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北京二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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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民的后代只能是賤民。因意外或特殊情況,賤民的兒女交由國家撫養的,按國家孤兒管理條例執行。” ——《賤民條例》第一章 總綱 第八條 “現在的高中生,已經和過去的大學生一樣成熟了。” 陸承言和蕭驥桓此時正站在教室外的樓道里,等待著下課鈴。 蕭驥桓問道:“你怎么知道的?我是說,你怎么知道過去的大學生什么樣?” “過去的社會環境和現在相比,就如同花園和公共廁所。” 蕭驥桓通過三言兩語,就判斷出陸承言是個性格極為偏激的人。 “你和江知韻談了?”陸承言把話題轉向了自己最關心的部分,這恰恰也是蕭驥桓目前最想討論的。 “半個月,多一點。”蕭驥桓說,“她應該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賤民。” 陸承言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對蕭驥桓的身份確實非常敏感,但他沒有料到蕭驥桓此時此刻還在考慮他的想法。 “你和江知韻也談過?”蕭驥桓問。 “沒有。”陸承言一直沒有正視蕭驥桓,“你喜歡看校園愛情小說嗎?” 蕭驥桓對陸承言多了一條新印象,這是一個很喜歡裝逼的人,這類人總覺得自己很有思想且與眾不同,善于通過設問的方式引出自己的觀點,借此表達自己偏激的看法或把別人批判一番。 “我從來不看。”蕭驥桓回答道。 “校園愛情小說之所以庸俗,就在于作者把校園全部的視角集中到‘談戀愛’這一個點上,無論是學習也好,參加比賽也好,師生情,友情……幾乎全部為愛情做鋪墊,所有的一切只是為了滿足作者本人的意yin,不夠深刻,也不夠真實。”陸承言不顧蕭驥桓的感受,自顧自說道。 “江知韻和你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蕭驥桓不想繼續和這個打罵自己的男同學浪費時間,“如果你不想讓我們的生活淪為你口中的校園愛情小說的話,就請你言簡意賅地告訴我。” “她家里出事了,然后她墮落了。”陸承言斜視著蕭驥桓,“夠簡潔了?” 各種細枝末節的線索在蕭驥桓的腦海中串聯了起來,他對陸承言說:“走,別上課了,我們好好聊聊。” “你他媽找死吧。離午休還有一節課呢,你曠課等著被開除吧。” 蕭驥桓指了指自己的鼻梁,“你好像把我鼻子打斷了,現在,我要去醫務室,你必須陪我去,我才能打證明。” 經過校醫簡單的消毒處理后,蕭驥桓吊起了一瓶生理鹽水,在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里,他靜靜聽完了陸承言口中的那個女人。 “我什么傻屄課都聽不進去,高一的傻屄期末測驗我一道題目也沒寫,所以高二分到了這個傻屄班級里,還坐在最后一排的傻屄角落里。但是你猜怎么著,她這個傻屄也分到這個傻屄班來了,我每天只能坐在角落里看著這個傻屄,看著她和傻屄亂搞!”陸承言越說越激動,把醫務室的大夫都嚇跑了。 “喂,傻屄。”陸承言看著躺在椅子上閉門養神的蕭驥桓,“你要我陪你來睡覺的是不是?” “是誰害的她?”蕭驥桓終于開口說話了,他保持睡覺的姿勢,眼睛也沒有張開,“如果只是家道中落,也不可能讓一個溫柔靦腆的人突然性格大變,從害羞變得放蕩,真的只需要一年嗎?” “可能她本來就是這樣的賤屄,我們兩個都沒看出來而已。” “會不會是蘇易對她做了什么?聽完你說的,我覺得蘇易的嫌疑最大。”蕭驥桓突然睜開了眼睛。 “不會的,我們還在談戀愛的時候,蘇易的爸爸就被撤職查辦,他們一家都被扔到賤民區里去了。”陸承言扭了扭脖子,然后意味深長地說:“我們這輩子也見不到他了。” “那她性格大變之前,有沒有什么明顯的征兆呢?” 陸承言低下頭,用自己的雙手摩擦著臉,回憶了很久。 “她家里出事之后,剛開始還好,我們還會一起吃飯,我還安慰她,等我們一起考上北大,到時候一起努力,孝敬她爸爸。”陸承言的眉頭皺的越來越厲害,“有一天,她去了趟學生會,要填一個什么表格,大概叫學生情況調查表吧,反正我沒填過這種表。回來以后她就不怎么跟我講話了……” 蕭驥桓坐起來,嚴肅地問他:“當時她去學生會,是找誰填表?” “方衡。她當時是學生會副主席,最近她剛升為學生會主席。”陸承言說. “你父母是賤民這件事,也是她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