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跟蹤
老鬼不動聲色,陪雅安吃飯,他該說什么還說什么,一點都不刻意地去掩飾自己。 后面的兩人吃好喝好,就買單離開,經過老鬼身旁時,老鬼抬眼瞧了瞧。走在前頭的是一個一米七左右的男人,體形不胖不瘦,穿著一套迷彩裝。內行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正規的軍裝,但絕是高仿的,質地很是考研。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個胖子,一米七五左右,體形至少有二百七十斤,走路時兩條腿合不攏,叉開著呈外八字形,還有點喝醉,腳步微搖。他的衣服比較隨意,不如前面那人的考究,只是一身普通的黑色休閑衣。很寬大,穿在身上還是有點貼身。 老鬼揚揚眉,記得琳達說過,賣藥給她的人是個胖子。所以,后面那個胖子就是目標人。 看著他們消失,老鬼問雅安:“你是在這里等我,還是跟我一起出去逛逛,換個地方再吃!” 雅安明白,他要跟蹤他們:“換個地方吃吧,這家的東西不好吃。”讓她說配合他,她死也不要。拿起包,先走出去,老鬼刷了卡,出來的時候,那胖子已經不見了。 “那輛白色的車!車牌是……”雅安早他一步出來,就是看這樣,她一個女人,也沒有人會注意她。她把這些信息告訴老鬼,老鬼對她更是滿意,摟了摟她的肩膀,臉上啪的親了一口:“墨翟得瑟老婆管用的時候,我還嗤之以鼻,現在看來,果然有用。” 雅安恨恨地瞪著他,手背擦臉,盡是他的口水:“你是在我的臉當餐巾紙嗎?” “還想拿你的口水當漱口水!”老鬼笑著把氣得滿臉通紅的人推進車里,他也繞過車頭坐進汽車,追了出去。 正是吃飯的時間,路上車水馬龍,身后不遠不近跟著一輛車很難被發現,老鬼一路跟到胖子的小區,等那人開車離開,他才下車,牽著雅安的手,跟在胖子的身后。 胖子喝的有點多,酒勁上來更是搖搖擺擺,也不知道他是喝過了頭,還是當兵的人警局性高,走著走著他就忽的站住朝身后看來。老鬼完全沒有預料,僵了一下才恢復鎮定牽著雅安繼續往前走,一邊走一邊沒話找話聊:“醫生說你不愿意走路,是因為懷孕受胎兒的影響,如果想要生出健康寶寶,每天飯后都要適時的運動。再走一走,就找地方休息。” 雅安想罵人的,有木有,不聊還好,一聊就是這種話題,她還能更受傷一點嗎?可是,胖子站在那里看著他們,她還不能不接,硬著頭發撒嬌:“以前聽姐妹們說懷孕辛苦,我還說她們矯情,這會兒自己懷上才懂得,真不是玩的。我不行了,我要坐會兒,再走下去我的腿和腰都要斷了。” 老鬼心里笑翻,多可愛的雅安啊,更喜歡,摟到胸口,慢慢走,溫柔地凝視她:“再走五十步,現在數,走不到,我抱你。” 雅安瞪他,誰要他抱,就趁機占便宜吧。他們一邊走一邊數,和胖子擦肩而過,以為沒事,忽聽胖子朝他們叫道:“站住!” 雅安心一慌,身體跟著顫抖,老鬼拍了拍她,眼神示意不用怕,然后才轉身斜睨胖子:“是在跟我們說話嗎?” 胖子酒量不行,喝的又是后勁大的藥酒,這會兒暈得慌,這還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尿急,他想找廁所:“你家住在哪里?用一下你家的洗手間,尿急!” 雅安更慌,緊張地揪著老鬼的衣服。 老鬼卻不慌不忙地說:“我不住這里,是我以前的私家醫生住在這里,正好經過,進去看看他,不知道他有沒有搬家,你如果尿急,我幫你找一個保安。”說完,就見遠處有一個年輕地保安在小區里晃晃悠悠地巡邏。 老鬼揮手把他叫過來,保安認識那個胖子,叫了一聲胖哥,就扶他走了,估計是喝高了,一下找不到自己的家。 雅安見他們走遠,松一口中氣,靠在老鬼的懷里嘀咕:“嚇死我了!” 老鬼低下頭,見她靠在自己的胸口,那是保護欲滿滿地爆表:“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打不贏,我們還有藥,別忘記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雅安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忙從他懷里出來,尷尬地指指前方:“還要不要跟?” “不用跟,一會兒問問保安就知道他住在哪里!”老鬼找了一張椅子讓雅安坐下,等保安出來,他又氣地朝保安答謝,還借機問道:“剛才那哥兒們是怎么了?喝高了找不到家,還是被媳婦關在門外了?” 保安見他長得年輕,又是儀表堂堂,還挺熱心,就說了:“那是胖哥,當兵出身,娶了媳婦又離了,愛吃點小酒,酒量又不好,喝完就找不到家。好幾次也像今晚這樣,見人就要借洗手間。其實他家就住在一樓。”說完,轉身指了指:“那就間,亮著紅燈那間。” 老鬼勾起唇角,無邪地笑著:“幸好你們熱心,不然就得天天睡在外面。” 保安笑了笑,又聊了幾句,老鬼就去找雅安。雅安繼續裝孕婦,往里面走,繞了一圈,回到車上,把方位發給墨翟,讓墨翟制造一些老鬼不在島上的信息。而后,老鬼又打電話給島外的手下,讓他們記得回島,抓胖子。 弄好這些,老鬼開車回家,越離家近雅安越忐忑,今晚這覺要怎么睡?就這樣做了夫妻?就要這樣一輩子過下去? 頭疼! 然而,與此同時,吃飽飽的薛冰已經洗白白,在浴室拿著睡衣思考,這是要穿睡衣,還是裸著出去呢? 左想右想,想不明白,就沒有穿,把一條雪白的長腿門里伸到門外,嗲嗲地叫了一聲:“老公……” 墨翟剛把老鬼的信息送出去,正在喝水解渴,聽到薛冰的叫聲,他回頭看。這一看,噗嗤一聲,喝的水怎么進去怎么出來,嗆得他連連咳嗽。 薛冰收回腳,探頭往外看了看,見墨翟咳得直不起腰,她好挫敗,套上及踝的睡衣飄飄如仙的出去了。 “你至于嗎?不就是長了一點點rou,你就笑成這樣?從明天開始,我不吃了!”薛冰以為墨翟是嫌棄她rourou,哪里知道那一條腿伸出來,誘惑大的他一點準備都沒有。 他拍拍胸口,把咳嗽止住,坐到床尾,摟著薛冰聞了聞:“好香!” “不給你聞!”薛冰生氣,往外面移了移。 墨翟摟緊她,不讓她走:“我不是笑你,我是被你嚇到,好端端的露條腿出來,以前都沒這么干過。太過意外,就噴了,噴完就明白,我老婆是想給我制造情調呢!” 薛冰聽到這個解釋,心里舒服許多,眨巴著水靈靈地眼睛問他:“真的是這樣想的?” “當然!”墨翟吻吻她小巧的鼻頭:“我老婆什么樣子,我都喜歡。長rourou了,更喜歡,手感好。”說話間,就把手往睡衣里伸。無奈她的睡衣是一體的長裙,根本是無孔能入。 只能隔著衣服往她身上摸。 剛洗完出來,沒有穿內衣,大手罩在包子上面,圓溜溜的好滿足,不止整個掌心,整個心房都被填滿。他隔著衣服輕輕地揉捏著,唇尋著她的唇吻上去,兩人跌倒在床上,意外情迷…… 氣氛逐漸升高,墨翟想要的已不是親吻能滿足,他撩起她的睡裙,撩到腿上,手再伸去,終于不用再隔著衣服,直接肌膚之親。她的體溫燙人般灼熱,包子也被這股溫度燒熟,越發的酥軟,像一汪細水在掌中任意成形。 她要被捏化了,低聲嬌,吟,手也本能的朝他身下摸下,觸手的是如城墻般的堅硬,如烈火般灼熱。 “要!”要要要,不管化身成什么樣子,她都想要,想要填補體內那份虛空。 墨翟許久沒碰女色,一碰就有點把持不住,這會兒更是暈頭轉向,腦子里被欲,火燒得一片空白。除了本能的動作,他什么都不太會。這會兒聽到薛冰喊要,他也沒有多想,扛著武器就攻城。 一攻到底! “啊!”薛冰疼得想死,尖叫出聲,飄遠的理智一下全部回來。推墨翟,出去出去出去。 墨翟經她這一叫,才知道自己闖了什么禍,可是出去又有什么用?該疼的都疼過了,還要再疼一下?所以,他沒有出去,吻住薛冰的唇,唇、手、腰三管齊下。 累是累了點,可是爽快啊……床,傳來吱吱的聲音。燈光下,兩具雪白的軀體如交織的靈魂,緊緊地盤在一起,難分難舍…… “還要不要?” “要!” “還疼不疼?” “不疼!” “累不累?” “不累!” 一局未完,中場休息,墨翟用掌心擦拭薛冰臉上的汗,好久沒要她,有點失控,著急的不要不要的,把她也累壞了。可是,聽到她一切尚好,他又發瘋了,把她翻過來……讓她站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腿上……讓她…… 忙得不可開交,從床上滾到墻上,從墻上滾到沙發上,從沙發上滾到地上……最后兩人在浴缸里,溫水飛濺,霧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