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三天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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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攔了一次,不能再攔第二次,否則就真是在下皇帝的面子,到時候因為這么點兒小事就里間了祖孫之間的感情,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掖庭里面,甘藍挑了兩盆順眼的菊花擺在屋子里,其他的菊花全都被放到院子里,至于那兩箱子的書籍,大多是話本和醫書。 小樂子戀戀不舍地放開金銀珠寶,叮囑甘藍將金銀珠寶好生收起來,然后又去看了看箱子里的書籍。小樂子隨手捻起一本醫書,講的是婦科類,她翻了幾頁紙,忽然笑了笑。 她抱著這本婦科類的醫術滾到貴妃塌上慢慢翻閱,很快就到了太陽落山的時候,甘藍翻出三套衣裙,拜在小樂子面前,詢問她晚上要穿哪一套。 小樂子放下醫書,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她抬起眼皮隨手一指,挑中那套蔥綠的交領廣袖長裙。 甘藍和玉蘭服侍她更衣洗漱,梳了個別致慵懶的墮馬髻,讓她在明麗清秀之余,看起來更添幾分嫵媚的韻味。 秋天的夜里已經有些涼了,夜風習習,臨出門之前,甘藍擔心小樂子會著涼,特意給她披了件薄斗篷,又往她手里塞了個小暖爐。 小樂子坐著軟轎,來到金華殿。 金秋時節的螃蟹最是肥美,個頭很大,被太監們端上來放在桌上,每一只都被蒸得鮮紅噴香。 古人吃螃蟹喜歡用蟹八件,蕭風也不例外,他用蟹八件的動作嫻熟且優雅,不過幾下功夫,就將一整只大螃蟹剝得干干凈凈,里面的蟹rou被他整整齊齊地放在盤子里,推到小樂子面前。 正在雙手抓著螃蟹鉗咬得卡擦卡擦直響的小樂子,被他的這個動作弄得一愣,她咽下嘴里的蟹rou,問道:“你怎么不吃?” 蕭風溫柔地看著她:“我喜歡看著你吃。” 小樂子眨了眨眼,吮干凈手指上沾到的螃蟹汁,然后捻起一塊蟹rou,沾了點兒醬料,放進嘴里,味道真是鮮美香嫩極了! 見她吃得歡快,蕭風笑得更加舒心了,他很快又將第二只螃蟹剝好了,全部放到她的盤子里。 等吃完五只大螃蟹之后,蕭風就不讓她再吃了,他倒了杯熱黃酒遞給她,說:“螃蟹性寒,吃多了對身體不好,喝點兒酒暖暖身子吧。” 小樂子從旁邊的宮女手中接過濕帕子,擦干凈雙手,捧著溫熱的黃酒慢慢喝著,很是舒服。 蕭風又剝了一只螃蟹,慢悠悠地吃起來,等他們吃飽喝足之后,夏太監領人收拾餐桌。 小樂子準備起身告辭,蕭風卻拉著她走進內殿,他大手一揮,所有不相關的人全部默默退出去。 偌大的房間里就只剩下他們兩人,小樂子敏銳地察覺到他眼中的柔情蜜意,這家伙只怕是又要化身為狼了。只見他摟著小樂子坐在貴妃塌上,扶著她柔軟的細腰。他笑道:“似乎又長大了些。” 小樂子被他摸得半邊身子都酥掉了,不過她還是按住了蕭風的手,小聲說道:“今天晚上不行……” 蕭風湊到她面前,瞇起雙眸,輕輕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體香,他迷醉地問道:“為什么呢?” “醫書上面說,做這種事情不太頻繁,否則不利于要孩子……” 最后三個字,她說得非常輕,幾乎像是蚊子音般幾不可聞,但蕭風還是清楚地聽到了。 他面上一喜,將她抱得更緊了:“你愿意給我生孩子了?!” 小樂子紅著臉頰輕輕點頭,將腦袋埋在他的頸窩處,羞澀地說:“醫書上面說,房事最好是三天要一次,這樣最利于生育孩子。我們前天晚上才做過的,所以今天不能做,得再等一天才行。” 蕭風緊緊抱著她,笑得非常高興:“好,我都聽你的!” 晚上躺在床上,兩個人的身體在被子替下緊緊挨著,蕭風雖然答應不做那件事,但手一直不停地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時不時地低頭親一親她的臉頰和嘴唇。 他的雙眸蘊含著nongnong的溫柔與寵溺,一錯不錯地盯著她,像是怎么也看不夠似的。 小樂子被他看得小臉泛紅,縮在他的懷里,纖巧的身子緊緊貼在他身上。 蕭風很喜歡現在的感覺,哪怕他們并沒有更深一步的動作,他卻能清楚地感覺到,此時此刻的他們比以往任何一刻都要更加親密。 原本擔憂她會因為冊立皇后的事情而遠離他,現在他總算舒了口氣,直到方才聽到她要給他生孩子,他終于舒了口氣。 雖然她這么做的緣由很有可能是出于對新皇后的不安,也就是后宮中女人們常用的爭寵手段,可對他來說,只要她還愿意爭寵,這就說明她還在意他,這就足夠了。 第二天凌晨,天才微微亮,蕭風就輕手輕腳地起床,隔著屏風更衣洗漱。臨走之前他特意囑咐,不要去打擾小樂子休息,等走到門檻的時候,他的腳下又是一頓:“今天中午朕要回來和你家姑娘一起用膳。” 言下之意就是在他回來之前,不能讓小樂子到處亂跑,甘藍立刻低頭應下:“奴婢記住了。” 等蕭風帶著大隊人馬走遠了,小樂子還趴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直到天色大亮,她這才懶洋洋地爬起來坐在床上,毫無形象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甘藍和玉蘭趕緊上前來伺候她更衣洗漱,然后就有小太監提著食盒進來,說是陛下特意讓御膳房做給樂姑娘的早膳。 陛下連樂姑娘的早膳都要cao心,可見這位樂姑娘的圣寵之重,小太監恭恭敬敬地擺上早膳,然后就垂首等在門外,待小樂子吃完之后,玉蘭將收拾好的碗筷遞給他,他再提回御膳房里去清洗。 因為皇帝先前已經撂下話,小樂子暫時不能離開金華殿,她便讓人去院子里摘了幾朵花,獨自坐在窗邊瞎擺弄。 午時一刻時,蕭風下朝歸來,眾人急忙屈膝跪迎。 小樂子剛站起身,就見到大步走進阿里的蕭風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行禮。 屏退眾人,他笑著走到窗邊,看到她手里的插花,笑道:“你這花兒有打算擺在我這里?” 從遠香殿開始,他在單獨面對她的時候,自稱一般都不會用“朕”。 小樂子左右端詳自己的作品,認真地說道:“雖然這瓶花跟你這里的擺置很不搭調,不過你堅持想要的話,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地送給你,反正這些花兒和花瓶都是你的。” 蕭風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不僅花兒和花瓶,就連你也是我的。” 小樂子卻不樂意地瞥了他一眼,認真糾正:“花兒和花瓶只是物品,它們算是你的財產之一,我是活生生的人,可不是你的財產!” 蕭風坐到她身邊,雙手抱起她的腰,輕松地將她提起來,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他雙臂環住她,貼著她的臉頰笑道:“嗯,我錯了,你可是我的寶貝兒,這些俗物又怎么能跟你相提并論呢!” 能讓一國之君開口道歉的人屈指可數,小樂子算是這屈指可數的人其中一個,只可惜當事人神經粗大,完全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人物的自覺。 歸根結底,還是她太不自戀了,就算蕭風承認自己錯了,她也只覺得他是在說完笑話,絲毫沒有當真的意思。 蕭風讓人將這瓶插得平平整整毫無美感的花擺到床邊,這樣他每天早上一起來就能看得到。 當夏太監帶著人將花瓶放到床邊時,蕭風發現就這么放著不好看,又讓人去弄來一個跟花瓶比較般配的案幾,連同床幔和被套也一并換了顏色和圖案,如果不是嫌棄太麻煩,他甚至有可能連床都一起換了。 小樂子看著他們就為了一瓶插花,在屋子里忙了半個時辰,不禁有些心虛,等用完午膳,她和蕭風躺在貴妃塌上午休。 她依偎在他的懷里,小心翼翼地問道:“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蕭風稍稍抬起眼皮:“嗯?” “我是說那瓶插花,讓你們為了它費了這么多心思,我覺得很不值得……” 蕭風輕輕拍著她的背脊,柔聲道:“只要我愿意,那就值得。” 午休過后,蕭風仍舊沒有提及讓小樂子回掖庭的話,小樂子也沒問,其他人就更不會多嘴了。 蕭風去御書房與公卿們商議政事,小樂子留在金華殿里,好在蕭風臨走之前讓人給她找來幾本書,讓她得以借此打發時間。 見到今天陽光明媚,小樂子讓人將躺椅搬到外面的屋檐下,她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捧著書籍慢慢翻看。甘藍將剛泡好的熱茶放到她手里,然后半了小凳子坐在她旁邊,一邊做繡活,一邊閑聊:“過兩日就是乞巧節了,你要不要做點禮物送給陛下?” 逢年過節給皇帝送東西,這是宮中女人們最常用的邀寵伎倆,甘藍琢磨著,小樂子要是也能給陛下送個小禮物,陛下肯定會龍顏大悅。 豈料小樂子只是笑瞇瞇地看了她一眼,道:“那你要不要做點小禮物送給五皇子呢?” “……”甘藍俏臉一紅,咬緊牙齒,“我在說你的事情,別轉移話題!” 小樂子的回答言簡意賅:“你送,我就送。” 她能送給誰呢?只有五皇子蕭慎,甘藍被她逗得惱羞成怒,手下的針線連續錯了兩針。她不得不咬牙切齒地將這兩針拆掉,氣呼呼地說道:“我跟五皇子之間,和你跟陛下之間的關系是不一樣的,這不能相提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