贖金
“你安安靜靜的,讓老子爽一回……” 說話間,駱巍也摸到徐艷的手,色瞇瞇地揉了幾把,心急火燎地便往自己胯下帶。 意識到這人要動真格,徐艷哪里能肯,一個勁兒地縮著身子,也拿出了以往的盛氣凌人,一邊哆嗦著一邊還煞有介事地警告駱巍:“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 一聲輕嗤突然在耳畔響起,駱巍也狠狠扯了下徐艷的頭發(fā),呼吸貼著她的臉頰,嘲弄而又諷刺地回答:“當(dāng)然知道啊,桑太太!” “我要連你是誰都不知道,綁你干嘛?” 徐艷呆了一呆,又聽那人繼續(xù)在耳邊道:“這回……桑先生那一千萬,應(yīng)該能準(zhǔn)備好吧?” 一千萬?!臉色“唰”得煞白,透心涼的寒意更是從腳底躥上了頭皮,這人,這人是…… 沁著冷汗的手掌突然碰上了什么熱乎乎的東西,徐艷忍不住一抖,微微的硬還有些濕黏,駱巍故意聳了聳腰,性器搖頭擺尾的,直往徐艷掌心里蹭。 “怎么樣,老子這玩意比桑志國那老東西強吧?” 空氣中響起了男人的粗喘還有粗鄙的那些下流話,胸中一陣作嘔,頭皮也是被人扯得生疼,舒服日子過多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徐艷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對待,咬了咬牙,她發(fā)了狠,手下死命一拽,疼得駱巍齜牙咧嘴罵了聲“cao”,同時也松開了對她的鉗制。 得了自由的徐艷又往角落縮了幾分,愚蠢的以為這樣的角落能保護到自己。想到家里蹲守的那些警察,不知道從哪找來了幾分鎮(zhèn)定,又或是真的怕駱巍會對她怎么樣,伴著冷汗涔涔她又給了駱巍一句警告。 “你,你最好現(xiàn)在就放了我,告訴你,我們早就報警了……” 然而話還沒完,一記耳光又重重甩了過來,yuhuo被激成了怒火,駱巍半點憐香惜玉都沒有,扯著她的頭發(fā),陰森森地又在嘲諷:“就你這種逼玩意還敢威脅我?找死呢是吧?!” 臉頰瞬間麻了半邊,僵硬的嘴角甚至還在淌著口水,這副畫面刺激地駱巍莫名有些興奮,獸性大發(fā)的人哪里顧得上其他,擼著徐艷的裙子往上,真真切切要這女人嘗嘗他的厲害。 然而預(yù)備提刀上陣,虛掩著的那扇門也忽地被人撞開,“砰”的一聲,響得駱巍一陣激靈,慌忙看向門口,那里正站著死死盯著他的駱遠…… 長褲草草拉起,慌亂中,襠口的拉鎖也沒來得及扣上,甚至半軟的那根性器也還耷拉著,暗影里頭站著的駱巍,真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一身欲望尚未得到滿足,駱巍不甘心地抹了抹鼻子,看著角落里衣衫不整的女人,臨走前忍不住又啐了口。 人到門口,駱遠還杵在那兒,一動不動,一言未發(fā)的,駱巍心虛地咽了咽口水,底氣不足地又朝他吼了句:“看什么看,老子又沒睡你女人!”說罷,挑釁似的還撞了駱遠一下。 肩頭微微的疼,駱遠卻沒搭理駱巍,只一錯不錯地盯著角落里的徐艷。 陰冷潮濕的地下室,大著肚子的女人,此時她瑟瑟發(fā)抖著,不時還在輕啜嗚咽。駱遠下意識地皺了皺眉,眼底似乎也閃過了一絲不忍,然而這絲不忍過后,駱遠也想起了桑旖昨晚的那些話。 漠不關(guān)心的父親,被小三活生生逼死的母親,還有父親再婚過后,處處招惹她的這位繼母。那會兒她困得厲害,可還在絮絮叨叨說著過往的事情,話說得毫無頭緒,也亂七八糟,然而駱遠每字每句都聽到了心里。 最最記得的,是她最后那句輕飄飄的話:“駱遠,我不喜歡她……”低語的呢喃卻又透著nongnong的恨意。 桑旖為什么要和他說那些? 駱遠哪里看不出來她的心思,她壞的那么明目張膽,對他的利用也是步步為營,可她就算再壞,駱遠好像也還是喜歡的,他估計,真的是鬼迷心竅了吧…… 眼神再次轉(zhuǎn)冷,就連眼底隱約的那絲憐憫也被清晨的冷風(fēng)吹散,駱遠收回視線,砰的一聲也帶上了那扇門。 早上八點剛過,桑志國的手機終于響了。 這一次,他倒沒有貿(mào)貿(mào)然地接通,而是看了身邊的程譯一眼,見他打了個手勢,這才接通了電話。 “喂,哪,哪位。” 細(xì)微的電流聲伴著桑志國緊張的吞咽,那邊也響了熟悉而又叫人毛骨悚然的電子聲音:“桑先生……” 故意拖長的尾音叫桑志國的眼皮一陣亂跳,然而心還未歸位,電話那頭又傳來了徐艷的呼喊救命:“志國!志國快救救我啊!” 雖然做了最壞的打算,可此刻聽到徐艷的聲音,程譯的心還是咯噔了一下。 徐艷被綁到現(xiàn)在剛好24個小時,而桑旖,今天已經(jīng)是第五天了,是生是死都無法判斷。至于綁匪為什么突然綁架了徐艷,也不得不叫他們懷疑,是不是桑旖出了什么意外,原先的rou票已經(jīng)沒了價值,所以,才會冒險綁了徐艷。 聲嘶力竭的幾聲呼喊很快就停止了,再次響起的還是那個機械冰冷的電子聲音:“錢籌地怎么樣了?” “我在籌!我在籌!你們,你們千萬別傷害我老婆,她還懷著孕呢!” 那邊,程譯使了個眼色,桑志國又趕忙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小旖呢?她還好不好?我,我能不能和小旖說說話?” 一聲輕微的譏笑突然透過聽筒傳來,桑志國聽在耳里,莫名的竟然有些緊張。 “怎么,你還記得自己有個女兒?” 桑志國被這句話噎了一噎,臉上的神情更是復(fù)雜萬分,電話那頭的人倒是沒給他神傷的時間,緊跟著便道了句:“籌好三千萬,不連號的現(xiàn)金,后天早上聽我電話聯(lián)系?!?/br> “三千萬?!”猛地跳水的數(shù)字叫桑志國不可思議了聲,怕惹怒了綁匪,又趕緊放低了聲音:“之前,之前不是說只要一千萬的嗎?” “一千萬?”那邊似乎又響起了一聲輕笑,“一千萬的贖金,女兒和老婆,你只能選一個……”