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男友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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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閻覺得,她一定分心了,于是干脆停下來,將她轉(zhuǎn)向自己,頂開她的腿,雙手舉起按在墻上,換個位置進入,那濕漉的私處,早暈染上嫣紅和熱氣,稍稍滑弄,便溫順地吞吐著他。 他笑,“妳看。” 借著從窗簾透進的日光,她看見他那張清冷的端正臉龐上,此刻綻滿了絢爛的笑意,像極了他們第一次見面,他站在玄關(guān),對還有點緊張的她,露出的笑靨十分可愛,親昵地叫了聲:“老師。” 從那之后已經(jīng)過了六年。如今那個男孩長大了,卻越來越少笑,她也知道,自己不該繼續(xù)抓著他不放,他有屬于他的前程遠(yuǎn)景。 庭閻廝磨著在她耳邊呢喃:“……老師,喜歡我這樣嗎?” 安旖推著他:“別鬧了,會被發(fā)現(xiàn)?!?/br> 他冷哼一聲,也不答話,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則壞心地朝兩人恥骨探去,輕輕頂弄,順勢讓手指也伸了進去,那里早被堆積的快感撞擊得讓她喘不過去,前端正要抽離,突如又探進的食指,翻攪著她濕黏的軟嫩,安旖打了個冷顫,強忍的呻吟,一不小心便溢了出來,“啊……” 隔壁的準(zhǔn)租客疑惑地問:“你有聽到什么聲音嗎?” 管理人干笑兩聲,“大概是貓吧?這附近的野貓很多?!苯又烂蠲_始敲墻壁,作為暗號的警告,“哎唷,你看這個墻壁,都很穩(wěn)固的……咳咳咳咳。” 庭閻不計后果地放肆動了起來。 她咬住他的衣領(lǐng),竭力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但聽在他耳里,那一聲聲隨著他在腿間里深淺攻陷時,“嗚…嗯…嗚…嗚……”反而更禁忌地叫人興奮。 管理員喊道:“我?guī)闳e的房間看看吧!樓下那間,采光更好?!?/br> “你不是說那間已經(jīng)租出去了嗎?”準(zhǔn)租客還在質(zhì)疑,兩人的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 她松了口氣,庭閻維持著那樣水rujiao融的姿勢,將安旖抱到床上,把手機里的音樂開到最大聲。讓女人的兩條腿跨在他腰后,揉著她的胸乳,感受她在晃動中的震動。 他們就那樣忘我地索求,直到安旖的指尖用力地陷進他肩膀,濡濕的長發(fā)纏在他手臂上,她仰起臉,一陣痙攣似的顫栗,弓直了腰,繃緊的弦,在剎那間斷裂。 庭閻把臉埋在她肩上,抱住她,專注地重覆那動作,直到后腰一陣酸麻,他腦中一片空白,愉悅排山倒海,吞沒了他。他讓自己與安旖緊緊地纏抵在一起,直到潰堤的宣泄盡出。 他筋疲力竭,癱軟在她身上,動也不動。只剩沒完沒了的吵鬧音樂,和他與她的喘息。 安旖氣若游絲,捏了捏他的臉頰,“我說你,怎么每次見面,就只想著做呢?” 語氣里,有種只對他的縱容。 她平常工作,絕不會用這種口吻對同事講話,這樣一想,庭閻的心,便又七上八下地亂跳起來。隨口一句話,便將他拋上天堂,或踢下地獄。 他哼了一聲,將那注滿稠白液體的套子扔進垃圾桶里:“因為我年紀(jì)小?!逼鋵嵥芫脹]做了——這次等她多久,就有多久。 安旖翻了個身,撐著頭對他笑,“平常明明那么乖,做的時候就那么狠,完全像變了個人。” 庭閻沒回話,但他以為她喜歡那樣的。 每次她來找他,似乎就是想從他身上尋求那近乎暴力的宣泄。他不懂,有關(guān)她的所有世界,他全都不明白。 他對她,始終是刻意的一無所知。她究竟是做什么工作,有沒有其他交往對象、交友圈、嗜好才藝是什么都不知道。庭閻連試著上網(wǎng)查的勇氣也沒有,他害怕知道真相,但他嫉妒所有他臆想的一切。 女人爬起來,摸索著要下床。她那雪白的背脊上,遍布他留下的吻痕——每次做完后,她總是很快地離開,床單總是一下就冷了。他沒告訴過她,他想抱著她溫存,卻覺得會被笑幼稚。 庭閻不禁抓住她的手,脫口而出的聲音,全是沒了矜持的哀求:“妳討厭那樣的話,我下次改。” 安旖轉(zhuǎn)過頭,笑著拍拍他的頭,“我想再洗一次澡,天氣好熱,晚上去看電影,好不好?” 他這才退回原本那張漠然的一號表情,放開她的手,避重就輕地問:“工作呢?” “這次的案子剛結(jié)束,”她撿起他胡亂丟在床上的衣服披上,頭也沒抬,“我有一個禮拜的假期。” 他忙追問:“那……妳想做什么?” 安旖笑,起身,腿還有些軟,她扶著墻,“是你想做什么吧?說看看?!?/br> 他想做什么?情侶間該做的事,他們?nèi)鲞^了。吃飯、看電影、去游樂園,到國外度假……做到都膩了,庭閻周遭同學(xué)倒都挺熱衷重復(fù)這些事,他們心底盤算的,大概是用這些好換取和女友上床。 想到這里,他突然覺得自己很悲哀。什么都做過了,他卻貪心地想要更多,他和安旖之間,唯一沒有的,就只有名分。 “結(jié)婚?!彼膊恢雷约耗母顢嗑€了,居然說了這種荒唐的真心話,“我想和妳結(jié)婚?!?/br> 安旖背對著他,有剎那他以為她哭了,但她轉(zhuǎn)過頭,當(dāng)他剛說的是愚蠢的笑話,“哈?” 她用手抹著眼角,“你還小著呢,別想有的沒有的?!?/br> 他又被她當(dāng)笑話看了。 庭閻低下頭,覺得難堪。 他們每次出去時的花費,全是她付的。其實他知道的,他和她用錢買的有什么不同? 庭閻咬著牙,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他早想過她和他在一起,只不過是一時興起。她家境好,大學(xué)時當(dāng)家教純粹只是無聊。高三那年,他家因為弊案而弄得家破人亡時,安旖也是出于惻隱之心才會幫助他,讓他住進在她名下的公寓,甚至在生活上處處幫助他。 在她眼里,他大概是只是個從路邊撿回來的玩具。 庭閻不吭聲,眼淚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掉了下來。屈辱變成懲罰自己的力道,用力陷進被牙嚙著的唇,和緊緊掐住的拳頭。 安旖洗完澡出來,看他環(huán)著膝蓋坐在床上,眼眶都紅了,卻死死地忍著,那模樣實在是說不出的惹人憐愛。 她忍不住湊上前,親了一下他臉頰,“現(xiàn)在這樣不好嗎?你還小,以后你總會覺得jiejie比不上那些年輕女孩的,嗯?” 他憤憤地?fù)荛_她的手,但聲音一點底氣也沒有,“一點都不好?!?/br> 她摟住他,“不生氣了,難得的假耶,我就想好好跟你約會。等等請你吃好吃的?!彼钟H了他一下。 除了長假,安旖平常連周末也對他不聞不問,甚至他發(fā)去的訊息都會不讀不回。 她和他在一起,一定是出于好玩。 他也知道,可他就是忍不住一直等下去。每天重復(fù)地盯著手機,想著她什么時候會連絡(luò)自己。庭閻已經(jīng)一腳踏進了死胡同,走不出去,也無路可退,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xù)放空、渾噩地度過每一天。等,繼續(xù)等下去,等她突然想起自己。等著有天她終于把他玩膩,再隨手地扔棄。 他終歸是她一時的余興罷了。 “我啊,最喜歡的,就是你這一點了?!?/br> 看完電影,在廳院的散場燈亮?xí)r,安旖倒在腥紅的椅背上,突然沒頭沒尾地這樣說。 庭閻想,是哪一點? 年輕?愚蠢?好打發(fā)? 可是最后,他還是什么也沒問,只是有一點別扭的不開心。因為,他已經(jīng)在想了,她這次的假期還剩六天,她會分給她多少?她下次假期是什么時候?他又該怎么打發(fā),度過沒有她消息的每一天呢? 他也只能等。 庭閻又得從頭開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