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殺一殺陛下的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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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他狀似無意地看了小樂子一眼,顯得意味深長。 小樂子被他看得有些頭皮發(fā)麻,懷疑他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的打算,后來又仔細想了想,要是他真的知道了,只怕這個時候早跟她發(fā)脾氣了,哪里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和顏悅色地跟她聊天說話?! 但為了小心起見,小樂子還是附和了兩句:“這種文章只能算得上是玩物,看多了便是玩物喪志,殿下以天下百姓為重,日理萬機,可別被我?guī)牧瞬藕谩!?/br> 蕭風笑了起來,隨手拋開游記,伸手將她抱起來,低頭親了她一口:“我可是巴不得被你帶壞才好,你說說看,要怎么帶壞我呢?” 這家伙耍起流氓來,攻擊力瞬間翻幾倍,小樂子自覺防御力太低,扛不住如此猛烈的攻擊,只能厚著臉皮耍無賴:“殿下如此英明神武,要真是被我給帶壞了,回頭陛下非得剝了我的皮。” “是嗎,你真覺得你男人英明神武?” 小樂子哼哼了兩聲,掙脫他的雙臂,不再搭理他的調(diào)戲。 蕭風卻道:“說起父皇……聽聞他前兩日私下里召見了你,不知道他跟你都說了些什么?” 小樂子腳下一頓,心跳驟然加速,好在她現(xiàn)在是背對著蕭風,沒有被他看到她慌張的神情變化。她深吸一口氣,努力按下心頭的緊張不安,稍稍側(cè)過身看他,長長地嘆了口氣:“還能說什么?不過是陛下閑來無事,讓我陪著他下了幾盤棋,只可惜我棋藝太爛,氣得陛下把我趕出來了,說是讓我回去趕緊練練這一手爛棋。” 蕭風失聲笑道:“父皇愛好下棋,平日里總愛找人對上幾盤,這些日子我和兄弟們都比較忙,他老人家或許找不到伴兒了,便拉著你去湊了幾盤棋局。你也無需太在意,回頭我教你下棋,助你提高水平。” 小樂子頓時就樂了:“真的?那你回頭可得好好教我,定要殺一殺陛下的威風!” 蕭風一邊笑著,一邊毫不留情地潑她冷水:“下棋要講究心平氣和,就你這急性子,我就怕你到時候又得被父皇趕出來。” 小樂子惱羞成怒,朝他扯了個鬼臉,然后屁顛屁顛地跑出去傳菜。 用完午膳,小樂子正要繼續(xù)看書,蕭風將她手中的游記抽走,扔到一邊,然后將她打橫抱起,扔到矮榻之上,抱著她一起躺下。 小樂子要爬起來,又被他按了回去:“陪我睡會兒。” 聞言,她不好再亂動,就這么順從地躺回去,往他懷里縮了縮,閉上眼睛睡午覺。 此時窗戶打開著,午后的陽光從窗外傾瀉進來,細碎的金色碎片躍然起舞,宛若泡沫般清透朦朧,懶洋洋的氣息飄散在空氣中。 這一覺睡得極其安穩(wěn),等小樂子醒來的時候,蕭風已經(jīng)走了,她掀開身上蓋著的毯子,下床看了看時間,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知不覺中睡了一個多時辰。 這個午覺睡得可真夠長的。 小樂子抓了抓頭發(fā),從鏡子里看到頭發(fā)已經(jīng)亂了,索性拆散了,拿起梳子重新梳理。正好蕭風走進來,從她手里拿過梳子,仔細地幫她梳頭發(fā)。 烏黑柔軟的長發(fā)穿過手指間,宛若傾瀉而下的瀑布般,蕭風的目光無比溫柔:“我?guī)湍闶醾€發(fā)髻可好?” 小樂子立刻拒絕:“我現(xiàn)在可是個小太監(jiān)哪能梳什么發(fā)髻,回頭讓人瞧見了,少不得又要來嘲笑我。” “不給別人看,就給我一個人看,”蕭風舀起一縷青絲,放到唇邊輕輕蹭著,“保證不會有人嘲笑你。” 小樂子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瞎折騰了。” 蕭風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沒有多說什么,仍舊仔細地幫她把頭發(fā)梳理整齊,在頭頂扎成一個髻,用木簪固定住,又幫她戴好烏帽:“以后,等你恢復女兒身了,我天天給你梳發(fā)描眉,一定要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小樂子朝他拋了個媚眼,笑得厚顏無恥:“本小姐天生麗質(zhì),就算不用打扮,照樣將你迷得神魂顛倒。” 蕭風笑著丟開木梳:“是啊,無論你是什么樣子,我都愛你。” 一句話,讓小樂子的心臟漏跳一拍,心想這貨說甜言蜜語的段數(shù)真是越來越高了,再這樣下去,她非得淪陷了去。 她趕緊穩(wěn)住心神,非常不要臉地撲上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這話我愛聽,賞你一個吻,不用回禮啦!” “我覺得還是禮尚往來比較好,”蕭風摟著又吻了回去,兩人嘻嘻鬧鬧,又扭作一團。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小樂子幾乎每天都宅在寢宮里不出門,總算找到了一處還算不錯的落點之處,此處名為霍邑,位于西北邊關之地。霍邑靠近雁門關,地方雖小,但貿(mào)易往來很頻繁,再加上人口混雜,官府幾乎不怎么管理百姓戶籍,想在那里長住的話,一般不會引起旁人注意。 她原本是想買塊地,但她身板太小,沒力氣種地,倒不如在霍邑買件鋪子,做點小生意。倘若她運氣不好,又被蕭風找到了,她還能逃亡關外,到時候出了無雙王朝的邊界,蕭風再想找她可就難了。而她到了關外,也能靠著放牧過日子,不至于被餓死。 如此一來,不僅有了生路,還有了退路,霍邑于她而言,成了最合適的落腳地點。 此事決定之后,小樂子又開始翻找經(jīng)商相關的雜書看,偶爾還會跑去找蕭云,讓他幫忙教她一點防身用的拳腳功夫。女孩子孤身在外,還是要有一點武功傍身比較安全,省得被流氓欺負了都沒有還手之力。 關于經(jīng)商的行當,小樂子琢磨了很久,都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她在學習拳腳功夫的時候,隨口問道:“大殿下,您將來如果不做皇子了,最想從事什么行業(yè)?” 蕭云思忖片刻:“我挺想學醫(yī)的,既能懸壺濟世,還能賺個好名聲。” 一聽這話,小樂子頓時就雙眼發(fā)亮,對啊,她可以試著學醫(yī)啊!多好的行當,成本低回報高,最重要的是技能使用時效非常長,就算她將來老得頭發(fā)都白了,照樣能給人看病賺錢,完全不用在意體力問題。 她猛地一拍大腿,就選擇當個大夫吧,就這么愉快地決定啦! 為了能學醫(yī),她又借著蕭風的名頭,混進太醫(yī)院里,跟在太醫(yī)們的屁股后面打轉(zhuǎn),趁機偷學醫(yī)術。太醫(yī)們起初都懶得理她,但后來見她不僅機靈懂事,還很勤快,漸漸的,太醫(yī)們也不那么排斥她了,碰上心情好的時候,還會順手教她一點醫(yī)理常識。 小樂子只要學到一點兒知識,就如獲至寶般欣喜,不僅每天都來來回回地背誦醫(yī)理,還在蕭風的書房里翻找各種岐黃醫(yī)書,借此增加自己的見識。 她就這么學了大半年,還讓她學了不少醫(yī)理,平常閑來無事,她還能在太醫(yī)院里幫忙抓個藥什么的,算得上是個實習小大夫了。 對于她的行為,蕭風只當她是心血來潮,忽然想學醫(yī)術了,他也不甚在意。反正比起畫春宮圖來說,學醫(yī)明顯要正經(jīng)多了,以后他要是有個頭疼鬧熱什么的,她也能幫幫忙了。 至于皇帝那邊,一直都沒有消息,小樂子起初沉迷于學醫(yī),沒有太在意此事,但現(xiàn)在眼看著又要過年了,小樂子終于有些急了。 就在她打算找個機會去找皇帝探探口風的時候,花公公忽然找上了她,將她帶去金華殿,皇帝又在下棋。 小樂子行過禮,不等她多問,皇帝朝她招手,將她叫過去,指了指對面的軟墊:“坐吧,陪朕殺兩局。” 這段時間里,蕭風閑來無事之時,也會順手教教小樂子下棋,如今小樂子的棋藝水平總算漲高了些。 只不過相對于老謀深算的皇帝而言,她還是太嫩了,幾招下來,她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棋盤上連連后退,很快陷入困局,被吃掉一大片棋子。 于是乎,她又開始耍無賴了,搶過剛被吃掉的棋子,嚷嚷道:“奴才剛才不小心下錯了,這不算數(shù),重來重來,奴才這次要下這里!” 皇帝:“……” 整個金華殿里,就只能聽到小樂子不停地的悔棋喊聲,皇帝實在忍無可忍,又用棋子扔她:“你個臭棋簍子,就知道悔棋,能不能有點出息?!” 小樂子縮起脖子,躲開飛過來的棋子攻擊,索性破罐子破摔:“奴才屬于手殘加腦殘的雙殘人士,您大慈大悲,不能跟奴才計較。” 皇帝被她氣得面部扭曲:“真想讓你的嘴巴也弄殘了。” 小樂子立刻捂住小嘴,夸張地叫道:“陛下壞!” 面對這么一個活寶,皇帝真是哭笑不得,將棋盤推開,將花公公叫進來,問道:“人呢?” “已經(jīng)在外面候著了。” “叫進來吧,”皇帝看了小樂子一眼,“你跟朕來,讓你見個人。” 小樂子立刻站起身,跟在他身后走到隔壁的偏殿里,沒過多久,花公公就領著一名老嬤嬤走進來。那名嬤嬤手里提著個箱子,看起來約莫五十來歲,中等身材,皮膚發(fā)黃,好在穿戴得很干凈,頭發(fā)也梳得一絲不茍,看起來非常利索。 待他們行過禮之后,皇帝介紹了兩句,原來這位嬤嬤姓齊,以前是皇帝身邊的貼身女婢,后來到了三十八歲,便著人將她放出宮去結婚生子。如今忽然將她叫回來,必定是有事要請她幫忙,小樂子琢磨著這事兒跟自己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