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左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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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早朝之后我回到乾清宮,先叫來了曹化淳,關于制酒這事現在只有我們四人知道,就是懿安皇后和皇后我也沒有告訴他們,田貴妃可能知道,上次有楊嗣昌在我也沒有對曹化淳交代此事。他來之后我說道“朕想在離京之前和你說一說仙人醉,此事你們該怎么做就怎么做,另外江南的酒廠已經開始籌備了吧”。他說道“皇上,已經開始籌備了,就選擇在蘇州,那里糧商比較多比較方便”。我點點頭說道“糧食這一塊還是按我原來說的,收購的糧食一半用來制酒,另外一半要運回京中好好儲存”,他應答了下來。 我接著說道“田國丈那里你去說,此事不得有半點馬虎,等朕回來后會親自檢查,另外關于東廠的執事問題,等朕回來去解決,在此之前就將制酒的事做好就是大功一件”。他說道“臣知道了,皇上不在臣會和王公公交接好”,我點了點頭之后他就下去了。下午我到御書房處理了一些日常的事務,這時有執事太監前來通報,平賊將軍左良玉求見,我一愣左良玉不是在湖廣嗎,我沒有調令也沒有聽楊嗣昌說過調左良玉回京啊。 這時,我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孫傳庭已經出色的完成我交代的任務,已經將左良玉架空,而左良玉不知道其中的關鍵,這時擅離職守跑回京城告狀,這告的當然是孫傳庭了,我會心一笑,回來的正好,回來了就別想在有機會帶兵了。此時的左良玉有四十一歲,在崇禎初年在遼東與滿洲作戰英勇,被東林黨領袖之一的吏部侍郎侯恂提拔,后在鎮壓農民軍的戰爭中,不斷擴大部隊,被崇禎封為平賊將軍。 我想了一下就叫執事太監將他傳了進來,他進來后直接跪在下面說的“皇上,請為末將做主啊,湖廣巡撫孫傳庭不識軍事,仗著官職比末將大,在末將軍中胡亂指揮,軍中被他搞的一團亂,末將對他進行指責,他確拿出兵部文涵壓末將,為了大明為了能夠剿滅亂匪,末將以大局為重不好和他發生爭執,只好回京請皇上給末將做主啊,另外兵部在情況不明之下怎可胡亂派將,末將也想質問兵部為何如此行事,置朝廷剿匪大事于不顧”。 此時,我內心樂開了花但還是裝作很嚴肅的表情對他說道“左將軍,是兵部召你回京的嗎,朕好像不記得發過召左將軍回京的圣旨吧”,他說道“這…這…皇上末將為朝廷的剿匪大事,只好魯莽行事了,望皇上體諒末將的苦心,末將對大明忠心耿耿,望皇上看在往日的功勞上寬宥末將,末將定當為皇上效死”。如果不知道他的為人,恐怕就會被他蒙混過關了,他敢在沒有我的傳召和兵部的調令之下回京,一方面是仗往日的戰功和原來崇禎的寵信,另一方是有東林黨人的支持。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還有讓他被孫傳庭架空也是我的安排,這真可算得上是羊入虎口了。此賊雖然此時還沒有走到那一步,但其本性如此我是不會給他任何機會的。我對他說道“左將軍對大明的忠心就是臨陣脫逃,誣告同僚嗎”,他急忙說道“皇上,末將對皇上忠心耿耿,望皇上寬宥啊,末將并沒有臨陣脫逃,是軍務緊急不得不行此下策啊”,我對執事的太監說道“傳兵部楊大人前來”。 之后我又對左良玉說道“左將軍,外放領軍將領擅離職守,無傳召調令私自回京,如此該當何罪啊”,他慌慌張張的說道“皇上明察啊,末將也是逼不得已啊”,我說道“左將軍身為剿匪軍的將領,卻如此行事怕是不妥吧,孫傳庭既然有兵部的調令,你不聽其行事,枉顧國法軍令,此等大罪你如此的表表忠心,說什么逼不得已就想脫罪嗎”。他說道“皇上,末將為大明立下無數戰功,求皇上開恩吶”。我對他說道“左將軍認為立下大功就可以枉顧國法軍令嗎”。他戰戰兢兢的說道“這…這…末將不是這個意思”。 這時楊嗣昌也到了御書房,他來后我直接對他說道“楊愛卿有調令讓左將軍回京嗎”,楊嗣昌看著左良玉一臉疑惑然回答道“皇上,兵部并無此調令”。我想到現在就是我直接殺了左良玉也是占理的,只是事情恐怕沒有這么簡單啊,一方面剿匪軍是左良玉一手拉起來的,如果我直接殺了左良玉,只怕軍中會不穩,另外左良玉是為數不多的東林黨系的領兵將領,處理不好又會是一場風波。 想了一會后我對楊嗣昌說道“左將軍擅離職守私自回京,楊愛卿怎么看”,楊嗣昌說道“這…皇上,領兵將領擅離職守私自回京按律當以謀反罪論處”。左良玉跪在地上大聲說道“皇上,末將并沒有謀反啊,望皇上明察,是孫傳庭欺人太甚,末將受其欺辱才不得不私自回京向皇上伸冤啊”。楊嗣昌一臉懵逼,自從皇帝上次讓兵部傳令孫傳庭掌剿匪軍并賜金牌后,他就一直當心剿匪軍會不穩,但是沒有想到孫傳庭連皇帝的金牌都沒有動用就將其弄成這樣,孫傳庭要是動用了金牌,恐怕左良玉就不敢這樣回京吧。 只是到現在楊嗣昌也沒有弄明白皇帝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圖,按說左良玉加上熊文燦和史可法三路兵馬對付張獻忠應該問題不大,可皇帝偏偏讓孫傳庭前往并掌左良玉麾下的剿匪軍,就皇帝近來的表現看,并非是不知軍事之人,此番還要親自前往陜西督戰,但此舉卻是讓楊嗣昌大惑不解,當下沒有弄明白皇帝的意圖之前他也不并開口,只是左良玉由幾千兵馬拉起來到現在的剿匪軍五萬眾,剿滅亂民是把好手,讓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的其中的關鍵。 我想了想,我要三天后才離開京城,此事可以先放一天,也可借此看看東林黨人的反應再說。我對楊嗣昌說道“左良玉就由楊愛卿帶下去先監禁,此事朕在離京之前會有安排”,左良玉急忙說道“皇上,末將愿為先鋒為皇上開路,求皇上開恩啊”,我對楊嗣昌示意了一下,他就將左良玉帶下去了。他們下去后我叫來了王承恩,他來了之后我對他說道“將此信讓錦衣衛盡快秘密的帶給孫傳庭”,他也沒有問什么就下去交辦了。 剿匪軍是左良玉的嫡系部隊,孫傳庭要真正掌握還需要一些手段,現在左良玉的兒子左子庚還在軍中,我給孫傳庭的信息就是除了左子庚不要輕動之外,可以清除一些軍中不聽話的將領,此次左良玉不顧后果慌忙回京,也讓我看到了孫傳庭的能耐,現在沒有左良玉在軍中,正是他完全掌控剿匪軍的時機。 到了第二日,果然不出我所料,上到侍郎下到八品的監察御史,一大堆的為左良玉說情的折子擺在了我的面前,我隨便看了幾份后就讓人封存了,這些折子的人名也許以后我會用到。又讓人再次叫來了楊嗣昌,他來后我對他說道“關于左良玉的處理朕已經想好了,就給他戴罪立功跟隨朕前往陜西”,楊嗣昌說道“皇上,那左良玉封何職,需要降職另封嗎”,我說道“不用,就以原職隨朕前往陜西就行”。楊嗣昌完全糊涂了,皇帝到底是喜歡左良玉呢還是不喜歡,說喜歡吧左良玉如今的處境就是皇帝造成的,說不喜歡吧,居然又連象征性的降職都不做就直接原職隨皇帝前往陜西。 現如今我要離開京城,而我離開后想要的是京城的穩定,如果我在這個時候重處或者是殺了左良玉雖然我有足夠的理由,但是要是我離開后東林黨不安分的話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此我大度的處理這件事,也可以讓東林黨放松警惕,以為我還寵信左良玉,如此之事在他們的施壓下我居然如此處理,等于沒有處罰左良玉,也讓他們誤以為我還對東林黨信任有加。只是左良玉跟著我去陜西,還有他的好嗎,到了戰場就是弄個壯烈犧牲了也不是不可以,當然了我也只是隨便想想,具體后面該怎么做在看吧。 想著明天就要離開京城前往陜西了,走之前該交代該準備的都已經齊必了,這段時間一直忙著也沒有時間去看望田貴妃和袁貴妃這兩個大美人,今晚該和她們道個別了,她們也是我到這一世之后有過親密接觸的幾個女人之一,其他還有很多的妃子美人之類的,也沒有時間去光顧,只是這么多女人怕是也照顧不過來啊,這做皇帝真是造孽啊,要耽誤這么多女人的一生,對于后世而來的我也痛心疾首啊,看來我也沒辦法完完全全去適應這種帝王的生活。 到了田貴妃的宮里后,我讓人去請袁貴妃也到這來,在離開京城之前我也想荒唐一把,想著離開京城可能要幾個月,可能要幾個月不知rou味了,在軍中帶個女子也影響不好,更有損威嚴。到地方后隨便找個女子伺候做皇帝似乎有這個特權,但是還是心地善良做不了這等事,那就今晚好好的補償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