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西行準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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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我來到慈寧宮外,記憶中原來的崇禎自登基以后就沒有來過這里,這里住著懿安皇后,一個傳奇的女人。我已經讓人前去通傳,此時在慈寧宮的門外,我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自從上次為孫承宗送行的晚宴后,我就沒有見過她了,也許我也有些想見她吧。慈寧宮在原來的歷史中,在崇禎十七年李自成攻破北京后,懿安皇后在此上吊自殺了,之后滿清入關,又一個傳奇的女人住在了這里,這個女人就是后世鼎鼎有名的孝莊皇太后,而此時的孝莊皇后還是皇太極的妃子,此時的順治皇帝福臨才兩歲吧。此后清朝的每個太后都住在了這里,當然也包括了滿清末期的慈禧太后,她們都住在了慈寧宮。 這時,宮門中出來一隊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花一般的女人,她具備了所有女人的美,她那絕世的容顏下,是一個三十一歲的成熟嬌軀,讓我內心深處的靈魂為之顫抖,然而我卻又不敢多看,因為她還有一個身份就是我的皇嫂。她上前來疑惑的說道“皇上怎么到慈寧宮來了”,我說道“皇弟有些事想和皇嫂相商就過來了,同時也想來看望皇嫂”。她微微一顫說道“皇上到慈寧宮來只怕不妥,有什么事讓人來通傳一聲就是了”,我說道“皇弟此番前來卻有要事,別人也無法代傳,只好來打擾皇上了,望皇嫂勿怪”。 她想了一下說道“那皇上隨哀家進去吧”,我進入慈寧宮后不免向四周看了看,此處不失貴氣又沒有像其他宮中一樣富麗堂皇,當中帶著幾分優雅。到了正殿后,我說道“皇弟自登基后就沒有過來看望過皇嫂,皇弟心中著實慚愧,皇弟在小的時候住在宮里時經常到皇嫂的宮里玩,皇嫂亦對皇弟照顧有佳,只是自從皇弟登基后,就在也無法找回那樣的感覺了”。她說道“皇上無需如此的,你也已經長大了,在也不是那個能開開心的在哀家宮里玩耍的小孩了,皇上這些年不來慈寧宮是對的,畢竟你我現如今叔嫂有別,如果來慈寧宮恐會惹人非議”。 我說道“今日皇弟還是來了,卻是想讓皇嫂在幫一幫皇弟”,她聽完后說道“皇上是遇到了什么困難了嗎,只要哀家能夠幫得上的皇上盡管說”。我說道“到也不是遇到什么困難,只是皇弟要前往陜西,思前想后京城沒有合適的人幫朕做主,就想到了皇嫂”。她聽完后大驚的說道“皇上萬萬不可,就是皇上要去往陜西,京里也有文武大臣,哀家怎么能夠去給皇上做主呢”。 我說道“皇嫂先聽皇弟說,皇弟做此決定也是無奈之舉,這十年來,皇弟都認為自己每日兢兢業業不敢有所懈怠,也自認為每做的一件事都是對的,都是在為大明的延續做著正確的事。只是在幾個月前身體勞累又加上緊急軍情導致我急火攻心陷入昏迷,在昏迷了兩天我醒過來之后,皇弟就在想,如果我就這樣沒醒過來,大明該怎么辦,我的家人該怎么辦,因為如果我沒有醒過來,我留下的將是一個無比混亂的爛攤子”。 她些顫抖的說道“皇上不可如此想,先帝在皇上如今的年紀離開了我們,皇上一定不會這樣的,不會這樣的…”,看著她帶著恐懼的臉龐我有一刻想將她擁入懷中給她慰藉,只是我也只能想想,我對她說道“皇嫂不必這么擔心,皇弟不好端端的坐在你面前嗎,皇弟之所以和皇嫂說這些,是因為皇弟已經想通了,在那次醒來之后皇弟就在想,我這十年來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嗎,為什么局面沒有如我想的那樣慢慢變好反而越壞了呢”。 我接著說道“在那一刻皇弟想清楚了,這十年來所做的大部分都可能是錯誤的,之后我變的無比的清醒,也看到了我過去那些年來所做的種種錯事,其中就有皇弟識人不明,讓許多無能昏官做上了高位,卻無法為朝廷為大明分憂,反而他們的無能昏庸有可能給大明帶來更多的危機,這其中就包括了首輔溫體仁等一批高官要員”。 這一次她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聽著我在說,我繼續說道“皇弟此番決定前往陜西一方面是想看看我大明京城之外到底是什么樣子,原來我只是聽下面的人在說,另一方面是想讓朝廷加強對地方的控制,皇弟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朝廷對地方的控制在慢慢的變弱,如果局面更加惡化,恐怕朝廷會完全失去對地方的控制,其后果將難以想象,皇弟也有可能成為我大明最后的君王,如此此番陜西之行皇弟一定要去,只是皇弟離開京城后找不到合適的人坐鎮京城,太子年幼而內閣重臣在皇弟看清楚后對他們更是不放心,皇后從無處理政事的經驗,所以皇弟就想到了皇嫂”。 她帶著些許震驚的表情說道“皇上,太祖皇帝有過規定后宮不得干政,況且哀家只怕也難以為皇上分擔這些事,皇上真的要到陜西去嗎”。我說道“太祖皇帝定下這規定時可曾知道大明如今的局面,太祖皇帝當年將大片的土地分給他的子孫后代,他可曾想到過兩百七十多年后的今天,朱氏子孫已經超過二十萬,給大明帶來了承重的負擔和極大的危機”。她一臉震驚的看著我說道“這…皇上這…”,我說道“皇嫂無需有太多的顧忌,此危難之時,當行非常之事,況且皇嫂也無需走向前臺,京營由楊嗣昌直接掌控,此人熟知兵事,能力出眾又對大明忠心耿耿,而暗處由王承恩帶領錦衣衛在掌控,有這些忠臣良將在,京城的穩定是能夠保證的”。 她想了想說道“皇上做好了這些安排哀家倒是不擔心,只是擔心皇上去往陜西之事”,我說道“皇嫂無需為皇弟擔心,這事并不是皇弟心血來潮之下做出的決定,而且想了幾個月,也準備了幾個月,現在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皇弟此行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她說道“皇上是要和李自成亂軍交戰嗎”,我說道“皇弟知道皇嫂是擔心皇弟沒有帶兵打過戰,不諳軍事,這點皇嫂無需擔心,皇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不會在戰場之上亂指揮,陜西總督洪承疇文武雙全當是宰相之才,軍事指揮皇弟主要會交給他,皇弟此番前往也有和他爭功的意思,皇弟借此能夠趁機加強在地方的影響和地方軍中的威望”。 她說道“皇上認為此戰必贏嗎”,我說道“皇弟明白皇嫂的意思,自古驕兵必敗的道理皇弟還是知道的,只是皇弟已經想清楚了我軍獲勝的關鍵,再有洪承疇這樣的大將之才的輔佐,亂民本身戰斗力薄弱,又沒有經過正規的訓練比起建奴遠遠不如,只是原來皇弟調度不當,致使亂民步步做大,如今定不叫皇嫂失望”。她說道“皇上能夠如此,哀家也就不說什么了,只是如果哀家監國,定會引起言官們的不滿而口誅筆伐,恐怕會引起動蕩,此事卻是不妥的”。 我說道“此事皇弟已經有過考慮,等皇弟離京后會讓太子監國,皇嫂只要在暗處掌握大局就行,如此他們也找不到什么問題,皇嫂只需要和楊嗣昌、王承恩接觸就行,京中的軍權在握,就不怕出什么亂子,其他的日常事務原來該怎么樣還怎么樣,皇弟會對太子做出交代,他現在年幼無知,讓幼子監國也能夠麻痹一些不安分的人,如此如果有機會皇嫂可以給不安分的人一些教訓,包括溫體仁等內閣大臣也不例外,皇弟當年有眼無珠將這些人推向高位,只是如今無緣無故也不好隨便罷免,只能一些重要的事不經過他們,等皇弟找到合適的人選才能做出一些改變”。 她說道“皇上什么都已經想到了,看來倒是哀家多慮了,只是不知皇上要去多久才能回京”。我說道“此事皇弟也說不準,只能看情況隨機而變,少則三個月,多則五個月,這其中的事務就得讓皇嫂費心了”。她說道“皇上要去陜西恐怕是在請孫太傅前往遼東前就決定了吧”,我說道“皇嫂聰慧,在皇弟想清楚那些事后,就知道我大明這些官員中,誰是能臣干將,誰是庸才昏臣,孫太傅老當益壯、精明能干當是國家支柱,遼東由他坐鎮,皇弟當無后顧之憂”。 她說道“皇上如今也變得精明干練了,哀家能夠為皇上分憂義不容辭,只是哀家已經多年沒有處理過這些事,怕會誤了皇上大事啊”。我說道“將京城交給皇嫂皇弟圖的是一個安心,現如今大明局勢危機,但京城還是比較穩定的,也不會出什么亂子,皇嫂是我的親人,由皇嫂幫我看著京城,我在外面能夠放心的做事”。她臉微紅的說道“那哀家就答應皇上了,只是不知道皇上何時離開京城”,我說道“在五天之后離開京城,那我這兩天安排他們和皇嫂見一見”,她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