉熱的要炸了,臉靠在門上,門傳來冰涼的溫度,讓他感覺好受一些,聲音卻是被內(nèi)火燒得沙啞:“靈雪,乖,聽話,讓我進(jìn)去。我保證不碰你,保證不讓你懷孕,我熱死了,這個房子又該死的只有一個浴室。讓你進(jìn)去,沖個涼,行嗎?” 是的,墨沉進(jìn)去只是想沖涼,他想要撲倒她,也沒有想過在這種時候撲倒她! 而這房子很不合理的,就只有一個洗手間。只有一個,他自然要敲她的門,要讓她開門! 穆靈雪滿臉黑線,感覺自己表錯了情,更是不好意思:“不要,我已經(jīng)睡了。你要沖涼去樓下你的房子里沖……” “都被你砸壞了……” “我沒有砸壞水管,還能沖涼。再說,我這里又沒有你的衣服,你沖完涼之后怎么辦?還不是要下去拿衣服?”穆靈雪不能讓他進(jìn)來,把能想到的都說出來,她也清楚的記得自己砸了里面的洗護(hù)用品,但絕對沒有砸壞水管。 墨沉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就不再敲門,拿上西服擋在身前去了樓下的房子。一進(jìn)去,他呃了一聲,墨翟,墨翟居然還在他的房子里面,好似知道他要回來一樣,他一推開門,他就緩緩轉(zhuǎn)身,與他來了個面對面。 他想死的都有,也心虛的把西服往前移得更嚴(yán),叫了一聲爹地,就找著路往里面走:“您怎么還在這里?不用接媽咪下班?吃飯沒有?要不要一起吃飯?” 墨翟年輕的時候,就不是好惹的人,現(xiàn)在活到這把年紀(jì),他早就修成了得道的狐貍。瞇著眼睛打量兒子,臉是紅的,嘴是脹的,雙手是抖的,西服沒穿,額頭卻是有汗的。 啥情況?他不懂? 笑瞇瞇的走過去,一手拍著他的肩膀,一手趁他不注意,一把撩開了西服,明顯的凸起比什么語言都有效,笑了,得意地笑了:“不枉我在這里等一天,總算是有了點(diǎn)結(jié)果,怎么著,再丑的兒媳婦也終是要見公婆,帶出來吧!” “沒有!”墨沉完全沒防備墨翟會來這一手,想擋都已經(jīng)擋不住,也氣惱這家伙為什么一直不肯落下去,大大大,他有什么必要一直大大大了。也奇怪,以前也會有這樣的大起,但很快都會消下去,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好囧,還被墨翟抓個正著。 不用猜,也知道墨翟此時在腦補(bǔ)什么! 又說了一聲沒有! 墨翟笑得更邪惡:“有沒有,你爹地我是過來人,我能不知道,還要你來說有沒有?你也別害羞,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你就是和她有了什么,我也不會罵你。你如果能現(xiàn)在給我抱個孩子回來,我不但不罵你,還要獎勵你。” “爹地,不鬧,行嗎?媽咪在叫您回家吃飯呢!”墨沉傷不起,扶住他的肩膀,就把他往外推。 墨翟輕輕一抖,就把他的手抖也開了,靠抱著胳膊愜意地靠在墻上:“我說的都是真的,不跟你開玩笑,你meimei和樂樂的事情已經(jīng)把你媽咪折磨的心力憔悴。你奶奶雖說這幾天恢復(fù)的不錯,可心底還是有心結(jié)。我已經(jīng)老了,你媽咪也不可能再為墨家生養(yǎng)后人。現(xiàn)在開枝散葉,把墨家壯大的任務(wù)全在你身上,你要趁著年輕才好多生幾個,懂嗎?” “我懂沒用,她好像很不喜歡孩子,估計沒戲。所以,爹地,你還是回家洗洗睡吧,媽咪要等你暖床呢!”墨沉再推他。 他再躲開:“你媽咪今天拍夜戲,要拍到凌晨三點(diǎn),我先把搞定,再去接她,時間也是措措有余。兒子,我不趕時間,我們慢慢聊,聊到什么時候你愿意把人帶出來給我見,我就什么時間離開你的視線。” 墨沉撞墻,想死:“行,我怕你了,你在這里站著吧,我先走了!對了,幫我通知一個裝修公司,讓他們盡快把這里裝修好,不然我換了地方,你就沒法來sao擾我了。” 說完,就走,墨翟又怎么會讓他走,手一探,伸進(jìn)他的口袋,把他的手機(jī)拿出來。 不用問,最后一個電話肯定是她的! 他把電話打出去,結(jié)果不是,是訂餐的電話。訂餐的電話也行啊,說明他有叫餐,至于送到哪里,問問就知道。服務(wù)生很氣也很熱情,直接報出了樓上穆靈雪的地址。 “樓上?這么近?近水樓臺先得月?得月,怎么還能這樣灰溜溜的回來?對了,你朋友家在馬戲團(tuán)呆住的狗,應(yīng)該就是她吧!”墨翟拆穿了墨沉的謊言,也朝外走去,既然就在樓上,他正好上去看看。 這臭小子也就這水平,估計沒得逞! 墨沉哪里還顧得上洗澡,關(guān)上門,追過去,不等墨翟按樓上的按紐,他先按下去的樓層:“爹地,別鬧了,現(xiàn)在還什么都不是,等時機(jī)成熟了,我一定帶她回去。” 墨翟不答應(yīng),按了最近的樓層,等停下,就走樓梯:“你不想說,我就什么都不跟她說,我就看看,看看怎樣的女人能打動我家兒子這千年不開花的鐵心。” “爹地……” “行了,別叫了,有這叫的功夫,孩子都生了兩個。”墨翟一心要看,一心想看,把墨沉的請求直接忽略。墨沉攔不住,只能后面跟著,可心底還是不想他見到穆靈雪,于是眼珠一轉(zhuǎn),他來了一個不地道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