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我們島上見
墨翟胸有成竹的樣子,真的好可愛,老鬼咧著嘴笑得前仰后合,氣都抽不上來:“墨翟,你要不要這么可愛啊?你真的以為,我會笨到跟你打架,來定勝負?打架是你的強項,我就沒有我的強項?” 墨翟的臉色垮了下來,伸手就把薛冰摟到自己懷里:“冰冰受了那么多的苦,可是沒辦法再受苦,你休想再打她的主意……” “休想是什么想?不懂哦!我只懂,自己騙了你,給她又喂了一味其它的毒藥。墨翟,我難道沒有告訴你,她的解藥只需一粒,可她吃過兩粒。第二粒就是我下的新毒藥。” “媽的!” 話音剛落,墨翟就從床上一躍而起,伸腿就朝老鬼的胸口踢去。老鬼和風揚一樣,都是技術派,根本躲不了,胸口吃痛一腳,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疼得哼都哼不出聲,臉色發(fā)青。 “墨翟,你把我踹死,你老婆還能活?”老鬼翻了一個身,還是爬不起來,疼啊疼啊,藥啊藥啊,沒帶啊。這回要苦逼了。 墨翟氣瘋了,一次次,不是這個害冰冰,就是那個害冰冰。這該死的老鬼,也趁著治病的時候,來害冰冰,不可原諒。他又踢了他一腳,把老鬼從地上揪起來,拎起按到墻上:“把解藥拿出來。” “拿出來,你就會用?像上次那個解藥,我給你,你能用得好?只是跟我回島上,我萬一哪天玩膩了,萬一哪天不想要她了,我不還會給你送回來嗎?一個女人,你至于這樣嗎?”老鬼疼得咳咳個不停。 墨翟加大力氣,堵住他的喉嚨,不讓他咳,不讓他呼吸:“把解藥拿出來,把用法交待清楚,否則你今天就死在這里。大家一起死。” “我,我這里沒有解藥。解藥在島上,要不你跟我一起上島上,拿了,我告訴你用法。”老鬼喘不上氣,憋得臉色通紅。 墨翟不信他的話,再逼他,他還是這樣說:“我有備而來,豈能不留一手?我不留這一手,怎么能夠把人帶走?墨翟,就兩個方法,要么大家一起死,要么你跟我上島,去解藥。” 墨翟想掐死她,又不能掙扎許久,才把他甩到地上,背對他:“這種藥又到底有什么反應?” 老鬼摔在地上,磕得膝蓋生疼,爬不起來,還痛得咧嘴,哼哼哼:“沒什么反應,和平常人沒兩樣。” “那毒性怎么體現(xiàn)?” “毒性集中的時候,身體會發(fā)熱,會想要男人,就這樣。” “你……”墨翟轉(zhuǎn)身,抬腳又要踢他。他聞到了風聲,連滾帶爬地狼狽跑開。這不跑開,屁股就要開花了。灰溜溜地跑出去,跑進自己的房,躲起來。不行,胸口疼的厲害,必須回島上吃藥。開開門,墨翟沒在外面,他輕輕地出來,輕輕地離開,進入電梯,跑出大廳,跳上自己的車。 墨翟,拜拜了! 墨翟氣得胸脯劇烈起伏,站在窗邊喘氣想辦法。辦法沒想到,看到老鬼跳上汽車,他暗叫不妙,可追下去明顯來不及,打他電話:“該死的,你想跑?” “我不跑,難不成還讓你打死在這里?我疼的厲害,我必須回去吃藥。墨翟,我們島上見哦!拜拜!”都這樣了,老鬼還不忘調(diào)皮地刺激墨翟。 墨翟罵了一聲該死,那頭已傳來掛機的聲音,再看老鬼,那車已經(jīng)跑得不見了蹤影。 看來,這島還是非上不可了! 既然非上,那就一起上,看他能把他們怎么樣? 回到床上,薛冰還在睡,去了毒之后,她睡的比以前安穩(wěn),身體也是自然的舒展,再不是那樣痛苦的蜷著。真好,墨翟很欣慰,上床把她抱進懷里,卻把她從睡夢中吵醒。 她眨了眨迷蒙的睡眼,伸手抱住墨翟,往他脖間蹭了蹭,很溫暖很舒服的感覺,比前段時間的感覺不知道要好多少倍:“還是老公身上最舒服!” 墨翟笑了笑,寵溺的吻了吻她的額頭:“舒服就一賴著一輩子。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是想吃,還是想吐?” 薛冰閉上眼睛,感受了感受:“有點想吃,不知道吃了還會不會吐。” “老鬼說,吐不怕,因為吐出來的東西,都有藥的殘留物。如果還吃還吐,那就吐。吐到不想吐的時候,藥就清干凈了。”墨翟就是心疼她,吐的次數(shù)太多,她的嗓子都吐壞了,說話的聲音沙沙啞啞。 扶她起來,叫房把餐點送進來。 因為有交待,餐點送的很快,是湯和一些清淡的粥,墨翟喂她。她咽一口,他就停一下,看她的反應。 見她沒反應,他再喂了,喂了小半碗,問:“吃得難不難受,要不要去吐?” 薛冰搖頭,手指了指湯:“還要喝!” 那語氣像個孩子,墨翟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再給她喂。前兩天,她幾乎是一吃就吐,昨天好了一點,能吃小半碗。今天吃了小半碗還不想吐,這是不是就是到底的節(jié)奏呢? 不敢想得太美好,墨翟一邊給她喂,一邊觀察她的動靜,見她喝完一碗,還沒有吐的意思,又問:“難受嗎?要不要去吐?” “不難受,也不想吐,我還想吃點!”薛冰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正常嘗過食物,入口的食物明明很平常,卻覺得從未有過的美味。她又喝了半碗粥,吃了兩塊排骨。撐得肚子飽飽的,滿意地靠在床頭,摸著肚子:“我感覺我終于活過來了!” 墨翟收拾東西,洗凈手,拿來毛巾幫她擦嘴擦臉,再捏捏她的小臉:“快點長出rourou,瘦得我都心疼。”把東西全部弄好,再回來抱她,抱得小心翼翼,生怕把她的食物給擠了出來。 抱著她在懷里,雖然瘦,但好歹是個有血有rou的活人,這就夠了,很幸福:“以后出了什么事,你都要跟我說。為什么不把薛雪害死你的事情告訴我?從江少別墅救出來之后,你去見薛雪,就是把這件事情挑明了?” 薛冰不敢看他,靠在他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我不想你知道,這種事情你要知道,薛家我就徹底不能再回去了。不管怎么說,薛家都是養(yǎng)育過我的人,我能做絕,但也要給做絕留點余地。我不知道這種藥會殘留在體內(nèi),會與這個藥相克。如果知道,我會告訴你,你就不會這樣擔心。” “冰冰,你不能每次都替別人著想,你也要替自己想一想。你現(xiàn)在不是自己一個人,你還有我,你也要替我考慮考慮結果。所以,以后不管是大事是小事,你都要告訴我。我不會干澀你的處理方式,除非你想我介入。” 薛冰想了想,點點頭說:“我知道了,以后大事小事,我都向你匯報。墨翟,這件事情,你能不能就當過去,別再去找jiejie的麻煩。” “我不找她的麻煩,自然有人找她的麻煩。”墨翟別說看,想起薛雪心里就犯惡心。真不知道,同是在薛家的環(huán)境中長大,為什么薛雪和薛冰會差距那么大,看來還是基因問題。 得快點找到薛冰的生父母,這樣薛冰也能徹底的離開薛家,再不必怕薛家拿養(yǎng)育之情來說事! 薛冰卻不懂他在說什么,反問:“自然有人找她的麻煩?誰啊?誰會找她的麻煩?她不是要和溫軒結婚了嗎?” 墨翟哼了一聲,把溫軒的事情說了一遍,她當時正鬧毒,不知道這些事情:“我們本來是決定等你體內(nèi)的毒達到高峰的時候,才來這邊見老鬼。可是,你的情況完全不受控制,來得迅速也很兇猛,我就決定提前過來。由于提前,導演來不及準備,就還是按原計劃進行,她請示了溫軒。溫軒也就知道我們要走。 我們走的那一天,他追過來,不是送行,是想著我們一起走。我拒絕了他的請求,也控訴了他對你做過的傷害。他可能有反醒自己的錯誤吧,沒兩天的時間,溫氏集團就出發(fā)現(xiàn)溫軒失蹤的消息。” 薛冰真的不知道這些,驚得目瞪口呆:“你說什么?你說他失蹤了?” “是的!他失蹤了,風揚打電話告訴我的。起初,我就覺得他可能是去哪個動方冷靜思考自己的人生去了,以為不出幾天他就會回來。誰知,一直到現(xiàn)在,溫氏集團動用了那么大勢力,都沒能把他找出來。他就像泡泡一樣,消失在風中,找不到一點痕跡。他一失蹤,他和薛雪的訂婚就自動取消。薛雪雖然有所改變,但她的希望還是全部砸在溫軒的身上。所以,薛雪日夜買醉,醉生夢死。前天,薛家還打電話給你,想讓你去勸勸薛雪。你的手機在佳佳那里,佳佳知道薛雪對你做過的事情,所以很不氣地就拒絕了他們。”墨翟盡可能地說得詳細。 薛冰聽明白了,也聽得沒了方向:“溫軒哥哥會去哪里?他為什么要突然失蹤?他不會想不開,做出什么傻事吧!其實,經(jīng)歷過這么多的劫難,我也想明白了,這些事情不能怪溫軒哥哥,全是我人生所在的歷練。就像修仙的仙人一樣,都要歷劫,我不怪他的,不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